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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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欒聞言, 錯愕之下,唇邊弧度稍滯,但很快, 是愈發(fā)明顯的上揚。 他語帶笑意, “哦,那比較不在意甚么。” 蘇明嫵雙頰緋紅,攥著手心仿佛在耍狠, 梗著脖子道:“沒, 沒有不在意的, 王爺?shù)男暮蜕眢w我都要!” 符欒單眸盯看她,并指招了招,“你來。” 蘇明嫵剛說完那些自覺‘粗俗’的話, 胸脯緊張地起伏還未定, 她帶著幾分不好意思走上臺階,給自己打氣一般, 諾道:“嗯, 來了。” 符欒方才只是留心了蘇明嫵的羞容, 亟待走近看清她上下,眸色忽然一冷。 男人玄色九蟒袍服加身, 身量高大,狹長鳳眸稍微凌厲,周遭氣場就很是嚇人。 蘇明嫵心驚, 王爺不會生氣吧, 他那樣兇悍的人,她怎么敢要求他的。而且回想起來那句話, 好像是不太軟和, 就光剩直白了... 蘇明嫵有些后悔自己的沖動, 她尚未融會貫通,就急急忙忙說出來,怕不是這次又要鬧一場。 她心懷惴惴,繞到癭木案桌,隔著男人的圈椅三五尺,不想再靠近。 符欒幾乎是在女子踩上最后玉石階梯的同時站起身,走近上手的時候,蘇明嫵害怕地差點閉上眼睛,然后才發(fā)現(xiàn),他只是替她把外面罩著的沾水披風解扣,“李泰慶現(xiàn)在是連傘都不會打了。” 蘇明嫵終于明白過來符欒是擔心她,松了口氣擺手道:“沒,不關他的事,是臣妾走的急。” “急甚么。” 蘇明嫵輕聲坦白,垂著眸,帶點委屈意味,“臣妾怕來晚,就得去床上捉王爺...” “...” 聽到這句,符欒正好解完扣,他笑著將濕掉的披風甩在桌角,順勢打橫抱起女子坐回了圈椅。 蘇明嫵很少看符欒穿官袍,真是比常服嚇人的多,她的視線沒處著落,只能盯著他微敞開的領口。 “王爺,你沒其他話要說么,我,我剛才那樣的話,你,你要回我什么啊。” 符欒連日沒睡,今天偶爾的間隙基本都是在閉目養(yǎng)神,他輕笑道:“可以。” 蘇明嫵沒事做,習慣性地描著他襟口微凸的繡線,“啊,就這樣?” “嗯。” “...” 蘇明嫵此次來是抱著要起爭執(zhí)的,也想過哪怕吵鬧,她都會盡量軟和直白的將意思帶到,沒想到最后這般容易勸服他。 “王爺,您是不是知道我會來?” 符欒勾唇:“不太確定。” 蘇明嫵手肘半撐,仰起頭,“那我要是不來呢,你會不會寵幸林芷清?” 符欒睜眼垂眸,看著懷里扭來扭去,不□□分的女子,“要聽真話還是假話?” 蘇明嫵貝齒咬了咬唇,暴躁的一面隱隱要露出端倪,過了會兒xiele氣,悶悶地道:“真話吧。” 他都這樣說了,還能期盼什么好回答。 符欒將她的表情盡收眼底,晾了她片刻,慢條斯理地湊到她耳邊咬了下,道:“不,會。” “...” 男人說完就開始笑,低沉的笑意使得他胸腔微震,蘇明嫵抬起頭,面色羞惱地敲了他一拳,“王爺,你就喜歡耍我玩兒,我心里都快急死了。” “如果,本王當真要了林芷清,王妃會不會鬧?” 蘇明嫵想了想,“不鬧。” 不但不鬧,她估計都不會再悶了,以前不曉得喜歡一個人會如此有獨占欲,真是奇怪,她喜歡符璟桓的時候,就沒那么糾結此等事。 罷了,不管它。 蘇明嫵想起她這個月的煩悶,攬住符欒的腰,試探道:“王爺,您現(xiàn)在心情好么,我想與你商量件事。” “嗯?” 蘇明嫵猶豫忖度須臾,還是將不太符合常理的請求說出口,“王爺,我想,我們能不能把玉清池那晚的架再吵一遍?” 她想過好幾次,就是有種吵完才后悔那句話應該那樣說的感覺,所以解開結的唯一辦法,就是重演一遍。 蘇明嫵‘軟和’地蹭了蹭他,“王爺,你說行不行嘛?” “...好,你想怎么吵。” 啊,綠螢說的太對了,原來男人這樣好哄的! 蘇明嫵早就在心里模擬了無數(shù)開頭,“王爺,您就先說那句:你怎么會來,我不是讓李泰慶告訴你,在這兒等我。” “...” 符欒到此時真的有點不想搭理他的小嬌妻,著實是傻乎乎,然而看到女子乖巧地伏在他懷里,話說出口就變成了,“嗯,你怎么會來,我不是讓李泰慶告訴你,在這兒等我。” 蘇明嫵可憐兮兮地接道:“因為臣妾想你了,以為王爺也會想我,可是你對我好兇,到池子里還趕我走...” “...” 符欒禁不住笑出聲來,低頭輕掐了記蘇明嫵的腰,“哪里學來的這種逗趣把戲。” “這個沒學,臣妾想了好久,覺得本該這樣說的。” 符欒看著蘇明嫵明媚認真的容色,他眼底的笑意尚未消散,抵向她的額頭,聲音透啞:“玉清池趕你走,本王也很后悔,以后不會再這樣對你。” “那日嫣粉的裙衫,你穿得很好看,本王很喜歡,想了好幾日。” 這話說得突然,蘇明嫵鼻尖一酸,喉口泛起微堵,難以名狀的很想哭。 她將臉埋進男人的胸膛,嗚咽聲斷斷續(xù)續(xù),“王爺,你...你...真是討人厭極了!” 符欒抿著薄唇,摩挲女子纖薄的背,也不催促,就像是哄小貓崽似的,有節(jié)律地輕拍安撫。 蘇明嫵哭的似乎要將這整個月積攢的悶氣,都借著眼淚徹底清光,末了不忘蹭幾下男人已濡濕的蟒袍襟口,將臉上淚痕擦干凈。 因為才哭完不久,女子臉蛋緋粉,嗓子帶著沙沙嘶啞。 “王爺,我仔細想過,我決定愿意與你坦白,我之所以去義川街——” “不用,收著罷。” 蘇明嫵眼尾還暈紅,不解地看向符欒,訥訥詢道:“可,可是,王爺不是不夠信任臣妾,想聽臣妾的秘密嗎?” “王妃,知不知道本王為何沒有查你。” “嗯,王爺是怕查到了什么,不得不殺了我。” 蘇明嫵和霍刀想的一般,就是符欒其實不夠信她,怕查出對她不利的,所以才會放任。 符欒笑了:“就你做的那些,本王能查出什么背叛?” 他不是不信她,從益州帳篷無意間看她偷偷寫信的那一瞥,他就猜到無非是暗自做些經(jīng)營類的雜事。 符欒的確不喜蘇明嫵拋頭露面,但倘若她實在想做,在他的底線許可內(nèi),他也不會太過管束。 蘇明嫵忍不住追問,“那王爺為何不查我?” 符欒抱她的手勢緊了緊,輕笑了聲,啟唇道:“本王喜歡,看王妃藏小心思。” 他對自己的女人,有獨占欲,卻沒有窺探欲,他也從來沒有想把他的雍涼王妃,禁錮在王府里只能作嬌雀。 那晚在殿內(nèi),他生氣的是她不愿告訴,而不是事件本身。 蘇明嫵大概能明白符欒短短話語中的含義,能這般將話說清楚,感覺真是太好了。 她仰著精致小臉,發(fā)自真心道:“王爺您真好,那臣妾賺私房錢遇到麻煩了,能找王爺幫忙么。” 符欒唇角微揚,“...你倒是很會利用本王。” “是啊,王爺真好!” “...” ... 今天的蘇明嫵如同吃了糖蜜,甜甜的話半句不離夸贊。 符欒明知她是不曉得從哪里學的依樣畫葫蘆,也還是很是受用,被她磨著磨著,莫名其妙地同意了將來替她做三件事的配額。 夜色漸深,外頭的雨好像都停了,戌時的箭漏彈跳出響動。 蘇明嫵的腰有點酸,在男人身上換了個躺姿,“王爺,聽說,您七月五就要去下面州縣了。” 蘇明嫵不清楚符欒要去的地方,因為她也是從綠螢那閑聊聽得。 “不在涼州,去的是江南。” “噢...” 蘇明嫵心忖,涼州至少快馬當天能來回,去江南比京華近了許多,但十天半個月怕是不會回來。 “王妃,在想甚么?” “又要與王爺分開,臣妾舍不得。” 符欒看著她,笑著戳了下她的柔嫩臉頰,“是么,本王看你的樣子,還挺高興的。” “...” 蘇明嫵在聽到的瞬間,是想到自己出行方便能做經(jīng)營,可她也是真的不舍得符欒,好不容易將話說開,這才還有不到十日,他又要出去。 蘇明嫵抱緊男人,用只有自己聽得見的聲音,輕輕地說:“沒騙你啊,真的是不舍得。” ... 符欒身上暖暖的,聊著聊著,蘇明嫵就不知覺睡了過去。 良久后,她半道醒來,揉揉眼睛抬頭,符欒閉著眼似乎也在憩眠,她聽李泰慶說過,王爺近來睡得極少。 她記得,哪怕晚上符欒來她房里,霍刀都會等在外頭,估計需要等他回主院處理公事。 蘇明嫵起身,輕輕摸了摸符欒瘦削的下顎角,在他嘴邊啄了口,便想從他身上下來,省的弄得他睡得不舒服。 可剛一動,男人的手反而箍的更緊,他低聲道:“別亂跑。” “會壓著王爺。” “本王壓.你身上那些晚上,你不也睡得著。” “...” 蘇明嫵臉上一紅,羞的索性不管了,窩進他懷里繼續(xù)重新開始睡。 她的呼吸逐漸平穩(wěn),男人隨手將眼罩扯開,扔在桌上。 蘇明嫵若是沒睡,就會發(fā)現(xiàn)她那晚沒有看錯,男人的左眸確實毫無受傷痕跡,甚至在睜闔的瞬間,瞳色好似有閃過一抹赤金... ※※※※※※※※※※※※※※※※※※※※ 男主是異瞳,也是有原因有劇情的哈,實在介意的小可愛可以當他瞎... 寫過異地戀啦,就不再異地啦 謝謝清火梔麥片的地雷,破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