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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霉妻無敵在線閱讀 - 第17節(jié)

第17節(jié)

    “是么?真可憐呢。”

    男人憐惜地說著,溫柔地拖起她的臀部,就著昏暗的光線凝視她的私密處,然后湊過臉在上面輕輕地烙下一吻。阿萌身體一震,再一次蜷起了腳趾頭,終于忍無可忍地一腳踹了過去,恰恰踹在了他的肩頭,迫得他放開自己后,連滾帶爬地奔下床……

    很快地,阿萌再一次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永遠(yuǎn)不要在床上和男人比體力速度,因為女人真的不是對手。才剛跳下床,一條手臂再一次攬在她腰肢上,將她帶回了男人的懷里,然后耳畔響起了男人低沉而興奮的笑聲。

    “原來阿萌喜歡玩這種游戲么?那為夫就陪你玩吧~~”

    詭異的聲線讓她寒毛直豎,驚駭?shù)氐纱罅搜劬Γ爰饨校珔s被壓回了床褥中,唇被對方溫暖的嘴堵住,無法出聲。

    然后,開始了她一個晚上的受苦受難。

    阿萌從來沒有想到,原來男女之間在床上,還可以玩出這么多花樣,雖然沒有做到最后一步,但已經(jīng)教她生不如死了。

    為毛這男人可以這么惡劣?為毛她總是處于被壓迫的地位?為毛這男人的手段可以這么讓人羞憤欲絕?為毛啊!!!!

    “還敢逃么?”

    像透著甜膩的媚藥傳達(dá)入耳膜的奇特聲線讓她的身體酥軟無力地依在他身上,但心臟卻鼓動叫囂著危險,必須趕緊逃跑。

    “我不逃了,真的不逃了……”哽咽的聲音要有多頹廢就有多頹廢,只想讓他給自己個痛快,別再玩了,她真的承受不住要崩潰了。

    “真乖!”

    然后,男人俯下腦袋,十分愉悅地給了她一個窒息一般的熱吻。

    長夜漫漫,阿萌再一次經(jīng)歷了一次改變?nèi)^的慘事,花兒一般的小臉兒明明紅潤潤得仿佛承受了太多的歡愉,但眉宇間的疲憊糾結(jié)痛苦難概其一。

    一個晚上終于過去了,阿萌黯然*,心中發(fā)狠道:以后誰敢讓他碰酒,她就詛咒那人一輩子倒霉!

    *********

    阿萌再被人搔擾醒的時候,發(fā)現(xiàn)天已經(jīng)亮了。

    睜開眼睛,便看到床上隨意地披著白色中衣,披散著一頭烏黑長發(fā)倚靠在床頭的男人,正眉目含笑低首望著自己,而她腦袋枕在他腰腹間,身上只在胸口以下的地方覆上一條薄被,□出布滿痕跡的雙肩及鎖骨。

    “清醒了?累不累?”虞月卓低首,在她紅潤的臉蛋上蹭了蹭,有些愛不釋手地摸著她異常嬌艷溫潤的臉蛋。

    阿萌困難地抬起手拍掉他在臉上亂摸的手,眼睛瞪得大大的著他,一副恨不得啖他血rou的模樣。

    “這話應(yīng)該是我問你才對!”她磨著牙說。

    虞月卓眨眨眼,愉悅地說:“為夫自然是不累的。”

    阿萌差點撲地不起,這男人可以再無恥一點么?默默忍下那口惡氣,阿萌咬牙道:“我是問你,清醒了沒有?一杯酒就醉倒的人,竟然還敢喝酒,以后你再喝酒,我、我……”阿萌有些詞窮,然后發(fā)現(xiàn)好像自己無論怎么威脅對方,都沒哈用后,心里再一次黯然神傷。

    “小酌一杯罷了,不礙事。”

    “……”

    阿萌差點被他云淡風(fēng)情的語調(diào)氣得一口老血噴出來,發(fā)覺自己果然與他是隔了幾個世紀(jì)的人,所以無法溝通。

    阿萌氣得雞血上腦,顧不向快要散架的骨頭,也顧不得對方是讓自己受苦的惡男,猛地伸手揪住他的衣襟,惡狠狠地說:“以后絕對不準(zhǔn)再碰酒!”

    虞月卓低眸看她,然后含笑地說了聲“好”。

    可是他這般爽快的態(tài)度反而搞得阿萌心頭發(fā)毛,怎么都不覺得安心,又狠狠地說:“你以后敢再碰酒,就不準(zhǔn)回來,自己到外頭去胡作非為,不準(zhǔn)再那樣對我了!!”

    眸光閃了閃,虞月卓突然將她上半身托起壓在自己懷里,然后俯首就是一個*辣的吻,吻得她再一次頭昏腦脹,不知所云。

    最后,某人還是沒有答應(yīng)阿萌沾酒后不準(zhǔn)再在她身上胡作非為的事情。

    作者有話要說:第三更~~

    小劇場。

    某一天,三個穿越女終于重逢了,然后相見恨晚,等相熟了以后,各自嘮嗑起自己的家庭男人及孩子。

    阿難愁眉苦臉:“王爺是個悶sao又嚴(yán)肅的男人,攤上這種男人,我一輩子都難翻身,被欺負(fù)得好慘。”

    柳欣翎糾結(jié)擰眉:“你算好了,我家那個……簡直是個考驗正常人理智的二貨,讓人崩潰地覺得,生活無處不在囧人囧事。”

    阿萌一臉羨慕:“可是……他們都不會無恥得沒下限,也不會夸張得第一次時進(jìn)錯了洞!更不會端著那般風(fēng)光霽月的表皮去坑人,他們都誠實多了。”

    瞬間,阿難和柳欣翎瞪大眼睛看著一臉苦副的某人,掩著嘴一臉同情的表情。然后又深深糾結(jié)起來,悶sao嚴(yán)肅、二貨霸王龍、邪惡無恥,這三種特性的男人,哪個更讓人同情呢?

    阿難頗為體貼地轉(zhuǎn)移了話題,將話題轉(zhuǎn)移到了孩子們身上。

    阿難:“我家那兩只,一個嚴(yán)肅得像她老子,氣場又強大,以后怎么嫁得出去哦。一個活潑調(diào)皮得讓人想拎起來暴打,真是乖巧的時候像天使,不聽話的時候像惡魔!”

    柳欣翎:“別說了,我家那四個……老大天生神力卻和他老子一樣是個囧貨,每天看他做囧事真的好考驗理智;老二是個閨女,可是懶得要命,能躺絕對不坐,能坐絕對不站;剩下兩只,貌似也挺兇殘的,天天有人找上門來告狀他們又在外頭打了哪家的孩子……”

    輪到阿萌了,兩女同時扭頭瞅她,讓她快快八一八她家的小包子。

    阿萌憋屈著一張臉,有氣無力道:“別提了,我更想哭,我家那個……”

    聞言,兩女頓時同情不已,然后發(fā)現(xiàn),彼此身上都是壓力山大啊!

    第 31 章

    阿萌第一次見識到了某位將軍的酒品,雖然過程很慘烈,但事后怎么都覺得詭異。

    哪有人一杯就能醉倒的?就算是有,但是有誰醉倒后除了初時臉有些紅罷,然后看起來越來越正常,只是行為舉止越來越不正常的?

    阿萌經(jīng)歷了兇殘的一夜,對虞月卓的變態(tài)及無恥再一次有了深刻的認(rèn)知,即便兩人沒有做到最后一步,但還是讓她覺得那種程度已經(jīng)比滾床單還要讓她覺得蛋疼及經(jīng)疼,不知道若是真正做到最后一步,后果會有多壯烈——想想都面無人色。

    阿萌怎么想都覺得不安心,趁著虞月卓有事出門時,趕緊招來難得休假沒有跟著一起出門的符九,詢問下情況。

    符九有些為難地看她,主人的事情作下人的哪有置喙的余地?而且將軍的事情也不是他能多嘴的,相信經(jīng)過昨晚,就算他不說,夫人應(yīng)該已經(jīng)了解到將軍沾了酒后的情況了,說再多也沒意義。

    “夫人,將軍酒量不錯,只是不能沾酒,沾酒后,他其實很清醒,只是會做出一些異于平常的事情罷了。”符九含蓄地說,瞄了一眼倚坐在炕上的女子,發(fā)現(xiàn)她面色紅潤,但眉眼間掩不住的疲憊,不禁再一次同情她了。

    得到意料中的答案,阿萌心中郁悶非常,那個男人果然是在無比清醒的狀態(tài)下折騰她,真是特么的可恨。若是他喝酒了,她還能為他開脫,可是發(fā)現(xiàn)他是明知道還這樣折騰她,真是恨不得咬他幾口泄恨。

    讓符九下去后,阿萌越想越氣不順,有種想砸東西的暴力念頭,最后舉起了桌上的瓶子正想砸,然后看到知春嚇得一邊抓著她的手一邊猛掉眼淚,哭成我見猶憐的淚美人后,阿萌怎么也砸不下去了。

    “行了行了,我不砸了,你別哭了行不行?”阿萌郁悶地說,拖著仍泛著酸的身體窩到窗前的長榻上,趴在窗臺看著窗外的翠竹,一陣挾著竹葉清香的風(fēng)吹來,讓浮燥的心情終于好了幾分。

    知春抽抽鼻子,看了知夏一眼,知夏暗中給她比了個好樣的手勢,方破涕而笑。

    正在阿萌努力將氣捋順時,下人過來說姚府的三小姐來了。

    姚府排行三的自然是姚青青了,聽是姚青青來了,阿萌再頹廢都要去見的,趕緊收拾好自己的頹相,忍著骨頭的酸泛,去前廳見姚青青。

    阿萌來到前廳的時候,卻見到婆婆姚氏竟然也在,心里雖然有些驚訝,但還是笑著上前給婆婆行禮請安。

    姚氏朝阿萌笑了笑,說道:“阿萌,青青難得過來,你好好招待她。”見阿萌點頭后,姚氏又回過頭對姚青青說:“青青也不必客氣,將這兒當(dāng)自個的家一樣。哎,難得你來,我讓人去叫月娟出來陪你們說說嘴。”說著就要招丫環(huán)過來。

    姚青青笑得十分甜美,“是青青打擾四姑姑才對,那青青就不客氣嘍~~也有好些天沒有見到月娟meimei了呢,不過四姑姑就不必叫她過來,青青稍會會去找她的。”面上笑得甜,但心里不以為然地撇嘴,她估計虞月娟不會樂意在這里見到她吧。

    “那也好,你們隨意聊,明枝,去廚房叫廚子做些青青愛吃的杏仁栗粉糕過來。”

    姚氏待姚青青極是親熱,甚至無意中流露出些許討好的意味兒,也樂見得姚青青與阿萌交好,甚至也是希望女兒與姚青青交好的。不過姚青青并沒有因此托大拿僑,反而有些小女兒嬌態(tài)地與姚氏敘話,話里話外不外乎她與阿萌是多親熱的姐妹,這一席話下來,姚氏看阿萌的眼神越發(fā)的和藹親切。

    阿萌在一旁微笑時不時地插兩句,她自然知道姚青青趁機在姚氏面前為她說好話,自然樂得配合,不一會兒,兩人果然哄得姚氏眉開眼笑。

    說起來,姚氏也算是姚青青嫡親的姑媽,不過因姚氏是姚府的庶出小姐,自然是比不得姚青青的身份尊貴,她這輩子唯一值得驕傲的地方,大概就是生了個有出息的兒子罷。而姚青青是姚府最受寵的長房嫡女,又是姚老夫人的眼珠子,與姚青青交好有利無害,且又是親戚,更是親上加親了。姚氏自然樂意兒媳婦、女兒與姚青青交好了。只可惜的是,姚氏并不知道女兒的小心思,只覺得女兒每次對姚青青都沒有什么好臉色外,但女孩子們之間的感情還是好的。

    等下人上了點心后,姚氏又囑咐了阿萌一翻,終于離開了。

    見姚氏一走,姚青青馬上恢復(fù)了大咧咧的本性,也不再做什么端莊大氣的淑女,拉著阿萌的手問道:“這些天過得怎么樣?我娘有些擔(dān)心你,讓我過來瞧瞧你,不過看你現(xiàn)在的臉色,想來虞表哥是極疼你的吧?”說著,自己掩唇笑起來。

    阿萌雖然感動于姚大夫人與姚青青的關(guān)心,但心里卻是憋屈的,特別是回想從洞房花燭夜到現(xiàn)在的短短幾天時間,過得真是“精彩萬分”,豈是一個“慘”字能概括的。只是有些事情太過私密羞恥了,也不好向外人道,就算是好姐妹也不行,阿萌只能放在心里自己積著。

    “我哪里有什么事情啊,不用擔(dān)心啦,幫我謝謝你娘的關(guān)心。”

    兩人又說了一會兒貼已話后,姚青青突然面露憂愁,看著阿萌欲言又止。

    “怎么了,對我還有什么話不能說的么?”阿萌笑著捏捏她的手,因她們的娘親感情不錯,所以阿萌也算是與姚青青一起玩大的,兩人的感情不是姐妹勝似姐妹。

    姚青青嘆了口氣,俏麗的臉蛋皺起來:“我爹娘正在準(zhǔn)備幫我挑先夫婿呢。你也知道,原本祖母和我爹他們都是希望我能嫁給虞表哥的,想拉近兩家的關(guān)系,也讓姚府的地位更穩(wěn)固,可是……”卻半途殺出了個自幼定親的對象,讓虞家和姚家打的算盤都落空了。對此,兩家人都十分惱怒阿萌這個半路殺出來的程咬金,他們欲拉攏的大將軍就這么被個御史千金叼走了,如何不教他們氣悶?

    “所以,我可能很快就要定親了,估計再過陣子我也要出閣了。”姚青青一直覺得嫁人這種事自己很遠(yuǎn),就算參加了阿萌的婚禮也只是覺得有些好玩熱鬧,但現(xiàn)下突然要面對自己的終身大事,嫁給一個不熟悉的人,心情實在是難以言喻。

    “那你知道你爹娘挑中了那家的公子么?”阿萌關(guān)心地問。

    “好像是靖王府的三公子吧。”姚青青有些不確定地說,“我娘說,靖王是皇上幾個在京的長輩之一,皇上自是敬重他們,且靖王府在皇上心中的印象不錯,他們家的條件也是極好的,府上的風(fēng)氣也好,沒有什么亂七八糟的姨娘及庶子庶女,靖王妃又是個寬厚仁善的,我嫁過去后不會被欺負(fù),就是不是長子,祖母心里有些不樂意……”姚青青努力地將母親說的話復(fù)述一遍,只是當(dāng)時她是偷聽的,聽得并不真切,所以只能說出個大概。

    靖王府的三公子?阿萌蹙眉思索,好像在哪里聽過他的事情,不過單是與靖王府掛上勾嘛,事情實在是不好說了。

    姚青青見阿萌蹙著眉為自己擔(dān)心,馬上心情恢復(fù)了,很爽朗地?fù)]著手說:“哎,算了,別說這個了,反正事情還沒有定論呢。哎呀,差點忘記了,我娘還有話叫我轉(zhuǎn)告你聽哩。”

    阿萌聽罷,抬眸看她,“什么話?”

    “我娘說,你嫁進(jìn)了虞家,是虞家的媳婦,但是名字卻要上虞氏一族的族譜的,應(yīng)該就在這幾天左右虞表哥會帶你回虞州城的虞家祖宅舉行儀式,將你的名字正式寫入虞家族譜里,才算是正真的虞家媳婦。”姚青青解釋著,然后嘟著嘴又說,“我娘說,虞家祖宅人多混雜,到時候,在虞家祖宅你要多長些心眼,別被人欺負(fù)了,因為虞家的老太君和虞大伯都不怎么滿意這門親事,其他那些人慣是踩低捧高的,最是可恨了。不過其實我覺得娘多慮了,到時哪個敢欺負(fù)你,你放大膽地去詛咒他們~~”

    說著,姚青青對著阿萌猛笑,一臉看好戲的表情。

    聽到這般明顯的暗示,阿萌如何不知,心中冷笑,他們不滿意她還不樂意嫁呢。不過有姚大夫人這一席話,阿萌心里有了底,心里并沒有什么害怕的感覺,單說虞月卓那性子,就不會允許有人欺負(fù)她。

    “我知道了,你們放心吧。”

    姚青青見阿萌明白了,便又露出本性,說道:“哎,難得來將軍府,阿萌你帶我去逛逛吧,我還沒有好好地看過將軍府呢。上回你成親時,人太多了,我娘不讓我亂跑,都拘著人家,都沒有仔細(xì)地看過呢。”

    阿萌笑了笑,自然答應(yīng)她的請求,吩咐丫環(huán)去準(zhǔn)備一些茶點,自己挽著姚青青的手帶她去逛園子,身后跟了一串的丫環(huán)嬤嬤。

    姚青青一路上邊走邊看邊,還分心與阿萌天南地北地聊著天,話題中自然也少不了外頭的八卦。

    “阿萌你知道么,昨天早朝時,皇上竟然為溫子修和那個丫環(huán)出身的平民之女賜婚了耶,婚期就定在八月份。而且啊,那個平民之女現(xiàn)在可風(fēng)光了,肅王竟然認(rèn)她作了義妹,身份比咱們都尊貴了。你瞧啊,竟然是當(dāng)朝肅王的義妹耶,以后還有誰敢惹她,就怕惹著了肅王,到時怎么死都不知道了。不過她現(xiàn)在的身份上倒與溫子修相配了,連鎮(zhèn)國公都挑不出毛病,沒法反對了呢。沒想到溫子修那般風(fēng)彩的人物,竟然會堅持自己的本心到現(xiàn)在,可見他對那丫環(huán)是真心實意的,不知羨煞了多少女人。還有啊,我還聽說溫子修之所以會娶那丫環(huán),其實是曾經(jīng)那丫環(huán)救過溫子修,溫子修為報恩才娶她的呢……”

    聽著姚青青的喋喋不休,阿萌只將這事當(dāng)成個故事看,無關(guān)緊要。不過轉(zhuǎn)眼一想到新婚第一天時,溫朝上門來拜訪,而自家小姑子對溫良的態(tài)度,估計她聽到這個消息會難過吧。

    正想著曹cao,曹cao就到了。

    虞月娟也帶著兩個丫環(huán)逛園子,卻未料得會在這里見到姚青青,秀麗的臉蛋馬上拉長了,然后充滿敵意地朝姚青青劈頭問道:“姚青青,你來這里做什么?不好好地呆在姚府做你的千金大小姐,跑到別人家來不太好吧?”

    小姑娘的語氣諷刺意味濃郁,實在是不好聽,但姚青青卻并未生氣,反而笑瞇瞇地說:“我來找我表哥表嫂啊,可不是看你這個即將要潑出去的水的。說來,你以后可是要嫁人的,就是俗稱潑出去的水,又不是這里的女主人,我來這里并不需要向你報備吧?”

    “你……”虞月娟氣得捏緊拳頭,雙目噴火。

    說來,虞月娟與姚青青不合也是有原因的。虞父去逝時,虞月娟兩歲不到,姚氏又是個性子軟的,沒了丈夫,兒女年幼,在諾大的虞府里,便是人人都能欺負(fù)的孤兒寡母,母子三人的處境實在是不好。

    等虞月娟五歲時,虞月卓進(jìn)了軍營,姚氏與女兒的處境更不好了,后來,姚氏的母生了病想見這唯一的女兒,姚氏便帶著女兒隔三差五地回娘家為姨娘侍疾去了,直到后來漸漸長住在娘家。

    沒父的孩子記事早,因常被欺負(fù),虞月娟早早地明白自己的處境,極度的自卑使她變得自傲。特別是來到姚府后,見識到姚青青作為姚家長房嫡女的風(fēng)光,再對比自己的處境,心里頭嫉妒非常,加之姚青青無論做什么都讓她覺得她是在炫耀,越發(fā)的不待見姚青青了。

    姚青青是個嘴硬心軟的人,又有點大大咧咧的,小孩子之間玩耍哪里會顧極你纖細(xì)敏感的小神經(jīng)?所以發(fā)現(xiàn)虞月娟暗地里處處針對自己,自然也不爽了,于是兩人便掐上了,這么一掐就是十年,直到現(xiàn)在兩人甫一見面,都是要諷對方一頓才罷休的。

    虞月娟看姚青青不順眼,連帶地也越發(fā)地討厭阿萌了,原本已經(jīng)不滿意阿萌的出身了,現(xiàn)下阿萌與姚青青交好,更是礙眼兒,當(dāng)下眼帶厭惡地說:“我說大嫂,你別隨便什么人都帶回府里,可別忘記了這府里還是我哥說了算的。而且,別以為你嫁給我哥就坐穩(wěn)了這將軍夫人的位子,若是回到虞州城,你不能被老太君承認(rèn),別想進(jìn)咱們虞家的族譜,到時就算我哥不想休你,虞家也有辦法讓你下堂!”

    說著,冷笑一聲,帶著兩個丫環(huán)驕傲地走了。

    姚青青對著虞月娟的背影吐了吐舌,哼道:“驕傲個什么勁兒,真不知道她哪里來的驕傲,從小到大都是這討厭的模樣。”

    阿萌無奈搖頭,心里想著虞月娟的話,不由覺得心情有些惡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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