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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獨自掌控在線閱讀 - 第二十二章 她是我要的女人

第二十二章 她是我要的女人

    佟佳看著他瀟灑離去的背影,氣不打一處來,對著門口低罵了句:“瘋子”,以宣泄心中不滿的情緒。低頭理了理裙擺,稍微逗留片刻,帶上眼鏡也跟著走了出去。

    包廂內人潮鼎沸,劈酒劃拳的、調戲女人的、吹水扯皮的,男人女人簇擁成團,嘴里說著不堪入耳的穢言污語。她進來的時候還特意瞥了一眼孟燦山的方向,他像沒事人那般,姿態慵懶,頭仰靠在椅背上,不時和來跟他碰杯的客人攀談兩句,看到她進來,更是忍不住嘴角上揚,端起酒杯向她莫測高深地舉杯致敬。

    佟佳一回到座位上,光頭男立馬湊了過來,厲聲質問她搞什么去了這么久才回來。她顯然還沉浸在方才發生的事中,面頰略帶慍怒,一言不發夾著面前的菜。等她反應過來意識到自己失態的時候,光頭男早已拉長了臉,狐疑地盯了她半天。她忙放下筷子側過身,回以光頭男盈盈淺笑,一瞬間就換了張柔情似水的嬌媚臉蛋,輕聲向他解釋:“這里太悶了我出去透透氣,所以耽擱了一些時間,王總大人有大量,不會就這么生氣了吧…”她笑得嫵媚妖嬈,半開著玩笑試圖蒙混過關,自知深處這般境地,更不敢在光頭男的地盤上惹惱這位爺。

    許是這一顰一笑和軟出水的嗓音太過攝人,吹進了男人的心底消除了他的疑惑,光頭男非但沒生氣反而垂著涎,色瞇瞇地盯著她低胸的領口看,盯得她心里快發毛了,才慌忙轉回身佯裝繼續低頭吃菜,男人隨即將早已饑渴難耐地大掌直接搭在她裸露的大腿上,隔著桌布下,肆無忌憚地撫摸。

    這突如其來的舉動,驚得她差點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匆忙打掉伸過來的咸豬手,瞪大了眼珠,警覺地對他說道:“王總,你這是什么意思?”

    光頭男不予理睬,斜睨了她一眼,繼續把手搭在她的大腿上,陰笑著調侃她:“等下你就知道了。”說完,轉過頭看向孟燦山的方向,得意地笑道:“小孟啊,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們找到佟清失蹤四年的女兒了。”

    佟佳一聽,臉一下就煞白了,身子一顫,正欲伸手夾菜的筷子僵在半空中,眼看著就要抖落掉下,硬是被她強大的意念緊緊攥著,緩緩把手抽回,顫抖著把筷子整齊放回碗邊,僵直了脊背,大氣都不敢喘一下,一動不動呆坐在那等候發落。

    孟燦山倒是面色如常,這樣的場景早就在他的預料之中,可以說今天就是沖著這個事特意而來,對他而言,王總的突然提及,無疑是給他找了一個不錯的開口契機。

    他先是抬眼看向佟佳,那女人低垂著眉眼,緊抿唇瓣,兩眼慌亂無神望著桌面發呆,雙手緊緊拽著桌臺布,儼然一副被嚇得方寸大亂的模樣。在看他旁邊肥胖的男人,一身油膩輕浮卻掩蓋不住意氣風發自鳴得意的佞勁,仿若在昭告全世界,自己辦成了一件多么牛逼的大事。兩人截然不同的風格,天差地別的表現,此情此景,孟燦山只覺特別好笑,他真想掏出手機拍下這一幕,待日后甩在佟佳面前嘲笑她,你也會有害怕成這樣的一天。

    半響后,孟燦山頓了頓才揚起唇角,淡淡回了句:“人,你們果真找到了?”

    “是這樣的……”光頭男輕咳了兩聲提高音調,桌臺布下,看不見的地方,繼續把手更深入女人的大腿根部,不在滿足于肆意觸碰,轉而開始不輕不重地揉捏大腿內側的嫩rou。身旁女人嬌嫩如水的肌膚光滑細膩,白里透紅,要不是念在這兒是吃飯的地方,他早就想把她按在身下不管不顧cao干起來。

    心靈上的極度恐懼,此刻竟讓她忽略掉了光頭男不安守矩的強勢進攻,她整個人已然陷入一片慌亂之中。佟佳緊咬著齒關,逼著自己不發一聲,面上是一片慘白,身體更是禁不住的微微顫抖。對她而言,沒有比此時此刻更難過的時候了,既要承受惡臭男人的不斷侵犯,還要被迫繃緊了神經聆聽自己的末日死訊,東躲西藏了四年,身份終于要被識破了嗎?

    她害怕到了極點,心臟狂跳不安,后背竟不知不覺涔出了細密的汗珠,這種精神和rou體上的折磨摧殘著她就快到了崩潰的地步。

    光頭男殘忍的聲音再次在耳邊緩緩響起:“我們不但在梵港找到了她的學校,還找到了她校外居住的地方。你不知道,這娘們精得很,cao他媽的連名字都給改了,現在的名字叫霍盈,還頂著個假冒偽劣的臉冒充別人上了大學,要我說這娘們不跟著我們混真是可惜了一身本事。誒,說來也怪我們出門沒看黃歷,好事多磨啊,我們在她家和學校蹲了幾天也沒能逮到她,這娘們該不會知道我們找她,故意躲起來了吧。”光頭男自顧自說,低頭灌了口酒,眼神中無不流露出失望之色。

    孟燦山氣定神閑坐在那不發一言,倒是佟佳,像是瀕臨溺水的人找到了浮木,閉上眼睛,長吁了口粗氣后,再緩緩睜開,眼里漸漸沒了之前的慌亂。

    好險!真的好險,差點就被他們識破了身份,還好只是找到了學校和住所,大不了以后不回去罷了。她安慰自己,緊繃的神經慢慢放松下來,被光頭男得話嚇個半死,她急急地深呼吸了幾口,慢慢舒緩緊張的情緒。

    當她以為事情就這么過去的時候,那個令她心悸的聲音又再次響起。

    “不過呢………”光頭男峰回路轉,眼睛乍亮,故意拖著尾音吊著眾人胃口,“雖然,我們暫時沒找到她人,但我們有了這個東西,就比大海撈針強多了。我已經分散人馬下去了,兩天,絕對不出兩天,我們定能把她連泥帶根揪出來。”

    光頭男是越講越激動,孟燦山倒是難得有了反應,他面色微微一怔,心想你要找的人近在眼前,這都未能察覺還能有什么神器法寶?他面帶微笑看向光頭男,驚訝地挑起眉頭,示意他繼續往下說,全然一副坐等看熱鬧的模樣。

    光頭男不疾不徐,從褲兜里摸出一張照片,甩在桌面上,指尖重重戳著照片上的人,大言不慚地說道:“有了這張照片,這娘們絕對逃不出雁城和梵港。說起來真不愧是佟清的孩子,跟她媽一樣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我們找遍了整個學校和她的同學,硬是沒找到她一張照片,哪怕是集體大合照都不見她任何身影,這唯一的一張還是從學校官網學籍處扒下來的入學照片。這女人還挺有手段的,等我們找到她之后可真得好好玩玩,嘖嘖,就是不知道在床上有沒有那股勁了。”光頭男嘻嘻笑著大放厥詞,嘴里卻是說著殘忍無比的狠話。

    佟佳聽聞,緩緩地閉上眼睛,心情像坐了一趟過山車,一驚一乍的說辭讓她更是不寒而栗,剛舒緩下來的心,一下又緊張地提到了嗓子眼。

    瘋子,全是一群惡毒殘暴的瘋子。她在心里默念,恨不得此刻就伺機而逃。

    她睜開眼盯著照片中少女滿臉稚嫩清純的模樣,不由地倒吸了一口涼氣。當年為了和身份證上的照片高度契合,特意把自己吃胖了十幾斤,整張臉圓圓rourou的,讓人一眼看了和身份證照片上的人幾乎一模一樣。而現如今雖說面容精瘦了些,但五官細看的話還是和照片上的特征如出一轍。但又好在阿東有先見之明給她配了黑框眼鏡,又加上今天特意畫的大濃裝,都說女人化妝后和卸妝前兩個模樣,她猜測應該不會那么輕易被認出。

    雖是這么安慰自己,心里還是慌亂得很,極不自然地伸手去推鼻梁上的鏡框,但那顫抖的雙手還是泄露了此刻的心境。她慌張地側過身子望向別處,試圖避免和光頭男更多的眼神接觸。

    孟燦山依舊不動聲色,平靜地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良久過后,才神色淡漠的舉起酒杯,向光頭男微微致敬:“王總都這么信心十足的說了,那我也只能祝你早日成功,盡早把那女孩找到了。”又望向佟佳,黑眸中平添了幾許戲謔的意味。

    佟佳不說話,茫然地攥著桌布,心里恨得牙癢癢,卻又無能反抗,眼眶泛著水霧,強忍著奪眶而出的淚珠,倔強地別過臉,只盯著某處看。

    光頭男瞧她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桌布下那只作惡多端的大掌摸索到了她的內褲邊緣,粗糙的指尖隔著布料輕輕捻過那片秘密之地。佟佳先是一愣,緊接著身子傾斜一邊想要躲避,兩條腿胡亂往前瞪著想把對方的大掌掙脫掉,可這些微不足道的掙扎哪里是這個老練男人的對手,他不斷用手捻磨按壓女人的蜜xue,她夾緊雙腿試圖阻擋男人粗厲大手的不斷前行,然而光頭男卻置若罔聞,興奮地yin笑著越是往里伸展。這下她終于坐不住了,先前的羞憤忍耐反倒助長了這個恬不知恥的男人囂張氣焰,她徹底怒了,手不由自主地握緊了拳又緩緩松開,腦中閃現一個念頭,她咬咬牙,下定決心,端起桌上的酒杯佯裝往嘴里灌酒的空擋,忽地把杯子里的半杯紅酒全灑在了自己的腿上。

    再一個健步,快速地站起,往后急退了兩步。王總悻悻然抽回被潑濕的手臂,鐵青著臉,惱怒地看她。佟佳倒是很有眼力見,急忙拿起桌上的白布,覆上光頭男的手臂歉聲道:“對不起,我一時心不在焉,不小心打翻了杯子,弄濕了王總您的手,真是不好意思。”手腳麻利地擦干凈男人的手臂,又垂下眼眸看了眼腿間的污跡,小心問道:“如果您不介意,我想去洗手間整理一下。”

    視線從他面上掃過,光頭男沉著臉,目光狠厲。她抿了抿唇,顧不得那么多,徑直往門外走,眼看著還有兩步就要踏出門外時,光頭男暴怒到了極點,一拳頭錘在了臺面上,“哐”一聲巨響,所以人被這么一下嚇楞住,紛紛側目,面面相覷,沒有人知曉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

    只聽光頭男厲聲呵斥了一句:“給我站住!”那男人發了狠,憤怒地捏著手中的杯子。幾個馬仔一下反應過來,紛紛疾走上前,擋住佟佳的去路。兩邊幾個身材瘦小的黑衣打手也圍了過來,四面八方地把她困在人墻之中,一個個兇神惡煞,擼起袖子,露出手臂猙獰的紋身,一副就要干仗的沖動。

    “這女的,老子今晚睡定了,你他媽膽敢走出這里半步,看我怎么當場敲斷你的腿。”光頭男猖狂地叫囂,像在發泄,像在宣誓主權,更多的像在給佟佳下馬威。

    這時候她竟然出奇地鎮定,出乎意料般沒被男人的威脅震懾住,只是倔強地板著臉,抿著唇,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既不往前走也懶得轉身,就這么直直佇在那,無聲無息的跟他對抗。

    光頭男怒不可遏,佟佳又僵持不動,眼瞧著這局面進入死胡同,在場的趕忙有小弟出來打圓場:“王哥啊,咱今天高高興興出來慶生,干啥跟個女人慪氣,多不值啊!咱手底下多得是靚貨,純情的,性感的,要啥有啥,我馬上給您叫上幾個來便是,您消消氣哈。”那機敏的小弟很會來事,轉過身趕忙囑咐旁邊的人吩咐下去。

    一旁一直沉默看戲的孟燦山見時機成熟,雙方的火氣已被挑高起來,劍拔弩張之勢正中他下懷,便再也忍不住,洋洋灑灑脫口說道:“既然這位美女不愿意,王總又何必強人所難,我看這位美女好像有話要說,轉過身來,給你一個機會,告訴大家你的想法。”

    佟佳低頭默了默,半響過后轉過身面對光頭男,正張口欲出,卻在看向孟燦山的一瞬頓了頓,兩人目光交匯的一剎那,只是一個眼神掃過去,就叫佟佳心里有了底氣。

    佟佳很聰明,她聽出了孟燦山這番話的言外之意,無疑是給她最后機會,讓她在光頭男和自己之間做出抉擇。孟燦山也精明,他敢這么把話說出口,不過也是篤定了佟佳不會犯傻拿自己身體開玩笑,更不會笨到只身往火坑里跳。表面上是給王總解圍,無非想讓雙方形成死對頭,佟佳忌憚光頭男的圍追堵截,自己再趁虛而入,這樣佟佳就只能呆在他的羽翼之下,成為他的女人。

    她眸子一轉,輕仰起下巴,不矜不伐說道:“真是對不住了王總,恕我今晚不能陪您過夜。”又轉過臉望向孟燦山,說出了那句令孟燦山心滿意足的話:“因為,我已經是孟先生的女人了。”

    她揚起嘴角低笑,深知說完這番話之后,剩下的就沒她什么事了,盡管內心叫苦不迭,但不用再擔心失身別人的風險,至少可以安全的度過今晚了。

    孟燦山努力壓抑著自己上揚的唇角,眸子瞬間點燃了光芒,甚是滿意眼前女人的精彩表現,這么做無非是想聽聽那女人委下身段親口承認做他女人的這般允諾。

    光頭男徹底火了,目光陰沉狠厲,齜牙咧嘴,對孟燦山盛怒:“你他媽是個什么意思,來咂老子的場子是吧?我去你媽的帶個女人過來給老子玩到一半,告訴我說這女人是你的,老子光看還不能上了?你丫是不是故意耍我來著!”

    在場所有人大驚失色,不曾想過光頭男會把氣撒在孟燦山身上。在他們認知當中自家老板和孟先生向來關系匪淺,兩人還有生意上的來往,一回生二回熟他們也敬重這位年輕有為的商業新貴,短短幾年能在雁城有一足之地,可見這也是位有兩把刷子的狠厲了角色,這樣的局面他們斷然不敢去趟這攤渾水。

    孟燦山倒是鎮定自若,并沒把王總的暴怒放在心上,轉而輕聲笑道:“你是我敬重的大哥,我又怎敢隨意開你的玩笑。上次我的確是說過這個女人隨便你玩,你也玩了不是。至于這次,我只是帶她出來見見世面而已,我想是你誤會了。”孟燦山換了個姿勢,又補充道:“這么一個女人又算得了什么,大可不必為了一個不相干的外人傷了我們之間的和氣,不如來談談我們之間的合作。我今天是帶著一份誠意過來的,手上有一筆wen賺不賠的大買賣想跟你談談,我想你會很愿意聽聽我開出的條件。”

    說罷瞇起眼,身體向他前傾,意味不明地笑道:“別怪我沒提醒你,有些機會一旦沒把握住就轉瞬即逝了。”

    孟燦山雖然年紀不大,可說起話來老練上道。他的一語雙關,光頭男聽出了弦外之音,也心知肚明上次的確是自己吃了悶虧沒把握住機會干她美人一炮,至于他故弄玄虛說的wen賺不賠的大買賣,這的確勾起了他的好奇心。畢竟,女人在他們世界里不過是一堆玩物,縱是再漂亮,上過后也就食之無味,況且他孟燦山的女人也不是啥傾國傾城的大美女。

    光頭男賊眉鼠眼,jian笑道:“你可是真是看得起我啊,wen賺不賠的大買賣,這等好事你還會親自跑來告訴我?呵,早就自己一人賺得盆滿缽滿了吧。”

    孟燦山見他面色緩和了些,還跟自己不計前嫌開起玩笑,深知這老賊上了套,向他交換了個眼色,對站在門外一動不動地佟佳,淡淡說了句:“你先出去等著。”佟佳聞言,微微怔愣,隨即挺了挺腰桿,側身一閃,繞開圍堵她的幾個男人,頭也不回走了出去。光頭男也趕忙向手下使了個眼色,眾人收到命令也跟著佟佳前后腳全都走了出去。

    包廂內只剩為數不多的幾位客人,孟燦山向后勾了勾手指,阿東從身后沙發躍起,提著一個箱子過來,孟燦山接過箱子,恭敬地遞到光頭男面前放下,指關節輕輕叩著箱面,饒有興趣說道:“這里是三百萬,我要買下佟佳這個人。換句話說,你們將放棄對她的抓捕,同時,我還要買斷她和霍盈的所有資料,從此以后,這人世間就再也沒有佟佳這個人。”

    光頭男也不是吃素的,一眼瞧見內里乾坤,面露夸張之色,不悅的語氣憤憤說道:“兄弟,你到底幾個意思?當是在這打發叫花子呢,大搖大擺走進來,在我面前閣下三百萬就想買走我的人,你當我這兒是什么?菜市場嗎?是你隨便想買就買,想走就走的地方?小孟啊,你可太不給我面子了。”

    孟燦山面色怔了怔,蹙眉思索,片刻過后,又道:“這樣吧,我表示誠意,多給你兩倍,六百萬,條件任你開。但你可別忘了,佟佳那人精的很,人你不是還沒找到?這么些錢也夠給幾個小姐贖身了,更何況還是一個一文不值的丫頭片子。就像我說的,只要我們倆合作,這將是一個wen賺不賠的大買賣。”

    光頭男摸著下巴陷入沉思,不一會兒,突然嘻嘻笑道:“我發現你這人還挺有意思,雖然我不清楚你為什么這么執著于買下這個女人,我也懶得過問,但既然你開了口,條件任我開,呵呵,那好,政府老城區的濱江項目工程,我要從你那分一杯羹。”

    孟燦山一聽,劍眉微皺。政府老城區的濱江項目可是個油水豐厚的大工程,光是雁城有意投標且有實力承擔這么大工程項目的就多達十幾家公司之多,連光頭男這種不入流的一介地方勢力也想從中分得一瓢,可見這種動輒幾個億的投資項目,光是魚尾零丁的rou沫都有許多人眼紅爭著搶。

    孟燦山扯了扯唇角,云淡風輕地說道:“你太看得起我了王總,那可是幾個億的政府項目,我可沒那么大的本事有幸中標。”

    “誒,別這么說,我看好你的實力,這幾年雁城就屬你公司發展最快,你現在可是商業界的當紅炸子雞。這樣,你若是中標拿下項目,我們二八分成,和氣生財,共同完成這個工程,你若不中,那也沒關系,往后我們還有好多合作機會,畢竟誰又會跟錢過不去是吧。”

    兩人杯酒言歡,虛套無數。佟佳不知孟燦山和王總在里面談了些什么,和一眾人在外頭走廊沙發安靜等候。約莫半個鐘后,阿東率先走了出來,拽著佟佳胳膊就往電梯那走。沒有人敢上前阻攔,畢竟沒收到光頭男的命令,又忌憚于阿東生得高大,身形魁梧,肌rou發達,又是孟先生的貼身保鏢,眾人只得眼睜睜看著他們離去。

    阿東在啟動車子的時候就發現佟佳的異常,她面色慘白捂著肚子,蜷縮在后排坐立不安。他看向后視鏡里的女人,簡單詢問了句要不要去醫院?佟佳猜不透他是故意試探還是隨口問問,只平靜說道沒什么,回去吃點藥就好。表面上看起來若無其事,內心卻展開了縝密的思考,她不能急于一時的小利,她得慢慢來,放長線方能釣大魚。

    等阿東再回到包廂,里面已沒了先前的凝重,氣氛反倒是熱鬧起來。快散場的時候,他扶著喝得酩酊大醉的孟燦山坐進后排座椅,車子平Wen地行駛在寬敞的馬路上。阿東按下后排車窗按鈕,冷風從中灌入,孟燦山頓時清醒了不少。喝多上頭的緣故,他抬起指尖輕揉眉心,好一會兒才緩緩睜眼。阿東從后視鏡觀察他,瞧他慢慢恢復了神智,便再也忍不住道出了心中疑惑:“孟先生,我是真想不明白,佟小姐那個人,值得你為她做這么多嗎?”

    在阿東眼里,孟先生本是清心寡欲的人,跟在他身邊這幾年從沒見他碰過任何女人,更沒像現在那樣對一個女人這么上心過。若不是那夜在夜總會包廂里親眼目睹孟先生在那女人嘴里xiele欲,他真的以為孟先生有龍陽之好。那女人對孟先生有特需意義他知道,可今晚更是親眼所見孟先生為了她而去討好光頭男,寧可生意受損也要替她脫了罪,更是被對方逼著喝了不少酒。

    孟燦山從西褲兜里摸出一包煙,匆匆點燃,抵進嘴里狠吸了一大口,再緩緩吐出煙圈,車后排已是煙霧繚繞,阿東在后視鏡里再也看不清他的臉。他叼著煙,神色平靜,看了眼車窗外一閃而過的廣告牌,薄唇輕啟,輕描淡寫地說道:“阿東,你不懂。”

    這個狡猾的女人,一開始他就看透了她的本質。

    孟燦山遲疑了一會兒,彈了彈手中的煙灰,淡淡說道:“你別看她外表柔軟單純,只要傷害她在乎的人,她會拼勁全力去保護他們,讓傷害他們的人得到應有的代價。這個女人可不簡單,她不但對外人狠,對自己更狠。”

    思緒漂回四年前那個夜晚,她竟能忍著身體劇痛,把自己弄得差不多遍體鱗傷的地步,目的就是為了治他一罪。他完全想象不出她的身上究竟有怎樣的勇氣才驅使自己下如此狠手。

    他鋌而走險,把佟佳身份信息泄露給光頭男,營造危機四伏的境地,讓她擔驚受怕走投無路之后,自己則順理成章,成為她唯一的依靠,這樣她才能全身心跟著他,為他所用。這個看上去柔弱其實內心剛強的女人,這份倔強的個性將會使她成為自己絕佳的復仇利器。

    窗外的霓虹燈透過車窗照應在男人棱角分明的臉上,男人神色淡漠,薄唇緊抿,眼里卻閃過別樣意味。

    阿東本不想多管閑事,但他老是覺得心里不安,總有一些不詳的預感涌上心頭,他猶豫了一會兒,斟酌了一下措辭,方才小心翼翼地回他:“但這女人身上不定性因素太多,你這么做無疑是在身邊綁了一顆定時炸彈。”

    阿東又怎會忘記,在電梯里和佟佳的無意對視,那女人冷漠的可怕,深不見底的黑眸下閃爍著精明與計謀,只怕是把這么個難已控制的人留在身邊,兔子急了也會有咬人的時候,指不定哪天會闖出什么大禍,壞了他們的大事。

    “那倒未必。”孟燦山勾起唇角,仰在座椅上,閉眼休憩,不緊不慢地說道:“我相信我的眼光,只要在我的掌控之下,她能掀起什么風浪?野獸就要保持它的獸性,倘若捻滅了這種天性跟折斷它的四肢有什么不同。我要的是跟我相同目標、并肩作戰的女人,而不是讓我處處保護的小白兔。把她馴服了,再好好打磨,這女人,將是我復仇路上最完美的一顆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