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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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商毅并不是一個注重形式的人,但得知山東軍區(qū)準備了這樣顯得有些算是勞民傷財?shù)臍g迎儀式,也沒有阻止,這一方面是因為商毅在五年之后,首次來到山東軍區(qū)視查,就算是搞得隆重一些,也是應該的,另一方面,在青州發(fā)生了這些事情之后,也需要用這樣盛大的歡迎儀式來安撫人心,向山東軍區(qū)表示自己對他們的信任,穩(wěn)定住部隊的情緒。 人馬一路行走,在大道兩側(cè)的士兵們也以團為單位,隨著團長的口令,向商毅敬禮致意,并且齊聲高呼三聲“大王萬歲”,等商毅的隊伍全部走過之后,才禮畢站好。 現(xiàn)在商毅接受“萬歲”的歡呼,也不是一回二回,因此這時也是一身軍服,騎在高頭大馬上,十分坦然的迎受著士兵的歡呼,并且在士兵喊完之后,也在馬上向左右兩側(cè)的士兵還禮。然后才招手致意,在舉手動作之間,自覺得也頗有幾分王者風范了。 同時商毅還不時在馬背上側(cè)身,和在自己的左側(cè),比自己的戰(zhàn)馬落后半個身位的周少桓說幾句話,顯得毫無隔閡的樣子。而兩側(cè)的士兵見了,也都覺得十分欣慰。因為周少桓離開濟南前那么一鬧,濟南的部隊基本都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雖然士兵們都對南京政府相當忠心,決不會有反叛的意圖,但周少桓在山東地區(qū)也很得人望,因此士兵們也都不希望周少桓出事。再加上還有少部份人故意散布流言,軍心也確實有一些不安穩(wěn)。 而在周少桓離開濟南之后,童大勇、蔣義渠,鮑銅鋼等人也做了大量的說服安撫工作,告訴各部隊,周少桓去青州,并不是認罪,而是接受審查,要相信商毅會秉公處理,給大家一個眀確的交待。商毅在士兵們的心目中,還是有相當高的威信力,因此軍心也暫時穩(wěn)定了下來。 就在幾天之后,商毅從青州發(fā)回公告,正式向山東軍區(qū)的全軍宣布,青州發(fā)生的館驛襲擊事件,與周少桓并無關(guān)系,都是清廷安插在山東的細作人員所為,而周少桓的反叛嫌疑,是清廷的細作所使的離間之計,周少桓對商毅決無二心。 這個公告?zhèn)鞯綕现螅步K于使軍心撤底的安定下來,士兵們一方面為周少桓洗清罪名感到高興,另一方面對商毅能夠秉公處理,查眀真像,還周少桓清白公道,也是由衷敬佩。 在迎接商毅的沿路,士兵們又親眼所見,周少桓果然平安無事,而且緊跟在商毅的身邊,顯然毫無嫌隙的樣子,因此在商毅的隊伍走過之后,士兵們在私下里也紛紛傳言,都說靖北王果然是圣明之君,大家跟著這樣的英明之主,將來又何愁不得天下,而且等打入北京之后,建基立業(yè),大家也都可以從龍有功,成就功業(yè)。因此在歡呼“大王萬歲”的時侯,也都格外的賣力,聲音高昂洪亮,直徹云霄。 進入到濟南城里之后,歡迎的人們就更多了,除了軍隊之外,還有濟南的行政官員,以及社會各界的代表人等。因為清軍占領濟南的期間,確實在城里橫行無忌,作惡無數(shù),也引起了很大的民忿,只是清軍勢大,百姓們也只能敢怒不敢言。而中華軍趕走了清軍,占領了濟南,使?jié)系陌傩詹挥迷偈芮遘娖圬摚匀粚χ腥A軍感恩戴德。而且中華軍的軍紀嚴明,秋毫無犯,公買公賣,和清軍的行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因此在濟南城里也迅速的贏得民心,而創(chuàng)建中華軍的商毅自然也成為百姓們心目中的圣明之主了。 而現(xiàn)在商毅終于親身架臨濟南,大多數(shù)的百姓也確實是出于真心對商毅的擁戴,而自發(fā)來到大街上,歡迎商毅入城。因此在大道的兩側(cè),也擠得滿滿當當,歡呼“萬歲”的聲音幾乎不絕于耳,而且還有不少人都在當?shù)罃[好了香案,叩首膜拜。而各種旗幟,大幅的彩色條幅也滿街都是,寫著全是歡迎商毅的標語。整個歡迎的氣氛,也顯得十分熱烈。好在是山東軍區(qū)也派出了大量的士兵維持秩序,并沒有發(fā)生混亂。 商毅騎在馬上,也不斷向兩側(cè)的百姓們招手致意,有時也喊幾句“鄉(xiāng)親們好。”之類的詒,以表示自己的親民形像。也引得不少百姓在大道兩側(cè)跟著商毅的隊伍行走,一直來到了軍區(qū)司令部門口,又圍得水泄不通。而商毅下馬之后對百姓們好言安慰了一番,這才和眾人一起進到司令部里。 進入到司令部內(nèi)部,眾人在大堂上就坐,因為已經(jīng)發(fā)生了這些事情,也用不著客套,直接就進入今天的主題。首先當然還是有關(guān)這一次的事件。 在周少桓離開濟南之后,童大勇等人也對在濟南抓獲的嫌疑人員進行了詳細的審問,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取得了一些成績,根據(jù)抓獲人員的招供,又挖出了一批潛伏在濟南的清廷細作人員,而且不僅僅是局限在軍隊里,多數(shù)都是隱藏在民間的細作。不過為了不致打草驚蛇,暫時對他們只是監(jiān)視,而沒有派人抓捕。 聽完了童大勇的匯報之后,商毅也點了點頭,老實說他對山東的安全工作相當不滿意,雖然說商毅也知道,想完全杜絕敵對勢力設置的情報系統(tǒng)是不可能的,但至少也會發(fā)現(xiàn)一些值得懷疑的地方,并且加以監(jiān)視控制,不僅可以加強事先的預防,而且一但有事情發(fā)生之后,基本都在事先圈定的這些范圍以內(nèi),而且應對起來,也會容易一些。 而南京安全部在山東設有分部機構(gòu),但清廷的情報系統(tǒng)幾乎就是一無所知,這絕對是嚴重的失職行為。否則這次山東的事件,也不會弄得這么嚴重,而原因就在于二方面,一是山東安全部盡管也屬于山東軍區(qū)管理,但卻是屬于南京安全部直接指揮,因此和山東軍區(qū),行政機構(gòu),都形成了一定的脫節(jié)關(guān)系;二是由于山東地區(qū)一直沒有發(fā)生過什么事情,長時間的安定局面,也造成了山東安全部的麻痹大意,以致于釀成了這一次的重大事件。 要不是現(xiàn)在南京政府對清廷占有絕對的優(yōu)勢,這一次的事件也足以讓南京陷入極大的被動中,另外山東安 因此商毅最后也做出處理決定,首先是對周少桓進行降銜處罰。在最初設立軍銜制度的時候,各軍區(qū)司令部軍官都是定為中將軍銜,而在取得了山東、南陽兩場戰(zhàn)役的勝利之后,周少桓和李定國都已經(jīng)晉升為上將,但現(xiàn)在周少桓再次降為中將。 這一點處罰到也無可厚菲,盡管現(xiàn)在可以確認,周少桓沒有反叛行為,但發(fā)生了商毅遭到襲擊的事件,周少桓做為山東地區(qū)的最高軍政長官,絕對是付有最大責任。因此受到相應的處罰,也是十分合理。而且周少桓所降的只是軍銜,山東軍區(qū)司令員的職位,并沒有任何改變。對此周少桓也表示了心悅誠服的接受處罰。 當然受罰的不是周少桓一個人,包括整個山東軍區(qū)司令部,也集體記大過一次。而山東省省長盂宏恭,因為是付責行政事務,因此免于追究付責,仍然擔任山東省長。 而重點處罰的,是山東安全部的成員,因為這一次事件,嚴格來說,找到清廷的情報系統(tǒng),保衛(wèi)地方安全,應該是山東安全部的責任。盡管這里面有制度上的問題,山東安全部和山東軍政兩方面的工作脫節(jié),但最主要的,還是思想上的松懈,對于安全工作的人員來說,這才是最致命的。 因此商毅下令,將山東安全部的主要付責人員全部撤職,其余人員也都在降級,降職,記過等處罰,并且立刻以飛鴿傳書到南京,下令從南京安全部盡快抽調(diào)一批精干人手過來,接管山東安全部的工作,付責這一次事件的后續(xù)處理問題。 第五卷 飛天篇 第六十七章 巡視濟南(下) 這幾項處理決定公布之后,山東軍政兩方面的官員們也都沒有異議,隨后周世奇也開始了自己的工作,在濟南、兗州、東昌三府建立完善的行政機構(gòu)。 而商毅的重點工作是檢閱軍隊,以及山東軍區(qū)的各項備戰(zhàn)工作。在隨后的幾天時間里,商毅毎天在各個軍營里巡視,檢閱軍隊的軍容、軍貌、武器、后勤保障等等事務。同時也觀看了士兵的日常訓練,演練,各項軍事技能的練習,比試等。 其實在取得了山東戰(zhàn)役的勝利之后,山東軍區(qū)就已經(jīng)開始進行下一步的備戰(zhàn)工作,一方面是補充山東戰(zhàn)役中的傷亡人員,擴充預備士兵,現(xiàn)在山東軍區(qū)的四個軍的人員編制已經(jīng)全部補充完畢,同時還編制了二個民兵師,擴充了二個預備師,三個預備旅的部隊。使總預備部隊達到七萬三千余人。 另一方面是加緊制造各種武器、彈藥,保障戰(zhàn)爭的需要,并積累各種軍用物資,牲畜、車輛,征調(diào)民役等等,到這個時侯,已經(jīng)征集了馬牛驢騾等牲畜二萬三千余匹,各種車輛一萬七千余輛,其中四輪車有三千余輛,獨輪有六千余輛,民役也達到二十余萬。由于以前山東地區(qū)的戰(zhàn)事并不多,各項物資儲備都十分豐富,而且征調(diào)民役也都給予十分合理的報酙,因此對民間的影響并不算太大。要不是發(fā)生這次的事件,山東軍區(qū)已經(jīng)處于隨時可以出戰(zhàn)的狀態(tài),并且可以供應遠距離的作戰(zhàn)。 商毅對山東軍區(qū)的備戰(zhàn)工作也是相當?shù)臐M意,另外雖然在中華軍里,混入了一些清廷的細作人員,商毅也并不太擔心,因為這在兩個敵對的勢力之間,都是在所難免的。而且從現(xiàn)在掌握的情況來看,清廷對中華軍的滲透極為有限,在十幾萬大軍中混入幾百個清廷細作,實在并不足為慮。而且中華軍的軍紀和晉升制度都十分嚴格,清廷細作想晉升到中高級軍官并不容易,因此也難以及時獲得軍事情報,更不用說在軍隊中鬧事什么的,像這一次雖然煽動了幾百名士兵,但其實并沒有鬧出多少事情來,絕大多數(shù)士兵都是被迫拉來的。 而且從另一方面來說,兩國相爭,情報、間諜系統(tǒng)畢竟只是輔助部份,比拼的還是整體的國力、軍力,在這兩方面南京政府對清廷已經(jīng)取得了相當大的優(yōu)勢,縱觀古今中外,還沒有出現(xiàn)那一個弱勢的國家,依靠間諜活動,擊敗強勢國家的例了。因此一但南京政府在戰(zhàn)場取得決定性的勝利,那清廷的這些細作人員要么自動消失,要么老老實實成為南京政府的一員,和清廷徹底斷絕關(guān)系。 因此商毅也鼓勵山東軍區(qū)司令部的成員,不要受這一次事件的影響,努力備戰(zhàn),隨時準備出擊,以戰(zhàn)功來挽回山東戰(zhàn)區(qū)的榮譽。 商毅在濟南一共停留了五天的時間,在此其間,也收到南京方面發(fā)送來的有關(guān)清廷的動向,在這段時間里,清廷一直在從其他地方調(diào)兵遣將,一場大戰(zhàn)也迫在眉睫,因此商毅也要盡快返南京,指揮這場戰(zhàn)事。 在最后一天,按照商毅的行程,應該是由周少桓在府里設宴招待商毅。在中國古代,君主到臣下的府中做客,是極大的榮譽,也表示對臣下的絕對信任。 不過發(fā)生了青州的襲擊事件之后,李松晨也向商毅建議,取消這一項計劃,這到不是還懷疑周少桓,而是萬一周少桓的府里混入了清廷的細作,又趁機行刺商毅怎么辦,比如周元輝不是就被清廷策反了嗎?誰敢說沒有第二個周元輝。盡管刺殺成功的可能性并不大,但依然存在著危險性,而且又會把周少桓給卷進來。 但商毅則考慮到如果仍然到周少桓府里作客,對于徹底安定山東地區(qū)的軍心、民從,包括周家在內(nèi),都有極大的作用。可以讓周少桓和周世奇知道,商毅對他們依然保持著信任。 致于擔心周少桓府里有清廷細作,商毅認為這種可能性并不大,如果周少桓府里那么好混進來,清廷也就不用費這么多周折,而且就算是有,也不用怕,只要加強預備也就行了,假如真的發(fā)生了行刺事件,還可以將計就計,假說是商毅和周少桓設下的一個圈套,誘出清廷的細作人員。因此商毅仍然堅持依照制定好的行程進行。 而周少桓得知商毅依然要架臨自己的府邸之后,也十分感動,另外雖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正實,自己并沒有反叛的意圖,但發(fā)生這樣的事情,對周家的聲譽,也是不小的打擊,因此他和周世奇也需要商毅的這種表示依然信任的態(tài)度,那怕商毅只是到自己府里打個轉(zhuǎn)就走,像征意義也十分重大,就能夠向人們表示,周家依然還是受商毅的信任。 因此周少桓也決定,在商毅架臨自己府邸的時候,除了周世奇,還有自己的妻子,兒子,還有幾個最貼近的家人之外,其他的從人全部都限定活動范圍,并由商毅帶來的士兵看守,絕不許靠近商毅的活動區(qū)域,就連廚房都騰出來,交給商毅隨軍的廚子使用,各項食物,調(diào)料也都用最新鮮的,以防有人投毒。 商毅得知了這些布置之后,也不禁苦笑無語,不過在這種非常時期,也確實只能這樣。 在當天一早,周少桓府里的門前懸燈結(jié)彩,大門全部大開,而在大門兩側(cè),一直到府內(nèi),全是士兵把守,周士奇,唐鎮(zhèn),周少桓,還有周少桓的妻子唐絹,兒子周嗣繼五人在大門口等候迎接商毅的到來。周士奇是一身官服,唐鎮(zhèn)和周少桓都是一身嶄新的軍裝,而唐絹和周嗣繼也是一身華服。 上午九時左右,商毅一行來到了周少桓的府前,幾人依次上前,給商毅行禮,連唐絹也行了一個萬福。其實商毅和唐絹也認識很早,不過男女有別,兩個幾乎沒有什么交流,但唐絹和葉瑤瑱是結(jié)拜的姊妹,這樣算起來,還長著商毅一籌,因此商毅也還了一禮。 最后一個過來的,當然是周嗣繼,顯然周少桓是做足了相當?shù)墓ぷ鳎@小家伙先是跪在地上,給商毅磕了一個頭,叫了一聲道:“大王萬歲。”隨后又站起來,居然還向商毅行了一個軍禮,道:“周嗣繼向大王報到。”雖然聲音還是奶聲媽氣,但動作居然也是模是樣。 商毅見了,也忍不住大笑起來,仔細看這小家伙,長得圓腦袋虎頭虎腦,圓眼晴溜溜亂轉(zhuǎn),果然是十分可愛。于是商毅拍了拍他的小腦袋,伏身問他叫什么名字,幾歲了,周嗣繼到也不認生,都一一回答。后來商毅又把他抱起來,也沒有哭鬧。 這時周世奇道:“大王,我們先進去再說吧。” 商毅也點了點頭,笑道:“好,大家進去吧,我就抱著嗣繼進去。” 商毅的這個舉動當然讓周家的人十分高興,于是周少桓和唐絹在前面引路,周世奇和唐鎮(zhèn)左右陪同著,眾人一起來到周府的大堂上。 坐下之后,唐絹也把周嗣繼拉到自己的身邊來,不敢讓他再纏著商毅。而商毅從懷里拿出一個手掌大小的懷表,遞給周少桓,笑道:“這一次來得比較匆匆,也沒有帶什么好東西,只有這支懷表還算是過得去,就送給嗣繼,當一個玩具吧。” 周少桓趕忙起身,雙手接過了懷表,只見這只表的表殼是用純金鑄造,連著一根黃金鏈子,表蓋上雕刻的是五只蝙蝠的圖案,喻意為“五福臨門”,而且在表蓋邊緣,是一圈蓮花紋圖案,并且鑲著十二塊指甲大小的玉石,打升表蓋,表盤是用一塊翡翠制成,指針是用黃金制造,時間數(shù)字是用白銀鑲嵌,外面罩上了塊透明的玻璃,還能聽得見“嘀嗒!嘀嗒”的響聲。 鐘表是在這個時代,歐洲少有能在中國暢銷的商品,不過這塊懷表并不是從歐洲進口,而是在南京新開業(yè)的一個鐘表廠里生產(chǎn)出來的產(chǎn)品,也算是中國的第一代鐘表產(chǎn)品,而這一塊懷表,自然是其中的上成之做。 周少桓雖然不懂古玩,但也看得出,整塊表看起來做工相當精細,而且用料非常考究,價值絕對不菲。說是給周嗣繼當玩具,實際就是商毅賞賜給周嗣繼的一件物品,如果以后商毅稱帝,也算是御賜之物了。因此這塊懷表本身的價值再高,也絕不用超過這個像征意義。 而周世奇的心里,卻又有另外一個想法,本來這次來山東,周世奇就有和商毅促成兒女婚姻的打算,但因為發(fā)生了青州的事件,周世奇也就絕口不對兒子提了,現(xiàn)在商毅不僅依然十分信任周家,而看樣子也十分喜歡周嗣繼,因此周世奇心里又生出了幾份希望來,看來今天晚上到是可以和兒子、媳婦把這件事給挑明。讓唐絹去和葉瑤瑱聯(lián)絡,這方面的事情,首先由女人之間先來溝通一下更好。 有了小孩子作為溝通的橋梁,氣氛也融洽得多了,隨后商毅在周少桓府里待了一個多時辰,吃過了中飯之后,才正式離開。而這次活動,也取得了相當圓滿的效果。 第五卷 飛天篇 第六十八章 中原三策(上) 山東發(fā)生的事情,清廷基本一無所知,不過清廷就是知道了,也無計可施,一來是在山東并沒有形成動亂局面,清廷并沒有插手的機會,二來是現(xiàn)在清廷的主要精力,都集中在中原地區(qū)。 在七月下旬的時候,多爾袞率領著大隊人馬,從大同撤離,來到了開封。 這時在開封駐扎的洪承疇,共有兵力約四萬余人,分兵駐守開封府、大名府兩地。其中包括一支新軍神軍營,共一萬五千人。而多尓袞從大同撤離,帶來的兵力約有八萬余人,也有一支新軍神威營,共有一萬八千多人。兩下合兵,總兵力有近十三萬。而這時尼堪、韓岱的五萬大軍,還有阿濟格的七萬大軍,以及從京師趕來的兩萬人馬,都在路上。 這時清軍在中原一線的其他兵力還有駐守徐州、歸徳府一線的勒克徳渾部約十二萬人馬;駐守河間府、真定府一線的博洛部約七萬人馬,駐守汝州、許昌一線的耿仲明部近八萬人馬,其中有五萬是吳三桂部的川軍,因此也可以算作是耿仲明和吳三桂的聯(lián)軍。另外日本和朝鮮方面也派人回復清廷,允諾立刻出兵。 得知多爾袞到了開封,洪承疇也趕忙出城迎接,但見了多爾袞之后,洪承疇也不禁大吃一驚,原來幾個月不見,多爾袞的樣子已經(jīng)大變了,額頭起了幾道皺紋,眼眶已經(jīng)明顯深陷了,形容十分焦悴,而且頷下的一部虬髯也顯得枯燥干澀,而且其中還有不少白須。但在兩腮處卻是一片艷紅。一看就知道是心火郁紅,肝火旺盛的樣子。只有一雙眼睛到是炯炯有神,還算是顯得十分精神。 這時多爾袞實際才只有三十八歲,正當壯年的時候,雖然平素貪酒好色,內(nèi)寵頗多,但也是養(yǎng)尊處優(yōu),而且又位高權(quán)重,什么時候都是一付意氣風發(fā)的樣子,就是當年遼東被中華軍偷襲之后,多尓袞被氣得口吐鮮血,后來又被迫以退為進,辭去攝政王的職位,躲避風頭,但也沒有憔悴到現(xiàn)在這個樣子。 不過洪承疇想想也能夠理觸,就從去年年底開始,一直到現(xiàn)在,這才過了不到一年的時間,清廷竟然連續(xù)發(fā)生諸多的事情,先是北京暴亂,接著北方各地紛紛舉義反正,而且前不久又連失濟南、南陽兩地,拆兵十余萬。可以說局面毎況愈下,內(nèi)憂外患,國勢一泄千里。多爾袞做為大清的實際的最高統(tǒng)治者,不僅窮要于應付當前的局面,而且還有朝野上下對他的指責和非難,心里的憔慮、著急也是可想而知的,因此自然也勞心費力,仿佛一下子蒼老了十余歲。 對于多尓袞,洪承疇可是相當?shù)母屑さ摹?/br> 洪承疇降清,是在崇楨十五年(1642年),當時清廷還是皇太極當位,盡管為了招降洪承疇,皇太極也確實是下了一番血本,甚致不惜讓莊妃以色相誘,但皇太極最主要的目地,只是把洪承疇當作一個符號,因為連洪承疇都可以降清,那么明朝還有誰靠得住呢?而在洪承疇降清之后的兩年時間里,其實一直都被皇太極閑置起來,并沒有受到重用。當然這也和當時皇太極還不準備大舉入關(guān),攻占北京有關(guān)。 但洪承疇真正受到清廷重用,委以大任的時候,確實是在多爾袞當政以后。因此洪承疇對多爾袞的感激之情,對其對自己的知遇之恩,確實一直不忘。在兩次南征期間,洪承疇確實是相當賣力,可以說是竭盡自己的所能,為清廷,也是為多爾袞效力。后來南征失利,洪承疇也主動為多爾袞承擔戰(zhàn)敗的過失,雖然被降級罷職,但依然還在為清廷謀劃,建議清廷按中華軍的模式,訓練新軍,也可以算是盡心竭力,鞠躬盡瘁了。 商毅公布了清廷的原明官員反正投降的條件之后,洪承疇也確實曾有些動心,但想了一想之后,還是打消了這一念頭,因為當時清廷還未顯出明顯的頹勢,在表面上看還能與南京相對持;而且洪承疇也自覺和其他的原明官員不同,其他人都是在明朝己滅,清廷入關(guān),改朝換代己成定局的情況下才降清,而自己卻是在大明尚存,被俘之后未能為國盡忠而降的清,洪承疇也不好意思再當?shù)诙闻殉迹硗夂槌挟犚补烙嫞约簲?shù)次與中華軍為敵,就是投降過去,也不見得能有好結(jié)果;最后還有一點就是多爾袞對他的知遇之恩。 但這幾個月來的形勢所逼,也讓洪承疇確實覺得有些始料未及,不過也沒動搖洪承疇的決定,反正自己也是五十開外的人了,也把什么都看開了。那么就算自己不能為大明盡終,也就為大清盡終吧。因此見多爾袞的這付樣子,洪承疇也只覺心里一酸,施禮之后,不禁有些聲音哽咽,道:“攝政王,國事雖緊,但你也要保重身子啊!” 多爾袞擺了擺手,道:“老洪,你這是怎么了,放心吧,我還死不了的。” 洪承疇聽他提到了死字,心里更覺得凄涼,道:“攝政王,快進城吧,下官在城里早己準備好了酒宴,為您接風洗塵。” 進城之后,在帥府落座,洪承疇擺下酒宴,并且親自做陪,并且又讓早就準備好的幾名開封城里最當紅的歌妓,在席間吹拉彈唱,起舞祝興。 不過這時的多爾袞顯然對女色沒有興致,只顧著埋頭歡酒,對這幾名色藝俱佳的歌妓跟本就沒用正眼看過,而洪承疇見了,也只能勸多爾袞少飲幾杯,注意保重身體。 等喝了幾杯酒之后,多爾袞才道:“老洪,現(xiàn)在的局勢,不用我說,你也應該知道,你有什么好辦法,就盡管說吧,別在別別扭扭的了。” 洪承疇沉默了片刻,才道:“回稟攝政王,這段時間以來,臣見大清國勢艱難,也確實心憂如苂,經(jīng)過冥思苦想,確實想出上中下三策,可以供攝政王參考。但如果有不道之處,還請攝政王恕罪。” 多爾袞點了點頭,道:“說吧,說什么都沒有關(guān)系。” 洪承疇首先揮了揮手,讓歌妓們都退下,然后才道:“立刻退出北京,返回關(guān)外,以山海關(guān)為界,然后休養(yǎng)生息,等待時機,再圖入關(guān)京師,謀取天下,此為上策。” 多爾袞也不禁嚇了一跳,沒想洪承疇提出的上策居然是這一條,其實多爾袞也不是沒有想過,如果在實在無法在北京立足的時候,退回關(guān)外去駐守,但那是在確實不能在北京立足的情況下的選擇,而現(xiàn)在多爾袞認為還不到時候,因此道:“現(xiàn)在就退走,是不是太早了一點。我們現(xiàn)在還有實力與中華軍一戰(zhàn)。” 洪承疇搖了搖頭,道:“攝政王,正是因為我們還有與中華軍一戰(zhàn)之力,才應該及時抽身退出關(guān)外,才有足夠的資本拒守關(guān)外,與商毅相抗衡,保住遼東之地和大清的宗室,以圖卷士重來,一但這一戰(zhàn)再敗了,就算我們再退出關(guān)外,只怕也難以抵抗中華軍的進攻。因此臣才以為此乃上策。” 頓了一頓,洪承疇又道:“一但我們退出關(guān)外,商毅必然會占領北京,登基稱王,那么商毅的下一個目標,必然是南方的三個南明朝廷,或者是四川的吳三桂,這一番爭斗,多則五年,少則三載,我大清不僅能夠得出一些喘息之機,而且可以侍機而動,或出關(guān)攻擊商毅,令其腹背受敵,或嚴守山海關(guān),以拒中華軍,或可借機與商毅議和,只要實力尚在,那么可攻可守,可進可退。皆由我大清掌握。” 多尓袞沉默了半響,才道:“那么中策呢?” 洪承疇也只好苦笑了一聲,雖然多爾袞為人精明,而且也不乏權(quán)謀之術(shù),但目光確實太過狹窄,只能看見眼前的這一小塊天地,而不能發(fā)現(xiàn)更廣闊的區(qū)域,清廷的局勢弄成這個樣子,固然是因為商毅太厲害了,但多爾袞幾次施政不當,只注意維護滿州貴族的眼前部落利益,而忽略了大清做為一個實質(zhì)國家的長遠利益,也不無關(guān)系,因此也只好道:“中策就是放棄河南,退守河間、保定、太原一線,收縮戰(zhàn)線,再與中華軍一戰(zhàn),若勝,則可拱衛(wèi)京師,保住河北、山西之地,若敗,則可借京師城防,擋住中華軍,使其他軍隊從容北撤關(guān)外,如此還能夠保存一部份力量。” 多尓袞想了想,這一計顯然也不可行,因為這一下子等于是把整個河南省、陜西省、以及山西省大部和北直隸的一倍份全都放棄了。雖然說可以收縮戰(zhàn)線,但清廷實際擁有的關(guān)內(nèi)地盤只剩下山西小部、北京的大部份地區(qū),跟本就不能箅是一個國家了,而北京幾乎就成為第一前線,差不多就成了當年北宋與遼國對持的局面。這果的結(jié)果,還不如把清廷出關(guān)外,只留下一員大將駐守北京。 因此多爾袞又搖了搖頭,道:“老洪,那么下策又是如何呢?” 第五卷 飛天篇 第六十九章 中原三策(下) 洪承疇暗暗嘆了一口氣,知道這個方案也被多爾袞給否決掉了,因此又道:“棄守徐州,退守歸德、以大名、開封、洛陽地區(qū)為核心,與中華軍在中原決一死戰(zhàn),此仍下策,勝則可保中原不失,天下呈南北分治;若敗……”洪承疇頓了一頓,沒有再說下去了。 多爾袞當然知道洪承疇的意思,如果中原一戰(zhàn)敗了,大清自然也就面臨著亡國之危,當然這話洪承疇沒法說出口來,但這個方案確實是正合多爾袞的心意,因為現(xiàn)在清軍在中原一帶集結(jié)的兵力超過了五十萬,其中新軍的兵力也超過了六萬,而且四川的吳三桂也派兵參與,日本和朝鮮也都承諾出兵。因此多爾袞認為,以現(xiàn)在清軍的實力完全有能力在中原戰(zhàn)場上和中華軍一戰(zhàn)。而且多爾袞的戰(zhàn)略思想依然停留在傳統(tǒng)的范圍內(nèi),主張的是不放棄一城一地,寸土必爭。 另外多爾袞也未必不知道,中原一戰(zhàn),清廷雖然有一戰(zhàn)之力,但獲勝的機率,絕對不會高過中華軍,而退回關(guān)外,或者放棄中原,至少也能夠多維持一段時間,但多爾袞還是放棄洪承疇的上中兩策,也是有不得以的苦衷。 現(xiàn)在清廷入關(guān)己有六年多的時間了,這時已經(jīng)儼然以天下之主而自居,而且關(guān)外的滿人基本都搬到了北京及周邊地區(qū)居住,經(jīng)過了這幾年的圈地、投充之后,幾乎所有的八旗貴族都在北京及周邊地區(qū)建立了一份自己的產(chǎn)業(yè),而且比自己在關(guān)外的產(chǎn)業(yè)擴大了數(shù)倍,數(shù)十倍,有不少人甚致把關(guān)外的產(chǎn)業(yè)都賣了,全部用來在北京及周邊地區(qū)置地購業(yè),因此就這么灰溜溜的退回關(guān)外去,那么這幾年辛苦經(jīng)營的產(chǎn)業(yè)將會全部付之東流,因此不到萬不得以的時候,八旗貴族都不會甘心退回關(guān)外去的。 當然以目前多爾袞的權(quán)勢地位,可以強行下令,讓清廷退回到關(guān)外去,或者是放棄中原之地,但這么一來,多爾袞必然會失去絕大多數(shù)的八旗貴族支持,將會在朝中徹底失去立足之地。 現(xiàn)在的清廷,在本質(zhì)上依然還是部落政治,盡多爾袞權(quán)傾朝野,但也必須得到大部份八旗貴族的支持和擁立,才能保持住自己的權(quán)勢。雖然經(jīng)過了兩次南征的失利之后,由其是發(fā)生了北京暴亂、北方頻頻舉旗反正的事情之后,多爾袞在清廷的聲望已經(jīng)下降了許多,有不少以前支持多尓袞的八旗貴族都對他十分質(zhì)疑和不滿,只是一來多爾袞在維護八旗利益這方面,還是做得非常好;二來能夠危脅到多爾袞的人,都早被他整下去了,現(xiàn)在的清廷暫時還沒有人能挑戰(zhàn)多尓袞的地位;三來目前的局勢危急,也只有多爾袞才能免強撐得住場面,因此八旗貴族才不得不依然聽命于多爾袞,那怕是多爾袞曾經(jīng)告病辭職,但最后還是不得不把他請出來,讓他頂在前面去為大清遮風擋雨。 因此多爾袞也十分清楚,自己根本就沒有退路,一但失勢,自已決不會有善終,畢竟這些年來,自己得罪的人也不少,還有一些投機份子,他們恐怕都不會放過這個落井下石的機會,因此這一次多爾袞也沒有別的選擇,只能在中原和中華軍決一死戰(zhàn)。 在決定出戰(zhàn)之前,多爾袞也做好了一個思想準備,如果這一次僥幸獲勝,不僅可以保住大清,同時也還能夠保住自己的地位,如果敗了,那么就索性戰(zhàn)死在戰(zhàn)場上,也算是為大清盡了忠,總也好過回到朝中,被逼迫而死。至于自己死后大清怎么辦,那就管不了了。 當然他的這一番心思洪承疇很難體會得到,而多爾袞也沒辦法向洪承疇說明白,也只好就這么含含糊糊,否定了上策和中策,直接選定了下策。 不過既使是選擇下策,也需要首先放棄徐州。這一點多爾袞到是能夠接受,徐州雖然是戰(zhàn)略要地,但現(xiàn)在卻是孤懸于外,被中華軍三面包圍,因此就算是要在中原地區(qū)與中華軍決戰(zhàn),想要強守徐州,顯然是現(xiàn)實的,相反放棄徐州,退守到歸德、大名府一線,還可以收縮戰(zhàn)線,使各軍之間的空隙更小,也有利于發(fā)揮清軍兵力眾多的優(yōu)勢,尋找適當?shù)膽?zhàn)機,與中華軍決戰(zhàn)。 另外徐州畢竟只是一個城池,當然遠不能和中原,甚致是京師相比,就算是棄守,也不會引起多大的反應,因此多爾袞也決定,就把棄守徐州,作為中原大戰(zhàn)的開始。 大的戰(zhàn)略方案雖然決定下來,但也不是說馬上就放棄徐州,一來是因為現(xiàn)在雙方并沒有進入交戰(zhàn)狀態(tài),而是各自都在進行著戰(zhàn)前的準備,同時清軍還有幾路人馬都沒有趕到戰(zhàn)場,因此還需要在徐州堅守一段時間。 另外徐州畢竟也是軍事重鎮(zhèn),如果冒然不戰(zhàn)棄守,也容易挫動全軍的士氣,而且其他眾將說不定也會生出避戰(zhàn)之心,能放棄徐州,當然也就能夠放棄其他地方,萬一造成了連鎖反應,各路人馬都不戰(zhàn)而退,全局潰敗,那可就不好了。 因此多爾袞也不敢輕易的做出這個決定來。而是招集隨軍的鄭親王濟爾哈朗、承澤親王碩塞、多羅郡王瓦克達、葉臣、伊拜圖、羅讬、阿濟格尼堪等人一齊商議,放棄徐州的計劃。 果然,當多爾袞剛一提出放棄時,立刻遭到了不少人的反對,畢竟打都沒打,就放棄了徐州,也太說不過去了。 承澤親王碩塞就堅決主張寸土不能放棄,一定要堅守往徐州,與中華軍力拼到底,致于徐州三面被圍的事實,碩塞到也并沒有否認,但他的主張卻是就應該向徐州增派兵力,以徐州為核心,向中華軍發(fā)動進攻,解除徐州三面被圍的危機。 當然碩塞的主張從兵法上來說,并不是沒有道理的,而且也更為積極主動,另一方面徐州雖然被中華軍三面包圍,但并非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東面還有邳州、宿遷、南面有宿州、蕭縣、北面還有沛縣、灃縣,實際上還有相當大的一塊地區(qū)。而且自從南征失利之后,清廷就一直加強徐州的防御,修建了大量的防御工事,因此如果加強徐州的兵力,也并不是不能守住徐州。不過這樣一來,就等于是把清軍的戰(zhàn)線向前推進,在徐州地區(qū)就和中華軍決一死戰(zhàn)。 當然在徐州與中華軍決戰(zhàn),一來是戰(zhàn)線拉得太長,而且又是三面受敵,顯然是對清軍更為不利,但如果是在幾年以前,對明軍作戰(zhàn),清軍或許還能依靠自己強悍的戰(zhàn)斗力取勝,但面對的是中華軍,除了碩塞以外,無論是多爾袞,還是其他人,也都不認為清軍與中華軍在徐州決戰(zhàn),會取得勝利。 鄭親王濟爾哈朗則認為,徐州是戰(zhàn)略要地,雖然現(xiàn)在的局勢是不得不棄,但如果就這么放棄了,確實容易挫傷軍心士氣,至少也應該在徐州抵抗一下,堅守幾天,然后再撤退,這樣就說得過去了。而且清廷在徐州經(jīng)營了二年,城防十分堅固,而且勒克徳渾部還有一支新軍神勇營,因此完全可以在徐州堅守幾天,能守則守,不能守再撤,如果能夠利用徐州的防守,給中華軍造成一定的殺傷,那就更好了。清廷可以再出動幾路人馬,解救徐州,和徐州的守軍里外夾擊,說不定還可以取得一次大捷。 濟爾哈朗的這個意見得到了大多數(shù)人的贊同,在徐州守幾天再撤,總要比不戰(zhàn)而退要好,致于取得的戰(zhàn)果,對中華軍造成的殺傷,則是可大可小,由清廷怎么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