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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啊,姜允諾想了想,拍拍她的肩,你是怕看見他那種六神無主的樣子吧。放心,我覺得他應該不是那種人,再說,你確定了嗎? 關穎低著頭,都推遲一個多星期了。 去醫(yī)院看看就知道了,何必在這兒著急,姜允諾把她從椅子上拉起來。 關穎掙脫她的手,再等幾天吧,你可以陪我去一下藥店嗎? 姜允諾點點頭,兩人一起去學校外面的藥店買回早孕試紙,開始研究說明書。 上面說最好是明天早上才用,姜允諾說。 要判死刑就早點判吧,關穎郁悶的把說明書扔到一邊,真是麻煩。 也許沒事,姜允諾只好這樣安慰她。 為什么都說女人上了g以后就變得粘人了,我現在總算明白了,不就是比男人多了一個zigong嗎,關穎恨恨的說著,一不小心就會在一棵樹上吊死,還不知道人家愿不愿意給你吊。 桌上,關穎的手機不屈不撓的想著。 姜允諾拿起來看了看說,他找你呢。 不要理他,關穎接過手機按下關機鍵,你也不要對他說什么。 中午吃飯的時候不還和他挺好的嗎? 其實,我恨不得滅了他,關穎望著天花板,幽幽地嘆了口氣,心里突然涌起一種絕望,對那個曾經和自己耳鬢廝磨的人越來越不敢確定,他對自己究竟是怎樣?而她還要在他面前裝作毫不在乎,談笑自若。偽裝堅qiáng,因為沒有勇氣面對,面對他給予這份感qíng的否定。關穎啊關穎,你竟然也有這么一天,脆弱不堪,想到這兒,她的心qíng越來越灰暗苦澀。 愛qíng這玩意兒,傷心傷身。 第31章 死了都要愛 姜允諾趴在旅游大巴的椅背上,和后排的三個光棍一起玩撲克,戰(zhàn)況緊張的時候,她一激動我靠就連聲冒了出來。男生們吃吃的笑著,姜允諾,你能靠誰啊?他們四個人是車里唯一鬧騰的,其余的全都成雙成對,坐在各自的位置上談qíng說愛。 關穎那天一場虛驚,還好只是詐糊。警報解除后,她突然發(fā)現雷遠也沒那么可恨,畢竟不知者無罪,也許是自己當時的想法有些偏激了。但一想到幾天來的擔驚受怕,她還是心有余悸,因此,在對待雷遠的態(tài)度上,多少有些冷冷的。 雷遠卻不明就里,小心翼翼的跟在后面,一邊思忖著自己究竟是哪里做錯了。老婆,你這幾天怎么了,他攬著關穎的肩,低頭吻著她柔軟的耳垂,這是百戰(zhàn)不敗的殺手锏。關穎的臉一下子變得通紅,使勁地推開他,一邊去。那個,我要吃蘋果,不準把皮削斷了。 雷遠一看這qíng形,心想有戲,連忙從包里拿出蘋果和小刀。心里一輕松,收起唯唯諾諾的表qíng,有些咋呼的xing格又活了過來,抬頭看見車窗外的某人,大大咧咧的嚷著,你小子不是不來的嗎? 正在聚jīng會神記牌的姜允諾被雷遠的大嗓門嚇得手一顫,撲克差點飛了出去。她扭頭一瞅,果然看見許可背著旅行背囊上了車。 爺我又想來了,許可一邊說著,一邊四下和人打招呼。他從車頭一路走過來,不時地被人推一下,拍一下,和幾個男生嘻嘻哈哈的笑罵打鬧著,車廂里的氛圍頓時變得活潑了。 你的?許可指著旁邊座位上的背包問姜允諾。 不是,姜允諾搖搖頭,這兒有人了。 許可把那個不知誰的包扔到最后一排的空位上,解下自己的背囊,理所當然的放在她身邊的椅子上。 讓我來,許可看了一會兒牌局,終于忍不住伸手拿過姜允諾的撲克,一邊不假思索的甩牌一邊教育她,這種牌你藏著掖著,還不快甩了運氣不錯水平太臭,說的另外幾個人笑聲連連。 姜允諾沒理他,坐下來看小說。 陸程禹匆忙的跑上車,發(fā)現自己的座位被人qiáng占去了,他四處看了一下,才在最后一排找著自己的背包。陸程禹微微搖了搖頭,抬手拍了一下許可的后腦勺,然后坐到后排看他們玩撲克。 許可心不在焉的玩了幾輪,覺得沒意思,于是把手里的撲克塞給陸程禹,自己坐下來聽MP3。他把音量調至最大,試圖蓋過汽車馬達的轟鳴聲,耳麥里傳出節(jié)奏qiáng勁的樂曲,讓人心浮氣躁。 他微微側頭,看了看身旁的姜允諾,她正縮在角落里埋頭看書,顯然沒有jiāo談的意思。明明是不太寬敞的兩張座椅,此時卻顯得空曠。她又在避開他。許可心里很清楚,對于這次游,如果他一開始說要來的話,她現在肯定不會出現在車上,她想離他越遠越好。為什么,他總是不斷的使自己陷入這種令人沮喪的僵局。 許可從雷遠那兒要來蘋果和小刀,把它們塞到姜允諾的手里。 我不吃,姜允諾說著,仍然低頭看著手里的書,以及突然多出來的兩樣東西,盡管一個字也看不進去。她盤算著如何熬過這三四個小時的車程。車已經開了,風從半開的車窗里刮進來,嘩啦啦的翻著她手里的書頁,混亂不堪,一如她此時的心緒。 我想吃,姐,你幫我削皮好不好,許可懶懶的靠在椅背上,他說這句話時表qíng溫柔無害,有那么點撒嬌的味道。 如果換作從前,姜允諾一定會把蘋果塞回去,并且勒令他給自己也削一個,在他面前,她一直是有些蠻橫的,可是現在,她心里卻是一動。仿佛曾經那個喜歡粘著她的孩子,拽著她的衣角央求,姐,你陪我出去玩好不好姐,我想吃冰淇淋,你買給我吧姐,我們一起看小叮當好不好于是,在她心里流淌過一種暖暖的感覺,如同整個人站在冬日的暖陽之下,小小的幸福滋味在四周dàng漾。 姜允諾低頭削著蘋果,風chuī動著她的長發(fā),絲絲縷縷飄落在臉旁,她的臉型小巧圓潤,和小時候一樣依舊帶些孩子氣,彎彎的鬢角,嬌小的耳垂,睫毛有些長,鼻梁秀挺。她喜歡輕抿著嘴唇,略薄的上唇微微翹起有幾縷調皮輕舞的發(fā)絲遮住了她的眼睛,妨礙了他的視線,許可幾乎要伸手將它們勾起。可是,他能做的只是輕輕的關上車窗。 許可接過姜允諾削好的蘋果,又遞到她的唇邊,問,你不吃嗎? 清香撲鼻,酸酸甜甜的水果味道很是誘人,姜允諾忍不住咬了一小口,咝,好酸,她齜牙咧嘴的把它推開。 許可輕輕的笑了,有這么酸嗎,說完對著蘋果上那小小的缺口咬了下去。 姜允諾的臉頰不由的燙起來,她扭頭去看窗外一閃而過的風景,力圖洗刷掉腦海里令人心悸的念頭,她默默叨嘮著,他是無心的,是她想多了,他是無心的,是她想多了當這個清心咒被念了數次以后,她又覺得自己很可笑,真是,才多大點事啊,至于這樣嗎?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突然聽見許可說,姐,我想睡一會兒,在她錯愕之際,他把Mp3的一只耳脈塞進了她的耳里,然后坐低一些,頭擱在她的肩上,一雙長腿伸出了過道,你怎么這么矮呀,他不滿的抱怨。 姜允諾微微一愣,而后盡力坐直身子,以便讓他睡得舒服一點。 車廂搖晃著,耳邊的音樂如泣如訴,輕柔飄dàng 好吵,到了嗎,迷迷糊糊之間,她似乎聽到有人喧嘩。 還沒,睡吧,到了我會叫醒你,身旁溫柔的男聲響起,有人輕輕捂住了她的耳朵。 她再次醒來的時候才發(fā)現,明明說要睡覺的人jīng神很好地坐在那里,而自己,卻依在他的懷里睡得一塌糊涂。 你又流口水了,許可一臉認真地提醒她。 她直覺得順手一抹,才發(fā)現上當,于是輕輕地向他胸前給了一拳。 他低頭莞爾,沉沉的笑聲猶如香醇可口的咖啡,分外迷人,不由使人卸去心防。 這一路,相安無事。 當旅游巴士抵達度假村時,夜幕已然降臨。 一行人下了車,浩浩dàngdàng的走進賓館。現在是旅游旺季,房間是提前預訂的,兩人一間的標準間。分配房間的時候,關穎不顧某人幽怨的目光執(zhí)意揪著姜允諾不放,于是,某怨男無比郁悶的看著姜允諾,小三,把我的女人還給我。 姜允諾搖搖頭,忍不住在雷遠耳邊好心點撥,自找的,誰讓你上g不帶套的。 雷遠一時面紅耳赤,指著她卻說不出話來說,你你這個女人 放下行李,糙糙地解決了晚餐之后,一群人又跑去K歌。度假村的娛樂中心平時沒什么生意,KTV包房也就那么四五間,這會兒遇上五一huáng金周,全都滿了。他們這三十多號人只好呆在大廳里,原本有幾桌散客,看見一下子涌進這么多學生,還鬧騰得不行,也就紛紛撤了。話筒只有兩三只,麥霸卻不少,男生們紛紛搶麥飚歌,高手如云,臥虎藏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