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33章兵部尚書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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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易水閣時候,發(fā)現(xiàn)大家都在正堂里面坐著。唐姑娘很急切的問我,“你去哪兒了?怎么這么晚才回來?” 姚嘲媚輕哼一聲,“還能去哪兒,怡紅院唄。我先回房休息了。” 說完,姚嘲媚朝二樓走去。 不是,這女人怎么這么善變吶,剛剛還濃情蜜意的,說翻臉就翻臉。 唐姑娘立馬就生氣了,瞪著我質(zhì)問道,“你去怡紅院做什么?” “回來的時候,碰到了個妖怪,追到了怡紅院,不過還是晚到一步,被妖怪害了一名姑娘。” 唐姑娘表情立刻就變了,顯得有些吃驚,“啊?怎么被害的?” 我就又把在怡紅院發(fā)生的事情,略作改動的復(fù)述了一遍。 你看,還是單純的姑娘好騙。其實也不是有意想要騙她,只是不想讓她因為誤會而更加生氣罷了。 畢竟姑娘們一聽到男人去怡紅院,總會自己腦補一些事情,好像必須要在怡紅院里面做點兒什么才行。 穆輕塵聽完我說話的,眉頭微蹙,“九公子聽說過基督教嗎?” 我點點頭,“略有耳聞。是外來的教派,說是利瑪竇羅明堅傳進來的。明神宗時期,大臣徐光啟就信基督教,不過我對西洋教派沒什么興趣,了解的不多。” 我說完,穆輕塵跟著輕輕點頭,“九公子已經(jīng)說的差不多了,現(xiàn)在大明有不少人都信奉基督教派。我對這個教派倒是有些研究。 這個教派中,記載著一種妖怪,他們稱魔怪,叫吸血鬼。吸血鬼的起源,已經(jīng)說不清了。根據(jù)記載,吸血鬼擁有無盡的壽命,害怕陽光,只在夜晚出沒。 他們會一直睡在棺材里,經(jīng)過萬年都不會死掉,只會干枯。一旦接觸到新鮮的血液,就會重新復(fù)活。 吸血鬼害怕大蒜和十字架,而且不能進入別人的房子,除非有房主的邀請。 他們可以通過某種特殊的儀式,將正常的人類轉(zhuǎn)化為吸血鬼。 而且吸血鬼的思想和正常人類一樣。 據(jù)說吸血鬼擁有瞬間移動的能力,而且他們一旦長時間不吸血,皮膚就會發(fā)白,干裂。不過……吸血鬼的起源地離大明相隔萬里,甚至要跨越海洋。每個族群都有其自己的活動范圍,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輕易離開的。 因此,我也只是聽過說這種妖怪,沒有見過。 聽九公子方才這么一說,倒是想起這種妖怪來,不過九公子所見到的,也未必就是這種妖怪了。” “我知道了,多謝穆姑娘提醒。大家都去休息吧,我?guī)熓逡呀?jīng)去了京城,最近金陵確實不太平,這一段我也會盡量少出門的。” 其實我是不太愿意將那個妖怪跟西洋那邊的東西聯(lián)系在一起的。鄭和下西洋之后,確實帶來了很多西洋的物品和知識。 教派這種東西,沒人說的準。自西漢佛教傳入中土,佛道之爭便一直存在。各種各樣的傳言層出不窮,早已無法分辨真假。 更別說西洋那邊的教派了。 可是穆輕塵所說的這個叫吸血鬼的東西,倒是有可能跟金陵發(fā)生的事情聯(lián)系起來。 畢竟吸血鬼擁有長生不老的能力,它還不像僵尸,僵尸雖然也能在古墓里面一直存活,但僵尸是沒有思想的。 從程府血案開始,所有的一切都是因為長生不老,那么他們會不會也去西方尋找答案了呢? 事情似乎變的越來越錯綜復(fù)雜了呢…… 大家離開以后,唐姑娘忽然將我拉到一旁,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二樓,問道:“姚jiejie晚上是不是在你房間里面睡?” “啊?不能吧?” 唐姑娘努起嘴巴,“有什么不可能的,二樓有浴室,就你的房間在上面,她上去了就沒再下來,不是要去你房間睡是什么?” 我撓了撓頭,“那……我去跟牛猛擠擠吧。” “別了,你還是上去陪姚jiejie吧,不然她又會不高興的。反正你們兩個現(xiàn)在光明正大住在一起也不會有人說什么。”唐姑娘微微撇嘴,看起來心里面還是有些醋意。 我摸了摸她的腦袋,“好了,快去休息吧,你要是想我陪你的話,我也可以去陪你睡的。” “誰要你陪了,凈說些不害臊的話。”唐姑娘錘了我胸口一下,一溜煙兒跑開了。 對我這種人來說,感情問題還真是難處理啊。 我暫時睡不著覺,一個人站在門口看雪。 風小了很多,吹到臉上沒有之前那種刀割的疼,只是感覺涼涼的。 看著雪花慢慢落到地面上,我忽然就想南衙了,覺得無比的落寞。 按理說,我現(xiàn)在應(yīng)該很滿足才對。有喜歡的人,也有喜歡我的人。吃穿不愁,哪怕是將來成婚了,住到妖界,也能夠過上衣食無憂的日子。 可是,很多事情的疑團都沒有解開,很多事情也沒有完成。 師叔說,我被爺爺封存的記憶,要等到我徹底成熟以后,爺爺才會解封。 我現(xiàn)在心里面有些害怕,小時候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竟然能夠?qū)е伦尃敔敯盐业挠洃浗o封存。 我擔心那些記憶是很可怕的記憶,就像師叔說的那樣,我無法承受那些記憶。 我也很擔心如果宋照影無法被復(fù)活,我和唐驚鴻之間會變成什么樣? 沐蓉懷孕的事情,我要怎么跟唐驚鴻和姚嘲們她們開口? 看似衣食無憂的生活,卻處處面臨著難題,我到底該怎么辦才好呢? 這時候有人站到了我身旁,為了披上了一件外衣,“睡不著嗎?” 是姚嘲媚的聲音。 雖然姚木蘭這個名字更好聽,不過叫習慣了,還是習慣稱她姚嘲媚。 我沖她笑了笑,“沒有,回去休息吧。” 姚嘲媚點了點頭,挽起我的手。 上了樓走到門口時,姚嘲媚問我,“要沐浴嗎?” “不了吧,有些困。” “嗯,那休息吧。”姚嘲媚拉著我進入了房間。 她就像一位準新娘一樣,在房間里面忙來忙去,端洗、腳水、倒茶,鋪床。雖然看起來笨手笨腳的,可總能整理的井井有條。 我走過去攬住姚嘲媚的腰,“別忙活了,等以后找兩名丫鬟,這種瑣事的事情交給丫鬟做就好了。” 姚嘲媚轉(zhuǎn)過身看著我,臉色有些羞赧,很輕微的點點頭。 我在姚嘲媚額頭上輕輕啄了一下,“你先躺下吧,我自己洗、腳。” “那怎么可以,身為娘子不是應(yīng)該伺候夫君洗、腳嗎?” “哪有的事,我又不是皇上,什么都要人伺候。” 姚嘲媚微微笑了笑,沒有繼續(xù)爭執(zhí)。她褪去自己的鞋襪,露出兩只精致小巧的腳丫子。接著拉起被褥,躺了下去。 躺下去之后,肩膀上的黑紗就消失了。兩條鎖骨稍微有些弧度,整個肩膀像被削過一樣修整。 這時候我才發(fā)現(xiàn),原本我自己蓋的單人被褥已經(jīng)被換掉了,現(xiàn)在是一床新的雙人被。 我無奈的苦笑,簡單的洗了腳,褪去外衫,起身吹了蠟燭,便躺到了姚嘲媚旁邊。 她將我的胳膊拽到自己腦袋下,枕了上去。 我們兩個人就這么并肩躺著,誰也沒有說話。既挨著,又保持著恰到好處的距離。 或許是彼此心照不宣,有些事情終究還是沒有達到水到渠成的地步。雖然已經(jīng)有過肌膚之親,可畢竟還是少了禮數(shù)。 總不能堂而皇之的把某些稀里糊涂的事情給做了吧。 --------------------------- 第二天一大早,天還沒有亮我就醒了,姚嘲媚還在睡,本來是枕著我的胳膊的,結(jié)果現(xiàn)在變成了枕著她自己的胳膊。 姚嘲媚估計睡的很沉,竟然有輕微的呼嚕聲。 我不忍心打擾她,靜悄悄的起了床。 牛猛已經(jīng)在樓下等我了,雖然師叔暫時離開,不過訓(xùn)練不能耽擱。尤其是經(jīng)歷過萬俟峰那次事件以后,我更加意識到自己現(xiàn)在還很弱小。 無法保護自己,更加無法保護自己身邊的人。 大雪又停了下來,我跟牛猛一人背著一筐石頭,朝城外跑去。 凌晨的空氣顯得更加的清澈,每次呼吸,涼風進入體內(nèi),感覺整個肺都是涼的。 牛猛一邊跑一邊跟我聊天,“九哥,你這以后要勤加鍛煉啊。” “為何?” “娶那么多妖族,能應(yīng)付過來嗎?不是有句俗語嘛,只有累死的耕牛,沒有梨壞的地。” 我斜了牛猛一眼,“我說猛子,你天天滿腦子想點兒啥?再說了,我可是九郎,你再前面加個夜字,就明白了。” 牛猛很嫌棄的“咦”了一聲,“我看你是一晚上起夜九次吧,哈哈哈哈哈……” 我現(xiàn)在特別想把牛猛那張大臉摁進雪坑里面! 我們倆跑到涌泉湖的時候,碰到了追風,他跟追風剛換了班,在涌泉湖和元府兩地來回巡邏。 跟追風閑聊了兩句,城門口傳來了大聲呼叫,“南公子,大事不好了!兵部尚書府邸出事了!” 我皺起眉頭,對追風說道:“走,帶一部分人過去看看。” 于是我跟牛猛卸載背后的石頭,帶著追風和幾十名侍衛(wèi),急匆匆朝兵部尚書府趕去。 金陵的兵部尚書雖然也是尚書,不過只是個虛職。有錦衣衛(wèi)在,出了事,他們定然會率先通知錦衣衛(wèi)。 跑來通報的士兵告訴我們,是兵部尚書派人到錦衣衛(wèi)探靈司報案的,說自己女兒失蹤,府內(nèi)的墻上留下了血字,務(wù)必讓我過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