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山海書妖在線閱讀 - 第79節

第79節

    昨日梁妄來客棧找過她一回后,接連幾日都不見蹤影,只是言梳偶爾能碰見天音,引魂鳥若沒事便來找她,可見梁妄還未離開。

    久和客棧失火一事漸漸不了了之,豐國的國師被安排在另一間客棧養傷,令人意外的倒是言梳經常能在燕京看見豐國的官兵游走,似乎也在找什么。

    不過言梳既然說過不管此事,也就沒打算在上面多費心神,只等燕京城門解禁之后離開,或許離開之前,可以問一問梁妄人間有哪些地方值得她去的。

    許是梁妄沒在言梳面前出現過,又或者是上回言梳在宋闕房內與他說的話起了作用,這幾日宋闕又回到了往常,對客棧里前來攀談的人都友好得很。

    他偶爾出門給言梳買些吃的玩的過來,只是言梳沒碰過,宋闕也無所謂浪費錢。

    魯圖上回喝下替死符的符水后,身體經過這些時日漸漸恢復,今日又在街頭舉鼎了。

    這回不是旁人強迫他去的,而是他在客棧里憋了好些天,久和客棧被燒,他們重新換了個住處,國師丟了重要的東西注意力不在他身上,加上他身體大好,便想著要出來玩兒。

    看守他的官兵沒別的事,只要看住了他就不算失職,本來他們并不想去賭,魯圖也不是為了那一百兩金子,只是他想吃很多東西,官兵都不給他買。

    魯圖舉了一次鼎,拿到了一百兩黃金后交給那幾個官兵,面帶笑容要他們給自己買糖葫蘆。官兵不搭理他,只道了句早些回去,否則國師會生氣,魯圖便又垂喪著腦袋了。

    他不想國師生氣,因為國師生氣,就會給他喝鬧肚子的水。

    魯圖無法,只能跟著那幾個官兵走,一邊走,一邊聽他們抱怨近日事多,七皇子閉門不出,國師也在派人搜著什么,似乎是……一個出逃的奴隸?

    眼看出了街口,魯圖遠遠便能看見他們要去的客棧方向,心中不滿,氣惱地踢了一下路旁地燈,又聽見一聲噗嗤的笑。

    他平視過去,正見不遠處的圍墻上坐著一名身穿綠裙的女子,魯圖眼眸一亮,他認得這個jiejie!

    秦鹿對他招了招手,手上還拿著兩串糖葫蘆。

    魯圖看見糖葫蘆,眼睛更亮了。

    街上不知從哪兒竄出一群小孩兒,手上拿著糖葫蘆圍著幾名官兵打轉。

    那幾個官兵嫌麻煩,見小孩兒的爹娘跑來要捉,無奈也不能出手去打,他們語言不是很通,勉勉強強說讓幾個大人把孩子帶走,再一回頭,魯圖就不見了。

    官兵忙不迭跑回了客棧,里外找了兩圈也沒找到。

    他們暫時不敢告訴國師,只能自己圍著燕京城里吃喝玩樂的地方找了幾遍,依舊沒有魯圖的蹤影,那么大個人,說沒就沒了。

    與此同時,言梳望向站定在自己跟前彎著腰,對她揮了揮手的魁梧男人,瞥了一眼他手中吃到一半的糖葫蘆。

    把人帶走的秦鹿雙手用力推著魯圖的背,暫時沒瞧見拐角遇見的言梳,只擔心被人發現,道:“走啊,大個兒,等會兒我還給你買八珍鴨吃!”

    “jiejie!”魯圖認得言梳,朝她笑了笑。

    “你停下來做……”什么二字還沒說出,秦鹿便把話吞了回去。

    言梳見綠裙女子瞬間站直,畢恭畢敬地對自己行了個禮,她目光又落在跟在言梳身邊的宋闕身上,臉色難看了幾分,鞠下的腰再度深了深。

    秦鹿糾結。

    王爺說,遇見書仙要行禮,遇見書仙身邊的男人要行大禮,行完禮就跑。

    王爺還說,要把魯圖帶走。

    那她現在,是跑,還是留?

    第84章 紅綢   神佛聽不見,我聽得見,你說給我……

    言梳近日在客棧里待了太久, 又不愿去人多的地方湊熱鬧,客棧里的人說在茶樓后方的圍墻那邊有一簇爬了滿墻的紫藤蘿,這個時節說不定有蝴蝶在紫藤蘿中漫天飛舞。

    索性平日里客棧附近都很安靜, 街道上也沒什么人, 言梳為打發時間, 打算繞到茶樓后面去看一看滿墻紫白的花兒。

    剛才轉彎之前,言梳就已經瞧見有兩只蝴蝶沿著墻角飛舞了,地面上被風吹來了不少半枯的花瓣。

    大片的綠葉在墻的另一邊探出頭來,風中還有淡淡的紫藤蘿的香氣。

    尚未真正看見風景, 言梳便見到了魯圖。

    魯圖應是剛吃過八珍鴨, 身上帶著些許八珍鴨的味道, 手中的糖葫蘆還剩一半,嘴里含著山楂,一派單純地喊她jiejie。

    言梳瞧見了秦鹿, 小姑娘很乖巧地行了禮,眼神若有似無地朝她身旁的宋闕打量, 手上拽著魯圖的褲腰帶, 生怕這么個人高馬大的壯漢跑了。

    言梳問她:“你帶來的?”

    她問的是魯圖。

    身穿綠裙的女子睜圓了一雙眼, 畢恭畢敬地嗯了聲,想了想又道:“王爺讓我帶他走,把他藏起來?!?/br>
    言梳瞥了一眼快有圍墻高的人,魯圖得了秦鹿吃的很聽話,一路過來都是貓著腰的。

    她笑道:“這么大個人,恐怕不好藏?!?/br>
    秦鹿從懷中掏出了幾張黃符, 符紙已經打亂了順序,不過她跟隨梁妄多年,簡單的障眼法還是會布置的, 也正是因為如此,她才能在眾目睽睽之下把魯圖給帶走了。

    街前似乎有人跑來,急匆匆的交談聲是豐國話,秦鹿臉色一變,腳下輕輕一點便躍上了墻頭。她站在一簇紫藤蘿的花群中遠遠看去,見到那群豐國人果然朝這邊靠近,于是拿出黃符打算于周圍布陣,等那些人離開了再帶魯圖走。

    宋闕見狀,右手指尖輕輕一彈,無風卻卷起了紫藤羅花,花瓣紛紛朝街頭方向飛去,結界設下,將他們四個人與整片紫藤蘿花簇圍在了一起。

    秦鹿伸手觸碰自己頭頂上的結界,淡淡的淺紫色漣漪蕩開,人聲近了,有幾個豐國人朝這邊看過來,卻像是不見他們人影般,于附近搜索著。

    言梳側過身瞥了宋闕一眼,宋闕與她對上視線微微歪著頭,眼神詢問他是不是做錯了。

    言梳抿嘴沒說話。

    她剛才險些要問宋闕為何要幫秦鹿,后來想著,幫秦鹿就是幫梁妄,幫梁妄等同于幫她了。

    言梳背過身去,伸手撥弄了一串紫藤蘿花,花叢中飛出了一只渾身散著白粉的蝴蝶,雪白的翅膀上沾染了不少花蜜。

    她開口問蹲在墻頭上放風的秦鹿:“梁妄讓你帶走魯圖有何用意?”

    秦鹿哦了聲,連忙解釋:“王爺說,魯圖與那個豐國七皇子之間有些聯系,帶走他不利于豐國七皇子恢復神智,能給妖道國師添一些麻煩,暫且將注意力從奉樂公主的身上轉移?!?/br>
    魯圖見到有蝴蝶,十尺高的男兒開心得就像是個孩子,蹦跳著要去撲蝴蝶,時不時用手中的糖葫蘆揮過去。

    秦鹿望向魯圖,眼底有些同情:“王爺說,奉樂公主失蹤很可能與妖道國師有關,原本他猜測奉樂公主是在久和客棧里的,不過后來久和客棧被我一把火燒了之后妖道國師卻沒有帶走奉樂公主,與此同時一直在燕京內外尋人。所以王爺猜,奉樂公主原先是在久和客棧里,只是被人救走,而妖道國師甚至都不知情?!?/br>
    提起久和客棧失火,秦鹿想起來言梳之所以沒有離開燕京也是因為此事,于是她從墻頭跳下來,做了個不太像樣的行禮姿勢,萬分誠懇地對言梳道了歉。

    言梳心里沒那么在意,再說先前梁妄已經替秦鹿道過歉了。

    她只是望向秦鹿的臉,透過她的皮囊看到她藏在皮囊之下的靈魂,臉上掛著淺淺的笑道:“你的身體無礙吧?”

    秦鹿記得一百多年前她曾被梁妄帶入山海小榭,在桃花林中言梳放出的蝴蝶落在她身上治愈了她的傷,其實那時就已經好了,于是她又對言梳道了謝。

    言梳心想,本大咧咧的人,居然被梁妄教得挺好,懂禮知事。

    等那群搜尋的豐國官兵徹底離開這一片了,飄浮在空中的紫藤蘿花味兒才淡了些。

    秦鹿繼續扯著魯圖的褲腰帶,見魯圖還在追趕蝴蝶,她緊忙從懷里逃出一包牛rou干,踮著腳放在魯圖跟前讓他聞一聞,哄孩子似的道:“大個兒,你看,還有幾步路就到了,你先和我走,等會兒這些全是你的?!?/br>
    魯圖看了一眼牛rou干垂涎欲滴,又不舍地瞥了一眼撞到他鼻子上的蝴蝶,還是跟著秦鹿走了。

    言梳沒隨秦鹿一起離開。

    紫藤蘿為藤蔓花朵,喜歡沿著各處攀爬,客棧里的人說這里一片紫藤蘿都是茶館老板種的,茶館的老板為了能讓紫藤蘿開得漂亮,甚至在前面架了個長廊供紫藤蘿生長。

    烈陽當空,五月的天氣到了正午亦有些曬人了,言梳走進長廊下,站在被紫藤蘿遮蔽陽光的地方,昂首看了一眼四下飛舞的蝴蝶。

    這個時節的紫藤羅花的確開得很好看,故而來這處賞花的不止言梳與宋闕二人,長廊才走到一半,言梳就看見長廊的另一頭有兩名方作完畫的女子蒙著面紗相伴而來。

    兩人各自身后都跟著丫鬟,瞧上去家境殷實,也唯有如此才能提著筆墨紙硯特來賞花作畫。

    說笑間,二人已走到言梳跟前,言梳避開身子去讓,不料其中一人腳下踩到裙子,直直朝宋闕的方向撲過去。

    宋闕出手扶住了對方,那女子有些意外,抬眸見到宋闕的臉,面紗外露出的半張臉漲得通紅,羞得連掉在地上的幾張畫紙一時都忘了撿起來。

    言梳朝那分落的畫紙看去,最上面一層的紫藤蘿已經飄至角落,露出下面壓著的另一幅畫。

    那是三月梨花開時,青白的花壓了滿枝的樣子。

    那支梨花枝上掛著條細長的紅綢,上頭還寫了字,紅綢下掛著銅鈴。

    這位姑娘的畫工很好,梨花栩栩如生,仿若透過宣紙噴著清香,畫中有風,銅鈴歪在花下。

    言梳見到那副畫,眼睛都忘了眨。

    有些凌亂的畫面沖入她的腦海,難以言喻的酸澀混著滿腔愛意直擊心臟,像是要從她的胸前撞出來。

    而她的眼前所見是一片斷崖,斷崖旁有涼亭,還有一棵掛滿了紅綢的許愿樹,那時的紅綢下掛著的不是銅鈴,而是果子。

    果香混著山林間的松木香縈繞于她的周圍,言梳仿若看見了另一個自己,乖巧地捧著兩條紅綢,站定于許愿樹前閉上眼,嘴角含笑,念念有詞。

    清風揚起了她的發帶與牙白裙擺,一記熟悉的聲音鉆進了她的耳里。

    “諸天神佛,佑我愿成。”

    ——我想永遠和宋闕在一起。

    ——我想成仙。

    ——還有還有,若只能有一個愿望成真,那就不成仙,我更想和宋闕在一起。

    那是她的聲音。

    言梳不禁往后退了半步,卻忘了方才她給兩名女子讓步,已經站至長廊邊緣,腳下一退竟然無路可走,空了的臺階叫言梳頓時失重地朝后倒去。

    “小梳!”

    宋闕及時抱住了她,懷中的人像是沒了力氣般依在了他的胸膛上,言梳之舉,將那兩名女子也嚇了一跳。

    宋闕摟著她的腰,將人帶回了長廊內,言梳站穩后心口的跳動遲遲不能平息,像是擂鼓一般咚咚亂撞,恐怕周圍幾人都能聽到。

    宋闕察覺出她臉色不好,立刻去探她的脈門。

    宋闕擔心言梳,自知曉兩千余年來,言梳一直都是靠著他人的壽命而活,宋闕就在擔心她的身體狀況。

    靈的壽命遠超于凡人,一個靈若修煉得好可以活上千年也不成問題,若潛心修煉還可成仙。

    只是言梳將內丹挖去,身體早就壞了,她這么多年的修為道行都無處安放,壽命自然也不會長久。

    宋闕感受指尖下突突跳動的脈搏,松了口氣,至少現下看來,言梳的身體還沒什么問題。

    言梳似是才回過神,她忘了推開宋闕,只是見那女子將畫撿起,慢慢卷上那一副梨花圖,她張了張嘴,不受控地問了對方一句:“那畫是什么?”

    “梨花?!迸踊卮?。

    言梳搖頭:“紅綢,是什么?”

    “那個啊,那是今年三月燕京菩子廟廟會發的許愿紅綢,凡是給了香油錢的人都有一條,可帶回去將愿望寫上藏起來,或掛于梁上,這下頭有個鈴鐺,風一吹就響。”女子說完,言梳的眉頭就皺起來了。

    “許愿紅綢……不是應當掛在樹上的嗎?”她啞著聲音問:“不應該是鈴鐺,該是果子的。”

    “小梳,你想起什么了?”宋闕聽她說的話,心口狂跳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