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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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騁騎在吳所畏的腿上,大手將兩個人的雄性象征物攥握在一起。 吳所畏猛地?fù)P起脖頸,羞惱的眼神看著池騁。 “不帶你這么玩的!” “我怎么玩了?”池騁啃著吳所畏的下巴,“你不給我蹭,還不許可我自個兒動手么?”說著開始活動手指。 “有你這樣的么?”吳所畏拼命忍著破口的悶哼聲,狂躁的抗議,“你就不能單獨(dú)行動,先讓我爽完了,再去擺弄你那個……啊?” 池騁加快動作,“這樣省事。” 相對于一陰一陽的自然貼合,這是兩個陽物之間的碰撞,禁忌、叛逆、矛盾、激烈。褶皺被推拉碾平,海綿體充血膨脹,跳動的脈搏叩擊著狂躁的心。吳所畏脖頸上揚(yáng),呼哧亂喘,被池騁壓著的那條腿隨著池騁手掌的頻率無意識抖動著。 “怎么樣?”池騁故意問。 吳所畏臉頰通紅,“是挺省事的。” 話音剛落,池騁大手靈活翻轉(zhuǎn),掌心按壓頂端,身下的烙鐵追逐碾壓吳所畏的脆弱之地,一股電流兇猛過境,吳所畏求饒般的去推阻池騁的手。 “這樣就不成了?”池騁揪著吳所畏的乳尖問,“那我要是用嘴,你不得瘋了?” 說著,俯身向下,把吳所畏的雙腿架到腦袋兩側(cè)。 池騁最喜歡拿自個兒的巨物狠撞別人的嗓子眼兒,拔出來的“龍頭”帶著血絲的暴虐感。但他不喜歡給別人做這檔子事,更確切的說,這些年從沒有過。 但他愿意給吳所畏做。 就像他從不會對別人傾訴衷腸,但他會對大鐵頭說。 在他心里,大寶是和別人不一樣的。 吳所畏的分身就像那個不幸的冰淇淋,到了池騁嘴里就見了底兒,溫?zé)岬目谇痪o緊吸附著,濕滑的舌頭細(xì)致地勾舔著。吳所畏屁股上浮了一層虛汗,臉上是爽到爆的yin蕩表情。池騁摳弄他的腳趾,吳所畏嗷的叫喚兩聲,激動地將池騁撲倒,騎到了他的胸口。 “膽兒不小啊!”池騁虎眸凌厲。 吳所畏的屁股又往前蹭了蹭,直接把鳥塞進(jìn)池騁嘴里。 然后爽得直爆粗口。 “cao你,cao死你!” 這是從吳所畏嘴里說出來的,曾經(jīng)的三好學(xué)生,十佳少年,重大大學(xué)畢業(yè)生,牽個手都臉紅的老實人,現(xiàn)在扭著胯甩著臀,不知道怎么浪好了。說實話,和岳悅那么多次,吳所畏都沒失控成這樣,男人的原始獸性都讓池騁給擠兌出來了。 池騁也沒這么寵過一個人,三番五次地由著他把“cao”字用在自個兒身上。 吳所畏被池騁掀翻在地,胸口貼著地板,涼得直哆嗦。 “干嘛?”心里有點(diǎn)兒慌。 池騁直接說,“玩你屁股。” 吳所畏想跑,一條腿被拽住,夾緊的兩團(tuán)rou被撬開,一個舌頭闖了進(jìn)來。吳所畏像條垂死掙扎的魚在地上翻騰扭動,受刑一般地“痛苦”哼叫著,躲避著過于強(qiáng)烈的刺激。 “你可真是海邊蓋房子。”池騁嘲弄的瞧著吳所畏。 吳所畏神志不清地問,“什么意思?” “浪—到—家—了。” “草!……啊……” 吳所畏以為自己這次徹底栽了,池騁一定會趁虛而入,一舉攻占城池。如果真是這樣,他也認(rèn)了,就當(dāng)是對之前誤會的一個補(bǔ)償。沒想到池騁居然放過了他,把他含射了之后,又cao縱著他的手把自個兒弄射了。 然后是對唇舌的索取,即便爽夠了再這樣親熱,吳所畏也不覺得排斥。 濃烈的酒精味兒嗆入鼻息,連帶著吳所畏一起醉了,這個過程持續(xù)了很久,久到好幾次迷迷糊糊地醒來,池騁的胡茬兒還在磨蹭著他的臉頰。最后一次睜開眼,看到墻上的掛鐘已經(jīng)過了零點(diǎn),心里莫名的踏實,就徹底的睡過去了。 【鑒于這兩天親們積極升級,票子相當(dāng)給力啊!還沒行動的親們趕快行動起來吧,具體方法寫在作品相關(guān)里,讓我們一起努力點(diǎn)亮星星吧!】 ☆、78必須先干掉她丫的! (1628字) 這一覺睡到了第二天中午,等吳所畏醒過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個兒就躺在診所的床上。昨晚上發(fā)生的那些事,現(xiàn)在想起來特別不真實,我不是去找他攤牌么?怎么稀里糊涂就跟他搞上了?搞完了不是睡在他那了么?怎么又折騰回來了? 越想越?jīng)]譜兒,趕緊出門問姜小帥。 “你知道我昨晚去干嘛了么?” 姜小帥頭也不抬地反問,“干嘛了?” “你不知道啊!”吳所畏垮著臉。 “我上哪知道去?”姜小帥覺得吳所畏肯定睡懵了,“昨晚上我走的時候你就在診所,今兒早上我回來的時候你還在診所,你說你去干嘛了?睡覺唄。” 我草!……難不成是做了一場春夢? “對了,桌子上有兩袋吃的,不知道誰送過來的。”姜小帥說。 吳所畏想起昨天池騁對他說的話,“今兒我心情不好,你先回家睡個好覺,明兒一早我就去給你送吃的。” 鬧了半天不是夢……吳所畏不知是高興還是失落,一個人坐在椅子上想得出神,也不去洗漱,就這么蓬頭垢面地呆坐著。 “嘿,想什么?”姜小帥的手在吳所畏眼前揮了揮。 吳所畏雙目無焦距地看著姜小帥,憂心忡忡。 “我昨兒去找池騁的跟班了,他說池騁換工作就是因為他爸,壓根和我沒關(guān)系。” “所以呢?”姜小帥甩著溫度計。 吳所畏把下巴卡在椅背上,“所以他根本不知道岳悅是我前女友,找茬兒也不是因為岳悅,就是湊巧罷了。” 姜小帥把溫度計夾到病人腋下,扭頭表示驚嘆,“那你倆也忒有緣了吧?” 有緣也是孽緣!吳所畏忍不住想。 “那你現(xiàn)在有什么打算?”姜小帥問。 吳所畏明確表示不知道。 “想過就這么算了么?” 吳所畏頓了頓,說:“有那么點(diǎn)兒意思。” 剛說完,手機(jī)就響了。 姜小帥說,“忘了告訴你,你這手機(jī)從早上到現(xiàn)在一直響,我看是陌生號碼就沒接。” 這個號碼對吳所畏來說一點(diǎn)兒都不陌生,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做夢被數(shù)學(xué)老師罰抄寫,寫得都是這個。奇怪了,岳悅怎么知道自個兒的新號?吳所畏正納悶著,鈴聲終止了。再一瞧通話記錄,我擦,二百多個未接電話,全是岳悅打的,從昨晚一直打到現(xiàn)在。 難不成被她知道了? 正想著,手機(jī)又開始震動。 岳悅在那邊咬牙切齒的,小sao貨你丫跟我裝孫子是吧?有種你就接姑奶奶的電話,我倒想瞧瞧誰這么大膽兒,連我岳悅的男人都敢搶。 然后,吳所畏的聲音從對面?zhèn)鬟^來。 “喂?” 男的?岳悅一時發(fā)懵,沒聽出是吳所畏的聲音。 “你誰啊?”岳悅問。 吳所畏很淡定地道出自個兒的原名,“吳其穹。” 聽到這仨字,岳悅有點(diǎn)兒回不過味兒來。 “怎么會是你?” 岳悅用盡各種手段,辛辛苦苦調(diào)查出來的sao擾號碼,居然是前男友的? 吳所畏哼笑一聲,“你問誰呢?電話是你打過來的。” 岳悅不死心地追問,“這個號碼一直是你在用?” “你和別人共用一個號碼么?” 岳悅被吳所畏的話噎住,凝神思索了片刻,突然琢磨點(diǎn)兒什么,當(dāng)即惱了,“吳其穹,你丫不要臉!” 吳所畏語氣依舊淡淡的,“我怎么不要臉了?” “你丫是不是瞧我過得滋潤,心里不平衡,特意給我男友打電話挑撥離間?吳其穹,我告訴你,你丫少給我整幺蛾子,我不可能再瞧上你了,你死了那份心吧。以后少跟我男朋友打電話,少在他面前提我,不然我跟你沒完。” 吳所畏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只要你不在他面前提我就成了。” “呸!你可真把自個兒當(dāng)盤菜,我提你都怕臟了他的耳朵!” 吳所畏啪的一下掛了電話,凌厲的視線拋向姜小帥。 “我想清楚了。” 姜小帥,“什么打算?” 擲地有聲的八個字。 “必須先干掉她丫的!” ☆、79戰(zhàn)術(shù)調(diào)整。 (3125字) 這幾天正是母蛇產(chǎn)卵的高峰期,吳所畏忙得要死要活,之前有小師弟一個人盯著就成了,他負(fù)責(zé)出去跑客戶。現(xiàn)在倆人輪班盯守,不僅要充當(dāng)接生婆的角色,幫助難產(chǎn)的母蛇順利產(chǎn)卵,還得在第一時間將蛇蛋取走,避免母蛇因為饑餓吞噬蛇卵。除此之外,喂食、清掃、挪窩……樣樣都得cao心。 吳所畏忙得連口水都顧不上喝,也就沒時間搭理池騁了。晚上睡覺前看看手機(jī),發(fā)現(xiàn)他不搭理池騁的這幾天,池騁也沒主動聯(lián)系他。好像自打那天“傾訴衷腸”過后,池騁就像憑空蒸發(fā)了一樣。 因為有正經(jīng)事要忙,吳所畏也無暇去想其中原委。 晚上,拖著疲憊的身軀回了診所,看到姜小帥正坐在診臺旁打瞌睡。 “這么晚了,你怎么還沒走?” “好幾天沒看見你了。”姜小帥說。 這些日子,吳所畏早出晚歸,一出去就是一天,姜小帥已經(jīng)很久沒逮到他的影兒了。 吳所畏咕咚咕咚喝了幾大口水,喘著粗氣說:“再過幾天就徹底完活了,我估摸這批蛇卵至少得賣三十多萬,等錢到手了立馬請你出去搓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