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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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往回走,到了半道上,才終于遇到了謝凜川和虞易。 “阿姐,你去哪了啊,我和謝大哥怎么都找不到你。” “我還想問你去哪了呢,等了一會沒瞧見你們,我與殿下就先走了。” “方才有一群人涌過來,謝大哥走不動,等人群散開,阿姐就不見了。” “原來如此,孤還以為謝公子瞧見什么新奇的玩意獨自走開了。”賀云槿負(fù)手而立,唇角有些笑意,一看便知心情極好。 謝凜川望著太子,總覺得方才那群人不對勁,可又說不出來哪里不對勁,如今太子這般,越發(fā)讓他覺得太子對蓁蓁不懷好意。 賀云槿也直視他,眼中玩味甚濃,和他搶人,還不夠格。 就算配得上姝兒又如何,姝兒只能與他相配。 “不說這個了,先回去吧。” “可阿姐,我還什么都沒有玩呢,一晚上謝大哥都在找阿姐。”虞易有些不高興,一晚上謝大哥都在找阿姐,生怕阿姐會丟了一樣,也不陪他玩。 “麻煩謝大哥了,可明日是我的及笄禮,娘親說了不能回去太晚,改日再帶你出來玩。” “那好吧,回去了。”在大事面前,虞易還是很拎得清。 一行人回去,先送了太子回府,太子未說什么,大晚上的,便不計較了。 虞姝回到府沒多久就歇息了,次日天邊未明就被凌珠喊起了,還得練習(xí)一遍及笄禮的流程,免得在這樣多的人面前丟臉。 一大早的,虞府就開始來賓客送禮了,虞葉氏要與虞姝一道入宮,便請了娘家嫂子來待客,要不然還真是忙不開。 長宣郡主的及笄禮十分隆重,宮里是如何隆重百姓是瞧不見了,可虞府的熱鬧百姓卻能看見,聽說送賀禮的都進(jìn)不去,排在外邊等著,排了老大一長條隊伍呢。 鎮(zhèn)南王極少在京,又不喜大張旗鼓的設(shè)宴,好不容易得了個光明正大送禮的機會,那些個想套近乎的還不得抓緊機會送禮。 宮內(nèi)虞姝忙了一上午,總算是快到尾聲了,榮耀是真的榮耀,累也是真的累,幸好女子只及笄這一次。 隨著禮官的唱詞結(jié)束,她也起身,深吸了一口氣,日后,可就不是小姑娘了。 第48章 第二更 你不配和她比 從宮里出來, 晚上家中還有一個宴會,她得回去打點,所以也未和殿下交談過, 也不知晚宴他是否會來, 她是請了太子的,京中能叫得上名號的都請了, 這份名單是姑母給她的, 她只吩咐人送帖子。 今日,她也會看見許多還未曾認(rèn)識,卻在夢中見過的面孔,這個新年,本該是走親訪友的時機, 可虞府長輩不在, 旁人也不便上門,今日虞府熱鬧, 該上門的不該上門的都來了。 讓虞姝驚訝的是柔殷公主都到了, 柔殷和舞陽是好姐妹,確切點說,因為孫昭媛跟著柳貴妃, 所以柔殷也成了舞陽的小跟班, 虞姝和她一樣不對付。 她身邊跟著一個妙齡女子,腰肢纖細(xì)曼妙, 水眸含情,瞧著便是個溫婉美人。 她向來喜好結(jié)交美人,若是平日,她必定要關(guān)照一番,可今日, 卻寧愿不曾見到她。 “臣女見過公主。”虞姝打算行了禮便去招待其他客人,兩人本也不親近。 “免禮,這是柳相家的姑娘柳音音,想來郡主也認(rèn)識。”柔殷本不想來,奈何母妃要她來,因為舞陽jiejie傷了腿,她便被派來了,還被迫帶上柳相家的姑娘。 “臣女賀郡主金安。”柳音音屈膝行禮,一顰一笑皆是風(fēng)情。 “柳姑娘多禮。”虞姝皮笑rou不笑,她如何也不會忘記柳音音。 雖是豫王表妹,卻是豫王心尖子上的人,日后成為豫王側(cè)妃,金屋藏嬌,而夢中她雖是豫王妃,卻像個旁觀者。 現(xiàn)在回想虞姝都覺得奇怪,她的眼神真有這樣不好使嗎?連豫王是人是鬼都看不出來? 唯一讓虞姝覺得欣慰的是夢中豫王沒碰過她,兩人成親時虞姝才十六,豫王說憐惜她,不愿這樣快圓房,那時她還信了,后邊才知豫王與柳家姑娘早有茍且,有那樣嬌弱的美人,哪里會看得上她。 不日柳音音入府,她徹底成為擺設(shè)。 那夢沒做太多,一段一段的,有一些事她也說不清為何,若是以如今的性子,豫王膽敢如此待她,必定要告訴爹爹娘親,折了他的腦袋。 可夢中的自己為何沒有呢? 虞姝有些頭疼,她許久不曾做這個夢,有些也記不清了,且之前胡思亂想,也有些分不清到底是真的夢境,還是自己的遐想。 “四哥。” 柔殷一語驚醒了虞姝,轉(zhuǎn)頭便瞧見太子。 “想什么想的這樣出神?”今日賀云槿拿了一把折扇,頗有文人雅趣。 “無礙,想些舊事,臣女見過太子殿下。” “嗯,你隨孤來。”賀云槿看都未曾看柔殷一眼。 “是,公主,臣女先行告退。”虞姝跟著賀云槿離開。 “柳姑娘,你瞧郡主和四哥是否太過親近了。”柔殷用胳膊撞了下柳音音 ,她雖不喜虞姝,可也明白豫王他日若是成功,她也能受益,若是虞家真能幫助到兄長,那她和舞陽都能勉為其難的接受她。 “沒有吧,許是太子殿下與郡主有正事商議。”柳音音搖了搖頭,她知曉姑母和表哥都想娶長宣郡主,讓虞家親近表哥,為奪嫡增加籌碼。 可是表哥不是自小就答應(yīng)了會娶她為妻嗎? 若是表哥娶了郡主,那她只能為側(cè)妃,生為柳家嫡女,卻只是區(qū)區(qū)側(cè)妃,她如何甘心。 她寧愿郡主和太子有什么才好,這樣表哥就能娶她為正妃了。 “走吧,興許是我想多了。”柔殷正打算離開,趙映夢從側(cè)邊過來。 “臣女見過柔殷公主,公主金安。”趙映夢有個刑部尚書的父親,這樣的場合,哪里能少得了她。 “趙姑娘啊,免禮吧,你是跟著我四哥來的?”趙映夢喜歡跟在太子身邊,早是整個燕京都知曉的事。 “臣女是跟隨家母來給郡主賀禮。”趙映夢垂下眼,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親近過太子,太子那日的話太傷人,再去太子府,就顯的她很不要臉了,她也是要臉面的。 “原來如此,我說怎么四哥和長宣郡主關(guān)系親近起來,原來是趙姑娘和四哥疏遠(yuǎn)了,這表哥表妹的,多年情分,趙姑娘也舍得放棄?” 柔殷倒是開始撮合太子和趙映夢了,反正趙家是皇兄的人,趙映夢嫁給太子也沒什么不好,這樣皇兄就可以娶虞姝了,一舉兩得的好事。 “太子殿下身份尊貴,臣女不敢高攀。”趙映夢這臉上像是被人打了幾巴掌,這滿燕京的人都曉得她和太子親近,都覺得日后兩人會在一起,可卻半路殺出一個長宣郡主,讓她顏面盡失。 她如何不惱? “哈哈,趙姑娘也太看輕自己,刑部尚書之女,倒也當(dāng)?shù)锰渝T了,我還有事,不與你多說了。”柔殷擺了擺手離開,說太多反而讓人多心,自小長在深宮,她也并不是絲毫本事都未曾學(xué)到。 趙映夢看著柔殷和柳音音離去,袖中的手握緊,連公主都說她當(dāng)?shù)锰渝遣皇钦f明她與殿下也是相配的呢? 又望向太子和虞姝離開的方向,若是沒有長宣郡主,是不是她也快要和殿下商議親事了呢? 趙映夢眼中流出一抹陰狠,多年感情,哪能拱手讓人! * “殿下有事嗎?我還得招待客人。”虞姝跟著太子走到了僻靜之所。 “孤一會就走,不會多待。”人聲鼎沸,頗為吵鬧,他也懶得與人虛與委蛇。 “殿下不多待一會嗎,對了殿下手上的傷好了嗎?”近日太忙,虞姝一直沒有機會關(guān)心。 “已經(jīng)好了。”本就是小傷,哪能拖得了這樣久。 “那就好,殿下想說什么?” “給你的賀禮送去廳堂了,記得看。”其實沒有什么大事,就是想看看她,今日的她與從前不同,額間劉海梳起,描了花鈿,少了幾分豆蔻的可愛,多了幾分少女的嬌俏。 “殿下昨日不是送了賀禮,怎么又送。” “昨日是昨日,今日是今日,你只需記得去看便是。”若不提醒,今日這樣多的賀禮,他的怕是要被淹沒。 “曉得了,殿下還有事嗎?” “怎么,你不耐煩?”賀云槿微瞇起眼,眼神有些冷。 “哎呀,不是啊,殿下,今日賓客太多,我得去招待賓客,咱們都這樣熟了,就不必我招待了吧。”待會娘親找不到她會說她沒規(guī)矩。 “行,去吧。”今日燕京說的出名號的夫人確實來的多,怕不是十個里頭有九個都是奔著虞姝來的,這樣的親事,誰不想要,可他也攔不住不是。 “那我先走了。”虞姝沒再拖拉,轉(zhuǎn)身就走,忙了一日,她也很累。 賀云槿看著虞姝背影不見,也打算回府,卻在半道上遇到了趙映夢。 “殿下。” “嗯。”賀云槿的扇子點了點,打算越過她離開,才邁開幾步。 趙映夢在后面道:“殿下與我真要生分至此嗎?” 賀云槿頓住,“孤與你,幾時親近過?” 他自認(rèn)為除了對待虞姝,其他女子都是一般的,從前趙映夢來太子府,他也并不親近,她能入太子府,不過是因為無人看守罷了。 趙映夢幾步走到太子面前,“殿下難道忘了嗎?從前殿下身旁只有我,難道我待殿下的真心,殿下都未曾瞧見嗎?” 她眼眸含淚,楚楚可憐的模樣我見猶憐,奈何賀云槿是個木頭,并不吃這一招。 “孤記得從一開始便告訴過你,莫要接近孤,孤不能給你任何東西,你送來的東西,孤也從未用過,難道孤說的還不夠清楚嗎?” 說起來也真是可笑,他初被挪出宮外太子府之后,身邊無一親近的人,趙映夢便是那時開始親近他的,起初確實感激過她,可后面卻因為她,次次行蹤都被豫王得知,吃了不少苦頭,他才曉得,這個世上天真的只有他。 果真如皇祖母所言,渴望什么就會在什么事上跌跟頭,渴望親情,所以因為趙映夢,險些命都沒了。 他也沒有找趙映夢算賬,只是之后便不再親近她了,天大地大,他能信的只有自己。 他也不知和趙映夢,幾時有過所謂的情誼。 “殿下,我付出那樣多,你當(dāng)真看不見?整個燕京都知道我親近殿下,可是殿下卻因為長宣郡主次次折辱我,難道多年情分都比不過才相識數(shù)日嗎?” 這么多年,她守著太子身邊,哪怕殿下次次冷臉,她還是覺得殿下有一日會發(fā)現(xiàn)她的好,可是殿下沒有發(fā)現(xiàn)她的好,卻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長宣郡主身上。 雖然一開始親近殿下確實是因為豫王,可不久之后她已經(jīng)喜歡上了殿下,也不再把殿下的事告知豫王了,殿下為何卻一點也瞧不見呢? “你不配和她比。”賀云槿冷了臉,不是誰都可以和虞姝比的。 趙映夢淚如雨下,“呵呵,殿下可真無情!” “你知道便好。”賀云槿不再停留,他本就是無情之人,也不介意旁人多指責(zé)幾句。 第49章 第一更 十二個金子打造的生肖 趙映夢眼看著太子背影冷漠的離開, 終于忍不住蹲在地上哭了起來,這么多年的情誼,在太子看來, 真的比紙還薄嗎? 還是這一切都是她自作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