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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霉妻無敵在線閱讀 - 第30節

第30節

    正在給姚青青上茶的知夏眼角一陣抽搐,心里暗暗慶幸此時將軍不在,不然自家小姐估計要被“家暴”了不說,姚家嫡小姐也不知道被將軍怎么記恨報復了。

    知夏是個聰明的,她是阿萌的貼身丫環,是春夏秋冬四個丫環中長得最安全的——并不是說她丑,有三個美貌的丫環陪襯下,原本中等之姿變得比較普通了——所以在某位將軍有意的警告及暗示下,知夏明白了自己該怎么做??梢哉f,因為大魔王太厲害了,知夏倒戈了,她現在已經是將軍大人安排在阿萌身邊的眼線了。

    知夏默默地看著兩個少女擁抱過后,親密地手拉著手說話,心里想著若是將軍看到小姐的爪子去摸著人家姚家小姐的玉爪不放,不知道會不會氣得做出讓小姐再也不敢去抓人家的手的事情來。知夏只思考了兩秒鐘,便覺得將軍大人的手段比小姐高得多,甚至讓人不想體會,小姐是絕對斗不過將軍的。所以她還是聽將軍的吩咐比較好。

    姚青青與阿萌敘舊過后,姚青青有些苦悶地對阿萌說,“阿萌,我爹將我的親事定下來了?!?/br>
    阿萌愣了一下,然后問道:“真的是靖王府的三公子?”

    姚青青點頭,漂亮的臉蛋看不出喜悅。

    這時代女子遲早是要嫁人的,過了七月份,姚青青也十七歲了,是該成親了。

    “婚期定在什么時候?”阿萌溫聲問道。

    “等我的生辰過后,七月十三,據白馬寺的一個高僧說是個好日子?!币η嗲嘈那橛行┎缓茫缓笱郯桶偷爻蛑⒚?,半晌忍不住說道:“阿萌,我不想嫁人……我連那三公子長什么樣子的都不知道,而且聽說他品德有些不太好……”

    阿萌摸摸她的腦袋,安慰道:“別擔心,你祖母和你爹娘都這么疼你,自然會為你挑個如意的夫婿,不會讓你嫁過去受苦的。而且我聽說靖王府的幾位主子做事有些不著調,但靖王妃和靖王世子妃都是比較正經的,家風也好,靖王府的后院也沒有聽說過什么亂七八糟的事情,女人也不多,你嫁過去后,不會太糟心。”

    這也是靖王府唯一值得人稱贊的地方,雖然靖王府里有幾個不太著調的主子,但那些男人在女人這方面,極度挑剔,不像別人家的府里一連串的女人擺在里頭。

    姚青青皺眉想了會兒,然后臉上露出笑容,“嗯,經你這樣說我也感覺挺好的,至少比我一些jiejie們嫁的家庭好多了,我那些姐夫除了妻子,身邊可是有很多妾侍和通房丫環之類的,我常聽回來的jiejie私下和我娘說她們相公私下寵那個姨娘、又讓哪個姨娘懷上了,就連我爹……”

    說到這,姚青青神色有些黯然,她雖然知道男人三妻四妾是人之常情,可是心里卻極不愿意未來的夫婿身邊也會有很多女人,并不是懼怕那些女人與她爭寵,而是覺得難受,有種“被那么多女人使用,那男人好臟”的感覺。

    姚青青之所以會有這種思想,也是阿萌無意中薰陶引導的結果,阿萌雖然沒有大大咧咧地說什么現代的一夫一妻制,但偶爾與閨蜜調笑時,也會不經意間透露一些自己的想法,使得姚青青從一個天真不知事的小女娃一路長歪成這副模樣。

    姚青青雖然心里有些苦悶,但長輩定下的親事卻不敢有什么意見的,所以只是想找阿萌聊聊天,讓阿萌安慰一下罷了。她與阿萌從小一起長大,很多心事都喜歡同阿萌說,甚至她有很多心事她母親姚大夫人還不一定知道得比阿萌多哩。

    “哦,對了,肅王府的小世子出生了,我聽我爹說,皇上好像很高興,說準備為肅王府的小世子舉辦滿月宴,屆時會邀請京城各位大臣女眷去與宴?!币η嗲嗾f到這個,精神一振,熱切地看著阿萌,“到時……那個三公子應該也會去的吧,畢竟那可是肅王,不會有人不給肅王面子的……”

    肅王這個人,阿萌是聽說過的,這可是皇帝最寵信的胞弟,權勢滔天,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物。照理來說,帝王再寵信臣子,也不會寵成這樣,特別是這臣子還是同胞的兄弟,就不怕兄弟羽翼豐了反了他么?可是崇德皇帝的所作所為,幾乎就要同全世界宣告他怎么寵弟弟了,為了肅王破例太多,使得眾人都麻木了。所以肅王世子的滿月宴,皇帝表現得比肅王這個作爹的還熱心積極,大多數人心里腹誹一下,然后淡定了。

    看姚青青數著日子,阿萌問道:“你想干什么?”

    聞言,姚青青笑起來,笑容嬌俏而可愛,同她眨眨眼睛,“知我者阿萌也!肅王府世子的滿月宴,靖王府的三公子應該也會去。那個……阿萌,我還沒有見過他長什么樣子,屆時你幫我留意一下靖王府那邊的人,瞧瞧三公子長什么模樣,好不好?”說著,臉蛋有些微紅,想來還是在意的。

    只是幫忙瞧瞧人長什么模樣,這點阿萌還是做得到的,遂點頭允了。

    姚青青放下心事,然后詢問起阿萌這十天來在虞州城的事情,聽到阿萌說去看了秋山瀑布,一臉羨慕的表情。阿萌只是撿了一些簡要的說,也沒有用姚青青說虞家人的態度,免得這傻大姐為她抱打不平后要她去詛咒人家,詛咒什么的可不是隨便亂用的。

    等送走了姚青青后,阿萌看看時間,該吃晚膳了,便起身去前廳。

    由于將軍府人口少,所以晚膳一般是大家一起在正廳吃的,姚氏也喜歡與兒女兒媳婦一起用膳,說比較熱鬧,虞月卓便規定晚膳一家人聚在一起用膳。

    “青青走了么?怎么不留她用膳?”姚氏問道。

    “娘,青青有事,說不用留膳了,讓我謝謝您的好意,她下回再來看您?!卑⒚然卮?,事實上阿萌也叫姚青青留膳的,但姚青青的原話是不想見到虞月娟那張臉,免得她吃不下飯。

    虞月娟聽罷,唇角露出冷笑,“不留下來更好,咱們家粗茶淡飯,相信她這位尊貴的大小姐也吃不慣。”

    “月娟!”姚氏斥責了一聲。

    虞月娟哼了一聲,低頭數米粒。

    阿萌見姚氏面露無奈,笑著為姚氏夾菜,轉移了姚氏的注意力。

    飯后,三人坐在正廳喝茶吃飯,阿萌開始同姚氏報告將軍府的事務。

    雖然姚氏性子軟,不管事兒,虞月卓也將將軍府的事情交給阿萌這正宗的將軍夫人管理,但在虞月娟有心的抗議下,姚氏便讓阿萌每天膳后同她報告一下將軍府的事務,讓姚氏心里有個底。用虞月娟的原話來說,免得阿萌獨攬大權,卻因能力不足敗了將軍府,姚氏心里也是擔心,遂聽從女兒的意見。阿萌也不在意虞月娟的攛掇,誠如虞月卓說的,將軍府里的事情除了有管家外,還有厲害又忠心的秦嬤嬤幫襯著,阿萌只要收好賬本和庫房鑰匙等著聽下人報告就行了。

    旁聽的虞月娟突然插嘴道:“肅王世子滿月宴?什么時候?”

    阿萌和姚氏同時看向她,虞月娟卻管不了那么多,只是雙目灼灼地盯著阿萌瞧。

    “四月二十,還有十幾天時間呢。”阿萌回答,覺得小姑娘此時的眼神兒挺亮的,遂說道:“這是青青告訴我的,據說皇上準備為肅王府的小世子舉辦滿月宴?!?/br>
    虞月娟雙目發亮,“那你去么?”

    阿萌見她身體微傾,這是人緊張期盼的時候不自覺所做的動作,雖然不知道她此時想什么,但阿萌還是說道:“若是咱們府里收到請柬,自然要去的。”

    聽到她的答案,虞月娟又坐回椅上,絞著手中的帕子,仿佛不再關注她們的談話,只是從她的神色中可以知道她現在正在想著事情。

    虞月娟不說,阿萌與姚氏也不會多此一舉去問,繼續剛才的事情。

    第47章

    三更半夜,阿萌突然醒了。

    任誰被扒光光,然后被個裸男直接壓住做壞事都會醒的,何況她這幾天有充足的睡眠時間,休息得十分好,半夜醒來喝水的可能也有時,使得她睡得并不深。不過熟悉的味道和氣息讓她在驚醒后并沒有感覺到害怕,反而吃驚地看著因為黑暗而瞧不清楚面容的男人。

    “你……”怎么回來了?

    她未完的話被他的唇堵住,溫熱而濕滑的舌沿著她的唇舔吻許久,終于滑進她的口腔里開始一點一點地蠶食她的意識,口腔里滿是他的味道,還有君山霧尖的味道,那是一種味道甘甜而清冽的茶,有極佳的醒神作用,是這男人愛喝的一種茶,想必他回來時,定然是喝過茶了……

    阿萌被男人吻得頭暈腦脹,心臟跳動得格外激烈,呼吸不順暢,忍不住掙扎起來,最后迫不得已只能被動地吸住他的舌頭,重重地吸咬著,讓他不要再掠奪自己的空氣。而她的力道微小得自然悍不動習武之人的體魄,只是那細微的掙扎使得兩人相貼的身體磨擦,帶給彼此異樣的享受,使得對方輕輕地低吟起來。

    還沒反應過來時,男人已經分開她的雙腿環住他有力的勁腰,某個巨大的東西抵在她脆弱的腿心處輕輕蹭了下,然后開始急切地往里頭擠進,很快那種被撐滿的感覺讓她掙扎得更厲害了。

    “唔、唔、唔……”

    嘴巴被堵住,只能發出這種悶悶的抗議之聲,直到男人在她腰間撓了下,整個身子軟了下來,由著他托著自己的臀部激烈地撞擊起來,很快那種被撐壞的感覺變成了一種愉悅的快樂,讓她忍不住隨著他的動作而舞動。

    黑暗中,男人終于放開她的嘴,改由親吻她的臉和下巴,然后咬著她敏感的鎖骨低低啞啞地說:“阿萌,想不想我?”

    “……”

    她很想說“不想”,沒有大魔王壓迫,她吃好睡好玩好,身體健康吃麻麻香。但沒有得到答案的大魔王重重地一撞,那種被慣穿的可怕感覺讓她很快投降,“想、想,很想很想?!睕]志氣就沒志氣,這男人太可怕了,她才不要與他硬碰硬。

    得到答案,男人的動作格外激烈,讓她很快意識模糊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阿萌感覺到男人坐起身,然后將她疲累的身體撈起擱放在懷里,她就坐在他大腿間,某個還硬挺著的東西蹭著她光溜溜的臀部,背靠著他曲起的一條手臂,而他另一只手在她身上游走著。

    她自動湊近他的胸膛,將臉擱在那里表示自己的溫馴,任由著他在自己脖子上啃咬。

    “抽屜里的避火圖都不見了,為什么?”

    在這樣的黑暗中,他低啞而魅惑的聲線總讓人想入菲菲,不再是那種金屬的冰冷質感,就像穿透了媚藥讓人骨頭酥軟迷醉。一股麻麻的感覺自脊椎往上躥,讓她開始覺得頭皮發麻,身體也僵硬了下。

    見她久久不答,虞月卓卻仿佛并未在意般,修長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讓她被迫抬頭,然后是男人溫柔得讓人心動的吻,一只手卻在她不注意的時候,滑到了她雙腿間,開始輕輕地撥理著脆弱的地方。

    阿萌大驚失色,趕緊用手按壓住他的手,吞了吞口水,然后心一橫,直接說道:“我收起來了!”

    “撒謊!”他毫不客氣地揭穿她的謊話。

    阿萌納悶了,“你怎么知道我說謊……呃……”她制止的手被他抓住,然后女性的私處突然被他的手指肆意玩弄著,讓她忍不住呻吟出聲。黑暗中,她的臉蛋紅通通的,心里卻由衷感謝這夜色的掩飾,讓他沒法瞧清楚自己的身體,也讓她不至于羞得沒臉見人。

    虞月卓親親她汗濕的髻角,聲音溫和而邪惡,“因為你每次撒謊的時候,總是太過理直氣壯?!?/br>
    阿萌無言以對,深深反省自己真的像他說的這樣么?不過在大魔王加大了動作撩撥她青澀的身體時,趕緊誠實地告之:“我、我燒了……”阿萌心里內流滿面,明明成親時,大家都是菜鳥,甚至她敢拍著胸脯說,她對這種事的理論知識這比男人還要豐富,可是為毛不過短短半個多月,這個男人的挑情手段越來越高超?甚至能極不要臉地做出很多超越她的羞恥心的事情……

    得到意料之中的答案,虞月卓并未生氣,在她的忐忑不安中,大方地說:“唔,算了,燒了就燒了,反正那些我也都記住了,沒有再翻的必要。閻離塵上回送了很多過來,咱們下回再試一些高難度的姿勢……”

    阿萌瞬間僵硬成了木頭。

    然后,在她木然中,繼續被壓倒,慣穿,開始了無心睡眠的漫漫長夜。

    **********

    早上醒來的時候,自然眼睛酸澀得睜不開,身體也像破舊的機器快要掉零件一樣。

    阿萌按著正常的生物鐘醒來,但剛要起身時,整個身體疲軟得再度倒了回去,清晨微青的光線中,嬌小潔白的胴體上,一片青青紫紫的痕跡,密集的吻痕遍布,從潔白的胸部一路漫延至黑色密叢下的腿心間,兩腿間的吻痕最為密集恐怖,甚至還有咬痕……

    阿萌坐起身,呆呆低頭地看著自己下腹及腿心之處,然后面紅耳赤地撈起被子裹住自己的身體,撲在床上捶著枕頭咬牙切齒地咒罵某個不知節制的將軍爺。

    等阿萌發泄一通后,身體懶洋洋地沒力氣了,這才開始關心現在已經不在床上的男人。

    將候在外頭的知夏叫進來伺候,阿萌讓她扶著自己起身去耳房泡澡,邊問道:“將軍呢?”

    知夏見她神色猙獰,覺得若是將軍大人現在在這里,主子也許會咬他一口,不由得慶幸道:“小姐,天未亮時,將軍就回軍營了,還讓奴婢不要打擾您歇息。”

    “……”

    阿萌沉默了下,然后深深懷疑那男人的體力。他胡鬧了半宿,然后天沒亮又騎馬回軍營,這樣折騰下來都不累么?呃……或許他真的不累,所以才會有時間折騰她。

    由于晚上折騰得太厲害,所以這一天阿萌都是在昏昏欲睡中渡過,到了晚上,終于有點精神,去前廳同婆婆小姑子一起吃了晚膳后,阿萌慢悠悠地在院子散了半個時辰的步,方回房去梳洗。

    晚上,阿萌自然又是被人壓醒的。

    沒給她開口說話的機會,很快地又被對方拉入了男女肢體纏綿的歡愉中。

    半宿纏綿,第二天阿萌自然又腰酸背痛地醒來,某個男人自然已經不在了,只能恨恨地捶床發泄。

    如此連續幾晚虞月卓都是在三更半夜回來,將她壓醒折騰,然后第二天天未亮就離府去西山營地,除了阿萌被那男人壓醒時知道他回過來以外,府里的其他人更是不知道某位將軍半夜回來爬床的事情,甚至姚氏和虞月娟都以為他軍務繁忙沒有回來過。

    又到了晚上,阿萌恨恨地對知夏說:“晚上你們不用守夜了,記得鎖好門。”

    知夏一臉不解,但見阿萌神色兇殘,溫順地應下了。

    睡前,阿萌仔仔細細地將門給鎖了,又搬了張椅子到門邊擋著,這才心滿意足地上床。

    ********

    夜幕中,兩道黑影在街道上疾奔,直到將軍府的后院,兩人互看一眼,然后翻墻而入。

    兩人在將軍府里轉了很久,終于來到鎖瀾院,自然發現隱在黑暗中的一些侍衛。

    其中一人冷笑一聲,身體如輕煙般疾馳前行,輕巧地避開侍衛,直到來到鎖瀾院的主臥室前,伸手正欲推門,發現門鎖了。

    黑衣人嗤了一聲,顯然對這種門鎖極不以為然,防得了君子卻防不了小人,手上使勁,正欲將門鎖震開時,突然勁風襲來,黑衣人醒覺地一個后空翻避開了發地道凌厲的掌風。

    “你……”

    待看到來人是一名穿著黑衣的侍衛時,黑衣人心中暗驚。黑衣人自認自己的武功不俗,江湖中能這般無聲接近自己而不被發覺的人極少,可是這人竟然能悄無聲息地接近,可想而知武功比起自己來不會差多少。

    沒想到一個小小的將軍府里竟然藏龍臥虎,看來小瞧不得。想罷,黑衣人眸光寒芒微閃,然后屏氣凝神以待。

    “擅闖者,男人鬮了女人丟青樓,你是男人還是女人?”黑衣侍衛的聲音極平板,仿佛沒有感情波動。

    黑衣人聽到侍衛的話,嘴角眼角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一下,半晌壓著聲音道:“去死!”

    黑暗中,只有草地里的蟲鳴聲凄凄唱響,空中兩道身影你來我往,掌風凌厲,招數狠絕,卻無聲無息,幾瞬之間,兩人已過了上百招。

    “砰”的一聲,有什么摔在地上的聲音響起,阿萌驚醒,睜大眼睛看著黑魆魆的夜幕,心里有種奇怪的感覺。因為怕又被某人半夜爬床壓倒做壞事,所以她睡得并不沉實,微有聲響都會醒來。

    阿萌豎耳傾聽,以她正常人的耳力自然聽不出什么,但不知道怎么地,就是覺得有事情發生了,思考了兩秒,決定起床去看個究竟。

    阿萌自然不會大咧咧地去開門,而是先跑到窗前往外探,今晚沒有月光,周圍一片黑暗,自然看不出什么,難道是她聽錯了?

    正當她有些疑惑地準備縮回去繼續睡時,突然寒毛直豎,阿萌機械地扭頭,看到身后不知何時出現的一道黑影,十分安靜地站在那兒,用一種探究的目光凝視著自己。見她轉身,那黑衣人突然動了,欺身上前……

    阿萌直覺叫道:“摔倒!”

    “砰”的一聲,那道黑影四肢八叉地摔倒在地上,阿萌反應也很快,正準備跳窗而出時,突然腰間一緊,她整個人被人抱起,離開了窗前,落入窗外之人的懷抱里。那人一手攬著她的腰肢,謹覺地避開從暗中激射而來的暗器,身子如飛鳥般輕盈后退,在半空中輕輕一踏,身子旋身躍至屋頂上。

    一道黑影斜飛入窗口,將屋子里的另一名黑衣人扛起,跳窗離開,很快消失在夜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