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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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所畏定定地看了一會兒,一副不敢確定的棋樣。 “我怎么感覺上下顏色不同呢?” 池騁的臉上終于透出一絲笑模樣……半個多月的治療,吳所畏的色盲狀況改善了不少。以前翻開這些目,眼晴里都是灰暗暗的,現(xiàn)在雖然大部分還是灰色的,可這種灰已經(jīng)變得有層次了。 把色盲檢測目冊放回抽屜的時候,池騁發(fā)現(xiàn)里面躺著一個小蘑菇形狀的打火機,包裝袋還沒拆,一看就是買來送給自己的。 其實這才是池騁甘心拿十塊零花錢的主要原因,可以讓管錢的那個人無時無刻不惦記著你。 池騁故意朝吳所畏問:“這是什么?” 吳所畏說:“打火機。” “jb牌的打火機?” 吳所畏的目光在小蘑菇上定了片刻,才明白池騁的意思。 “靠,什么啊?這是小蘑菇!!” “我怎么看著像jb?”池騁故意逗貧。 吳所畏氣哼哼的,“你丫看什么不像jb?” 池騁把打火機放在小木蛋上,不大不小,尺寸特別合適。 “這回齊了。” 吳所畏起初還繃著臉,后來看到池騁把倆東西配在一起,還真像那么回事,也沒臉沒皮地跟著笑了幾聲。 池騁把玩著那個打火機,戲謔道:“我真想把這個插進你屁股里,給你燒焦了。” 吳所畏酒精上腦,大喇喇回了句。 “燒焦了還怎么cao?” 池騁動作兇悍地將吳所畏攬入懷中,聲音像悶雷砸進吳所畏的耳朵里。 “燒焦了就不cao了,直接吃了。” 吳所畏的面頰潮紅發(fā)燙,腦袋一歪,斜視著池騁的目光魅惑風(fēng)流。 此時此刻,池騁結(jié)實的胸肌里面包裹的不是心臟,而是一個大火球。他需要用意志力玩命地往里面潑水,才能遏制住火苗的肆虐。 見池騁遲遲沒有動作,吳所畏壞心眼的地把腳丫子揚到池騁臉上。 池騁低沉的嗓音命令,“把你這個小sao蹄子給我拿走!” 吳所畏喝完酒之后沒臉沒皮的,池騁越不讓他瞎鬧,他越是要把腳丫子往池騁嘴邊蹭。最后被池騁狠狠摔倒在床上,還嘿嘿笑個沒完。 “玩得挺歡哈?”池騁目光不善。 吳所畏點頭,“歡著呢。” “我瞧你今個挺高興。” 吳所畏喇嘴樂,“美著呢。” 池騁跟著笑,只不過笑不是好笑。 “把我錄的音頻四處傳椿,終于過了一把當爺們兒的癮,能不美么?” 吳所畏起初還稀里馬虎地點頭呢,后來越咂摸越不對勁,臉上的笑容逐漸褪去,脊背陣陣發(fā)涼。再一瞧池騁的臉色,當家的立刻變成了小奴隸。 “你咋知道的?”訥訥地問池騁。 池騁靜靜地說:“有人把音頻傳到我手機上了。” 吳所畏把畏罪潛逃的表情生動形象地刻畫出來,配以兩聲干笑,“嘿,這么巧啊?”轉(zhuǎn)身就往地上躥。 結(jié)果小sao蹄子讓池騁拽住了。 “看來不管管你的嘴是不成了。” 吳所畏嗷嗷叫喚了一聲,嘴就被池騁的巨龍?zhí)顫M了。 長時間讓嘴保持咬第一口雙層巨無霸的口型,痛苦程度可想而知!而且池騁的不僅個頭大,堅挺時間還長。吳所畏辛苦耕耘了半天,除了越來越大,沒有任何突破性的進展。 于是,影帝又開始演了。 吳所畏雙眉死死擰在一起,眼皮四周擠出千層褶,目光聚焦在某個點,里面充斥著滿滿的隱忍和痛苦。喉嚨里不時地發(fā)出沙啞的嗚咽聲,在一進一出的節(jié)奏中,唱出一曲凄婉滄桑的受氣歌。 結(jié)果,池騁被這一表情刺激得獸欲大增,大手扣住吳所畏的后腦勺狠狠一按。 然后,吳所畏的表情就不再是裝的了。 一個回合過后,吳所畏就涕淚橫流了,此刻他最大的感觸就是:一個朋友靠不靠得住不看情誼有多深重,要看他是不是個碎嘴子。 池騁捏著吳所畏的下巴問:“老公的jb大么?” 吳所畏被“老公”倆宇炸得有點兒蒙,加上喝了點兒酒的緣故,半天沒反應(yīng)過來。哪有老公?誰是老公? “問你話呢。”池騁把吳所畏的臉扭過去對著自個的巨龍,又問:“老公的jb夠大么?” 吳所畏給了一個相當驚艷的回答。 “蓋世無雙。” 池騁哈哈大笑,抱著吳所畏征親了好幾口。 “那你吃飽了么?” 吳所畏急忙點頭。 池騁讓吳所畏的手攥著自個的巨物,貼在他耳邊問:“那我這還有怎么辦?” 吳所畏暗付:你丫有虧空的時候么?好像永遠取之不盡用之不竭,幸好你上的都是男人,這要換成女人,滿大街跑的都是你兒子了。 池騁把腳伸到吳所畏的臀縫內(nèi)側(cè)蹭了蹭,問:“下面的小嘴吃飽了么?” 吳所畏沒吭聲,壓根都沒吃著,何來的飽? “給你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你要是能幫郭子盡快拿下你師父,咱就換一張嘴。”吳所畏點頭,并非屈服于池騁的yin威,而是純粹想把姜小帥送上郭城宇的床。 ☆、200大寶出奇招。 第二天一早,吳所畏的腮幫子就腫了。 吃東西疼,說話也疼,咽口吐沫都想掉眼淚。 這要放在一般人身上,早就叫苦連天了。可換到樂天派的吳所畏身上,人家第一個反應(yīng)不是抱怨,而是竊喜。 “幸好昨天那兩袋蘭花豆全吃了,不然今兒都嚼不動了。” 其后的兩天,吳所畏一直暗中籌劃著誘騙姜小帥的事,他比姜小帥行事穩(wěn)重多了。姜小帥當初誘騙他,完全是憑借靈感,五天時間各種法子挨個試,最后還被郭城宇算計進去了。吳所畏不打沒把握的仗,先利用大量時間做計劃,磨刀不誤砍柴工,等一切問題都考慮周全了再下手,爭取一招制敵。 吳所畏每天早上出門之前都看一下黃歷,今兒也不例外。 “宜略獵。” 好嘞!就是今個了,吳所畏全副武裝去了診所。 姜小帥正在打掃診室,瞧見一個人戴著口罩走了進來。 “您感冒了么?”客氣的問。 吳所畏上眼皮撩開,露出有辨識度的大眼珠子,姜小帥這才認出來。 “不是.......你怎么這副打扮啊?” 姜小帥作勢去摘吳所畏的口罩,吳所畏不讓摘。 “沒事,我們這診所天天消毒,不用擔心有病菌。” 吳所畏費力地張嘴,“不是病菌的事。” 姜小帥感覺到吳所畏的兩腮有腫脹的跡象,又問:“腮腺炎么?” 吳所畏搖搖手,一副痛苦的表情趴在診桌上。 “到底怎么了?”姜小帥兩道關(guān)切的目光注視著吳所畏。 吳所畏的眼中道不盡的辛酸苦楚。 姜小帥急了,“你倒是說啊。” 吳所畏說:“我想和池騁分手了。” 姜小帥頓時一驚,“為什么?” “不堪忍受他的虐待。” 姜小帥面露疑色,“是虐待還是甜蜜的懲罰?你丫不會又是打著訴苦的旗號到這臭顯擺來了吧?” 吳所畏發(fā)出頹廢的笑聲。 “我有什么顯擺的資本啊?” 姜小帥依舊懷著幾絲質(zhì)疑的態(tài)度盤問:“他怎么虐待你了?” 吳所畏嘆了口氣,“感情真經(jīng)不起時間的考驗。” “這才幾天啊?上次你來這還炫耀池騁甘為你充當下面的角色,時間也忒不厚道了,這么兩天都考驗?” “其實我倆之間的感情早就出現(xiàn)問題了,只是我一直忍著沒說而已。” 姜小帥一副愿聽其詳?shù)谋砬椤?/br> 吳所畏沒敢太夸張,而是很無奈地告訴姜小帥,“自打從夏威夷回來,他對我的態(tài)度就變了。我倆剛復(fù)合那會兒,他什么都順著我,脾氣特別好。結(jié)果回來之后,他處處看我不順眼,總是挑我的刺兒。” “在夏威夷那會兒,我怕曬黑了,他總是說,黑點兒健康,你底子擺在這,再黑都是帥哥。結(jié)果等我曬黑了,他就天天擠兌我,說我這張臉跟黑驢蛋子一樣,讓他特別膈應(yīng)。” “還有,過年那會兒我想吃想喝他都不攔著,說長rou也不礙事,結(jié)果我剛長了兩斤rou,他就天天逼我去健身,說我要是再肥點兒,他看見我都硬不起來了。還嫌我床上功夫不好,讓我看片兒學(xué)習(xí)......” 姜小帥嘿嘿樂了一陣,毫無同情之意。 “我覺得吧,這是你倆的感情步入新一階段的體現(xiàn)。你想啊,之前你家里出了那么大的事,他能不哄著你么?那會兒的話多半都是虛的,現(xiàn)在的態(tài)度才是實的。雖然有點兒殘忍,可這事你倆毫無秘密,坦誠相待的一種表現(xiàn)。” “你不了解情況。”吳所畏的情緒絲毫沒有得到改善,“即便真是感情趨于平淡,在細微之處也能察覺到關(guān)心和愛。但現(xiàn)在我真的什么都感覺不到,我覺得他對我膩了,很多時候都是敷衍。” “是你太敏感了。”姜小帥拍了怕吳所畏的肩膀,“熱戀之中患得患失是常有的事,別輕易給事情定性,有時候你的思維是很片面的。想想汪碩,他當年就是最好的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