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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新中華1903在線閱讀 - 第147節

第14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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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干脆利索!”

    看到袁世凱被擊斃的消息,在日本東京的孫文和黃興也是驚訝不已。孫文自恃如果按照自己的意思行事,是最好生擒袁世凱,但與其夜長夢多讓袁世凱逃跑,與其將來被動,還不如現在就干得一干二凈,免得麻煩。只是,在黃興看來,不管怎么樣,袁世凱也是大總統,就算有過錯,也應該是提交議會彈劾還是司法審訊,那樣才有足夠的道義立場,就這樣殺掉卻是不妥。

    于是,在對徐天寶的態度上,孫文和黃興又有了分歧。

    孫文對汪精衛說道:“兆銘,你立刻設法回國,和徐天寶取得聯系,我們要聯合徐天寶,共組共和政府。”

    汪精衛詫異道:“先生怎么還相信這些軍閥呢?誰能擔保徐天寶不會是第二個袁宮保?”

    孫文笑道:“徐天寶是留過洋的,辛亥年的時候也支持共和反對立憲。而袁世凱呢?他是舊官僚,舊派人物,而徐天寶和咱們一樣,是新派人物。再說,二次革命的時候,他不是支援了我們很多槍支彈藥嗎?”

    汪精衛說道:“徐天寶是個只許他革命,不許我們革命的人,在東北時就這樣。如今老袁已死,北洋群龍無首之際,他會把嘴里的rou吐出來與我們分享嗎?”

    孫文笑道:“我對他有信心!”

    298蓋棺定論

    自從這場突然的戰爭打響后,由于東北和德國方面的特殊關系,德國領事得以秘密會見了徐天寶,這個職業外交官在這種私下的場合,極力鼓動徐天寶自己做總統,并表示德國方面可以提供一切必要的援助,甚至還暗示他不必顧及列強的干涉,必要時候德國會幫他出面擺平,當然這一切不是無條件的,德國領事隱晦地但還是一口氣提了不少要求,無非是要擴大德國在華權益,爭取獲得影響(控制)中國的主導權,末了他還拋出一個相當誘人的誘餌。這位略微有些發福的領事宣稱:一旦戰事結束,徐天寶建立起強有力的政府并實現國內和平后,德國方面可以率先承認中國民國政府。至于如何建立政府并獲得必要的外衣,德國方面并沒有意見。

    在徐天寶看來,德國人希望能在遠東獲得一個可靠而又有實力的盟友。德國迫于歐洲形勢的嚴峻,迫切希望能夠拉攏一切對抗協約國家的伙伴,像徐天寶這樣已經有過對協約國動手記錄的強力人物(指中俄沖突)正是德國所需要的。但是,徐天寶有徐天寶的考慮,自己不可能在明知德國將在一戰中戰敗的情況下讓自己和德國走的更近了。所以,徐天寶只是委婉而含糊地表達了對德國人的感謝,而沒有做出任何實質性的承諾。

    徐天寶表示,無論他當政與否都將與德國繼續保持和發展友好關系,對于東方人語言詞匯的微妙,德國領事先生也已有些了解,所謂“發展”無非是進一步深入的代名詞,按照一貫思路,徐天寶要想真正成為有實權且能控制住局勢的總統非得找一個帝國主義靠山不可,就像袁世凱投靠英國一樣。

    話說東北軍入城之后,只是在陸建章的帶領下在北京城里滿世界的搜捕北洋高官,普通中下層官員還是被要求照常辦公。東北軍的巡邏隊在北京的大街小巷里巡邏,和他們一起巡邏的還有穿著黑色制服的警察。按照東北軍的規定,軍隊只在一開始為其三個月的軍事管制時期負責治安,三個月之后軍事管制時期一過,這任務還是由警察來執行。

    除了大街上到處走的軍警,還有隱蔽戰線上的總參謀部情報科的人也在忙碌,因為徐天寶不日就將進京,與列強各國商談后袁世凱時代的外交問題。

    徐天寶進京的行程和時間是高度機密,而且東北方面對外宣布徐天寶將坐火車前往北京,而實際上,徐天寶提前了一天就坐飛艇來到了北京。而徐天寶到達北京的第一件事,就是接見徐樹錚。

    徐樹錚和被捕的其他北洋系高官一樣,只是被嚴格限制了行動和通訊,其他還和往常一樣。得知將要得到徐天寶的接見,徐樹錚還特地穿上了軍裝,精神抖擻地坐上來接他勞斯萊斯幻影。

    “開車!”徐樹錚用命令的口氣說道

    司機瞥了他一眼,心想你的譜比天帥還大!在路上,司機故意來了兩次急剎車,弄得猝不及防的徐樹錚前仰后合。

    下午,在新成立的北京軍管會會議室里,徐樹錚終于見到了這個把一代梟雄袁世凱送上黃泉路的男人。

    “徐大帥!”徐樹錚向徐天寶敬禮

    徐天寶內穿軍裝,外罩一件呢子斗篷,腰里陪著軍刀,手戴白手套,也回了徐樹錚一個軍禮。說道:“又錚,我說話不喜歡兜圈子,咱們直來直去。人才寶貴,我不想段祺瑞就這樣血染沙場,咱們中國人不應該內斗,而應該一致對外。所以,我希望你去說服段祺瑞,加入新政府。”

    徐樹錚腦筋轉得快,隨即問道:“那么卑職以何種身份去勸降呢?”

    徐天寶笑笑,心想徐樹錚果然是人精,便說道:“總參謀部少將處長。”

    “是!卑職一頂全力完成使命!”徐樹錚又敬了一個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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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山前線,北洋軍瞪大了眼睛靜靜地躲在戰壕后面注視著遠處的動靜,大敵當前的緊張更是加劇了這種不舒服。但不管如何不舒服,沒有一個士兵敢于大著膽子站立起來,讓掠過戰壕上空地微風使自己舒服些,那樣做很可能會招來對方空中的子彈。與受熱相比。小命還是更值錢一些,大家心里只能咒罵,或者伸出手指對著天空大罵。可惜,罵聲和唾液打不下飛艇。

    北京已經被東北軍占領了,大總統袁世凱也死了,被東北軍圍困在唐山一線的第八師、第十一師、第十二師、第一師和毅軍的士氣及其低落。每天都有士兵們成群結隊的向東北軍投降,一開始軍官們還試圖阻止,但是很快的,中下層軍官們也加入了投降的行列。

    此時此刻,段祺瑞正用槍指著前來勸降的徐樹錚,“又錚啊,雖然你與老頭子有罅隙,但是你就這樣投降了徐天寶,難道你心中無愧嗎?”

    徐樹錚說道:“有愧,但是老頭子不是也是在算計我們那點小九九嗎?如果當初咱們先廢了袁世凱,再迎徐天寶進京,那徐天寶繼承的就是北洋的法統,咱們也算是擁立有功。可現如今東北軍已經殺進北京城,那么北洋的合法性就不復存在了。咱們這些北洋老人已經掉價了。如果再猶豫,恐怕過了這村兒沒這店兒啦~~”

    “哎!”段祺瑞把左輪放回槍套里,說道:“也罷也罷,反正黎元洪是老好人,大公子更是叫人生厭,與其這樣,我還不如降了徐天寶呢!”

    徐樹錚說道:“我手中無兵都能撈個少將,芝泉你起碼是個中將。”

    段祺瑞苦笑道:“那么其他人能答應嗎?”

    徐樹錚說道:“第一師何宗蓮、第十一師張永成、第八師李成泰都是我們自己人,唯獨第十二師的陳光遠,是老頭編練的模范團改編的,不如咱們乘此機會!”徐樹錚右手化掌為刀,做了一個下劈的動作。

    段祺瑞對此態度倒是很爽快,他笑道:“就當是納個投名狀!”

    段祺瑞、陸建章、徐樹錚、何宗蓮、李成泰等人帶頭投降之后,河北一帶的北洋軍紛紛倒向徐天寶。楊士琦、楊度、梁士詒等人也紛紛歸順了徐天寶,其余不愿意歸順的,則全部南下河南,與已經到達鞏縣的曹錕和正在河南主持剿滅白朗的袁克定回合。

    接下來,徐天寶做的第一件事不是南下討伐北洋殘部,而是將袁世凱風光大葬。一來是為了顯示自己的大度,二來也是給剛剛投降的北洋舊將們一個交代。當然,袁世凱的葬禮沒有按照國家元首的規格,而是按照就是正一品大員的規格下葬的。同時,徐天寶也沒忘了給袁世凱蓋棺定論。

    報紙和電臺都刊登和播送了這片文章,文章對袁世凱早年一些值得肯定的成績進行了贊揚,但是隨即話鋒一轉,又將袁世凱定性為迷戀權力,以至于不擇手段鏟除異己的封建舊官僚,一個白面曹cao似的人物。總的來說,對袁世凱的評價是貶多于褒。

    299老子死了兒子上

    不過,這種評價也符合當時大多數人對袁世凱的看法。

    在河南洛陽,袁克定豎起了大旗,號召北洋舊將們匯聚到他的麾下,一起打回北京,為老頭子報仇。最先到達洛陽的是袁世凱的嫡系第二師王占元、第三師曹錕、第五師靳云鵬三個師,隨后到達的是從南方趕來第六師李純、第二混成旅褚恩榮、第三混成旅張敬堯、第八混成旅徐占鳳、第九混成旅丁效蘭、第十三混成旅李炳之也匯聚到洛陽。在加上當地原本依附袁世凱的鎮嵩軍劉鎮華,在洛陽的北洋軍余部也有十五萬之眾。

    袁克定首先發表激情洋溢的演講,然后又是數落起袁世凱原先對諸將的各種好處,最后,袁克定哭喊道:“家父不幸為逆賊所殺,還望各位叔叔伯伯們替我做主啊!”

    王占元第一個站出來,說道:“蛇不無頭不行,眼下我們要推舉一個盟主出來,發號施令。我推舉大公子,父死子繼,名正言順!”

    曹錕卻笑道:“父死子繼是沒問題,皇帝是可以這樣做。可沒聽說過大總統還能父死子繼的呀!”

    王占元眉頭一皺,說道:“曹錕,老子死了,兒子報仇,難道不對嗎?這幡子不由大公子舉著,難道由你扛不成?”

    曹錕有些不高興了,兒子才給死去的老子打幡,自己又不是袁世凱的兒子,王占元這話是變著法子挖苦自己呢!

    袁克定也不傻,他說道:“各位叔叔伯伯,我雖然資歷比不上各位,但是我也有從軍的經驗,只要各位叔叔伯伯們全力輔佐我,我袁克定不是小氣的人,以前大伙兒跟著我爹打天下,現在跟著我打天下。打回北京之后,加官進爵,榮華富貴唾手可得。”

    眾將一陣竊竊私語,袁克定一咬牙,說道:“誰第一個進北京,誰就是總統。我袁克定只求為父報仇~~”

    王占元說道:“各位各位~大公子都把說到這份上了,咱們再不表態可就說不過去了。我王占元第一個~~我愿意輔佐大公子,但是大總統我自問當不來,將來要是得了天下,我當個山東督軍就心滿意足了!”

    曹錕也說道:“大總統非德高望重、德才兼備不能為之,我曹錕自問沒這個本事,這大總統還是大公子來當吧,我只要當個直隸督軍就可以了!”

    其余諸將也紛紛表示,自己只要當一省督軍即可,絕不覬覦大總統的寶座,這個寶座還是大公子袁克定來坐。

    袁克定大喜,心里卻暗罵這些白眼狼,他對諸將拱手抱拳,說道:“各位,那么家仇能否得報,全賴諸公之力。”

    王占元又說道:“現在有了首領還不算完,所謂名不正則言不順,言不順則事不成。大公子也得有個名號,否則如何統領大軍?”

    李純說道:“既然說定了大公子當總統,何必再想別的名號?咱們直接在洛陽搞個登基大典,共推大公子為總統,然后會軍北上,討伐徐天寶便是。”

    眾人都稱好,于是,1914年元旦,一場滑稽的大總統登基大典在洛陽開演了。這場荒唐的鬧劇一開始就被全國各地報紙猛烈抨擊,老袁逼選當了總統,死了之后兒子自封當了總統,這不是搞封建帝制那一套嗎?還搞登基大典,這中不中洋不洋的怪胎算什么?

    袁克定可不在乎這些,他自恃鞏縣兵工廠生產的軍火和北洋舊將的擁戴,自封為民國第二任大總統,并以國家元首的名義照會各國,要求他們承認洛陽政權的合法性。同時,又以北洋繼承人自居,向還在觀望中的馮國璋、雷震春、盧永祥等人下令,要求他們立刻就近進攻東北軍。

    在江寧的馮國璋接到袁克定的電報之后大怒,當初就拍了桌子,“這個眼高手低的紈绔子弟,乳臭味干就敢命令老子?去他娘的。老頭子在的時候還得恩威并施吶,你算個什么東西!”

    與他合兵一處的雷震春也接到了電報,他到沒發火,只是直接扯碎了扔進了茅坑。雷震春對馮國璋說道:“華甫,為這種毛孩子生氣,犯得著嗎?不過我們確實該為自己打算打算啦!”

    馮國璋一挑眉毛,問道:“陶成章那里又來人拉?”

    雷震春點了點頭,“這次來的是王芝祥!”

    “王芝祥?”馮國璋一怔

    雷震春說道:“如今國民黨和徐天寶聯手了,王芝祥說只要我們愿意棄暗投明,江蘇咨議局和浙江咨議局就愿意推舉你為江蘇督軍,我為浙江督軍。”

    馮國璋說道:“我不是已經是江蘇督軍了嗎?”

    雷震春笑道:“華甫糊涂了吧?老頭子都死了,他的任命自然就不作數了。”

    話說民初第一屆國會參、眾兩院共有議員841人,史稱“八百羅漢”。看這個稱謂就知道,那些議員個個都不是善類。按當時規定,在議會內打傷人不違法,所以每逢說不到一塊,就動手好了。經常是會開著開著,就有人私自把會場當成擂臺,直接開打了。當時仿照歐美確立的議會政治,放在中國面臨一個非常尷尬的局面:“有議員而無選民”。當時的議員,大多是舊官僚,抱著入朝做官的想法參加議會。年輕的讀書人,沒了科舉,想要入朝也只能競相加入各政黨,期望有一天能成為議員。民初畢竟去古未遠,想讓那些老官僚搞清楚“民主”“共和”這些概念,實在太難為他們了。

    京城里政客們掄胳膊打來打去,地方上軍閥們cao槍桿打來打去,搞得中華大地烏煙瘴氣民不聊生。一時間民怨四起,莫要說那些前清遺老,就是普通國民也有“民國不如大清”的感慨。至“二次革命”后,孫中山也好,袁世凱也好,都很有默契的達成了一個共識:中國不適合民主,唯有繼續走專制一條路。袁世凱在國內忙著抓權當正式大總統,孫中山則跑到海外建了一個“中華革命黨”。

    袁世凱用各種手段逼迫議員們把自己選為正式大總統之后,這些議員們就成了擺設。現在徐天寶進了北京城,這些八百羅漢又被請回了參眾兩院。

    1913年4月國會開幕,“八百羅漢”開宗明義第一件事,就是給自己定薪酬。還別說,真有人提議要少點,說是國家財政困難,議員要以身作則。當然,少也不會少到哪里去,每年二三千元,每月200元左右,已經相當于政府薦任級官員或者大學教授的工資了。但是,有人不同意,主張“高薪養廉”,歲費5000塊大洋。結果一投票,5000元的方案被通過——即使是議員,誰會嫌錢少呢?這么一來,議員的薪水,都相當于中央政府各部的次長了。那年月,中央政府僅僅九個部,每個部只有一個次長。彼時物價低,每月8元,可以養五六口之家,1000元可以買套四合院。議員每年5000元的薪水,成了京城頂尖的高薪階層。加上剛進京時,議員多半未帶家眷,于是,兩院議員成了八大胡同的常客。

    這次的國會開幕的第一個議案也是確定這些國會議員的薪水,東北大管家王永江很直接,“眼下戡亂時期,國家財政困難,身為議員更加應該以身作則。所以議員每月月薪五百五十(中國)元。”這個水平相當于軍隊里少將一級的薪水。

    經過袁世凱逼選的洗禮,這些議員們都學乖了。能弄死袁世凱的人,肯定比袁世凱還狠,不好惹啊!于是,這個議員減薪的議案順利通過了。

    王永江心中暗自好笑,又說道:“接下來是選舉民國第一任大總統的提案!”

    議員中有人切切私語,“第一任不是已經死了的袁世凱嗎?”

    王永江大聲道:“袁世凱在選舉中造價,還用流氓軍警逼選,所以選舉結果是無效和非法的。因此,在一個月之后,我們將舉行民國第一任正式大總統的選舉,候選后人有三位:徐天寶、黎元洪、孫文。”

    300徐大總統

    北京的大街上不時有一隊隊士兵排著縱列走過,老百姓也許是見怪不怪了,誰都沒有停下手中的活計去管這些。

    從唐山前線回來的段祺瑞牽著馬,在副官的陪同下,緩緩地走在回家的路上。他想仔細看看換了主人后的北京城模樣。說實在的,一直以來都忙于公事,很少有機會如同今天這般悠閑地觀看世情對于北京城,他既可以說得上熟悉,又算是完完全全的陌生。

    因為段祺瑞已經換上了東北軍的軍裝,一看他肩膀上的上將級別將星,巡邏的東北軍士兵就向段祺瑞敬了一個禮,腳步卻沒停下。

    段祺瑞習慣性的還禮,然后靜靜地看著這些穿著東北軍軍服的士兵從面前走過。還是一張張質樸的中國農民面孔,但段祺瑞分明能嗅到他們身上散發著一種自己很想在北洋軍身上嗅到卻又始終不可得的味道。望著那整齊、矯健的步伐,那訓練有素的口令,那只有刷刷刷腳步聲而沒有竊竊私語的行軍,段祺瑞嘆了口氣,這才是他想要的部隊。原本他帶兵時一貫以嚴格要求、鐵面無私而著稱,他對于自己的手下很有信心,現在看來,讓這樣的部隊打敗并不奇怪。別的不說,光是這整齊、肅穆的軍容就足以讓段祺瑞稱贊半天,段祺瑞輕輕嘆了口氣,繼續朝家里走去。

    段祺瑞的家在倉南胡同,此宅原為清代康熙皇帝第二十二子允祜府,北洋政府時期,該府被段祺瑞所得。

    門口有人在站崗,看見來了一個上將。兩個士兵先是敬了一個禮,然后將他攔住,問道:“將軍,請問你是誰?”口氣不卑不亢。

    段祺瑞還是習慣性的還禮,只是愣了一下,然后說道:“我回家,我是段祺瑞!”

    兩個士兵看了看段祺瑞,說道:“對不起,將軍,我們沒見過段祺瑞將軍。所以~~”

    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段祺瑞有些無奈地掏出兩個大洋,往士兵手中塞去,“兩位,行個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