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 可我有四階巔峰神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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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火出動,在這個本該平靜如水的夜晚掀起了巨大波瀾,周圍成百上千雙目光一直注視著事情的走向。 蘆秀紅難道就因為被對方唬住,就要來一句誤會最后以鬧劇收場嗎? 其中貓膩,有心人必然察覺得到,若今夜此事不處理得干凈漂亮,不光星火拍賣行會引來眾多流言蜚語,怕是蘆家都吃不了兜著走。 如果對方真的有那等尊貴身份,那自己無疑是蚍蜉撼樹,而今這個怨已經(jīng)結(jié)下,蘆秀紅哪敢奢望將來有什么好果子吃。 如果對方只是在嚇唬人,那她更有何懼? 更何況,愛郎已遭不測,血海深仇已不可磨滅,哪怕這條路的盡頭是死亡,蘆秀紅也愿意做那個迷途不知返的羔羊,索性一錯到底。 畢竟,有些事情,一旦開始,就無法回頭了。 數(shù)個念頭如針線在腦海中穿梭,驀然間,蘆秀紅那張嫵媚的臉龐上閃過了一抹決絕,冷嘲道“我不論你們是何背景,星火拍賣行的威嚴(yán)不容爾等挑釁,星火拍賣行的規(guī)矩更不容爾等違反,既然你們執(zhí)迷不悟,那就別怪星火拍賣行執(zhí)法了。” 聞言,蘇賢竟忍不住嗤笑出了聲,那股譏諷之意再無掩藏,背后一座血紅色妖宮如神靈飄浮而起,在這個大雨一直下的夜晚,龐大宮殿如撐起了半壁山河,只聽冷冷的聲音遠遠飄來“你要記住,星火拍賣行從來不是誰的遮羞布。濫用私權(quán),屬于你的懲罰很快就要來了。至于偷盜蔚藍冥炎,呵呵,盜了又如何,沒盜又如何,與我何干?執(zhí)法?你還不配!要來,就讓妖宗來追吧,我倒要看看,他敢不敢!” 大風(fēng)起,雨幕被撕開了一個巨大的口子。 濃黑的烏云天空下,眾人眼角欲裂,震驚到無以復(fù)加地遙望著一道滔天血影扶搖升空,心底翻涌著無盡的寒意,那澎湃扇動的巨翼猶如刀芒劃過他們的心境,不論是旁觀者,還是褚家之人,抑或是蘆秀紅,此刻心中都籠罩著一種黑云壓境的恐懼感。 那是什么? 萬鳥之王,鵬! 身形達百丈,可媲美宗皇,還有那仿佛從血海中披拂出的血氣,這等妖獸面前,誰敢造次? 恍惚間,蘆秀紅的身子都搖搖欲墜,眼中滿是難以置信之色,所謂眼界越大,看到的就越多,此時此刻,蘆秀紅僅憑那只妖獸就解讀出了太多太多的信息。 這種人,蘆家惹得起嗎? 褚家? 褚家是個屁,從頭到尾他們都只是盼望星火拍賣行給他們不堪入耳的行徑擦屁股,一直扮演著啞口的小丑角色。 “他們瘋了,夜晚的大海最是危險,天氣又那么惡劣,他們居然敢飛空?” “你傻啊,有這等兇獸,天下之大,何處不可去?” 閑言碎語不斷響起,蘆秀紅只覺得體內(nèi)的氣力在一分一分被抽去,原來從頭到尾,都只是她在自作多情? 甚至都不用事情發(fā)生,蘆秀紅都預(yù)想得到這場鬧劇要傳遍南荒,屆時,星火拍賣行的真正掌權(quán)者聞訊,東域再大,哪還有蘆家的立足之地? 就在蘆秀紅身子要癱軟之時,一股無形的力量扶住了她,一位面容枯老的老嫗無聲無息地出現(xiàn)在了蘆秀紅身邊,軟語道“小姐,還望振作。” “婉姨,我是不是做錯了?” 這是神念交流。 那老嫗輕搖了搖頭,婉言道“老身不敢妄議小姐的對錯,老身的任務(wù)只是鎮(zhèn)守這處拍賣行,任何擾亂秩序者,格殺勿論。” “格殺勿論”四個字從這個老嫗口中說出居然這般的輕飄飄,不帶一點殺氣,卻莫名讓人有種刺骨的寒意。 “小姐,若他們真有實力,何須遁走?依老身看來,無非是虛張聲勢罷了,小姐還是樂觀點,老身去去就回。” 說完,不待蘆秀紅再開口,黑暗中一道瘦若殘柳的身影踏空而起,身形籠罩在黑袍下的老嫗似乎不帶一點感情色彩,在喧囂的嘩然聲中,化為一道可怕的黑流,直追承載著三人飛走的血鯤鵬而去。 嘩! “踏空而行,星火拍賣行的妖宗出動了!” “天吶!大戰(zhàn)要打響了,可惜我看不到。”一人惋惜道。 轟隆! 云間,凌厲的紫光溢出,濃郁的云層后似有雷龍咆哮,噼里啪啦的雷鞭垂天甩下,天氣詭譎,仿佛預(yù)兆著褚暉島要進行一次可怕的變天換日。 暴雨刮來,浸濕蘆秀紅的青絲,濕漉漉地貼在粉頰邊,可現(xiàn)在的她卻呆立在原地,一站似乎要站成一塊望夫石,不光是在等待婉姨的回歸,她更奢望的,是想看到那道年少身影的颯爽歸來。 “秀紅,這……這行得通嗎?” 褚家人群中,許多領(lǐng)頭者臉色灰敗,他們是干著吃人的勾當(dāng),但不意味著他們傻,就從剛剛的對話中,他們已經(jīng)聽出了一點不同尋常,貌似這次褚家是招惹到了一個可怕的存在。 順便,還不幸地拉上蘆家。 褚拱心中忐忑,但此事因他而起,他絕對難逃其咎,此刻只能硬著頭皮站出來,躬身在蘆秀紅旁邊輕問。 蘆秀紅現(xiàn)在的心情別提有多亂了,見褚拱這廝還有臉來問,氣就不打一處來,冷淡道“等婉姨的消息吧。若婉姨成功將人帶回,此事還有回轉(zhuǎn)的余地。如若失敗,那不用別人動手,我會親自整治你們褚家。” 蘆秀紅的一句話,就足以宣判褚家的死刑。 按理說,褚翔是褚家之人,蘆秀紅對褚家也應(yīng)飽含情感。 但事實并非如此,在蘆秀紅眼中,在褚家這支污流中,褚翔和褚綾兩人是罕有的清流,若失去了褚翔,那于她而言,褚家也將失去意義,變得一文不值。 褚翔的仇,她當(dāng)然要報。 不過,她的背后還有蘆家,今晚的事倘若不能妥善處理,還何談報仇,還何來蘆家? 大象豈愿為螻蟻扛責(zé)? 說到底,如果最壞的結(jié)果發(fā)生了,那褚家這枚廢棋將難逃被舍棄的命運。 讀懂了蘆秀紅話語中的含義,褚拱猶如遭受到了晴天霹靂,心中的算盤盡數(shù)被打亂,那養(yǎng)尊處優(yōu)的面容上漸漸失去了血色,嘴角逐漸掀起了一抹自嘲的苦笑,現(xiàn)在他能做的,也就只能祈禱那尊妖宗能得勝歸來了。 …… 雷云縱橫,遮天蔽月,這番奇異的景象下,一望無垠的海水也泛著黑紫色的光芒。 暴雨中,附近海域不時掀起一陣陣滔天巨浪,攜帶著一股吞吐天地的威勢,讓人生不出一點抗衡之心。 夜晚的海上,最忌出行。 可是,就在這個人人自危的深夜,雷光彌漫間,一道巨影竟頂著天威凌空飛行,上方是摧毀一切的雷霆,下方是海獸暴動的深海,那血鵬的身上,兩道青年身影只是暗皺眉頭,另外一名兇神惡煞的大漢卻面色蒼白。 “前輩,這……這是什么怪物啊!” 孫血魔顫栗著,聲音近似哭喊,他也有可以御空的飛行妖獸,他也有血獸,可他的妖獸和如今身下這只兇獸比起來,那算個啥啊! 這場說走就走的飛行,注定將給孫血魔留下恒久的記憶。 “閉嘴,你真的是妖王嗎?膽子竟小成這樣。”葉知秋頗為頭疼地呵斥道,鬼知道這孫血魔外表兇惡,現(xiàn)如今居然被一只妖獸嚇破了膽,神態(tài)舉止與孩童無異。 葉知秋可能不知道,蘇賢在第一眼看到血鯤鵬的時候,也差點被嚇尿了。 孫血魔苦笑不已,這也怪不得他,這絕對是他平生中見過體型最大的妖獸了。 “前輩,這是妖宗,還是妖皇啊?難道……”詢問著,孫血魔還指了指天空,面色驚恐,那意思不言而喻。 孫血魔誤以為血鯤鵬的修為還在妖皇之上,那可是妖尊啊! 葉知秋也沒有什么高深模樣,哭笑不得道“你是不是傻。真有那么高修為我們還跑什么?它只是妖靈罷了。” “妖靈???” 孫血魔的表情一秒垮塌,作驚愕狀,顯然是有點猝不及防,難以接受。 “妖靈可以有這樣的體型?這是變異種?”孫血魔問道。 隨后,葉知秋不耐煩道“你咋問題那么多?你有這閑心,還不如想想怎么解決后面追來的妖宗。” 孫血魔也意識到自己的問題有點多了,不再多問,反而傻呵呵地一笑,摸摸腦袋,道“前輩,天塌了不是還有您頂著嘛!在妖宗面前我算個什么東西啊!還是交給您來解決吧!” 葉知秋也沒心情再和孫血魔閑扯,一個妖宗對他這個天機院圣子來講頂多算是有點棘手罷了,還不到死局的地步。 數(shù)千米外,一道黑流緊追不舍,那老嫗踏空而行之時猶若閑庭信步,風(fēng)輕云淡般,除非血鵬轉(zhuǎn)化為鯤形態(tài)投入海中,不然以現(xiàn)在血鵬的速度,甩開一個妖宗那根本就是天方夜譚。 蘆婉面無表情,之所以一直沒追上血鯤鵬,那是因為連她都感覺得出海面下有暗流涌動,那是許多修為不低于她的海獸氣息,讓她不敢貿(mào)然動手。 畢竟,深海和星空,是這個世界上最神秘的兩者。 不過,在遠離了褚暉島之后,海面下屬于妖宗的氣息逐漸變少,十里不同天,經(jīng)過了十多分鐘一前一后的追逐,蘇賢三人和蘆婉已經(jīng)遠離了雷云暴雨的地帶,這里風(fēng)平浪靜,明月清美,云影悠悠,海面下也鮮有躁動。 這就是蘆婉等待的時機! 唰! 黑流兀然加速,在清月的映照下,化為一道流光,驟然追上了蘇賢三人。 “你覺得該怎么辦?” 危機越臨近,葉知秋反而越是放松,眉間也漸漸舒展開來,淡笑著問向蘇賢。 身下,蘇賢讓血鯤鵬止住了飛翔。 蘇賢從沒有妄想過在一個妖宗的追殺下逃出生天。 所以,在被追的時刻,蘇賢一直在想的是,怎樣干掉這個妖宗! 聽到葉知秋的問話,蘇賢不禁莞爾,平靜道“我記得十年前,君帛才二十三歲,他以逆天之姿在東域崛起,用妖宗巔峰的絕對實力得到了天機院的認(rèn)可,算是一個不大不小的傳奇了。” “不過,在進入天機院之前,他曾遇到一個勁敵,也鬧出了一個讓許多人啼笑皆非的笑話。” 聞言,葉知秋竟也忍不住哈哈大笑,這個笑話他也聽過,那時君帛剛進入天機院,還經(jīng)常被人拿那件事來開玩笑,搞得君帛在那一屆的新生中抬不起頭。 然而,對于兩個人打的啞謎,一旁的孫血魔聽得一頭霧水,在好奇心的驅(qū)使下,他沒管住自己的嘴,突然冒出了一句“什么笑話?” 十年前,未嘗一敗的君帛遇到了他這一生的宿敵,一個東域名不見經(jīng)傳的夏家天驕,神修夏將至。 那是一場屬于他們兩個人的對決。 君帛“我出身東域赫赫有名的君家,而你所在的夏家,在東域都排不上號。” 夏將至“可我有四階巔峰神念。” 君帛“我今年才二十三歲,而你已經(jīng)二十五歲了。” 夏將至“可我有四階巔峰神念。” 君帛“我已是妖宗巔峰,而你只是個妖王。” 夏將至“可我有四階巔峰神念。” 君帛“¥!?” 那一戰(zhàn),君帛輸?shù)靡凰浚斣诹松衲钌希瑲獾孟肓R人卻一句話都說不出。 那一年,那個倔強的青年夏將至用事實完美地詮釋了,什么叫——管你什么君家二十三歲妖宗巔峰,可我就是有四階巔峰神念! 所以,妖宗又何如,放馬過來! 讓我來干掉你! 這才是蘇賢和葉知秋的信心所在。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