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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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o演結束之后,多尓袞對每名參加cao演的士兵獎勵五兩白銀,而參加了人狼大戰的,獎勵十兩白銀,以鼓舞全軍的士氣。 另外多爾袞當然也清楚,照著商家軍的模式訓練新軍,是洪承疇的主意,而選用商家軍的降兵擔任練軍的教軍,也是洪承疇的主意,看來自己當初留下了洪承疇還真就對了。想要打敗南京政府,還真要靠洪承疇。對洪承疇和教官營,還要加以獎勵才是。 因此回到皇宮之后,多爾袞也立刻下令,招見洪承疇和教官營的成員,加封洪承疇為二等精奇尼哈番,而教官營的眾人也都各晉一級。同時又下令在皇宮里設宴招侍眾人。 在酒宴間多爾袞又將眾人大力夸獎一番,說他們為大清訓練精兵,忠心可嘉,日后大清能夠統一天下,他們全都功不可沒。 洪承疇是見慣了這種場面,當然知道應該如何應付,因此也附合著多爾袞,說了幾句客氣話。而多尓袞一時高興,也不覺多喝了幾杯,頭腦一時發熱,道:“老洪,練軍的事情,你干得很不錯,我看以現在新軍的戰斗力,已經可以與商家軍一爭上下了吧?!?/br> 洪承疇只是微微一笑,道:“攝政王太過獎了,臣實在是愧不敢當?!?/br> 多爾袞見他說得模凝兩可,又轉過去問李本深道:“李本深,你說現在我們的新軍可以和商家軍一戰了嗎?” 李本深忙道:“有懾政王洪福齊天,我大清國運昌隆,自然是無往而不勝了。” 多爾袞聽了,也不置可否,又轉向趙岳那一方,道:“趙岳,你說呢?是我們新軍厲害,還是商家軍厲害?!?/br> 趙岳看了他一眼,淡淡道:“還差得遠?!?/br> 這一句話把洪承疇和李本深又嚇了一跳,洪承疇忙道:“趙岳,休要亂言?!?/br> 但多爾袞這時也收起了笑容,盯著趙岳,道:“你的意思是,商家軍要比新軍厲害得多了嗎?” 其實趙岳剛才也是下意識的回答,等說出來之后,自己也有些后悔了,但話己出了口,收也收不回來,而且又想起李云賀告訴自己的,不要刻意改變,行事還是和原來一樣,因此一邊想著應該怎么回答,一邊道:“攝政王是要聽實話嗎?” 多爾袞點了點頭,道:“當然是要聽實話。” 而洪承疇和李本深有十分緊張,生怕趙岳又說出什么不中聽的話來,萬一觸怒了多爾袞,那么今天cao演的心血也就全都白廢了。但這時又不能阻擋趙岳繼續說下去,只好在一邊拚命擠眉弄眼。 不過這么一會兒,趙岳己經想好了措詞,道:“一支軍隊的成軍,豈是能夠一蹴可幾的事情,商家軍自戌軍以來,己經有五年,其中經歷了無數的大戰硬仗,可謂是久經沙場。而新軍開始訓練,僅僅只有半年的時間,也不過才學會了商家軍的一點皮毛之技,而且也從未經歷過戰場,怎么就敢說能與商家軍相抗衡的話來。雖然說今天與狼群相抗,幾獲全勝,但畜類終足畜類,其性雖兇殘,終無法與人相比。何況戰場之上,千變萬化,場形無數,又豈是圍場這種場合所能比。因此這一次比試只能說是新軍剛剛有所小成,想與啇家軍在戰場上爭雄,還差得很遠?!?/br> 多尓袞聽了,也若有所思,道:“我聽說商家軍之強,也不過就在火銃犀利,使用純熟,連發速快,和新軍所練,相差無幾,那么以你之見,新軍和商家軍相比,還有那些差距呢?” 趙岳道:“商家軍善用火器,但非止是只用火槍,還有各種火炮,霹靂火箭、手榴彈等等,就是火槍也不是一種,還直線管槍、排管連射槍,而火炮又分輕型、重型、山地、野戰、直射、拋射、炮彈也有實心彈、霰彈、開花彈逐多種類,一軍之中,各種武器均有配置,而在戰場上則是見機行事,互相搭配使用,取長補短,有進攻、有防守、有野戰、有攻城、有巷戰,而現在新軍僅僅只是練到排槍射擊熟練而己,其他戰法尚一知未解,如果這樣就用來戰場,與商家軍做戰,必敗無疑。” 多爾袞聽完之后,轉頭看向了洪承疇。而洪承疇趕忙道:“回稟攝政王,趙岳所說,確實屬實,還望攝政王能夠多寬容一些時日,讓新軍準備完善,然后才能與商家軍相抗衡?!?/br> 李本深也道:“攝政王,天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現在不禁是新軍成軍的時日尚短,就連我大清的火器和商家軍相比,也相差甚遠。就說這自生火銃,雖然射速甚快,但在十發之中必有二三發不出,如之奈何?而且現在軍中自塵火銃的數量只占二三成,其余全是鳥銃,需燃繩引火,射速慢不說,遇大風、下雨、黑夜都無法使用,線管槍、棑桿槍尚無。而火炮中,也是重型火炮有余,但中輕型火炮不足?!?/br> 多爾袞道:“火炮不是打得越遠越好,中輕型火炮射程既近,填彈又小,力量不足,所要有何用?” 李本深道:“常言道尺有所短、寸有所長,中輕型火炮雖然擊近彈小,但勝在輕更,利于攜帶搬運,在野戰中,遠比重型火炮好用。若是力量不足,則可使用霰彈或開花彈。另外還有手榴彈,仍是火銃兵近戰的利器,我大清也尚無此物。所缺者如數,又如何與商家軍抗衡呢?” 多爾袞皺了皺眉,道:“本王到是知逍,商家軍的火銃可以十發十出,仍是因為有火帽,但還有那線管槍、手榴彈,我大清工匠一直無法仿制,你懂怎么做嗎。” 李本深也苦笑了一聲,道:“線管槍是如何制出,末將也不知道,但只聽說火帽、手榴彈所用的火藥仍是特制,名日雷汞,如要制做火帽、手榴彈、乃致開花彈,都非此物不可?!?/br> 多爾袞沉吟了片刻,道:“好吧,剛剛是本王一時著急了,你們在北京玩幾天,等新年過后,仍舊回各地去好好練兵,不急于這一時,至于說這些火器的事情,本王為責成軍器監,加緊制造,你們盡管放心好了?!?/br> 然后他又離開座位,親自斟了三杯酒,來到洪承疇、李本深、趙岳三人面前,道:“訓練新軍,仍是關纟到我大清的百年大計,本王盡將此重任托付給三位,請三位不可有負本王的重托,等新軍練成、為我大清統一天下之日,三位都當是居功至首?!辈⒂H手將酒杯一一遞給三人。 洪承疇和李本深接過酒時,都表現出一付受寵若驚的樣子,不過多爾袞當然看得出來,洪承疇完全是裝出來的,而李本深到是有幾分真的。 隨后多爾袞又拿起了第三杯酒,遞到趙岳面前,道:“趙岳,過去的事情就過去算了,你為我大清所做的功業,我大清是絕不會忘記的。” 趙岳的心里轉了好幾個念頭,很快也意識到這正是一個自己和清廷拉近關系的機會,因此立刻跪伏于地,道:“蒙攝政王如此看重,末將必然為大清盡己全力。” 多爾袞哈哈大笑,其實他心里一直都十分清楚,新軍現在確實還沒有到可以出戰的時候,但才故意那樣說,其實是想看一看眾人的態度,并且給自已制造一個在趙岳面前表現氣量大度、胸襟開闊的機會,當初皇太極就是用這一招收伏的洪承疇,而多爾袞也打算用同樣的辦法收伏趙岳。因為現在的清廷,確實需要趙岳這樣的人全心為清廷辦事。而現在看來,結果似乎還不錯。 因此多爾袞一把拉起趙岳,道:“趙將軍,不必客氣,以后我們就是自己人了?!闭f著他又從桌子上拿起自已的酒杯,大笑道:“來,我們滿飲這一杯酒?!?/br> 宴會散后,兵部也馬上下來文書,李本深和趙岳都被封為總兵,而且教官營的各人也都被受封副將、參將、游擊等官職。當然現在教官營的眾人的差事仍然是訓練軍隊,而并沒有實際的掌兵,但畢竟都有了正式的武將官職,也算是正式進入了清廷的武官系統,比起以前只有爵位而沒有官職,確實要進了一步。 ———————————— 而在離開北京之前,趙岳又暗中到老舍茶館里去找了一趟李云賀,把這次清軍新軍cao演的報告交給李云賀。 得知趙岳現在己經受封了總兵之后,李云賀也十分高興,認為趙岳的這個機會抓得確實很不錯,不僅拉近了他和清廷的關系,同時也初步打入了清軍內容,是一個很好的開始。不過也不能因此而大意,畢竟現在趙岳并沒有實際的帶兵權,因此以后行事還是要萬分小心,現在趙岳仍然不要任何的行動,主要還是幫清軍訓練軍隊,以鞏固目前的地位為主。另外下一步計劃還要請示南京。 隨后兩人又商議決定了等趙岳離開北京之后的聯絡方式,趙岳這才離開了茶館。 第四卷 縱橫篇 第二零九章 清廷的難題 其實李本深所說的武器的情況,多爾袞大部份都清楚,雖然清廷的火器,比起入關之前,有了一定的進步,比如開始大量使用煫發槍了,比以前只用火繩槍,確實提高了一個層次,但和南京方面比起來,還是有相當的差距,因為在歷次的戰斗中,清軍也繳獲了一些原來商家軍的武器,除了火帽打火的煫發槍之外,像線膛槍、管風琴槍、手榴彈等等也都各有一些數額不等。 因此對于這些武器的性能多爾袞也有所了解,當然也對如線膛槍的射程,管風琴槍的射擊速度,手榴彈的輕便,拉弦即爆等優勢也確實驚嘆不己,雖然多爾袞也責成軍器監的工匠們進行仿制,但在這些技術中,也就是管風琴槍可以山寨,因為這無非是多支槍管并在一起使用,但對如何在槍管里拉出膛線來,還有雷汞到底是怎樣制做出來的,清廷的工匠也是一籌莫展。 多爾袞也知道,如果不解決這些問題,清軍的新軍也確實很難與商家軍相抗衡。因此也命令清廷潛伏在南京的諜報人員,設法從南京方面盜取這些技術。但一來是南京方面對這些技術的保管也相當嚴密,而且諜報人員畢竟不是專業人士,也頗有一些無從下手的感覺。從方面想辦法,成功的機會也并不大。 而且武器的性能只是一方面,還有武器的普及率,同樣也是新軍的一大瓶頸。 現在清軍的新軍數量約有七萬左右,而火槍的配置只有四萬多支,只有六成五左右,火炮更少,全軍的火炮數量僅三百余門,平均毎萬人還不到五十門火炮。當然在中華軍里,火槍的配置率也不是百分之百,一直也就在七成多一點的地方徘徊,從來也沒有超過八成,但每萬人擁有的火炮數量在一百六十門到二百門之間,沒有裝配火槍的士兵大部份都是炮兵,因此火槍實際的配置率達到了九成左右。這也是這個時代的最高水平了。 雖然現在清廷也在大力制造火器,但由于整體的技術水平和技術工匠都不足,因此想在短期內提高武器生產的速度,也十分困難。 盡管到了明末的時候,清廷制造的紅夷火炮己經超也了明朝,并且發明了鐵芯銅胎的鑄炮法,在這個時代確實是一個創舉,但這僅僅只限于重型火炮方面,清廷的整體火器制造水平,仍然低于明朝,而商毅在又引入了一些先進的工藝技術和簡單的機械,使雙方的差距又進一步拉大。 而且當初商毅將北京的數千名火器工匠一骨腦全都打包帶回了浙江,其中不乏經驗在十年以上的熟練工匠。也使清廷在入關之后,也只能依靠自己在關外原來的卻一批火器工匠,這也使雙方的生產能力同樣差別巨大。雖然清廷又征調了一批打造兵器的鐵匠來制造火器,但冷兵器和熱兵器的制造方式還是有很大差異的,因此在短期內,是無法使生產速度有大幅提高。 現在商毅的兵工廠毎個月能夠生產火槍七千到八千支,各種火炮約二百到二百六十門左右。在去年的時候,兵工廠集中人力物力,生產火槍,使毎月的產量也能超過一萬支,最多的一個月,達到了一萬一千多支。而現在清廷毎月能夠生產出的火槍還不足三千支,火炮還不到五十門。 當然雙方火炮生產的差距更大,是由于清廷過于重視重型火炮而忽視中輕型火炮,重型火炮占了火炮重量的一半以上,重型火炮的制做周期也更長一些。而南京的這個比例絕不會超過兩成。 另外南方的冶鐵、煉鋼工藝也一直優于北方,而且現在商毅又引入了新的煉鋼技術,因此南京方面制造的火器質量和使用壽命也要比北方長。本來清廷的火器生產就慢,再加上更新換代又快,結果成了惡性循環。 別看這次cao演的新軍都表現不錯,但每支新軍都只來了二千人,在新軍當中,其實有相當一部份人連槍都還沒有摸過。由其是兩支漢旗軍,加起來約有一萬八千多人,但分配到的火槍卻還不到六千支,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因為有限的資源,必須先保證滿軍的使用。 火器數量不足的情況,多爾袞當然是知道的,但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只能慢慢來。還有火器大量的應用起來之后,隨之而來的就是軍費開支暴增,因為就算不計火器的耗損和更換,但平時的訓練都要消耗大量的火藥,這也是一筆不小的開支。 如果盡從軍事角度來說,清廷還可以與南京政府抗衡一下,那么在經濟方面,清廷和南京政府差得可就不是一點半點了。 東南沿海地區都不在清廷手里,而張家口——察哈爾這一條北方的貿易線路,也由于現在俄羅斯尚未興起,也只能和蒙古人做做生意,收入有限,因此清廷現在還無法通過對外貿易來擴大財政收入,只能依靠傳統的農業,但盡管清廷己經開始重視農業生產,但由于北方戰亂多年,過去的農業基礎被毀壞得十分嚴重,幾乎一切都要從頭開始,沒有五六年的功夫,是很難恢復到一個正常的水平。 因此原來洪承疇所說,清廷至少要在五年以后,才能夠再度發動南征,也不是沒有道理的。只是南京政府會給清廷足夠的恢復時間嗎?多爾袞在經濟方面的知識雖然不多,但也知道,在經濟恢復方面,南方可要比北方快得多。 最初多爾袞曾經下令廣東的尚可喜,煽動三個南明朝廷,聯合來牽制南京政府,并且打算等南方鬧起來之后,再把四川的吳三桂也拉進來,讓商毅兩面受敵,也就無法再從容的積攢力量。但三個南明朝廷本身就難以齊心,鬧出一點動靜也是雷聲大,雨點小,而且商毅居然能夠低住稱帝的誘惑,只是稱王,以表面上的臣服,換來了和三個南明朝廷達成了統一的協議,化解了清廷的這一招。 雖然后來多爾袞也又派去到廣東,讓尚可喜獨自一個去和南京對抗,但卻遭到了尚可喜的斷然拒絕,而且在給清廷上的一份詔書中,尚可喜在言語之間也表示對清廷的強烈不滿,讓自己一個人和商毅做對,這不是把自己架在火上烤嗎? 多爾袞看了之后,也恨得直咬牙,在皇宮里連摔了好幾個杯子,大罵尚可喜目光短漸,商毅沒打廣東,是因為清廷在北方拖著他,清廷要是完了,你還能在廣東過好日子嗎? 不過多爾袞畢竟不是只會亂發脾氣的人,冷靜下來之后也清楚,尚可喜也好,吳三桂也好,都不是笨人,心里都十分清楚,自己只能在清廷,南京政府對持的夾縫下才能得以生存,無論是那一方獲勝,接下來被毀滅的,就是他們自己。因此現在他們要做的是盡力維持南北的平衡,扶助弱勢的一方,打擊強勢的一方,不讓一方獨大,而不是去幫助一方,滅掉另一方。當然這個莊當不當得好是另外一回事。 但現在南北兩方大致成一個均勢,沒有明顯的強弱,雖然南方的軍事實力更強一些,但北方的領土面積足是南方的兩倍有余,潛力也更大一些,畢竟以尚可喜和吳三桂的眼界,國家的基礎還是農業,并不是工商業,因此在這種情況下,當然不會輕易出手,為清廷當炮灰。 而且現在的清廷對尚可喜、根本就沒有一點約束力,如果把他們逼得急了,說不定還會倒向南京政府那一方,因此盡管多爾袞不愿意,還是派人再到廣東,把尚可喜安撫了一番,表示一切都由尚可喜便宜行事,清廷不做干涉。而對四川的吳三桂,根本就沒有下令。 好在尚可喜也是明白人,都清楚自己現在也不能把清廷完全得罪了,因此收到多爾袞的安撫之后,也派人潛入北京,向多爾袞表示了感謝,同時也派出二艘船,帶滿了財寶禮物,由海路到達北京,進獻給清廷,以表示自己的心意。 在這種情況下,多尓袞也不得不開始考慮,是不是應該啟動和南京政府進行議和,為清廷多爭取幾年的發展時間。這個念頭是多爾袞在得知南京政府發動了琉球、日本戰爭之后,就開始生出的。 多爾袞對海洋的認識基本為零,當然不知道商毅發動琉球、日本戰爭的用意,不過在他看來,南京政府將注意力轉移到海上,對清廷來說當然是一件好事,可以消耗南京方面的實力,而且這也說明,商毅現在似乎還無意對北方用兵,當然如果多爾袞知道琉球、日本戰爭其實是一場賺錢的戰爭,當然就不會這么想了。 而現在的多爾袞卻覺得,雙方似乎有進行和談的基礎,但怎么和南京方面溝通聯系,摸一下南京方面的意向。 第四卷 縱橫篇 第二一零章 朝鮮來使(上) 正在多爾袞想得入神的時候,這時一個老太監走進了敬思殿,笑道:“攝政王,皇太后請您今日把公務處理完之后,到翊坤宮去一趟?!?/br> 多爾袞聽了,也不禁有些心神蕩漾,自己和莊太后有了私情之后,雖然對自己十分順從,但多少也感覺得到,有一些敷衍。自從自己第二次復出之后,莊太后對自己的態度也發生了明顯變化,而且表現得十分主動熱情,自然也讓多尓袞享盡了艷福,但像這樣主動邀請自己,這還是很少有的事情。 這個時候莊太后其實己經是三十四五歲的人,雖然在后世還可以算是少婦,但按這個時代的標準,巳經是中年婦女,不過盡管多爾袞內寵頗多,但莊太后依然能讓多尓袞著迷不己,一點也不覺厭倦,因此多爾袞也只覺心頭一陣火熱,什么公文也看不下去了,趕忙收拾好東西,急匆匆趕去了翊坤宮。 來到翊坤宮里,莊太后早己經得到了稟報,但也沒有想到多爾袞這么快來了,不禁笑道:“想不到十四爺這么早就來了嗎?” 多爾袞也陪笑道:“太后招見,我那敢耽擱呢?” 這時翊坤宮里的宮女、太監們也都十分知趣,立刻都退了出去,而多爾袞也一屁股坐到莊太后的身邊,伸手攬住了莊太后的細腰,道:“若是讓太后久等了,我怎么吃罪得起呢?” 莊太后伸出纖指,在他額頭上點了一下,輕笑道:“看你那猴急的樣子,那像什么攝政王?!?/br> 多爾袞只覺莊太后輕笑嬌嗔之間,一顰一動,無不充滿誘惑的風情,一時心頭火起,一把將莊太后抱在自己懷里,在她臉上亂親起來。同時雙手也在莊太后的身上大肆活動起來。 莊太后也沒有想到多爾袞會這么猴急,一面急忙攔著多爾袞侵犯自己的手,一面道:“十四爺,快住手,這還是大白天呢?成什么樣子,等到了晚上,隨你怎樣……但現在可萬萬不行……” 雖然多爾袞只恨不能立就把莊太后按倒在榻上,好盡情歡愛一場。不過心里也清楚,現在翊坤宮里雖然只有他們兩人,而且宮女太監們對他們的事情也無不知曉,但畢竟是在清天白日,而且莊太后又是皇帝向親母,總也有幾分顧忌,不能任意胡為,至少也要等到天黑吧。 因此多爾兗也不敢造次,在親了一陣之后,又在莊太后的胸前狠狠捏了幾下,才終于還是放開了她,不過這時莊太后己經被弄得鬢散釵亂,衣襟不整,氣喘吁吁,臉上也升起了兩團紅云,但神態嬌媚動人,有說不出的好看。多爾袞心里就像貓抓一樣,忽然想到,兩人總是這么偷偷摸摸,雖然另有一番滋味,但總覺得不顧自在,若是能夠正大光明的住在一起,該是有多好。 這時莊太妃似怨似嗔的看了多爾袞一眼,道:“十四爺可真是,也不看看這是什么時候地方,就這么胡來,把我當什么人了?!?/br> 多爾袞趕忙起身,站在莊太后面前,道:“玉兒,都是我不好,是我不該胡來,但誰讓你生得這么動人呢?” 莊太妃正在整理著自己的衣衫髻,聽了多爾袞的話之后,忍不住又“撲哧”笑了一聲,道:“我都是個半老的婆婆了,還有什厶動人,十四爺到是真會哄人開心啊。” 多爾袞趕忙道:“玉兒,我說的可都是真的,如果有半字假話,一定叫我不得好……” 莊太后趕忙打斷了他道:“好了,好了,說得好端端的,又發什誓呢?你說的真也好,假也好,自已心里清楚就行了。但我總歸是快四十的人了,而且我們兩個總這么下去,可也不是辦法?!?/br> 多爾袞立刻道:“對,我也想正大光明的和你在一起。” 莊太后的心里也微微一凜,不過看多爾袞一看,見他不像是有別的意思,這才稍稍有些安心,搖了搖頭,道:“別說這些不可能的事情了,我找你來是另有事情的?!?/br> 多尓袞道:“有什么事情?” 這時莊太后也把衣衫發式整理得差不多了,于是輕輕擊了擊掌,不一會兒,只聽環佩聲響,一個太監在前領路,引來了兩個年輕的女子。來到近前,那太監先給兩人施禮道:“奴才給皇太后請安,給攝政王請安。”然后回頭向那兩名女子道:“兩位郡主,快來參見攝政王?!?/br> 兩個女子聽了,也立刻向多爾袞曲了曲膝道:“見過攝政王?!?/br> 聲音到是十分清脆,但咬字有些生硬,顯然不是說慣漢語。多爾袞看這兩個女子,雖然兩人都低著頭,看不太清容貌,不過可見長發梳成圓髻,盤在腦后,彎眉秀目,應該是生得十分美麗,不過兩人所穿的衣作與滿漢都大不相同,上衣窄袖,但下襟極短,剛剛過胸,而胸部以下,全是下衣長裙一直拖到地面上。 對這一套服裝多爾袞到并不陌生,這是朝鮮服,也就是說這兩個女子都是朝鮮人。因為多尓袞在皇太極崇德元年(1636年)隨皇太極出征朝鮮,與次年朝鮮王李倧投降,也徹底使朝鮮臣服于清廷。在勝利之后,多爾袞還納了一位朝鮮郡主為自己的側福晉,在二年之后,這位朝鮮郡主還為多爾袞生下一個女兒取名叫東莪,這也是多爾袞唯一的子女。因此多爾袞對她也比較寵愛,府里都稱朝鮮郡主為小福晉,當然多爾袞對朝鮮服也十分熟悉。 不過剛才聽太監稱這兩個女子為郡主,因此大約也是朝鮮王室的宗氏女子。不知道她們怎么會在翊坤宮里,而且莊太后把她們叫出來,不知是為了什么。多爾袞也有些莫名其妙,不解的看著莊太后。 莊太后當然知道多爾袞心里的疑惑,對這兩個朝鮮女子道:“你們抬起頭來,讓攝政王看看?!?/br> 兩女應了一聲,一起抬頭。多爾袞這才看清這兩個女子,見這兩人一大一小,年長的約十七八歲年紀,而年幼的也有十五六歲,到是生得眉目清秀,極為端正秀麗,而且兩人容貌之間有六七分相似之處,也可以看出雖不是孿生,但也是同胞姊妹,不過多爾袞卻發現,這兩女的眉目之間,竟和自己的那名朝鮮側福晉長得有三四分相似之處。只是歲數差了十余多,若是自己側福晉倒退十年,或是這兩女再成大十年,那就更像了。 而莊太后笑道:“十四爺,你認得她們兩個嗎?” 多爾袞怔了一怔,突然靈光一閃,道:“你們是金林君的女兒。” 金林君名叫李世緒,是朝鮮親王,也是多爾袞的那位朝鮮側福晉的老爹,當然也是多爾袞的便易岳父。多爾袞也想了起來,當初在朝鮮納了這名側福晉時,她還有兩個幼妹,雖然當時都不過是五六歲年紀,不過也是美女胚子,在多爾袞納了李世緒的長女時,皇太極還打趣她,不如將她的兩個胞妹也一并帶回去,等十年之后,可又是兩個絕代佳人了?,F在算來,到是正好有十年了,當年的兩個女童果然都長大絕代美女了。 莊太妃笑道:“十四爺果然是還記得,她們就是小福晉的胞妹,這次朝鮮派使臣來恭賀新年,金林君將她們隨使團一起來北京,陪小福晉的?!?/br> 因為現在朝鮮是清廷的藩屬國,因此按照慣例,每年新年都會派使臣來恭賀,多爾袞也知道,今年的朝鮮使團己經到了北京,而且今年凊廷還要求朝鮮調一批工匠來北京。不過這幾天他正忙著檢閱新軍的事情,也沒有接見朝鮮使團,反正就是一個藩屬國,就讓他們多等幾天吧。只是沒想到,自己的兩個朝鮮小姨子居然跟著使團一起來了。 這次李世偖將這兩個小女兒送來,雖然名議上說是來陪jiejie,但多爾袞也明白,其實就是送給自己當小老婆了。其實當初多爾袞納了李世緒的大女兒,一方面是看中她的姿色,另一方面李世緒也有幾分討好清廷的用意,而現在這兩個小女兒比她們jiejie當年還要美麗三分,而且又是姊妹兩人,因化爾袞心里也不禁又開始有些發癢了。 不過當著莊太后的面,多爾袞當然不能表現出色急的樣子,反正都是自己盤子里的萊,也不用急于這一時,而且今天還有莊太后這一道大菜,因此也咳喇了一聲,做出一付正色的樣子,道:“好吧,我這就讓你把你們送回到王府里去,和你們的jiejie見面,我在宮里還有些事情,等我……” 莊太后擺了擺手,道:“十四爺、小福晉是東莪的生母,她的親身胞妹來了,你怎么能不回府去張羅一下呢?就是有天大的事情,也不急于這一時啊。還是先回府去吧。” 多爾袞又驚又喜,莊太后的意思,竟是讓自己今晚回王府去休息,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