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暴君是個小可憐、穿成殘疾總裁的炮灰情敵、星河大帝、毒舌竹馬搭上萌青梅、偽娘魔王的穿越抽獎系統(tǒng)、重生七零之我不離婚、女配她一心向道[快穿]、拿穩(wěn)綠茶劇本后我成了團(tuán)寵、戀夏之殤、浮誅謠
低沉地,帶著微微戲弄笑聲。 “生氣了?地契在陳虎身上,等會我讓他拿給你。” 溫?zé)岬臍庀⒐糁裉掖嗳醯亩ぃ尠W意往她全身擴(kuò)撒,玉桃縮著脖子:“我不要!” “那我求你收下。” 下頜落在玉桃的肩上,韓重淮看著近在遲尺的耳垂,愉悅地吹了口氣。 這哪是什么求人的態(tài)度。 “大人!” 屋內(nèi)的曖昧漸濃,韓重淮試圖做一些除卻吹氣的事,手剛?cè)肓擞裉覒牙铮銈鱽黻惢⒓鼻械穆曇簟?/br> 陳虎看到兩人的姿勢就知道不好,喚了主子之后,他就干脆一跪到底,低著頭不去看主子發(fā)黑的臉色。 “大人,陛下不好了。” 玉桃趁著陳虎來掙脫了韓重淮,聽到這消息一怔,寧靜了那么久,暴風(fēng)雨終于要降下了。 她轉(zhuǎn)頭想去看韓重淮的臉色,就見他眸色深沉地看著她的胸前,提起的手指指腹搓動,明顯就是在回味什么觸感。 “……” 她剛剛的正經(jīng)是不是錯付了,其實(shí)壓根不會有什么暴風(fēng)雨吧。 第七十五章 等我回來 皇上病危, 說什么都要回京城了。 玉桃走之前先轉(zhuǎn)頭看了韓重淮放在桌上的畫像。 韓重淮這幾日沒事就在畫她,她已經(jīng)好奇了許久他畫的她是什么樣子。 要是她原本的樣子,那他就是脫褲子放屁, 裝模作樣盯著她看照著畫;要是她易容后的樣子, 那就是口味重,喜歡看她的丑模樣。 目光觸到了畫紙, 玉桃一時(shí)間覺得她兩種想法都不對。 畫像上面沒涂膚色, 只畫了她的五官輪廓,雖然眼角眉梢按著她易容的改動畫上,臉上也加了斑點(diǎn),但看著卻不丑,反而有種說不出的舒服。 怎么會就不丑呢? 玉桃盯著畫像還在不解, 就見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捏住了畫紙, 然后把畫紙小心卷好,珍之又珍地放進(jìn)了懷中。 順著手指, 玉桃的視線停留在了韓重淮的胸前。 她好像知道為什么畫像不丑了, 因?yàn)樵谧鳟嬋说难劾铮嫷氖撬壑械膶氊悾嬒裼兴度肭楦? 這般畫像怎么可能丑的起來。 可能是因?yàn)榘岩磺邢氲亩继C情, 玉桃自己把自己給油膩?zhàn)×耍恢笔帐昂脰|西上了船她都沒開口說話。 韓重淮察覺到她的晃神:“沒事, 很快事情就會全部解決。” “哦。” “慶平公主不會再敢動你。” 玉桃瞇眼,忍不住懟他:“你覺得我會怕慶平公主,對我來說她是我的恩人。” 瞇眼這個動作,韓重淮做起來明顯更有味道。 狹長的鳳眼挑起,那種看透世間, 似笑非笑的眼神,讓人平白就在他面前矮了半截。 “我找到你,是因?yàn)樗秊榱怂遥扇舜蛩惆涯銛夭莩!蹦呐轮烙裉也粯芬獯谒纳磉叄锹牭剿苯右磺刑裘鳎n重淮還是覺得心頭發(fā)悶。 不知道從什么時(shí)候開始,他的情緒就被她所牽動。 “她派人想把我斬草除根,那一定是因?yàn)槟闾岣吡怂芩侥愕碾y度。” 玉桃杏眼清亮,要繞邏輯,韓重淮怎么可能繞得過她。 韓重淮手一抬握住了玉桃的脖子。 脖子被握住,玉桃自己都沒察覺,她的眼睛比平日更水光瀲滟,天然透露出一種讓人無法拒絕的可憐。 這些日子她跟韓重淮相處算是和諧,要是今日她剛反抗,就獲得韓重淮不耐煩掐脖子,那也算是成績斐然了。 想著,本來沒用力的手,指腹開始揉摸起她的脖頸。 曖昧的感覺充斥周圍,玉桃微怔,差點(diǎn)沒躲過韓重淮要落下的吻。 唇落了空,韓重淮便不執(zhí)著吻玉桃的唇,而是頭埋在她脖頸,戀戀不舍地啃了一口。 “等我回來。” 見韓重淮站起,玉桃捂著脖子:“我不要去京城。” 韓重淮已經(jīng)快走出了船艙,聽到玉桃的話,回頭道:“你乖個幾日,我送你宅子。” 咦? 玉桃眼睛發(fā)亮,韓重淮總算是摸對她的脈搏了。 看著韓重淮的背影消失,玉桃坐著想了半天該要哪里的宅子,想著想著突然覺著不對。 掃視了一圈,只看到了站在一旁的陳虎。 兩人大眼瞪小眼:“他人呢?” 船都開走了,韓重淮不可能是回岸上,剛剛他出船艙,她還以為他是出去上茅房,誰知道他到現(xiàn)在都沒回來,比起便秘更像是人已經(jīng)溜了。 “夫人,大人吩咐屬下先把夫人送回京城,夫人在京城至多等待半天,大人就會回來跟夫人匯合。” “聽意思他不是直接去京城?” 她本來以為韓重淮覺著帶她趕路慢,所以提前跑了,聽陳虎的意思,他反而是去了別的地方,要比她晚到京城。 “大人有事要辦。” 說完之后,陳虎想起了主子的吩咐,繼續(xù)道,“大人吩咐夫人要是想知道他去哪里,要辦什么事,屬下會對夫人直言。” “我知道這些事有什么用。” 聽到玉桃的話,陳虎松了一口氣,有些隱秘主子覺得跟玉桃說無礙,但他卻覺得害怕,雖然是在水上,又有侍衛(wèi)巡邏,但還是怕被不該聽的人聽到,泄露了主子的計(jì)劃。 只是陳虎剛松完一口氣,就見玉桃歪著腦袋瞧他,“所以他是辦什么事了?” “夫人剛剛不是……” “我知道這些事是沒用,但人生在世不就是不停知道很多沒用的事,然后打發(fā)時(shí)間。” 她每日除卻開店門,就是往楊娘的酒樓跑,不就是聽別人說些家長里短,這些家長里短對她來說難不成就是什么有用的事? 見玉桃把絕密的事當(dāng)做拿來打發(fā)時(shí)間的趣聞,陳虎敢怒不敢言,讓親信重新檢查了一次船艙才道:“大人去調(diào)兵了。” “調(diào)兵?” “若是陛下有個萬一,不管儲君定下是誰,京城都會大亂一場。” 現(xiàn)在爭奪皇位的有三股勢力,一是在幽州扎根,手上精兵強(qiáng)將頗多的福王,二是受文官推崇,名聲似先太子般的建王,而岐王身后則是有幾個老牌世家為他撐腰。 按著喜愛程度來說,世人都說陛下打算立岐王為儲君。 但市面上傳的越厲害,說明越有問題,岐王大多是個炮灰。 當(dāng)然也有可能讓他撿了漏子,那些世家也不是傻子,總是覺著有可能才在他后頭站著。 “所以呢,韓重淮調(diào)兵是為了什么,他也有心爭一爭?” 玉桃說完,就看陳虎的小眼睛瞪得跟受了驚的牛眼差不離,一副想捂住她嘴又不敢捂的樣子。 “夫人妄言,這話可不能讓旁人聽到,大人調(diào)兵只是為了維護(hù)京都平安,這是太子殿下曾對你大人下達(dá)的命令。” “調(diào)兵是維護(hù)平安,還是為了幫福……” 玉桃說到一半突然卡了殼,不解地看著陳虎,“大人不打算幫福王嗎?” 陳虎比玉桃更不解,道:“大人為何要幫福王?大人跟福王有仇。” “有仇?”在搞不清楚事情真相,且不想透露自己掌握的信息時(shí)候,只需要抓住對方話里的關(guān)鍵字,順著問下去。 “大人腿出問題那一陣,經(jīng)常會有人派探子接近主子,或是有刺客刺殺大人,這些人基本上都是福王那邊派來。” 雖然最后查明,刺客都跟福王無關(guān),但是主子說要把事情都算在福王頭上。 既是這樣主子又怎么可能幫福王。 “這樣哦……” 玉桃拉長了聲響,她搞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韓重淮大大方方地跟她提起幾次他的身世,就像是提及一件小事一樣,但是卻沒把這件小事告訴其他人,包括他的心腹。 他是不是對她有什么誤解,比如覺得她口風(fēng)很緊之類的。 她一個上一刻跟這個人閑聊,下一刻跟另外的人閑聊,就能上一刻聊的事當(dāng)話題的人,韓重淮對她的誤解也太深了吧。 “所以說韓重淮不會只效忠陛下,不會幫任何一個王爺。” 陳虎點(diǎn)頭。肯定地道:“大人是忠臣,夫人往后莫要提起那些‘玩笑話’。” 陳虎明顯是尋了半天詞匯,才找到一個不重的詞來形容玉桃剛剛不忠不義的話。 玉桃聳了聳肩,這就是雙方信息不對等造成的無解。 她知道韓重淮是福王的孩子,是皇室子孫,且韓重淮又跟福王世子有仇,所以就覺得他可以爭奪皇位,但是陳虎的信息還停留在韓重淮是國公府少爺。 這樣的差別,思想怎么可能碰撞到一塊。 不過話說回來,韓重淮到底是怎么想的,他是要去拼天下,還是要當(dāng)一個忠臣,他到底是答應(yīng)了太子什么? * 船在兩日后靠岸,本來看著陳虎他們神經(jīng)緊繃,玉桃還以為韓重淮把她扔到船上是故布疑陣,想讓她吸引其他人的注意力。 但一路下來風(fēng)平浪靜,她發(fā)現(xiàn)那些侍衛(wèi)不敢看自己,琢磨著這些人恐怕是知道費(fèi)祎的事,覺得她是狐貍精轉(zhuǎn)世,緊繃著神經(jīng)怕被她勾引。 幸好終于上了岸,不然他們膽顫心驚的狀態(tài),不給他們一段艷情,都對不起他們的自信。 韓府跟玉桃走時(shí)沒什么差別,甚至她住的地方,感覺還跟她走時(shí)一樣。 她摸著溫?zé)岬那嗷ú鑹兀枭w一掀,清香四溢。 這茶是她被打暈之前喝得那款茶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