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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霉妻無敵在線閱讀 - 第73節

第73節

    喝完了藥后,虞月卓將阿萌抱起往房里走。

    當阿萌被人按著強迫性的躺下時,真心有種很無奈很無奈不知道拿這個男人該怎么辦的心情。

    阿萌實在是睡不著,然后見男人坐在床前看書,扯著他的袖子問道:“你昨晚去哪里了?是不是一夜沒有回來?”雖然今天早上起床時犯了傻,但回想起來越覺得他那時一身濕氣怎么看都像露水,一夜不歸家的證明。

    虞月卓雙眸含笑,低低地笑道:“阿萌這是擔心為夫瞞著你出去鬼混么?放心,我只要你一個人,不會背著你去找一些不三不四的女人的。”

    “……你想多了。”阿萌又一次被這男人弄得囧囧有神,就算她原本是想要這樣懷疑的,但這個男人總有本事讓她無法懷疑他。偏生他一臉期盼她吃醋懷疑的神色,更讓她覺得壓力山大。

    有夫如此……真是既甜蜜又苦逼啊。

    虞月卓摸摸她的發,笑道:“我昨晚去辦些事情,順便去打探消息了。”

    阿萌撐起身子,直接將腦袋挪到他大腿上枕著,一只手與他的手五指相扣,舒舒服服地靠好后,問道:“你打探什么消息?”

    “嗯,很多……首先是青門的消息,看看它殘了沒有。然后是天音宮的,武林中幾個世家的消息,還有阿塵那個可惡的家伙到底跑哪里去了,竟然還沒有回來,膽兒也特肥了!”

    看他眼里醞釀著風暴,阿萌覺得閻離塵若是在這里,估計得給這男人直接當胸踹一腳踢死他也不解氣。

    “那……閻公子是不是發生什么事了?”

    虞月卓蹙眉,緩緩說道:“阿塵本來早就離開天音宮了,按路程前兩天應該就回到京城了。可是……我得到消息,他在天霧山隨近失去蹤跡……恐怕事情有變。”

    阿萌垂下眼,若有所思。

    半晌,虞月卓低首用臉碰碰她消瘦的臉龐,溫柔地說道:“不用擔心,你身上的毒很快就會解的,不會有什么事情的。”

    就算擔心,她也不要當這個男人的面表現出來,就讓他認為自己是個沒心沒肺看得開的人就行了。阿萌心中默默地想著,然后眼睛一轉,笑道:“我這次被人害得這么慘,你說我去詛咒他們好不好?”

    虞月卓一聽,忍不住在她唇上重重地啃了一下,顯然這邪惡的提議深得他心,不過卻道:“可以小小地懲處一下,不要弄死了。”

    哦,他這么善良?

    “剩下的就交給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可比一下子弄死有趣多了~”

    阿萌閉上眼,心道這樣才符合大魔王的邪惡性格。

    第106章

    阿萌這些天一直在昏睡,而每次當她恢復意識時,睜開眼第一時間總會看到虞月卓,然后男人有些陰郁的臉龐會露出一個溫雅如月的笑容。

    那個時候,阿萌心里總是泛起一種又酸又澀又甜又苦的滋味,恨不得擁抱他,讓他不要露出這種與他性格不符的陰郁。他應該用著最具欺騙性的坦蕩君子的微笑著欺騙世人的眼睛,然后黑心腸地欺負人,不經意間將人坑害,而不是露出這種陰郁痛苦的表情。

    這讓她覺得難過。

    阿萌是個樂觀的人,無論發生什么倒霉的事情一直都很樂觀。也可以說她將很多事情看得開,所以很多不必要的事情從來不擱在心中讓自己受罪。所以,即便此時她知道自己的身體可能撐不了很久了,依然會在每次醒來如常地對這個男人微笑。

    雖然每次都要抱怨這個男人如何欺負自己,但也只是抱怨罷了,沒有人知道這個男人在她心里占據了多重要的位置,重要到她根本舍不得讓他露出丁點難過的表情。

    這天醒來,阿萌的精神略好一些,讓虞月卓將她抱到花廳的藤椅上曬太陽。

    陽光很溫暖,曬在身上暖洋洋的,讓她泛起一股懶意。

    算算時間,現在已經是四月份了。

    已經過了一個多月了,但她的身體只是虛弱,嗜睡了點兒,并沒有因為毒發而死,看起來也不是那么倒霉的嘛。

    阿萌很樂觀地想著,臉上露出了笑容。

    虞月卓拿了條披風蓋在她身上,低首在她微涼的唇瓣上很輕地印了一下便退開。他沒有告訴阿萌的是,三天前她毒發時,情況極兇險,差點就一命嗚呼了,最后是花妖兒狠狠心拿出了她離宮前,師尊贈予她的一枚關鍵時候能保她命的最珍貴的萬毒丹,才及時護住她一條小命。

    但萬毒丹的功效是以毒攻毒,兇險無比,它對天音宮那些妖女而可以說是靈丹妙藥,大補的東西,但對平常人來說就是十分邪惡兇險的東西了。阿萌被整整折騰了一個晚上,又睡了三天才清醒過來。但卻不是沒有用處的,本只有一個月時間阿萌就應該毒發而亡,可還是撐過來了。醒來過后,雖然精神好了點,可是她的身體還是無法避免地被這新添的毒給折騰得更糟糕了。

    所以,虞月卓現在已經有種帶兵殺到天音宮大本營,然后直接炸了他們的山頭的沖動。

    就在阿萌曬著太陽昏昏沉沉時,虞月卓端了一碗味道古怪的藥過來。

    阿萌睜開眼睛,直覺別開臉避開這碗藥,過了幾秒才轉過頭來,揉了下困盹的眼睛問道:“這是什么藥?比以前的味道還要難聞。”

    虞月卓坐在她身邊的一張凳子上,知春端了一個托盤過來,上面放著各種酥糖和果脯。

    “是容姑娘開的藥,給你補身子的。乖,這藥對你身子有好處,等清除了你身體里的毒素,就可以服用解藥了。”虞月卓說著,目光盯著她有些干燥淺白的唇,明顯在打著什么壞主意。

    阿萌最是了解他,自然知道他這眼神什么意思,不禁惱道:“我沒有說不喝,給我,我自己喝。”

    “我喂你不好么?”虞月卓好笑地問。

    阿萌淡定地說:“喝藥是一種苦差事,我寧愿短痛也不要長痛。”

    “短痛是指一口氣苦完,長痛是指一口一口地苦么?”虞月卓柔聲問道。

    “正是。”

    虞月卓不禁騰出一只手揉弄她那頭披散的頭發,然后將那碗藥遞到她唇邊,穩穩地端著喂她。阿萌一口氣喝完后,趕緊從知春手里接過一顆蜜餞,嘴里的怪味終于緩解了幾分。

    再吃了一顆蜜餞后,阿萌的視線移到了眼睛腫得像桃核的知春的臉上,詫異地問道:“知春,你的眼睛好像鼓起的金魚哩,你不會又哭了幾天了吧?”

    知春眼睛紅紅地看著她,扁著嘴說:“三天。”

    阿萌合上嘴巴,將小丫環招來,摸摸小丫環的腦袋,見她臉上露出依戀的神情,真像一只正在撒嬌的小動物,不由笑道:“哭什么?你家小姐我不是好好的么?不許哭了,哭得我好像要——”未完的話被一只大手給捂住了。

    虞月卓面色森冷地瞪了她一眼,然后示意同樣被嚇得像只兔子一樣的丫環退下。

    阿萌吐吐舌,不好意思地說道:“開玩笑啦,別太當真。嗯,反正無論我將自己說得多慘烏鴉嘴也不會作用在我身上的啦,別擔心,別擔心。”說著還十分傻大姐地拍拍男人的胸膛。

    虞月卓被她弄得一陣無力,若不是她現在身體不好,直接將之壓倒了欺負,看她還敢不敢這樣大膽。

    曬了會兒太陽,阿萌突然問道:“對了,月娟與嚴家的婚期定在什么時候?”

    虞月卓握著她的手,淡淡地說道:“合八字的高僧說,適宜在十月中旬舉辦婚禮。不過我怕到時沒法子舉辦,所以挑了明年的一個好日子。”

    “為什么?”

    “因為很快又有戰事了,嚴凜必須出征。”

    阿萌沉默了會兒,將腦袋靠在他肩膀上,低聲問道:“你也會去么?”

    “對。”

    阿萌閉上眼睛,安靜地靠在他胸前,仿佛已經睡著了。

    ************

    這一次,阿萌清晰地感覺到那種火燒焚灼的滋味,很想昏死過去以逃避這種痛苦,但是太過霸道的毒性硬生生地阻止了她的逃避。

    “虞……月卓……”

    如蚊蛻的聲音響起,但卻沒有那個男人的身影,阿萌眼角泌出淚痕,透過扭曲的光線,只隱約看到幾個人在面前晃。直到她伸出的手被一只干燥柔軟的手所握住。

    阿萌瞇起眼睛,看到抓著自己的人,勉強露出一個笑容,可憐兮兮地叫了一聲:“阿顏……”

    容顏素來沒什么表情的臉上露出一個憐惜的表情,溫和地說:“再支持一會兒,很快就好了。你男人去了天霧山,他很快就會帶回解藥的。”

    劇痛讓她的腦袋變得遲鈍,過了許久才明白她的話,心里有些失落,但又開始覺得心疼,原本自己這一次睡了這么久。過了一會兒,突然又問道:“閻離塵,他是不是出事了……”

    那一瞬間容顏清淡的面容被一種難以形容的痛苦所覆蓋,然后她的眼睛被一只手掩蓋住,再也看不到更多的東西。等再視線再清楚時,容顏已經恢復了輕慢的神色,正專心為她施針以減緩她的痛苦。

    可是那一瞬間,她仍是捕捉到了容顏心中那種難以排譴的痛苦,這讓她難受。

    而痛苦的根源,似乎是閻離塵帶來的。

    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才會讓素來平淡看世事無情的人露出這樣的表情?

    然后一陣巨痛傳來,阿萌終于如愿地昏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嘴上被滴了一滴冰涼的液體,那液體入口即化,如一道甘甜的泉水流進喉嚨里,瞬間被火焚灼一般痛苦的五臟六腑都舒服起來。阿萌困難地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妖媚的臉,只是神情憔悴得可怕,一點也沒有了妖女的風范。

    “太好了,你終于醒了。”花妖兒雙眼泛著血絲,瞪大眼睛的時候給人一種魔女般恐怖的感覺,完全顛覆了以往妖嬈嬌媚的形象。

    阿萌朝她笑了笑,說道:“辛苦你了……”

    聽到她這句話,一瞬間,花妖兒的臉色有些奇怪,然后猛地撲上來,抓著她的手一臉感激涕零地說:“我錯了原來將軍府還有好人的,你比起你男人來說,真是個善良的菩薩啊……”

    阿萌被她弄得詫異無比,這時候,一道陰森森的聲音傳來,那奇特的聲音里的殺機幾乎要刺痛皮膚。

    “如果你覺得自己的那雙爪子還有用處,我奉勸你最好放開她的手。”

    花妖兒如同觸電般跳開,一臉驚恐畏懼的表情。

    阿萌疲倦地抬眼望去,見到門邊風塵仆仆的男人,不禁勾起唇角說道:“你回來啦……”

    虞月卓走過來,無視屋子里一眾人,走到床前將她擁進懷里,摩挲著她削瘦的臉龐,低聲說道:“嗯,我回來了。”

    這一次治療,阿萌恢復了些許力氣,忍不住回擁他的身子,卻摸到了一手的濕濡,舉到眼前一看,是血。

    “你受傷了!!!!”

    阿萌以為自己叫得很大聲,但只是比平常時的音量還小一些。

    虞月卓卻滿不在意地說道:“遇到了些事情,掉進陷阱里受了些傷。不過都是皮rou傷,不礙事的。”

    說著,虞月卓看向正在收拾藥箱的容顏,將一包東西丟給她,說道:“這是三葉蘭,幾天能配出解藥?”

    容顏打開那個包裹,一朵被冰瑩的冰晶圍裹的蘭花靜靜地盛放著,似乎在它盛開得最美麗的姿態時被冰封起來的,看起來栩栩如生,奪人眼目。而那層寒冰在燈光下流溢著五彩的光芒,美麗得炫目,也讓周圍的溫度一下子降了幾度。

    容顏挑起眉,有些驚訝的模樣,但卻說道:“給我十天。”說著,將那朵被冰封起來的蘭花收好。

    虞月卓點頭,沒有抗議這時間太過漫長。事實上花妖兒曾對她說過,阿萌身上的毒看似羞辱人,但在天音宮里的毒物排名中,可是前三名的殘忍霸烈,一般配解藥也要半個月的時間,容顏這還算是快了。

    而花妖兒聽到他們的話,眼睛都瞪起來了,不管是虞月卓這次去天霧山一趟竟然帶回了三葉蘭還是容顏的本事,都讓她有些接受不能。

    虞月卓是前個月前出發去天霧山。因為閻離塵在天霧山失蹤,而阿萌開始陷入昏迷不醒的狀態,虞月卓已經沒法再等,所以他招集了人手將將軍府保護得像鐵桶一般安全后,就獨自一人出發了。

    天霧山位于西北地區一條高大的山脈,山勢高聳入云,一眼望不到頂,那里終年積雪不化,又被稱為雪山或雪海,遠遠看去山頂一片云霧繚繞,山上白雪皚皚,可以稱為最險峻的山脈之一,傳說是為仙人居住的地方,凡人踏入無一生還的險峻地區。

    虞月卓只花了半個月的時間來回,可想而知他此次幾乎是連夜奔馳不休,以他的修為倒是做得到。不過……花妖兒沉吟地看著虞月卓背后那一片觸目驚心的血漬,覺得能傷著這個男人的,估計當時情況定然很兇險。果然是凡人止步的兇險地區,連虞月卓這種男人到那里也得受傷。花妖兒承認自己心里在幸災樂禍,看到這男人過得不好,她就開心。

    阿萌心疼得要死,揪著容顏讓容顏為虞月卓看看傷勢,不過卻被他拒絕了。

    “不用了,我自己已經處理過了。你們辛苦了,去歇息吧。”

    聽到虞月卓的話,屋子里的丫環嬤嬤皆施了一禮離開。

    只有花妖兒走在最后磨磨蹭蹭的,然后終于止不住心中的好奇,問道:“九劍公子,你是怎么拿到三葉蘭的?嗯,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面對虞月卓,花妖兒完全拿不出天音宮妖女的氣勢,沒法子,這些日子以來,她被這男人嚇怕了,只覺得全天下再也沒有比這更可怕更變態更狠心無情的男人了,所以她很識時務地聽這男人的話,不再搞什么小動作。

    虞月卓沒看她,不過低首時見阿萌一雙眼睛直往他背后的傷瞧,且一雙大眼睛里溢滿了擔憂,心里十分受用,難得解釋道:“我在天霧山遇到了阿塵,他此次去天音宮帶了解藥和三葉蘭回來。不過很可惜的是,在天霧山他遇困時,解藥不慎掉到了懸崖下,只剩下這朵三葉蘭了。”

    聽到這話,在場的人皆露出詫異的神色。幾人腦筋都轉得很快,一下子便聯想到很多。因為她們都知道閻離塵修為之高,沒有人能測得出他的底線。若是連他也不能保住解藥讓它掉了,可見當時情況有多兇險。而此次,只有虞月卓一人回來,讓他們不得不懷疑閻離塵是不是發生什么意外了。

    “那……塵公子呢?”花妖兒忍不住問道,那可是她師尊一直放在心底的男人,所以對他的去處她也有幾分關注。

    虞月卓淡淡地說道:“他被困在天霧山山腹里的地底迷宮中,無法出來。”

    聽到他的話,容顏猛地抬頭看他,目光灼得燙人。

    阿萌瞪大眼睛,問道:“天霧山有迷宮?那不是凡人止步的地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