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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醫(yī)救不了大漢(基建) 第197節(jié)

    但規(guī)則這個東西,它是會內(nèi)卷的。

    畢竟這才三四年的時間,冒尖的已經(jīng)走了,剩下的女醫(yī)們實力其實都差不多,拉不開太大的層次,那就得從別的方面挑,比如年齡,家庭,這時候,徐蟬犯的這個錯就是一個非常顯眼問題了,誰知道它會不會成為決定勝負的關(guān)鍵因素呢?

    面對這樣的情況,獨子覺著反正是避不了的,現(xiàn)在認罰,總比日后被拿來反復說的好,只是這話不能生硬的說,他想了想,道:

    “阿母,咱們現(xiàn)在過的挺好的,別的縣的醫(yī)曹給的多,可干的活也多啊,還沒個人依靠的,出了事兒都得自己擔著不說,里面的那些彎彎繞繞咱們也都不清楚,還不如停兩年,把這些學明白了再說呢。”

    大女兒也認同幼弟說的話,她抱著孩子,贊同的點頭:“對啊,阿母,你現(xiàn)在連字都還沒寫全呢,去了外縣做不好事情的。”

    被家里兩個孩子指出不足,徐蟬面子上是有點掛不住的,她神色有點不愉,好在她能聽得進去勸,沒有直接惱羞成怒,而是順著兒女的話往下想,發(fā)覺的確是這么回事。

    這些年,她能賺到這么多錢,做成這么多事,其實不是她非常有能力,而是醫(yī)曹給她們創(chuàng)造了一個很好的環(huán)境,背后有人幫著,手下有人能吆喝著不說,還有醫(yī)曹的名頭,她走到哪兒別人都敬三分,去亭里,鄉(xiāng)里,那些吏目也是能幫則幫,甚至還有人能指點她幾分,要是沒有這些,她哪能辦成這么多事兒?

    反過來想想,要是沒有錢,沒有醫(yī)曹在上面撐著和手下的那些村醫(yī),她一個人能在它縣做下去嗎?

    徐蟬搖了搖頭,她沒那個信心。

    認清自己幾斤幾兩,能夠讓人冷靜下來,徐蟬這時候才猛然發(fā)覺,自己這兩年是不是太狂妄了,怎么能覺著自己居然能做的了醫(yī)曹?這樣的大人物,她過往連聽都聽不到的!

    徐蟬又覺著自己后背發(fā)涼,她忍不住喃喃道:

    “是得在家里好好學學再說……”

    聽母親這么說的獨子和長姐互看了一眼,也放松了下來。

    這兩年母親實在是太瘋狂了,一家人被她驅(qū)使的干這干那,沒個喘息的空閑,好在有錢,累也不算什么,可總不能為了錢,就拋家舍業(yè)的往外縣走吧?

    誰知道那邊是好是壞?怎么就忘了以前獨木難支,被外人和叔伯舅舅欺負的時候了?

    其實,要是能力行,那去外縣也是個好事,就像母親這一起來,叔伯舅舅把之前強占的田全都還回來似的,可問題是母親能力不行啊,別人不清楚,家里人還不清楚她幾斤幾兩?鄉(xiāng)醫(yī)也就是今年才穩(wěn)定下來,做事不再出問題,外縣醫(yī)曹——

    那還是算了吧。

    正當兩個孩子高興的時候,修整好心情的徐蟬道:

    “行,我明天就去找醫(yī)曹認錯領(lǐng)罰,咱們一家子缺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我正好向醫(yī)曹問問,咱們該從哪里學,學什么。”

    提到這個,徐蟬又想起來韓盈說的女徒的事情,她一拍大腿,直接道:

    “我差點把這事兒給忘了,曲米,醫(yī)曹允了女醫(yī)收個徒弟,以后能夠考女醫(yī)的,你以后別帶孩子了,把時間抽出來學醫(yī),這么好的機會呢,就算考不上,也能幫我做點事呢。”

    大女兒明顯有些為難,家里的事兒那么多呢,哪里能抽出來時間?更不要說她現(xiàn)在家事都做習慣了,容易不用費腦子,折騰那么多自己不熟悉的事情干嘛?那些草光看人就頭疼好嘛!

    這么想著,大女兒就拒絕道:“可小寶……”

    “小寶都兩歲了,有范大給你搭把手呢,夠了,實在不行再買個仆人,家里有這些錢!”

    徐蟬鐵了心的讓女兒學醫(yī),就算女醫(yī)沒考下來,那也能給她打下手,而看母親臉上帶著不容拒絕的意思,還給了解決辦法,大女兒也就沒了意見,只能點頭道:

    “那就學吧。”

    女兒有了安排,兒子就不知道怎么辦了,徐蟬現(xiàn)在有點風吹草動就心慌,她想了想,道:

    “至于幺兒,你等明天我問問醫(yī)曹再說吧,她說不定有什么主意呢,醫(yī)曹是個厚道人,本事也厲害的緊,你們不知道……”

    在徐蟬和家里人說起來韓盈的時候,周魚真如她說的那樣,準備清理自己鄉(xiāng)內(nèi)的那些女醫(yī),不過,她不打算自己一個人干。

    事情要從周魚回家開始說。

    她本來心情就不好,回家遠遠的看清院子里等著的人是誰后,頭也緊跟著疼了起來。

    說起來也巧,周魚的鄉(xiāng)就是韓盈當初走過的鄉(xiāng)之一,之前看到的那對區(qū)別的對待的哥哥meimei就是她手下的人,名字叫何篙,和周魚同亭居住,是個很有上進心的婦人。

    這個上進心呢,體現(xiàn)在她很能做事上。

    周魚安排的任務,她都能很漂亮的做好,完全不用人cao心,不過缺點也很明顯,有能力的人總會自持能力要求減少管束,何篙不至于那么刺頭,但她的確明理暗里的要求給她放權(quán),還非常擅長先斬后奏,奏的時候還特別會找理由,時常堵的周魚說不出話來。

    好在周魚有容忍之量,何篙的行徑也太觸犯周魚的底線,再加上如今情況特殊,都是職場新人和新興勢力,機會特別多,指不定以后誰比誰厲害的緣故,兩個人還能繼續(xù)共事,當然,這不代表周魚看到何篙會非常的開心,她恨不得躲著這個下屬別見面為好。

    不過,這次周魚遠遠看著何篙,雖然還是停住了腳步,可人卻沒有走遠,稍微想了一下對方的情況,心里立刻有了主意。

    她不避反迎,直接往家里走,而看到周魚回來的何篙趕緊迎了上來,滿面笑容的招呼道:

    “周鄉(xiāng)吏!你可算是回來了!”

    “嗯。”周魚面無表情的應了一聲。

    何篙還未察覺到問題,畢竟周魚過往對她也是這幅模樣,她也不在意自己是不是在熱臉貼冷屁股,而是直接問道:

    “周鄉(xiāng)吏,今天這會怎么樣啊?是不是又要提拔女醫(yī)了?還是有什么新事要做?您盡管吩咐,我這邊絕對把事情漂漂亮亮的做好!”

    “提拔?做事?”

    周魚像是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一樣,她上下打量了何篙一眼,眼神中多了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而后嗤笑一聲,什么都沒說的就往前走。

    何篙頓時心里咯噔一下。

    周魚不喜歡她,這點何篙很清楚,甚至連為什么不喜歡也很清楚,不過這并不影響兩人的關(guān)系,周魚需要自己為她做事,而自己只要保證把事情做好了,明面上說的好聽,最后對方待遇再給到位,那兩個人面子上就能過得上去。

    以如今的現(xiàn)狀來說,面子上過得去就可以了,混成心腹反而麻煩,她要是伏低做小久了,再有能力,用著這么順手,指不定那次自己有機會了,周魚一個我需要你,直接就把該落到她頭上的機會給了別人,再要不就是要走的時候要拉上她——那可就慘了!

    所以何篙刻意做了半個刺頭,只是既然做刺頭,就得承受刺頭的風險,比如此刻,她明顯感受到了有什么事情發(fā)生了,而且對她來說是倒大霉的事情,但周魚是不會好心的給她說的。

    當然,這種情況,何篙也不是沒有辦法,她做出一副討好的表情來,亦步亦趨的跟著周魚,看她坐下,又是遞茶,又是捏肩,而后再小心翼翼的問道:

    “周鄉(xiāng)吏,周姐,周jiejie!您這是什么意思啊?難不成,是出什么事兒了?”

    好好的享受了一把平日里自傲何篙的服侍,周魚這才慢斯條理的說道:

    “是啊,出事了,醫(yī)曹一直禁止將醫(yī)術(shù)外教,尤其是男人,女人做的事情,本就不能教給男人不說,你還教導到兒子到能獨立看診——”

    說這話的周魚沒有多少幸災樂禍,可這比幸災樂禍更甚,因為有了這條規(guī)則,周魚能夠輕而易舉的清理何篙,而她現(xiàn)在就算有再好的口才也沒用。

    這和以往不同,以往周魚壓根沒有讓何篙失去女醫(yī)身份的能力,更準確的說,在上下級之間,行事必須要按照規(guī)矩來,除了何篙自己犯錯,甚至于犯大錯,否則周魚都只能忍著,繼續(xù)和何篙共事。

    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是權(quán)力游戲帶來的必然結(jié)果,上下級靠的越近,越需要上司和下屬遵守一個默認的規(guī)則,這點任何組織中都通用,就算是皇帝想清理三公,也得找一個符合大家認知的借口,哪怕大家都知道那是借口,也不是直接就以今天丞相左腳進的大殿,或者看丞相不順眼就要提刀殺了他。

    這么做,其目的就是為了向大家證明,他還是個遵守規(guī)則的人。

    皇帝尚且如此,更何況周魚?

    可此刻,韓盈給了定性的規(guī)則,而何篙正好撞到了槍口上。

    何篙瞬間想透了這點,她給周魚捏肩的手猛的停住,好幾秒之后才繼續(xù)捏起來,又對著周魚問道:

    “這,怎么突然要查這個了?”

    “防某些人想要給自己兒子開后門唄。”

    感受到對方動作停頓和微微顫抖的聲音,周魚心下滿意,繼續(xù)說道:

    “女醫(yī)本來就是公開挑選,保證公平公正,這是底線,醫(yī)曹怎么可能允許有人破壞它?”

    周魚的話并沒有指名道姓,但何篙還是感覺她說的就是自己,她教兒子,不就是因為他年齡適合,而且男孩沒有生育拖累,走的更快,到時候母子兩個人一起使勁兒更容易么。

    可現(xiàn)在他不是助力,是麻煩了!

    這樣的結(jié)果,何篙是心有不甘的,但當初她這么賭,如今也得承受這樣的代價,如今之計,最好是想辦法將這件事情的影響降到最低,何篙深呼吸,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問道:

    “我這還不是忙不過來,想讓兒子幫忙做點事嘛,周姐你看看,還有沒有什么贖罪的法子,教教meimei我。

    說著,何篙又補充道:“日后您有用得上我的,直接吩咐就好!

    等的就是何篙這句話呢!

    “我這兒還真有件事兒讓你做呢。周魚笑著說道:“鄉(xiāng)里和你一樣的女醫(yī),似乎不少吧?

    何篙手徹底的僵住了。

    周魚的意思,明顯是想讓她去找這些人,這可是個得罪人的活,她若是做了,肯定要被記恨住,周魚罰的越狠,她被恨的就越深,這——

    不做,她就是被狠罰的那個了。

    好一會兒,何篙才穩(wěn)定情緒,她平靜的應道:“是有不少,周鄉(xiāng)吏想知道是誰的話,我過兩日就為您找來。

    “好,這事兒就交給你了。

    周魚絲毫不在意何篙的態(tài)度變化,她和對方的關(guān)系一直都是面子情而已,這次說白了仍是利益交換,她是想讓醫(yī)曹安心,可自己一個人挑手下二三十個女醫(yī),搞不好自己也得交代進去,就算是不進去,那也得拖很久,中間還得鬧幺蛾子,必須綁上幾個人為自己賣力。

    那,何篙就是她最好的選擇了,她有能力,又有把柄,不驅(qū)使她驅(qū)使誰?

    周魚想著情況,嘴角露出一抹隱秘的笑意。

    把女醫(yī)都聚集到自己這邊罰人難,可玩?zhèn)€獵人跑得快的游戲,那就容易多了。

    不過,獵人名單列起來也容易搞事情,還是得防一手何篙。

    這么想著,周魚道:“奧對了,醫(yī)曹說她有打算讓表現(xiàn)優(yōu)秀的女醫(yī),收一個女徒。

    在這個消息口口相傳的時代,信息不僅珍貴,還因為驗證困難,能夠隨意被個人曲解,隱瞞,周魚沒那么大膽,但也會九真一假的誤導何篙,以達到更好的效果。

    “女徒?

    何篙微微皺眉。

    “嗯。周魚再次補充道:“算是免了學徒考,能直接參加女醫(yī)考試。

    何篙忍不住思索。

    受限于信息傳遞匱乏的原因,她不是沒有懷疑周魚,可她只能從周魚這里獲得消息,這就讓人頭疼了,好在,她和周魚同亭,兩個人雖然互不喜歡,但事還是要一起做的,低頭不見抬頭見的,總不會大坑她。

    那,再聯(lián)系一下醫(yī)曹大發(fā)雷霆的原因,一個可能就呼之欲出了——

    學徒的考核內(nèi)容要換!

    如此一來,豈不是招收難度更高了?

    兒子目前已經(jīng)廢了,她也自身難保,那現(xiàn)在這個學徒要求,她必須給女兒拿到!

    思索著要怎么找到證據(jù),何篙一路走回了家,抬頭就看到還在角落里玩螞蟻的女兒,生出幾分窒息的何篙沉默兩秒,快速沖進了屋內(nèi),拿出了最近兩年的新興玩意——雞毛撣子。

    而在某個女兒享受完整童年的時候,韓盈也開始迎來了女醫(yī)們踴躍領(lǐng)罰的日常。

    送走了過來表忠心的鄭茂,沒多久就迎來了認錯的徐蟬,緊接著是何齊、周魚、梁陌……

    第202章 信驛魏臨

    這些女醫(yī),韓盈不僅沒有拒絕,還各個都聊了很久。

    因為交通困難的緣故,韓盈和她們的見面次數(shù)能低到三個月一次,感情、了解都有所不足,這次正好把這些都補一補,同時還能從她們口中再了解了解鄉(xiāng)內(nèi)具體情況。

    果然,和這些女醫(yī)聊完之后,韓盈便發(fā)現(xiàn)她走那一圈見的雖然多,可還是冰山一角,粗略看過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