第10章 戀愛的酸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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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見到兩個水火不容的人同畫,本以為會張牙舞爪,結果異常平和。 江暮把魏皎送上路虎后座,就走向幾步外自己約的車,全程沒和沈時元交流。 魏皎一上車,就察覺出司機的特殊氣場。古銅色皮膚,棱角分明的雕塑臉,寬松休閑服也遮掩不住的強壯肌rou。 很好摸的樣子。 正犯花癡,腰上嫩rou被狠狠掐了一下,疼得魏皎痛叫,然而剛醒沒多久,嗓子還有點沙啞,叫出來愣是有一種色情的嬌吟感。 想到那張照片,沈時元褲襠可恥地鼓了。 “幾點了?” 魏皎三分鐘前剛洗的臉,皮膚上還有一層沒徹底吸收的保濕水,陽光照過來,晶瑩剔透,白里透紅,嫩得像剛綻開的荷花瓣。 她瞪著膽怯的雙眼,可憐兮兮看著他。 沈時元一把薅過魏皎左腿,在人還沒反應過來時,就把她按在了身下。 魏皎腿架在沈時元腰上,呆愣幾秒,隨即發出殺豬般的嘶鳴—— “救命啊!有人強jian!有人違反交規!不要不要不要,賀先生你說句話!” 開車的果然是賀沁,他不置可否地笑道:“魏皎你好,初次見面。” “不不不,不是初次不初次的事!啊!” 下體一涼,xiaoxue傳來異物入侵的阻塞感。沈時元幫她擺正內褲,拉上牛仔褲拉鏈,心滿意足地坐正。 “開車吧。” 魏皎僵硬地轉過頭:“你塞了什么?” “你應該很熟悉,昨晚不才用過?” “江暮——!” 沈時元不屑地笑笑:“別說我沒提醒你,你那個道貌岸然的江老師就是個禽獸,早點認清他真面目,早脫離苦海。” 魏皎心想,謝謝提醒,已經晚了,但嘴上還是不饒人:“肯定你先干了什么。” 沈時元攤攤手,不作辯駁。 車子駛上主路,二十分鐘后開進商場地下車庫。 沈時元說:“今晚在山莊過夜,洗護用品那邊都有,給你買點換洗的衣服。” 魏皎警惕地往后縮,恨不得把后背貼車座上:“你想在商場里啟動這玩意。” 沈時元托著下巴,若有所思地說:“這個主意不錯,謝謝提醒。” 魏皎死命拽住車頂安全扶手,一副“我不下車你看著辦吧”的姿態。 沈時元嘆口氣,掏出遙控,用最低檔啟動了一秒。魏皎身子一抖,剛要罵人,就見他把遙控遞給了賀沁。 “他拿著它,留在這。” 在老家的省會城市讀了三年重點高中,又來首都上大學,在大城市的四年多里,魏皎一次也沒逛過商場。 知道買不起,就不來自討沒趣。 聽說過那些網紅、大款,一件衣服幾萬塊,但真正身臨其境魏皎還是驚了。 因為沈時元體貼地帶她來的輕奢區,一兩千一件的衣服,商場里居然人滿為患,結賬的柜臺要排隊! 魏皎心拔涼拔涼的,原來在這座城市,她這么的底層。 沈時元看著攢動的人頭不耐煩地咂嘴,趁魏皎沒反應過來就拉她換到了奢侈品區。 人指數級減少,店員的服務態度指數級上升,當然,主要是因為沈時元杵在邊上。 魏皎指著一件八千多的毛呢連衣裙,跟沈時元說:“雖然都是不值,但我覺得剛才那件兩千的更不值。” 后者拍拍她的腦袋:“有眼光嘛。” 這時,店員拉著一個滑輪衣架過來,雙手疊在小腹,對沈時元鞠著30°躬,說:“按小姐的碼號找來了所有當季新品,請沈先生挑選。” 魏皎看呆了,這小jiejie真是又漂亮又有儀態,說話悅耳動聽,比她更像穿得起奢侈品的人。 她走上前,拽拽沈時元衣角:“不要了吧?” 沈時元言簡意賅:“要。” “好貴的。” “不貴。” “在學校里沒法穿。” “放家里穿給我看。” 魏皎撇嘴,小聲嘟囔:“在你家里沒機會穿衣服。” 沈時元聽見了,恍然大悟道:“差點忘了,得再買兩套內衣和睡衣。” 魏皎正想回絕,但看到沈時元拎著兩件毛衣認真比較的眉眼,又想起江暮的時而霸道時而冷淡,一下子想開了。 買件八千塊的衣服,對沈時元來說就像她買塊兩塊錢的糖果,實在算不得什么大禮。 他沒有直接甩銀行卡命令她去買,而是花心思幫她挑選,就算是有錢人打發時間,順便為興頭正濃的性愛游戲點綴裝飾,這份心也足夠可貴。 最后,衣架上,只剩一條復古喇叭褲,一件毛衣,一件針織開衫和一條毛呢連衣裙。 “去試。” 店員眼尖地拉起推架帶路,沈時元從后面抱住跟著店員的魏皎:“是那個東西讓你今天這么聽話?” 不是!魏皎必須打消這種要命的誤會,覆上腰間的大手,柔情萬種地看著他:“想讓你開心嘛。” 沈時元很吃這套,推她進試衣間前捏了下她的胸表示滿意。 不得不說,貴有貴的道理。 撇開褲腳的精細走線、毛衣紋路與底色的順滑過度、毛呢料子的柔和不扎人這些早有預料的好處不說,魏皎驚訝地發現,格紋針織開衫系上扣子后,兩襟的格子完美銜接上了,沒有一絲一毫的錯位! 細節決定成敗這句話真沒錯,論款式與設計,這些大牌衣服和平價時尚快消品之間并沒有天差地別,但奢侈品每一個細節都彰顯著設計師的靈巧用心和極致追求。 它們把穿衣服的人打造得有一種渾然一體的精致,魏皎看著鏡子里陌生的自己才明白,原來有些時候,氣質真的可以用錢堆。 剛才還是暗自和江暮較勁,現在就……真香。 魏皎小心翼翼脫下最后一件,生怕剮壞針織棉線。 走出試衣間,魏皎看到店面另一頭的沈時元邊上多了個女人,大冷的天,光著兩條長腿,腳踩紅底高跟,緊身連衣裙勾勒出傲人的曲線,一個胳膊掛著價格不菲的貂皮大衣,一個胳膊勾著沈時元。 魏皎走近一點,聽見女人說:“清淡素菜和山珍海味都要有嘛。或者……” 女人的拿大衣的手往沈時元的方向一伸,不用跑正面看都知道在摸哪。 “等素菜吃膩了,再招呼山珍海味上桌啊。” 沈時元說:“我不知道這盤素菜什么時候吃膩,倒是知道你已經吃膩火鍋了。” 女人身子明顯一僵,悻悻地收回了手。 沈時元轉過身:“試好了?” 魏皎尷尬一笑:“好了。” “喜歡哪件?” 這……能說都喜歡嗎? 知道她臉皮薄,沈時元也不再問,直接越過她,招呼店員全裝起來。 女人恨恨地瞪了一眼沈時元,毫不避諱一旁的魏皎,拿起手機給小姐妹發語音:“cao,現在行情變了,男的都喜歡打扮成大學生的雞了。” 魏皎心里破口大罵:你才是雞!哦不對你真的是雞。可我也真的是大學生!還是學霸謝謝! 沈時元一手拎著兩個大購物袋,一手牽住魏皎走向另一家品牌店。 “還差一雙過膝靴和一雙平底鞋,一個配裙子一個配褲子,怎么樣,替你想得周到吧?” 魏皎沒搭茬,反問:“什么是火鍋?” “半只耳聽說過沒?” 魏皎忙點頭:“全國連鎖的火鍋店,去年寒假還開到了我們縣的鎮上,開業那天我們一大家去看,好氣派呢。” “老板李貿良,剛才那個是他情婦孟麗。” “哦~她想找下家了。” “她16歲開始跟李茂良,八年了,終于混了套房,就不想繼續了吧。聽說姓李的性癖古怪,在他身邊沒有呆過半年的,這女人也算很能忍了。” 魏皎搖頭扼腕:“殊不知剛出虎xue,又入狼口啊!” 沈時元裝作不介意地抬手,購物袋精準撞上魏皎兩腿之間,守在xue口的跳蛋被敲擊進半寸,在公眾場合起了反應,讓魏皎有一種所有人都知道她出水的錯覺,又臊又興奮。 她趕緊轉移話題:“你怎么認識她的?她看起來不認識你。” “說是情婦,可留在身邊八年哪能沒半點真心,男人這種動物,口味變得比貓都快,能有兩年不膩就稱得上用情專一了。混上流圈子的,多少都會多留意這種枕邊人,有時候能管大用。” 魏皎以為沈時元就是見天花天酒地的紈绔,沒想到也挺有心思。 兩個人已經進了鞋店,沈時元一眼相中一雙黑色絨面過膝靴。 魏皎坐到皮質軟凳上,彎腰去解鞋帶,才彎下一半,就感覺到跳蛋被她的動作往里去了點,當場僵住。 沈時元看出她的窘迫,壞心眼地在旁袖手旁觀。 魏皎當然知道他的心思,慢悠悠坐直,撒起嬌來:“時元,幫我換鞋。” 受用的愉悅和被拆招的狼狽,兩種情緒同時出現在沈時元臉上,別提多精彩,看得魏皎捂著嘴咯咯直笑。 沈時元在她腿邊蹲下,仰望她的臉:“你真可愛。” 魏皎眼睛瞪得大大的,紅著臉偏過頭去。 “好看。” 沈時元保持蹲姿看著鏡子里的魏皎,兩人視線在鏡子里相交,相視一笑。 戀愛的酸臭味。 雖然不是真正的戀愛,但魏皎也聞到了那股獨特而迷人的氣息。 又買了兩雙鞋、兩套內衣和配套的家居服,兩個人回到了停車場。 電話響起,沈時元吩咐魏皎:“你先上車。” 說完走到一旁,接聽電話。 那邊的人怒氣沖沖:“沈大少爺,我沒得罪你吧?你這一進一出,一小時不到我虧了兩千萬。” 沈時元語氣森冷:“管好自己的女人,我以為是咱們圈子的共識。” 李茂良聲音一頓,猜到多半是自己理虧了,用不著和孟麗確認,直接認栽:“不好意思,女人頭發長見識短,沈少爺別上心。您指點指點,回去我教育她。” “談不上指點,就是不喜歡一只雞拎不清身份,動手動腳的弄臟我衣服。” 那頭的李茂良臉色難看得跟屎一樣,要知道那孟麗拿房本的時候一口一個“親老公”,忠心表得感天動地。 兩千萬加一套市中心市值過億的頂樓大平層,夠那女人受的了吧? 魏皎在他這兒什么身份另說,管他的人叫雞,也不瞅瞅他什么層次,李茂良什么層次。 可也不能明著說是為魏皎,一方面給她招記恨,另一方面讓李茂良臉上沒光。 正好那女人自己挖坑自己跳,就不能怪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