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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霉妻無敵在線閱讀 - 第35節

第35節

    聽到腳步聲,虞月娟低泣的聲音嘎然而止,抬起頭來瞪向來人,發現是阿萌是,眼神瞬時有些兇狠。

    阿萌淡淡地看她,根本沒將她的眼神看在眼里,說道:“你身子不好就不要亂走,應該好生歇息著。”

    虞月娟仔細地看她,見她沒有什么多余的表情,心里微安,悶悶地說:“我沒事……”

    阿萌走過來,扶住她仍有些輕顫的身子,發現她身上的衣服有些濕,手腳卻十分冰冷,忍不住說道:“何必呢……”何必為了一個不屬于自己的男人作賤自己呢?

    “什么?”虞月娟敏感地抬頭瞪她,那神情仿佛只要她說出什么,馬上炸毛。

    “咳,沒什么。”阿萌不想做吃力不討好的事情,若是換別的女孩子,這種時候她應該很溫柔地將失戀的女孩攬入懷里安撫,然后勸慰她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屬于別人的老草。可是虞月娟這妮子太驕傲了,她寧愿你裝作什么都不知道,也不愿意你一臉同情地安慰她什么,那會讓她覺得自己的自尊受辱了。

    虞月娟自然知道阿萌或許是知道的,但她剛剛失戀,被喜歡的男人這般明確地拒絕,如何不傷心難過?心頭也一片亂七八糟的,沒有什么心思針對阿萌,而阿萌這種當作不知情的態度令她心里稍感心安,覺得阿萌此時也不是那么討厭了。

    “你大哥與肅王正在議事,讓咱們先等會兒他。”阿萌解釋道,然后問道:“你的身體還行么?還是咱們先回去?”

    “不,我要等大哥。”虞月娟抿著唇拒絕,然后拒絕了阿萌扶她回客房休息的打算,就直接坐在欄桿上的階梯上,捂著肚子看著遠方的花木。

    阿萌撇嘴,覺得這小姑娘倔起來真是不可愛,純粹是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不過她也不想去當惡人管她,只得也跟著坐在欄桿上,悠閑自在地望著肅王府里走道上的奇花異草,聞著風中送來的花香,悠然自得。

    知夏和另一個丫環站在不遠處看著自家的主子,見自家小姐那副沒心沒肺的模樣,再瞧瞧心事重重的姑小姐,知夏覺得還是自家小姐這種比較看得開的性子討人喜歡一些,不然光是將軍的欺負就足以教人苦逼到崩潰了。

    **********

    另一邊,溫良遠遠看到捂著臉哭注的小姑娘,摸摸鼻子,不解自己平時可是很安份守已的人,怎么會惹上虞月卓的meimei呢?甚至他與虞月卓的meimei見面的次數,加上這次才兩次吧,怎么會就能說“喜歡”了呢?還是他老了,不懂現在的小姑娘心理想什么了?可是,他今年才二十有四,也不算是太老吧?

    好吧好吧,這歲數對大多數的男人來說,大多已經是幾個孩子的爹了,可他看起來真的不老的。

    正糾結于自己的年齡的男人正準備轉身離開時,突然發現轉角里某人盈盈地站在那里,正對他笑著,小虎牙十分可愛。

    溫良嚇了一跳,有些心虛地說:“丫頭,你怎么在這里?”

    相對他的心虛,如翠大大方方地說,“我在這里很久了,是溫大人太專注了,才沒有發現我哩。”說著,又探頭望了眼長廊里仍在哭的姑娘,不由得上上下下將某人打量一翻,然后點頭道:“看來溫大人的魅力連小姑娘也抵檔不住呢,我以后不會多出一個姐妹吧?”

    溫良皺眉,不由得伸手敲了下她的腦袋,斥道:“別胡說,本大人只娶你一人。”

    聞言,如翠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想到了什么,又笑道:“溫大人別勉強自己了,就算以后多幾個姐妹我也不怕~~”

    溫良直覺她下面不會是什么好話。

    果然,某丫環朝他笑得很可愛,小虎牙在陽光下有些發亮,“只要她們不怕獨守空閨,我不介意她們進門哩。自然,溫大人可不能擺明著幫她們。”

    沉默了一會兒,溫良突然挫敗道:“……我自然幫你!不過,你真的不介意?”

    “誰說不介意?”如翠瞥了他一眼,然后又看向不遠處因為將軍夫人出現而不再哭泣的小姑娘,郁悶地說:“溫大人你長得太好看了,總讓女人傷心傷肝傷神傷肺,我怕以后日子不平靜吶。我家小姐說了,溫大人你就是個藍顏禍水,一個不小心,天下遭殃。”說著,又仔細看他那張風華無雙的俊臉,很肯定地點點頭。

    溫良還來不及為她前半截的話而高興,聽到她后頭那幾句吐槽,頓時憋屈得不行。這丫頭就不能少憋屈他一下么?

    “別總是聽王妃胡說。”溫良覺得這丫頭再和王妃湊到一起,遲早有一天會變成天下最“二”,到時還是自己遭殃。想著,又摸摸丫環的腦袋,心里遺憾自己還要過幾個月才能娶她進門,實在是太失算了。

    “小姐的話自然是真理!”如翠一副忠心耿耿的表情。

    “……”

    內傷的溫大人直接將丫環扯走,不想再看她對另一個女人一副忠心耿耿的忠犬樣。

    ********

    阿萌與虞月娟沒等多久,虞月卓便過來了。

    與虞月卓一同來的,還有肅王夫妻及王府管家,幾人看到長廊里的兩人,神情各異。

    阿萌率先發現他們到來,趕緊站起身,襝裙而立,唇角含笑,一副賢良淑德的模樣,端足將軍夫人的表相。虞月娟因為身體不舒服,反應有些遲鈍,見著他們,神色怯怯的,有些不安,顯然剛才因為太過傷心而做了這等不符合淑女的事情,這讓她心情很糟糕,擔心給哥哥丟臉。

    所以兩人的表情對比之下,太過坦然的阿萌就惹人注目了。

    肅王夫妻皆不由瞧了阿萌一眼,然后收回視線。

    虞月卓走到阿萌身邊,眉眼含笑地用手指戳了戳她的臉,溫聲道:“可是等得久了?咱們回去吧。”

    看到他竟然在人前做這種有些稚氣的動作,阿萌睜大眼睛,眼角發現連肅王妃與王府管家等人都有些驚訝的模樣,倒是肅王依然很嚴肅,看不出喜怒。

    不過,阿萌很快便發現他會這般的異樣,因為——這男人喝酒了。

    阿萌頓時頭皮發麻,幾乎忍不住想要逃。

    肅王夫妻親自將他們送到門口,離開前,肅王很嚴肅地說道:“將軍夫人,虞將軍先前與子修對飲了些酒。”

    阿萌瞥了肅王一眼,心里十分苦逼,但面上還是恭敬地應了一聲表示自己知道了。而肅王這句類似于提醒的話,讓她知道肅王定然是知道某位將軍的酒品的。

    倒是虞月娟有些不解地看著他們,不知道自己大哥喝酒有什么。不過想到現在還在肅王府里的溫良,瞬時神色有些黯然。

    很快地,他們就了開了。依然是阿萌與小姑子同坐馬車,兩人皆有些心不在蔫的,虞月娟身體不舒服,加上剛才做了那些事結果又失戀,神色不怎么好。而阿萌念著外面正醉著的某位將軍,雖然他神色行動都與平常無異,但沾了酒就變態的男人不能用正常的眼光看待,心里既擔心他會不會做出什么失態的事情,又擔心回家后自己要怎么應對某位將軍酒后的變態行為,不會又要折騰她一宿吧?

    在阿萌的忐忑不安中,將軍府終于到了。

    虞月卓翻身下馬,然后將馬車里頭的妻子和meimei扶下馬車,然后無視阿萌暗地里的掙扎,微斂容對失魂落魄的meimei說:“月娟,回去反省!”

    仿佛軍令一般不容質疑的命令讓虞月娟本就蒼白的臉色更加的慘然,看起來可憐兮兮的,完全沒有在外人面前的驕傲清高,反而有些害怕地低著腦袋,囁囁地應了一聲“是”。

    阿萌看著都有些不忍心了,若不是丫環扶著,相信虞月娟已經被嚇得軟倒在地上,可見當虞月卓板著臉對下屬直接命令時,如何嚇人,怨不得能這么快就將西山營里的那些新兵給整合了。

    不過,很快地,阿萌發現自己比虞月娟更值得同情。

    第 53 章

    苦逼的阿萌一路被拽回鎖瀾院,沿途的下人看到當沒看到地低頭請安,沒有人前來救人。所以,決定要自救的阿萌腦袋飛快地轉著,等終于回到臥室,阿萌見到正在收拾衣物的知春,馬上吩咐道:“知春,去準備份醒酒湯過來。”

    阿萌心里有些忐忑,想著喝了醒酒湯應該會清醒一些了吧?不過不管怎么樣,還是先試試罷。

    知夏納悶地看了兩人一下,兩人看起來都很正常沒有醉啊,要醒酒湯做什么?不過作一為一名聽話的丫環還是很乖巧地應了聲便出去了。

    虞月卓并未將她的小心思放在眼里,此時被酒精刺激的大腦正亢奮著,只想將不斷地引誘著他干壞事的某人拖到床上這樣那樣一翻,如此想想都興奮不已。于是,拽著她想要回臥室,誰知一路乖順地任他拉著走的人在回到房里后,便又開始掙扎了,嘴里還叫嚷著:“等一下,虞月卓,等等……”

    雖然他箍住自己的力道不重,但卻讓她掙脫不開,阿萌極害怕回到房里后要面對被酒精刺激得更變態的男人,所以明知道逃不開,還是要垂死掙扎一下。

    “怎么了?”怕弄疼她,虞月卓并未怎么使力,只是用了個巧勁將她摟到懷里,一只手細細地摩挲著她的腰肢,隱隱有上升的趨勢。

    “等、等等!”阿萌按住他的手,有些緊張地說:“丫環去端醒酒湯了,你還是先喝了醒酒湯先吧,不然頭會疼的。”

    “沒必好,我頭不疼!”手摸到她胸前的柔軟上,不輕不重地揉捏著,但臉上的表情很正經,低首親了親她微張的唇瓣,眸里有笑意,“阿萌這是關心為夫么?”

    “那、那是自然。”阿萌臉上有些潮紅,但仍是強忍著讓自己鎮定,這種時候,她覺得自己還是順著他一點,不然倒霉丟臉的都是自己。而且,她也聽到丫環的腳步聲了,可不想在下人面前給他沒臉,侵犯他一家之主的威嚴。

    果然,知春已經端了醒酒湯過來,看到被將軍攬在懷里臉色潮紅的阿萌,慣性思維的影響下,自然是以為喝醉的是阿萌。

    醒酒湯是現成的,因為今天主子們要去參加肅王府小世子的滿月宴,怕主子到時會喝酒,所以廚房里早已準備好醒酒湯這種東西。所以知春端來的也快。

    “端過來。”虞月卓沒有放開懷里的人,示意丫環將之放到桌上,然后揮手讓她離開了。

    阿萌有些黑線地看著丫環貼心地關上門的行為,心里差點想咆哮。不過,感覺到某只手已經探進衣襟里了,趕緊叫道:“等等,虞月卓,你先喝醒酒湯吧,不然明天會頭疼的。”

    見她不依不饒的,虞月卓皺起眉頭,有些不耐煩地捏起她的下巴,低首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嘴巴,濕滑的舌在她口里亂躥,勾引她的回應,霸道地一點一滴地蠶蝕她的神智,讓她滿心滿眼里都是自己。

    慢慢地,阿萌的抵抗終于弱了下來,等這一吻結束后,她的臉色越發的紅潤了,有些腿軟地攤在他懷里喘氣,看起來溫順而脆弱,有異于平常人前的安靜悠然。

    虞月卓很滿意她此刻的聽話,一把將她抱起就往室內行去。

    迷離的神智遽然清醒,意識到他的意圖,阿萌又掙起來,揮舞中的手拽住了一塊布簾,叫道:“虞月卓,先喝醒酒湯!不然你今晚就不準上床!”見他低眸有些不愉地看著自己,阿萌明白他吃軟不吃硬的性格,威脅這種手段他從來不會屈服,只得加了句話:“你若是喝了醒酒湯,呆會你要做什么我都依你。”

    為了那么一丁點的可能,阿萌霍出去了,只盼著醒酒湯能讓他清醒過來。

    聞言,男人墨黑的眸子遽然發亮,燦若星辰。“此話當真?”

    阿萌突然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但還是硬著頭皮道:“這是自然。”

    于是虞月卓很爽快地折回桌前,卻沒有如她所愿地將她放下,反而將她托起來,讓她像個孩子一般臀部坐在他手臂上,讓她不得不雙手摟住他的脖子,免得一個不小心摔下來。而他另一只手端起桌上那碗還有些溫度的醒酒湯,很豪邁地一口喝盡。

    雖然他的動作十分豪邁,卻不顯得粗魯,反而一舉一動間,皆蘊含了一種貴族式的優雅,又有男性的灑脫自然,行動間如同天下間最自然的一景一物,很容易讓人瞧得入了迷。

    不過等他放下碗后,眉眼含笑抱著她往內室行去時,阿萌心中一緊,又開始緊張起來。

    難道醒酒湯沒用?

    或者他也不算是喝醉,所以導致了醒酒湯沒有用?

    不知道現在逃還來不還得及……啊啊啊……問題是她逃得了么?

    就在她各種擔憂各種煩惱中,她被放到了床上,然后在她的瞠目結舌中,床前的男人慢條斯理地開始——脫衣服。

    “等等,你要干什么?”心臟差點跳出胸膛,阿萌再一次明知故問,想阻止他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明知道沒法逃了,但還是想垂死掙扎一下,不然實在是不甘心。

    修長的手指正解著白色絲綢中衣的帶子,動作格外地賞心悅目,一舉一動給人一種詩意的感覺,總會在不經意間讓人癡迷而不自知。而那凝望向她的眼神灼熱得宛若具體化,一寸一寸地在她身上掃視,讓她覺得自己已經被扒光光呈現在他的視線之下,哪里還有什么心情欣賞美男。

    “自然是干我想干的事情。你不是說我想做什么都依我么?難道……”黑眸徐徐瞇起,視線變得凌厲而兇殘,笑容變得邪惡鮮活,看起來就像一個正在墮落的惡魔,英俊、邪惡又教人難以抗拒。奇特的聲音微微拉長,像迷藥一般溫醇:“你要出爾反爾么?”

    “……”

    在她的沉默中,他身上的衣服被那雙修長秀頎的手一一解下,慢慢露出了他修長光滑的身軀,烏黑的長發有幾縷垂在胸前,與他俊雅白晰的臉形成鮮明的對比。視線往下,是比例完美的倒三角,沒有半點贅rou,修長的雙腿,看起來十分有力。

    阿萌控制自己的視線不要隨著他的動作總往下瞄,可是越想控制卻越無法控制,例如他精瘦平坦的胸膛上的那兩點顏色較深的男性-乳-頭,例如他平坦的腰腹,例如在他暗白優雅的膚色對比下,腹下的那團黑色叢林太過顯眼,連那垂在雙腿間的東西也顯得太過猙獰,與他高雅如月的外表極不相符,簡直像是破壞了他完美的外形,但無形間又增添了幾分男人的野性……

    等見到那東西在她的視線中慢慢地抬頭,形狀越發的猙獰后,阿萌已經嚇得跳起來了——這是她第一次打量這東西這么久,頓時有種膽寒心驚的感覺,難以想像自己以往是怎么容納得下這東西的?往日時雖然也在白日里見過,但都是匆匆一瞥便過了,如何像今日他就站在床前,用一種灼熱而強迫的視線阻止她移開眼睛,只能看著他慢慢走近……

    在她有些驚恐的后退中,床前的男人卻已經上了床,曲膝跪在床上,長臂一撈,便將她扯到了光-裸的懷抱里,在她微顫的唇上輕輕嘬了下,繼續剛才的問題:“難道你要反悔剛才答應我的事兒?”

    此時她被迫抬起臉與他四目相對,如何沒瞧見他眼里的惡意,心知自己若說一個“是”字,止不定就給這男人借口懲罰折騰來折騰去了。但若是說“不是”,這個……好像他也同樣可以為所欲為,只不過是經過她答應的……

    進退不得!

    不過,阿萌還是個比較看得開又識時務的,兩種念頭在心里轉了一圈后,覺得自己還是做個言而有信的人比較好,于是很努力忽略他赤裸的體魄及濃郁的男性氣息帶來的壓迫性,一臉誠懇地說:“自然不是了,我說話算話的。”

    說著,阿萌拉開他的手,然后很光棍地直接躺下攤平等蹂躪,表示她不會反抗。

    “……”

    這回輪到虞月卓滿臉黑線地看著躺在床上硬邦邦的像根木頭一樣的某人,你以為直接攤平等蹂躪就行了么?還要主動配合啊喂!不然這樣多無趣啊!

    于是被弄得有些挫敗的男人直接將她撈起,扒光,分開她的雙腿讓她跨坐在他的腰腹間,兩人面對面,開始干一些邪惡的事情。

    阿萌滿臉通紅地將臉埋在他懷里,任由他的雙手在自己身上游走,十分溫馴,沒有任何抗拒。事實上,每當他表現得很溫柔的時候,她一般都不會反抗他的,除了偶爾在他做得過份時忍無可忍地抗議外,大多數時都由著他去了。所以,她其實也不是討厭與他做這種事情,甚至有點點喜歡吧——嗯,應該說,這種喜歡是建立在與他小時候在一起玩過的情義,所以才會允許他壓。

    就在她神游的時候,突然聽到翻書的聲音,阿萌猛地抬首,機械地轉臉便見到攤在一旁的一幅避火圖里,上面那一對用一種十分詭異的姿勢肢體交纏的男女……

    霎時間,什么溫馴乖巧,什么意亂情迷都飛了,阿萌雙手一撐,就要逃離這個變態的男人——如果他真正的敢嘗試那種姿勢,她明天絕對爬不起床!

    與她成親月許,虞月卓自然摸清了她的肢體動作,她光溜溜的小屁股微抬,就知道她要做什么了,環在她腰肢上的手一緊,直接將她禁固在懷里,讓她動彈不得。

    “你跑什么?”虞月卓好笑地咬了下她的耳墜,感覺到她的身子有些哆嗦,繼續曖昧地舔了幾下,沙啞的聲音格外誘人,“你不是答應我做什么都行么?”

    “……但是不是做這種啊?我的腰會扭傷的?”阿萌欲哭無淚。為毛這男人仍是這么喜歡探索一些春宮圖上的詭異動作呢?那真心不是人類的極限能做出來的動作啊喂!

    虞月卓伸手在她光滑的腰間捏了捏,溫和地說:“怎么會呢,這小腰的韌性好著,我保證它明天都會好好的。”

    “……”

    然后,在她的抗議無效中,她被推倒在床上,身體被折成一個羞恥的姿色,屁股高高撅起,一個粗硬的東西從身后抵住她雙腿間的秘密入口,蹭了幾下,便長軀直入,撞得她一個趔趄,差點往前撲去,箍在腰間的那只大手及時地將她拉回,這一下,使得兩人的下-身銜接處撞得越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