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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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如何,和賀云槿在一起,日子總不算太難熬的。 “好,等解決完京中的事,我再帶你回來。” “好呀。”虞姝點了點頭,卻不太敢相信,越州距離燕京太遠了,此一去,其實虞姝不知道多久之后才能回來。 兩人往回走,虞姝開著玩笑道,“若是越州為大燕國都就好了。” 這樣也就不必阻隔萬水千山了。 賀云槿的眸子閃了閃,唇畔露出點意味深長的笑意,卻并未多說什么。 虞姝也不是非得要他的回應(yīng),因為這是不可能的事,國都關(guān)乎一個國之大計,哪可能隨意變動。 兩人把要啟程回京的事和家中說了,皆是不舍,卻也曉得這是沒辦法的事,虞葉氏已經(jīng)開始收拾東西了,想著這一次分開,又不知要多久之后才能回來。 臨行前一晚,虞葉氏和虞姝待在屋子里說了會體己話。 “你和殿下成親也有一年了,這次回去,也不曉得要多久才能再見,寧王比殿下先成親不過一旬,聽說已有兩個千金,一個正妃所出,一個側(cè)妃所出,而你和殿下膝下還空著,不過殿下是因去了西境,情況也不一樣,但如今再回去,你若是遲遲沒有身孕,怕是也會遭人非議。” 太子妃這個位置本就是被眾人盯著,開枝散葉又是國之重事,如果蓁蓁是嫁在越州,她還能與婆家商量商量,可嫁入皇家,她也有諸多不便之處,總不好和殿下說這個事。 “但如今你的身子并不適合,還是得再養(yǎng)養(yǎng),最好是半年后再要孩子,你與殿下商量些,看看殿下是什么意思。”這一年,她雖是想方設(shè)法為蓁蓁補充營養(yǎng),可她吃的少,過于焦慮,也沒長什么rou。 “娘親,殿下之前就和我說了這事,”到底算是閨房之事,虞姝有些不好意思,“殿下說等我過了二九的生辰再考慮這事。”如今她還未滿十七,還有一年多呢。 虞葉氏松了口氣,“殿下當真這樣說?” 虞姝點了點頭。 “那就好,看來殿下憐惜你,你別著急孩子,只要你和殿下感情好,孩子不是問題,別去與旁人攀比,若不是你自作主張,我必定要留你到十八的。”虞葉氏撫著她的肩,不過好在蓁蓁的自作主張找對了人。 “娘親,其實我想一直留在您身邊。”虞姝抱著她,格外依賴。 “孩子大了總是要出去闖蕩的,你回京之后要多注意些,別耍小孩子脾氣,殿下對你好,也得知道界限。” “我知道的。” 九月初十,過了重陽節(jié)兩人才啟程,一大群人送到城門口,又再三叮囑,他們才離開。 馬車不快,也是不急,路上游山玩水似的慢悠悠的走,走了差不多一月,十月十五才到燕京。 寧王受乾德帝的圣諭前來迎接,虞姝瞥了他一眼,仿佛見到了曾經(jīng)的豫王,意氣風(fēng)發(fā),看來寧王這一年,確實過的不錯。 “四弟,四弟妹,一路舟車勞頓,辛苦了。”寧王又把稱呼給改了,足見他內(nèi)心有多膨脹。 兩人對視一眼,賀云槿點了點頭,“勞煩寧王來接孤。” “都是一家人,父皇可是十分想念二位,讓本王一定得來接,本王雖忙,也是十分想念四弟,四弟回來了,總算有人與本王分擔(dān)一些朝政。” 寧王笑容滿面,只是這示威的意思太明顯了,像是施舍給賀云槿的一般。 “那這一年可真是麻煩二皇兄了,都說人逢喜事精神爽,聽聞二皇嫂給皇兄生了一個玉雪可愛的千金,側(cè)妃也給皇兄生了一個千金,雙喜臨門,真是恭喜啊,我離京太久,竟錯過了這么多喜事,皇兄放心,兩位小侄女的禮,改日必定送上。” 虞姝用最溫柔的語氣,最精致的笑容說著讓寧王恨的牙癢癢的事。 寧王臉上的笑容險些沒有兜住。 第118章 第二更 大權(quán)在握 “真是勞煩四弟妹惦記了。”寧王氣的咬牙切齒又不能如何。 在大婚之前, 母妃就叮囑過一定要比太子先生下長孫,太子去了西境,這是多好的機會, 結(jié)果一連兩個都是閨女, 母妃一次次失望,臉色已十分難看。 他也十分無奈, 日日耕耘, 府里不僅有了正妃側(cè)妃,連侍妾也多了不少,可接連小產(chǎn)兩個,生下的兩個則是閨女。 這件事對于寧王來說,可不是什么喜事。 “好說好說。” 虞姝看了賀云槿一眼, 他滿眼無奈, 這是故意刺他呢。 有些人不知足,若是他和姝兒能有兩個閨女, 他怕是要笑瘋了。 一行人入宮拜見圣上, 虞姝聽爹爹提過,這一年圣上身子不大好,許是因為之前豫王的事讓他大傷元氣, 之后柳貴妃謀害皇后一事, 也讓他十分失望,再加上西境狼煙四起, 整日憂思,身子哪能好到哪去。 也是因此,寧王才得了乾德帝看重,在這段時間負責(zé)協(xié)助政務(wù),也讓寧王越發(fā)得意起來, 恨不得賀云槿死在西境,他好順利上位。 乾德帝見到太子,神色都好上許多。 “太子終于回來了,蓁蓁也讓朕好想啊。” “讓父皇擔(dān)憂,是兒臣不孝。” “此次西境一戰(zhàn),你做的很好,大燕能交到你的手上,朕也放心了。” 初次領(lǐng)兵出征,能力克西靈,把大燕的損失降到最小,是十分難得的。 大燕士氣高漲,也再次證明大燕儲君乃是智勇雙全者,文可丹青棋藝,武可領(lǐng)兵出征,大大長了大燕威風(fēng)。 “父皇重托,兒臣不敢不用心。” “咳咳……好,先回去洗漱一番,今晚給你辦個接風(fēng)宴。”乾德帝面色紅潤,但咳嗽卻不止。 從正陽宮出來,虞姝有些郁色,“沒有想到才一年未見,父皇的身子看著虛弱了很多。” “父皇瞧著確實有些外強中干,明日我找太醫(yī)問問。” 賀云槿想到什么,又覺得不太可能,若真是如此,那寧王也太大膽了些。 “對了,阿槿,寧王傷你的證據(jù)你何時遞給父皇?” “明日吧,先把今晚這頓接風(fēng)宴吃了。”賀云槿也是趕路累了,沒什么精神,等他歇息一晚再說這個事。 “也好。” 遠遠的就看見春兒站在東宮門口眺望著,瞧見兩位主子,春兒笑容都遮掩不住。 “奴婢拜見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可算是盼到了殿下和娘娘回京。” 春兒奉命守著東宮,心里壓力著實大,生怕沒有看好出了岔子,辜負娘娘的信任。 “一年未見,春兒越發(fā)標致了。” “娘娘,您就別打趣奴婢了,熱水都備好了,殿下和娘娘快些洗漱更衣吧。” “好,你把帶回來的那些東西歸置一下,對了,再備下兩份厚禮,送給寧王的兩個小郡主。” 她其實本不該在寧王的傷口上撒鹽,這樣不地道,可是寧王都想要賀云槿的命,那她也就不想管地道不地道了,怎么舒服怎么來。 “那是按照嫡庶尊卑來準備嗎?”寧王府出生兩位小郡主,春兒自然是曉得的。 “不,備一模一樣的禮。”虞姝心里不痛快了,也要讓寧王府不痛快,她可不管寧王妃是誰,這樣的結(jié)局,也是趙映夢自己選擇的。 “是。” 等兩人洗漱更衣之后,用了點膳食,賀云槿得去見圣上處理點事,她要去給姑母請安。 皇貴妃也是一早曉得蓁蓁今日會回來,卻臨時有事走不開,要不然方才也就在正陽宮了。 “一年未見,長高了些,也瘦了不少啊,越州的吃食不如意嗎?”皇貴妃拉著虞姝坐下,習(xí)慣了蓁蓁三兩日就入宮陪伴,這一年來還覺得格外冷清了些。 “沒有的事,蓁蓁這是抽條了,哪能一直都胖嘟嘟的,琬宜meimei呢?” “用了午膳就出去玩了,這會也不知在哪里,總是在外邊野,我想著要給她找個女夫子,好好教教規(guī)矩,眼看著也是要出閣的年紀了。” “琬宜率性可愛,又為公主之尊,哪里愁這些。” “地位尊貴也得找個合心意的,要像你與太子這般情投意合才好。” “必定可以,姑母,方才我見圣上,似乎身子不大好,是出什么事了嗎?” “這倒沒有,只不過去年十一月時候,偶感風(fēng)寒,病了有些日子,之后身子一直不大好。”皇貴妃說起這事,也有些憂心,“太醫(yī)說要好好休養(yǎng),政務(wù)上的事便多交給了寧王和平王,寧王占了上風(fēng)。” 平王向來低調(diào),不怎么出風(fēng)頭,就是從前豫王最盛的時候,他也不怎么出現(xiàn),平日就好些風(fēng)雅之事。 虞姝若有所思,便不好開口,壓下了心中想法。 晚上接風(fēng)宴,賀云槿自然是風(fēng)頭最盛,在太子回來之前,寧王在朝堂上還是有很大的威望,可太子一回來,他便不足道也,關(guān)注他的人也就少了。 能領(lǐng)兵出征的太子可不是代代都有,如今太子的地位是穩(wěn)固的很。 “太子這次,甚得朕心,收復(fù)失地,平定西境,朕決定,西境的兵權(quán),日后便交給太子,有太子在,想來大燕必定無恙。” 這一次,乾德帝對太子的心也是徹底放下了,賀云槿是堪當大任的儲君,他能感覺到自己身子不大好,所以打算把大事逐漸交給賀云槿了,自己也好歇息一段時間。 蓁蓁是他看著長大的,什么性情他清楚,他和太子興許是不怎么親近,可只要太子娶了蓁蓁,有蓁蓁在,就算他現(xiàn)在把權(quán)利都交出去,做個太上皇,太子也不會對他怎么樣。 都說看人得準,對太子,乾德帝看走眼了,但對虞家,他從未看走眼。 也希望蓁蓁能給太子帶來更多的愉悅。 乾德帝這話一出,大家的手都僵了下,兵權(quán)可不比之前工部尚書的虛職,兵權(quán)在握,那就掌握了話語權(quán),說句難聽的,就是太子日后想造反,手中的權(quán)柄也多了。 “父皇,兵權(quán)虎符乃是國之重器,兒臣不敢收下。”在西境待了一年,該掌握的都差不多了,但賀云槿沒有想到乾德帝會不收回兵權(quán)。 對他,真的有這般安心嗎? 他有了西境的兵權(quán),太子妃又是虞家人,相當于嶺南的兵權(quán)也在他的手上,他但凡有一點謀反的心思,都無人能抵擋。 寧王攥緊了酒杯,他辛苦了一年,各種拉攏朝中大臣,可面對他的拉攏,大多數(shù)人都是無動于衷,要不然就是打馬虎眼,而太子一回來 ,那些朝臣便迫不及待的湊到太子跟前去。 連父皇都如此偏心,給太子賜婚了長宣郡主,又給了太子兵權(quán),那他是不是毫無勝算了? 早知道他就該狠心些,沒有想到賀云槿的命這么硬。 “無妨,你是太子,大燕日后也是你的,莫要辜負了朕的期待。” “是,兒臣遵命!”賀云槿欣然接受。 百官也無一人站出來反對,說到底,賀云槿用自身實力向百官證明,他是一個合格的儲君。 有了這一遭,之后賀云槿身邊就更熱鬧了,連帶著虞姝也應(yīng)酬不斷,里三層外三層的圍著誥命夫人,虞姝都有些喘不過氣來。 等結(jié)束晚宴,虞姝都有些醉意,本是小抿一口,但是一口一口的,這人就喝醉了。 賀云槿扶著她下了轎攆,又照顧她洗漱,讓她蓋好被子躺下了,虞姝卻突然拉著賀云槿的手坐了起來。 “阿槿,我有個事想和你說,姑母說圣上去年十一月生病,這都快一年了,身子卻一直不好,莫不是有人做了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