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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老舞生在線閱讀 - 第127章 157. 賭情

第127章 157. 賭情

    小露人流,在娘家休息20天。阿明頭幾天趕來趕去,陪著老婆,丈母娘見他辛苦,叫他不必天天來。

    “阿明,今天不去丈母娘家呀?晚上沒事,敏兒,你我,還有阿芳,打麻將如何?”美琴又來噱阿明了。

    “幾塊頭?”阿明閑著無事,心里悶得慌。

    “五塊頭。”

    “太大,吃不落。”

    “那等會兒敏兒他們回來,我問問燕燕,她逢三進一打不打?”

    “逢三進一也太大。”

    “啊呀!現在還有誰打一塊頭呀,我們又不是老太婆、老頭兒,打五角頭、一塊頭。再說輸贏也不曉得的,說不定你贏哩!”

    阿明聽到一個“贏”字,心里頭便活佬佬起來。云居旅館打了兩次逢三進一,也沒啥個大的輸贏,如果風頭好,可以贏個二三百塊呢,刺激得很。他想想還有500塊小庫銅鈿,足夠打了,以往輸多贏少,自家雖然賭運不佳,但咸魚也有翻身的日子,污風總不會吃到底的吧,這般一想,便點了點。

    “那好,挨些1我同他們說好了,就來叫你。”

    男人大抵不可有錢,有了錢兒,便飛顛顛2了,往往會想吃喝嫖賭去。阿明這500塊錢兒不燎光,心里頭總覺得一樣事兒沒做光,心癢癢、手癢癢的好像沒時間用,沒地方用。再說美琴、燕燕、阿芳都是做生意的人,袋兒里錢兒壯得很,贏他們一點也不罪過,如果三洞歸一仙,豈不坐坐就發了?

    他從書本套里拿出兩張簇簇新的100元,貼在唇邊吻了一吻,似乎聞到了章經理的香味,心花兒忽然間蕩漾開來了。

    “她老公是開大公司的,來路正也好,來路不正也好,有的是錢兒。唉!當初她介吃對我,為啥不多扒她些牙到自家袋兒里來?這個不是偷她的,不是搶她的,也不是向她彎腰討的,是她自覺自愿的,扒過來也不罪過。既得色,又得財,何樂而不為?你個木頭!”阿明喃喃自語,又罵著自己。

    忽然,他眼前浮現出為了廣告牌那區區的25元管理費與她爭吵的情景。她的臉孔冷得像屁股,兩只烏珠兒斜視著他,透過鏡片兒只看到白的多,黑的少。沒去日她,她換了個樣兒也就算了,他奶奶的,這門門帳應該給他的錢兒,她卻找了個畫兒沒畫好的借口,死卡著不給他,這不是故意刁難是什么?

    “章經理,你做人不好什個套做的呀!即便我沒同你好,即便我沒在‘罪狀’上簽字,但沒冒犯你呀!我要是把你同我的情事兒傳出去,你在公司里還有面子嗎?你翻臉也不能像翻紙兒那樣翻得介快呀!”阿明既悔又恨。

    美琴顛幾顛幾來叫阿明了。敏兒是讓給套兒打的,出門去了。他套兒燕燕橫叼著煙兒,喉嚨比美琴還要響,一張臉孔涂抹得雪雪白,白得有點嚇人倒怪。

    “阿明,你老婆急個套又回娘家去了?是不是做生活做過頭了?”

    “阿明,你打牌介仔細介慢的,與你老婆弄時也是這樣仔細,這樣慢悠悠?”

    “阿明,你吃不光你老婆的,她結棍,大腿兒夾牢你,是不是不肯搞息呀?”

    “。。。。。。”

    三個婆娘一臺戲,你一句、我一句開著阿明的玩笑,弄得阿明哭笑不得。這哪里是在打牌,純粹是在吃他的豆腐,尋他的開心。

    這時天兒有點暖和起來了,三個婆娘要好看,穿得不多。特別是那個阿芳,四季青賣服裝的,穿戴很新潮,一件薄溜溜的淡紫色的“5”字領兒的羊毛衫,露出深深的槽溝,白雪雪的饅頭在阿明的眼前晃來蕩去。她老公像白鲞片兒似的極極薄,風吹吹就會倒的樣子,而她滾滾壯,結實得像只秤砣,人又生得高大,一看就是三個男人都弄她不過的樣子。

    阿明太想贏了,不為三個В爿頭所動。他有些體會,打麻將時腦子里想女人,污風就會跟過來,而一心想財神,財神慢慢就會來。此刻,他不需要三對大波波,更需要的是財神,所以,打牌打得極認真。

    “阿明,你介一本正經作啥?看你鼻頭高頭汗都有了!”阿芳當著另外兩個婆頭的面,踢了阿明一腳。

    阿明本莊,正摸到一張財神,如果打出一張廢牌,回轉過來就能豪七刨頭3了,被阿芳這一踢,財神就“當啷”掉到地下去了。婆娘們都看到了,紛紛叫“財神”,還相互說“我們都聽叫4了”、“即便抓到財神好刨頭也不刨了”。阿明聽著他們的說話,要不要豪七刨頭想了半天,想到后頭生怕他們自摸走了,便爛翻胡了,接著把三個婆頭的牌兒推倒來看,他們都還沒聽叫,少贏一倍的鈔票,他后悔死了。

    “阿芳!你踢我作啥?斷我財路!”阿明有點懊惱了。

    “阿明,我又不曉得的,要么我賠你。”阿芳也覺得自己不好。

    她這么一說,阿明也不好意思再同她計較,省得吵起架來。隔壁鄰舍的,低頭不見抬頭要見的,他也就不再往下說。

    這晚阿明風頭不錯,贏了百把塊。嘗到了贏錢的滋味,阿明心呀手的更癢了,吃性也潮了起來,只盼著天黑下來好上戰場。

    大戰了三天,輸輸贏贏,總分還贏了幾十塊。這晩落班,他想應該去看看老婆了,便買了些水果去。

    “老公,這幾天沒人管你,是不是玩得很開心?”小露問他。

    “嘿嘿。”阿明知道這事兒瞞不來,她一回家就會曉得的,但又不敢說出來,生怕老婆生氣,只能干笑。

    “是不是美琴格個吊死鬼又來吊你了?”

    “嘿嘿。”

    “你這一邊里嘆沒鈔票,一賭就有了,鈔票哪里生出來的?”

    “嘿嘿,小搞搞,小搞搞。”

    “是不是動用小庫銅鈿呀?”

    “嘿嘿,我哪里來小庫銅鈿?”

    “看你格張臉孔,就像是在說造話!”

    “真當不說造話!真當不說造話!”

    “老公,你單位里不順心,偶爾去搞搞,散散心,我也不來說你,你介大一個人了,自家要有分寸,美琴他們都是做生意的,輸得起,你輸不起。”

    “我有數帳,我有數帳。”

    回缸兒巷的路上,阿明想想老婆伢兒脾氣不發時,倒還通情達理的,只是她懷疑他有小庫銅鈿,萬一打逢三進一介大的麻將被她曉得,那就有麻煩了。他這般想,加快了踏車,想回去關照幾個婆頭一下,萬一小露問起來,就說打一塊頭的麻將。

    到了巷口,正好撞見阿芳在光復路東口的溶溶理發店燙好頭發出來,便停下自行車。

    “阿芳,你們今天沒打呀?”

    “三缺一,就差你一個。阿明,那次不好意思,害你大牌兒沒做成,少贏七八十塊。這樣的,我請你到得意樓吃夜老酒去,你去看看,美琴在不在,在的話,一起去吃。”

    “阿芳,算了算了,傳到我老婆耳朵里去,又沒得安耽了。”

    “阿明,你也真當的!又不是我們兩個人吃,說得靈清的,你介怕老婆作啥?男人家總要像個男人家,這點兒自由都沒有,做啥個男人家?”

    “阿芳,你會掙鈔票,你老公看到你,像老鼠見著了貓兒,不敢碎煩你一句。我和你不一樣,不會掙鈔票,老婆面前直不起腰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阿明,你個氣管炎!你吃苦頭,我們以后都看得到的。”

    “嘿嘿。”

    “你老婆天天不回來,是不是吵架兒回娘家了?”

    “不是的,另外原因。”

    “啥個原因?”

    “做了人工流產。”

    “哦?那你至少三個月沒得弄了。”

    “嘿嘿。這也是沒辦法的。”

    “你熬得牢?”

    “嘿嘿,不熬也得熬。”

    “阿明,反正你老婆不在,你既然得意樓不敢去吃,明天我請你到四季青海鮮酒樓去吃,那個債兒不還給你我也難過,格點面子你總要給我的。”

    “阿芳,這。。。。。。”

    “阿明,不要這、這、這了,賭歸賭,賭好了就是朋友。明天準七點,落雨不落雨,我都在杭海路與秋濤路交叉口那里等你,你不要給我吃電槍5噢!”

    阿芳那么認真地說,阿明再拒絕也確實不給她面子了,一來老婆確也不在,二來他最喜歡吃海鮮,再說這幾天沒油水兒入肚,癆蟲也快爬出喉嚨口來了,而都是她害得他少贏,吃她回來也應該,于是點頭答應了。

    四季青現在是全國最大的服裝批零市場,那時還是城東的一個村子。杭海路兩旁零零星星開出不少服裝店來,批發兼零售,由于價廉物美,生意甚是紅火。隨之路邊酒家也應運而生,燈火輝煌,門庭若市。

    阿芳燙著黃交交的長波浪,穿著一套咖啡色的裙裝,手腕上套只小坤包,一雙奶白色的高跟鞋上綴著一朵紅玫瑰,一副貴婦人的模樣。她看見阿明來了,臉兒綻得比桃花還要好看。阿明看她精心打扮過的眉兒眼兒唇兒,甚是健康、精神的樣子,頓時感到自家有點瓜佬兒相了,連正眼都不敢看她了。

    “阿明,我還以為你會給我吃電槍呢,看來你這人還蠻守信用的!”

    “阿芳,這里會不會有熟人傍到?”

    “嗨!阿明!你膽子介小的呀!這里都是做生意的、郊區暴發戶來吃的,不會有熟人,我已訂好了小包廂,篤定沒問題。”

    阿芳叫阿明包廂里坐,問他想吃啥西,阿明說隨便。阿芳下樓點菜去了,過了一會兒,菜上來了,蟹呀蝦的,蚌呀螺的,有七八盤,都是海鮮。

    “阿明,想喝什個酒?”

    “我不會喝酒,來瓶啤酒吧。”

    阿芳喝紅酒,兩人便踫杯飲了起來。阿明甚是做筋骨,雖然他見識過不少女人,但像阿芳這般暴露、隨意的卻沒過,眼兒即便想眇也不敢眇她,生怕自家控制不牢。

    “阿明,你老婆啥個時光回來?”她邊給阿明揀菜,邊問。

    “大概還要一個禮拜吧。”阿明毛估估。

    “那我們還好打幾次麻將。不瞞你說,打逢三進一我是一點勁道都沒有,陪你們玩玩。”

    “那你打多少有勁道?”

    “‘一’后頭加個零。”

    “那就是說這‘一’是一百塊?”

    “不錯。”

    “你打得介大的呀!”

    “不算大。”

    “那你跟我們打小麻將,不就是在浪費時間嗎?”

    “這‘浪費’也難說,我和你在一起吃飯,也算浪費時間嗎?”

    “這。。。。。。”

    【注釋】

    1挨些:杭州話,挨些時間,即等會兒。

    2飛顛顛:杭州話,按捺不住念頭、躍躍欲試之意。

    3豪七刨頭:杭州麻將中的一種翻兩倍的大牌胡法。豪七,又叫豪華七對子,即四張牌一樣;刨頭,即其它牌都已做好,財神為孤張,抓起任何一張牌都可以胡。

    4聽叫:杭州麻將中等著胡的叫法。

    5吃電槍:電槍擊在人身上會麻,杭州人以此來形容違約,答應的事沒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