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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蟒蛇已經(jīng)第二次遭襲,這次被咬在腹部。 很明顯,毒液已經(jīng)開始發(fā)揮作用了,蟒蛇的行動愈加遲緩,但它依舊死死擰著眼鏡王蛇,挾制著它的頭部,以免再次遭到它的毒咬。眼鏡王蛇也有點兒體力不支了,它盡力伸展自個的頸部,防止巨大的纏繞力造成的窒息。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蟒蛇的目光頹了。 眼鏡王蛇伺機(jī)從蟒蛇的纏繞中掙脫開來,頃刻間神采煥發(fā)。 郭城宇吹了聲口哨,那拔份兒的氣焰燎到了眉頭子。 “寶貝兒,再加把勁兒,干死丫的。” 池騁也不惱,就那么笑吟吟地瞧著郭城宇。 “合著你今兒是栽我的面兒來了?” 郭城宇把手搭上池騁的肩膀,一口吐沫淬在池騁的腳邊。 “瞧你這話說的,咱倆誰跟誰啊!” 鬧歸鬧,其實郭城宇心里較勁著呢,他和池騁認(rèn)識十多年,對他的脾氣特了解,這人只要一說客氣話,輸?shù)臏?zhǔn)保是別人。斗了這么多年,郭城宇回回都輸,池騁也攤上一個沒臉沒皮的,屢敗屢戰(zhàn),從不缺席。 倆人不約而同地把視線轉(zhuǎn)到了池子里。 這會兒似乎勝敗已定,瞧熱鬧的那幾位都開始顛顛腿了,就等著眼鏡王蛇翻白眼了。哪想一晃神的工夫,那條帶死不拉活的蟒蛇回光返照了,頃刻間暴動而起,兇猛地將眼鏡王蛇死死箍住,容不得半分掙扎。圍觀的人又攥起了拳頭,四周鴉雀無聲,眼鏡王蛇胸腔里傳來的碎裂聲刺激著每個人的耳膜。 終于,眼鏡王蛇抽搐了幾下,不動彈了。 郭城宇只是略愣了片刻,就朝著池騁的方向拍了拍巴掌。 “得,今兒又輸了。” 池騁帶著毛邊兒的粗糙視線掃著郭城宇的臉,鼻腔里發(fā)出沉沉的笑聲,“我看你是瞧我日子不好過吧?每個禮拜都往這送點兒東西。” “可不么!”郭城宇翹嘴點煙,“我誰也不惦記,就惦記你。” 池騁瞇縫著眼睛盯著不遠(yuǎn)處蟒蛇吞食眼鏡王蛇的過程,直到全部吞入肚中,才低沉著嗓子開口問道,“這回帶什么來了?” 這話完全是明知故問,寒磣郭城宇的,倆人斗之前就合計好了,輸?shù)哪莻€人把傍家兒給贏的人睡一次。 郭城宇給了李旺一個眼神,李旺去車?yán)锇研鹿创畹哪勰U埩讼聛怼?/br> “這是池騁,比你大,叫池哥。” 嫩模是個北漂,帶著濃重的南方口音。 “磁(池)哥。” 池騁喉結(jié)處動了動,算是應(yīng)了,郭城宇就站在他旁邊,池騁就把手伸到了嫩模的裙子底下,指甲一勾,絲襪裂到膝蓋彎兒。 “和郭子睡過了么?”池騁問。 嫩模羞怯地瞧了郭城宇一眼。 郭城宇揚(yáng)揚(yáng)下巴,“實話實說,你池哥不介意。” 嫩模點了點頭。 池騁的手依舊在嫩模的裙擺底下沒拿出來,內(nèi)褲邊沿兒被挑起,池騁的一根手指鉆了進(jìn)去。嫩模突然感覺下體驟涼,就跟捅進(jìn)去一根滑不溜手的冰棍兒似的,頃刻間臉色煞白,雙膝騰的跪地,疼痛外加驚恐過度讓她瞬間大汗淋漓。 嫩模的裙子底下鉆出一條蛇,蛇腦袋上都是血。 “我這條蛇不會咬人。”池騁淡淡說道,“她還是個雛兒呢。” 郭城宇臉色微變,懾人的目光掃向旁邊的李旺。 “你他媽怎么找的人?” 李旺湊在郭城宇耳邊小聲說:“他成心黑你,那條蛇肯定會咬人。” 原本就帶著血絲的眼珠子,這會兒像是被人捅了兩刀,郭城宇脖筋扭曲著,硬是咽下了這惡心人的一口血。 “玩不起就別玩。”池騁用手背拍了拍郭城宇的腦門子,“拿個小丫頭片子來這濫竽充數(shù),真特么讓我膈應(yīng)。” 說著朝旁邊人指了指地上的嫩模,“趕緊扶起來,帶她去瞧瞧,醫(yī)藥費回頭給你報。” ☆、15你還接的走么? (1506字) 李旺拿眼神暗示郭城宇,要不要把小龍接過來? “瞧他那副德行,十有八九是聽到信兒了。你再找一個贗品來,糊弄得過他么?” 李旺掉頭走人。 池騁依舊笑著和郭城宇調(diào)侃,“舍不得就算了。” “別介。”郭城宇狠狠在池騁的脖子上摟了一下,“咱倆誰跟誰啊!” 斗蛇池子上的鐵門被人打開,給池騁打下手的兩個人走了進(jìn)去,將五米多長的蟒蛇抱了出來,放在地上。蟒蛇也中了毒,如果不盡快醫(yī)治,沒一會兒的工夫就掛了。 郭城宇走了過去,蹲下身,在旁邊倆人毫無防備的情況下,一刀杵在蟒蛇的七寸上。 蟒蛇的尾巴猛地?fù)P起,狠狠抽中一個人的后脖頸,這人差點兒昏過去。 “你要干什么?”另一個人驚愕地看著郭城宇。 郭城宇沒說話,尖刀在蟒蛇的腹部劃開一道長長的口子,從里面割出一片rou,慢條斯理地用刀扎起,放進(jìn)嘴里。 池騁站在一旁看著,豹眼圓瞪。 誰都知道,池騁這里決不允許殺蛇,更不允許吃蛇。 郭城宇吧唧吧唧嘴,不厚道地笑了笑,“還挺禁嚼的……”說罷又割下來一片,刀尖對著池騁,“你要不要來一口嘗嘗?” 蹲在旁邊的人氣不忿,“我們這不讓吃蛇!” 郭城宇斜睨著他,“我也沒吃你們的蛇啊!我吃的是自個的大扁頭風(fēng),在你們家蛇肚子里擱著呢,不開膛怎么找啊?萬一沒看清楚,割了你們家蛇的rou,你們頭兒不得跟我翻臉啊?” 池騁一句話沒說,就那么盯著郭城宇看,盯了足足有十分鐘。 后被送來的是個男的,就是李旺嘴里的小龍,郭城宇好不容易追到手的,今年才二十,還在讀書。這男孩確實漂亮,池騁什么絕色沒見過?可眼神還是在他身上定了幾秒鐘。 “你也好這口啊?”池騁故意調(diào)侃。 郭城宇回得淺俗易懂,“只要下半身帶窟窿眼兒的,我都好。” 池騁哈哈笑了幾聲,闊步回了屋子。 郭城宇瞧著小龍,喉嚨里就跟扎了無數(shù)根刺兒似的,極不舒坦。 “那是我好哥們兒,你進(jìn)去和他聊聊。” 小龍僅僅回了郭城宇一個疑惑的眼神,就稀里馬虎地進(jìn)了那間屋子。 郭城宇和李旺就在外面站著,沒一會兒,屋子里傳來熟悉的哼吟聲,沒有絲毫強(qiáng)迫和違和感。 李旺把煙屁股扔到地上,狠狠碾了幾下。 “敢情這么sao啊?這才多大會兒啊,你聽聽那動靜。” 郭城宇冷著臉,“我他媽長耳朵了。” 李旺不吱聲了。 小龍的兩條腿被吊在床的欄桿上,池騁就在那挺動著腰身,小龍被cao得直哭,屁股來回扭著,被池騁幾個清亮的巴掌抽過之后,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郭城宇聽得真真的,小龍哭著求饒,求被狠狠地干。 在他的床上,從來沒有聽到過這樣的動靜。 李旺透過玻璃窗往里面瞧了兩眼,心里默默念了聲“我草”,他頭次瞧見一個男人打炮打得大刀闊斧,氣勢磅礴,酣暢淋漓的。 過了一會兒,池騁的聲音從里面?zhèn)髁诉^來。 “郭子,要不換你來吧?我瞧他不太樂意讓我干啊!” 郭城宇不搭話,他知道池騁的用意。 果然,小龍的哀求聲緊隨其后,“不要……” 郭城宇心里就一個想法,池騁,我草你媽! 池騁完事一邊提著褲子一邊走出來,臉上是發(fā)泄過后的舒暢和愜意,寬大的手掌按在郭城宇的肩膀上,說道:“他昏過去了。” 李旺在一旁朝郭城宇問:“那咱要不要把小龍接回去?” 郭城宇笑了,笑得李旺直犯怵。 “你還接的走么?” 說完這話,郭城宇朝池騁打了個響指,開車走人了。 ☆、16給老子當(dāng)城管去! (2138字) 池騁白天調(diào)戲著滿屋子賣萌撒嬌的寵物蛇,晚上cao干著別人的小傍家兒,過的是皇上的日子。可惜,這皇上當(dāng)了沒幾天,就讓一通電話阻斷了。 “你爸住院了,趕緊回家。” 池騁撂下手機(jī),兩道眉骨間擰出刀鋒一樣的硬朗線條。 小龍的手還在池騁小腹下面的叢林地帶摩挲著,瞧他臉色不對,小嘴微微撅起,試探性地問:“怎么了啊?” 池騁把小龍撥弄到一邊,“沒你的事。”作勢要起身下床。 小龍飛快勾住池騁的胳膊,兩腿分開騎在他的跨上,眼神挑逗著。 “我先幫你弄出來吧,不然多難受啊。” 池騁看了小龍一會兒,突然將他翻了一個身,直接騎到他的臉上,巨物在小龍的喉嚨里捅刺了一陣,草草地結(jié)束,穿衣下床。 小龍眼瞧著池騁出了門,才敢把含在嘴里的那口血吐沫啐出來。 “把蛇看好了。”池騁叮囑兩個下手。 倆人齊齊點頭,目送池騁開車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