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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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淵是個實際的行動派,阮琦剛松了口愿意見家長,他下一秒就掏出了手機開始往群里邊發(fā)消息,阮琦有點兒緊張地扒著他的胳膊看他說了些什么。 “爸媽,最近什么時候有空,我?guī)钊钜黄鸹貋沓燥垺!?/br> 很樸素的修辭,阮琦忽然沒那么緊張了。不過原來岑淵在叔叔阿姨面前都叫她“阮阮”的嗎,難怪當初見面阿姨就直接叫她阮阮。 她晃了晃他的胳膊,問,“叔叔阿姨知不知道我的全名叫什么?” 岑淵被逗笑了,“當然知道,為什么不知道?” “我以為你總在他們面前叫我阮阮,導致他們對我的名字產生了誤解。”阮琦很嚴肅地闡明她的想法。 “傻囡囡,他們怎么會不知道你的名字。”他心都要化了,湊過來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阮琦隱隱覺得她跟岑淵這進展可真快,高中畢業(yè)之前連手都沒牽過呢,六年后剛見面就睡,抱一下親一口什么都來了。她想起俞楠當初談戀愛的時候給她發(fā)消息感嘆,“成年人談戀愛跟高中生談戀愛的區(qū)別大概就是,高中生從牽手到接吻要叁個月,成年人只需要一天。” “在想什么?”他的手摸在她耳后,抬起她的臉來與她對視。 阮琦微彎了兩眼,如實重復了俞楠當初的吐槽。 岑淵聽了有一會兒沒說話,別開了眼睛。 “怎么啦?”她湊上去抓著他的肩膀,趴在他身邊問。岑淵這是害羞了,可是有什么好害羞的呢,昨天是他要把她往床上抱,避孕套都是他自己找出來的。 “我很早就想過。”岑淵避開她的視線承認道,“跟你做的這些事情,我全都想過,在回國之前,在高中的時候。” 阮琦愣了愣,但不是太驚訝。又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女生,誰還不知道男生青春期都有些躁動的欲望。 “喔……那我原諒你了。”她說。睡都睡過了,介意那點意yin做什么。要是高中的時候被她知道,指不定還要氣憤地罵岑淵幾句,然后挑著刺找他點不痛快。不過岑淵害羞還是蠻有意思的,她興致勃勃地逗他,“那你想的好一些還是真的好一些?” “真的。”岑淵毫不猶豫的回答。 “就沒有什么落差?”阮琦堅持著自己的求知欲。 在回答之前,岑淵的視線誠實地掠過她的胸部。掩蓋在白襯衣之下的,幼小渾圓的形狀,每一只都比乖巧白嫩的珍珠兔還要可愛。 阮琦捕捉到這個信號之后冷哼一聲,“你們男人是對胸有什么奇怪的幻想?你還想要多大?” “太大了也不好。”岑淵柔聲說,手隔著襯衣伸進她的內衣里,握著rufang輕輕捏了一把——軟軟的,迎合著他的手指,害羞似地顫了顫,不知道乳尖有沒有紅彤彤地漲起來呢,像開了一朵最明麗的花骨朵兒。 “你……”她打開他的手,有些難為情,“你別亂摸。” “為什么不行?”他捏著一只羞怯般顫顫的奶兒,用最溫和親切的方式問候它,“我沒摸過,還是沒吃過?反而要躲著我了。” “現(xiàn)在不許。”她指甲修得干干凈凈的小手掐著他的手腕,這是有些急了。 岑淵笑著將手攤開在她面前,“親一下,我就不摸了。” 從前怎么沒看出他會有這么多要求。阮琦還是乖乖地捧起他的手,在掌心印下了一個輕吻,完了說道,“不許摸了。” “親得沒有誠意啊。”他挑叁揀四道,“再舔一舔。” 怎么這么難纏。阮琦聽話地伸出舌尖舔舐他的掌心,為了表現(xiàn)得有誠意,柔軟的小嘴兒沿著舔濕的痕跡一口一口地嘬了一遍,“好了?”她問。 岑淵沒有說不,可也沒有把手收回去。他睨著她半晌,眼里謔笑,“囡囡,你親得哥哥好想在這兒就上了你。” “走開,你這個出爾反爾的家伙!”她恨恨地踹了他一腳。 好在遲到了十分鐘的房東及時現(xiàn)身,查看了一圈房子的狀態(tài),稱贊道,“還是讀文學的小姑娘愛干凈,先頭我租的那個女孩兒,人看上去也整整齊齊的,廚房到處是油點子,垃圾桶周圍積的東西都沒法兒看。” 這就是沒問題的意思了,阮琦把鑰匙交回去,岑淵跟著遞上一個紙袋子,“這是一點小禮物,謝謝您先頭對她的照顧。” 說是小禮物,房東太太便沒有推辭地收下了,“這是阮小姐的男朋友?我就說,阮小姐這么可人兒的姑娘怎么會沒有男朋友呢,這也太替你想了。” 阮琦不知道說什么,有些尷尬地附和,“剛找的,剛找的。”心頭想,她怎么沒注意岑淵還拿了這么個小袋子在身上。她自己很少化妝,但是護膚品還是知道不少,那么一個小綠瓶子在美國當?shù)氐拇_很便宜,但是進口以后牌價就高了,說是小禮物也不為過,但是在中國當?shù)匾惨姷蒙戏萘俊沉酸瘻Y一眼,沒想到還挺懂。 把行李裝進后備箱,岑淵啟動了車子,無奈對她道,“你剛看我那是什么眼神?” 阮琦直言不諱,“驚訝你在美國待六年居然成了婦女之友的眼神。” “你可別冤枉我。”岑淵自證清白,“那些東西是我mama和小姨讓我?guī)У模I回來有剩,我才拿來送人了。” “難怪……”阮琦小聲咕噥,“看上去還挺會挑的。” 她想到了護膚品,便開始盯著岑淵的臉看。他被她看得想親她,硬忍下來,在一處紅綠燈停車,問她在看什么。 阮琦無辜地眨了眨眼睛,“我聽說S州挺干的,但是你的臉色看不出有什么變化,只是聞起來有點兒不一樣。你用了什么東西擦臉嗎?” “用了點面霜。”他問,“聞不慣?” “沒有。”為了印證自己的說法,她還用力吸了吸鼻子確認,然后湊近他的下巴嗅了嗅,“好像不全是面霜……” “須后水?”他用嘴輕輕吸氣,像是親吻著她近在咫尺的鼻息。 “應該是。”她瞅著他的下巴道,“你以前不用須后水。” 而她聞起來還是如從前一般甜美。不知她自己有沒有發(fā)現(xiàn),每到月經來潮前后她身上玫瑰似的甜香就格外馥郁,混合她皮膚上淡淡的奶味兒,風一吹他就神迷。他甚至能靠鼻子聞出她的生理期。 變回綠燈前他低頭吻了她的嘴唇。 他常開的車里,他副駕駛座上的女孩,擺在置物架上還剩下一半的紙巾盒——踩下油門時岑淵心里冒出了一個很不錯的主意。 阮琦留意到岑淵把車開進公寓樓底的地下停車場時一路略過了好幾個空閑的停車位,還在往最深處去。 “你想停到哪兒?”她問,“停在太里面,下一次進來會有些難找吧。” “再里面一點兒就好了。”他溫柔地說著意味不明的話。 最后岑淵把車子倒進了一個幾乎無人的角落。阮琦想開門下車,卻擰不動門把手,“你開一下這個……”話到一半,岑淵從背后傾身過來,在她領悟出他要替她開門之前,人已經被他壓在了柔軟的椅背上,岑淵那只她以為會幫她擰開門把的手正調低了座椅靠背,讓她更舒服地在車里躺下來。 “聽話一點。”他屈膝俯身,捧著她的臉,落下一個淺淺的吻,“很快就好了。” 阮琦才遲鈍地反應過來為何他刻意把車泊在這么偏僻的地方。 “你開車的時候,腦子里都在想什么啊……”吐詞的音節(jié)被銜在舌尖的唇一一吮去,纏繞進來的舌頭舔走了多余的話語,疼的、癢的、甜的、貪心的,都只有岑淵。她又哪里躲得開呢,右手的車門緊閉,背后是放低的椅背,掣肘在她耳畔的是那個昨夜打開了她身體的男人。他褪下她裙子底下的內褲,探指撥了撥,“真聽話,濕得這么厲害。”他半跪在她身上表達了嘉獎,接著是一聲隱隱的低笑,“我還以為你只有在我的幻想里才會濕得這么快。” 岑淵解了她的襯衣扣子,松開她的內衣,他說話時舌隱在唇齒里,阮琦有些迷茫他先前是怎樣伸出那樣含蓄溫吞的舌頭來,卷著她不放,逼她哺出津液來的。吸過她津液的舌頭正逗著她裸露的奶尖兒,把小小的乳逗得挺起來了,才附上了嘴毫不吝惜地予以疼愛,密密實實地親著每一寸肌理,舔得她幾乎要哭出來。 “不是不許我摸?”他握著她的腰兒捏了捏,逗她,“現(xiàn)在給不給了?” “你都吃下去了,還問我做什么。”她睜大眼睛,茫然地喃語,奶兒在胸前隨著氣息的起伏顫顫地抖著,好不可憐。 “囡囡不給,我就不吃了。”他撫摸另一只乳兒,像愛著一只剛剛生出來的小奶貓團子——怎么可能不吃,他只是想讓他的囡囡哄哄他。 阮琦這時格外像一只動物,僅僅靠身體的本能就能解讀出男人的用意,甚至不用思考,她握著他撫摸的手指,加了把力,讓那一只白嫩的奶兒盡落入他掌心,輕聲順從,“給你。”她撒撒嬌,就這樣輕易地為那只乳兒博得了比先前更溺愛的疼寵。 他插進她身體的時候,兩只被吃得滿是唾液的奶兒像是玩累了一般,正懶懶地倒在她胸前。車里太窄,她連動的時候都有些小心翼翼,哪怕有時候插得太深了,也只哼哼兩聲,掙也不掙,乖得讓他發(fā)瘋。他把她抱在懷里,從脖子到肚子,越親越肆無忌憚,哪一處把她逗癢了,哪一處把她咬疼了,花xue里的蜜漿汩汩地冒著就沒停過,下體跟他交合時她叫得越來越忘形。 他的囡囡。狹小的空間里,低矮的車頂下,逼仄的座椅上,一只小腳蹬到了手剎,禁錮在他懷里,為他打開了身體的,他的囡囡。被他一次次挺身占有的囡囡,長發(fā)散下了椅背的囡囡,他的車里,無處逃離,汗水和蜜水滲進了他挑的座套,這個弓身縮在了他的副駕駛位上,腰兒卻咬緊了不讓他走的囡囡。 他捧著她的臉,緊著腰往里射,直到這一次結束的時候她都仿佛一個娃娃一般,聽話地躺在他為她準備的窄小的陳列架上,悉數(shù)承受他的情欲和愛欲,她在他伏上她的身體尋求溫存時乖巧地摟著他的肩背,她柔軟的小腹還一下一下地鼓動著,那是方才的余韻。 “這個,你之前也想過嗎?”她望著頭上壓下來的車頂,囈語似的出聲。多近的車頂,她分明觸手可及,但眼下連胳膊都抬不起來,竟不能確認它是不是和穹頂一般看著親近,實則無限遙遠。真實的只有他,他泄在她身體里的jingye,他偎在她頸間的呼吸,他心臟的搏動,他對她所有的幻想和欲望。 和許多車的車頂那么相似,構造,顏色,甚至是高度,然而她坐在別人的,更多是出租車和網(wǎng)約車的車頂下算著約會的時間,處理著上司安排的工作,衣服扣得整整齊齊,卻在這個車頂下衣衫不整地跟他zuoai。 她身上的男人扣住了她的手,十指相攏。他低低地回答,“嗯,想過。”yuzhaiwu.biz (woo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