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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新中華1903在線閱讀 - 第146節

第146節

    日本與沙俄的苛刻條款一經公開,頓時一石激起千層浪。俄國謀求蒙古的利益,對歐美各國損失不大。但是日本的《二十一條》則是旨在獨霸中國的。

    這還了得?中國這塊大肥rou,你小日本想一個人吞?

    美國第一個做出反應,表示日本要獨霸中國,這是對門戶開放政策的最大威脅。在滿蒙問題上,美國本來就和日本有巨大的矛盾,哈里曼家族的世界鐵路計劃,就是因為日本的破壞,所以無法在滿洲修建。美國海軍和日本海軍早就把對方當成了假想敵,兩國的矛盾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美國公使第一時間發電報給美國的國務卿,請求國內的指示。國務卿回電,命令他一定要阻止這個密約的簽訂,必要時不惜用武力威脅日本。美國現任總統托馬斯?伍德羅?威爾遜總統雖然不是好戰分子,但是他非常清楚,一旦日本擁有了中國的人力和資源,那么美國又有什么能力保護夏威夷和菲律賓呢?

    德國自不必說,作為名畫《菩薩騎火龍》的炮制者,德國皇帝威廉二世馬上再次對歐洲鼓吹黃!禍論,德國公使也對日本提出了嚴正警告。

    作為日本的盟友,大英帝國對日本做出這樣的舉動卻沒有事先通氣感到非常的憤怒,對日本要求獨霸中國,這是大英帝國無論如何也無法接受的。英國占有中國的外貿的大頭,長江中下游一直是大英帝國的禁臠,遠東艦隊在亞洲的兩個母港,一個是司令部所在的新加坡,另外一個就是上海。難道要把這些都吐出來給日本?

    法國人在亞洲唯一值得稱道的殖民地就是安南,而日本如果全面控制了中國,那么不管是從陸路還是海路,他們都可以輕易的將安南的法國人趕到海里喂魚。法國人也不愿意看到日本獨霸中國。

    俄國和日本最近的關系還不錯,雙方簽訂了三次瓜分滿蒙利益的密約,但是每當天陰雨天下雨的時候,尼古拉二世劇烈的頭疼就提醒他,當年在日本挨的那一刀。更別說日俄戰爭時被日本人打沉的艦隊了。不過,讓尼古拉二世慶幸的是,雖然己方的《中俄蒙協定》也被曝光了,但是全世界都集中火力譴責日本人,這讓尼古拉二世高興壞了。

    雖然列強都把注意力放在了歐洲,為了即將到來的大戰做著準備,但是并不妨礙他們為了各自的利益,來遏制一下野心勃勃的日本人。

    當然,就在全世界譴責日本的時候,日本人的后院里相繼起了兩把火,第一把火叫做西門子事件:

    從日俄戰爭結束以后的1905年開始海軍派就提出了八八艦隊的構想(八艘戰列艦和八艘巡洋艦組成),這個八八艦隊的構想是山本權兵衛提出來的。是為了和陸軍對抗,為海軍要錢而搞出來的。山本權兵衛內閣正值日本經濟不景氣,全國的中小資本家認為政府既然能夠進行行政、財政改革,那么一定有收入來源,因此展開要求廢除營業稅和通行稅的運動。“西門子事件”成為推動這場運動發展,迫使政府不得不減稅的象征性!事件。

    1913年11月的一天,德國西門子公司東京支店長維克多?赫爾曼在德國大使館員亞歷山大?希爾的陪同下到海軍省來打招呼,說是西門子公司有人偷了公司的文件逃到英國去了,現在在向西門子公司勒索50萬馬克。

    日本人聽得有點糊涂:德國的公司失了賊,管日本什么事?你要是想請日本偵探出手幫忙抓賊,那也是找內部省,不該找海軍啊。

    德國人見日本人聽不明白,就直接說了:“可能事件捂不住,這件事一公開只怕有幾個日本海軍的高級軍官的名字在歐洲要見報,所以來打招呼,你們還是早作準備的為好。”原來,被偷出去的文件中有一份西門子公司同意給海軍省負責武器采購的原艦政本部第一部部長巖崎達人少將25%的回扣的電報。

    海軍一聽就知道大事不好了,當時正是八八艦隊計劃的緊張時刻,原以為山本權兵衛大將當了首相,海軍要起錢來可以方便些,誰知道跑出來這么一檔事,趕緊就成立了以出羽重遠大將為委員長的查問委員會來追查這件事。查下來的結果是確實有人在德國拿了錢,而德國人做的只是為日本人在英國定購的巡洋戰列艦金剛號配內裝的活,干正活的英國人也給了日本人錢,而且給得更加多,光艦政本部原本部長松本和中將一人就從英國人那兒拿了40萬日元。不要忘記那是有個千把日元就能在東京蓋座房子起來的年代,現在的新日鐵的前身八幡制鐵一開始只用了57萬日元就見了起來,這45萬的數字之大可想而知。這個松本和中將在事發當時是吳鎮守府司令長官,已經是下一任海相的人選,熟悉日本政治的人應該知道日本的金權政治是有傳統的,據說松本弄這筆錢就是為了當海相而在準備政治活動資金,所以這筆錢還存在銀行里沒動。

    這份文件在日本一經見報,頓時就是一場地震。國會里亂成了一鍋粥,傳媒在拼命炒作,憤怒的群眾涌向國會和海軍省,四千名警察都沒有辦法維持秩序,結果陸軍出動了第三聯隊的一個大隊幫助維持秩序才算把局勢平靜下來。結果是剛剛坐上首相寶座的山本權兵衛帶著他那個內閣集體辭職。

    第二把火稱之為熊澤天皇事件:

    日本明治維新打出的旗號是“尊王攘夷”,日本人將天皇視作神靈,是天照大神的子孫,天皇不是人,而且世世代代都不是人,而是神。正是天皇的存在,令四分五裂的日本統一了起來,也正是天皇的旗號令日本人能夠聚集起民族情緒,成為擊敗大清和俄國,并在二戰中對抗強大的美國的利器。那么,如果天皇的地位受到質疑呢?如果天皇不是苗正根紅,而是篡位者呢?如果另外一個血統更純正的家伙冒出來,大正天皇的地位還能那么穩固嗎?

    當初清末的時候,孫文在日本爭取犬養毅和內田良平的幫助,黑龍會的大龍頭內田良平說過一句名言:彼乃無用之人,但我將飼之以備將來。徐天寶也從日本找到了一個可以“飼之以備將來”的人——熊澤大然、熊澤寬道父子兩。

    熊澤大然,雜貨鋪掌柜,日本民間歷史學者,明治四十三年被明治天皇封為‘遵憲王’,南朝后龜山天皇的后裔,血統純正過了北朝后裔的明治天皇。明治四十四年,日本教科書做了修改,廢除了北朝五位血統不夠純正的天皇封號,改宗南朝為正朔。

    甲午戰爭的時候,日本人攻擊滿清異族入主中原,不具備統治的合法性造成了中國的混亂,那咱們就拿天皇是篡逆者的后裔說事兒來分裂日本政界和軍界。

    來而不往非禮也

    兩把火一燒,再加上國際輿論的壓力,日本出兵干涉討袁戰爭是不可能了。

    袁世凱的末日就要到了。

    296得道多助

    但是,袁世凱也不傻,他一方面利用手中掌握的輿論工具和徐天寶的宣傳機器對抗,說都是因為徐天寶起兵造反,所以日俄兩國才得到了乘火打劫的機會,徐天寶是中華民族的罪人,是漢jian賣國賊;另一方面,他又以正式大總統的名義,正式宣布,自己是絕對不會簽署這種喪權辱國的條約的。

    中南海懷仁堂

    總統府的會議室被布置成了新聞發布會的演播廳,中外記者人頭攢動擠的水瀉不通,鎂光燈不停的閃爍。

    袁世凱此時后腰疼的厲害,他強忍病痛,努力做出威嚴的姿態,說道:“日本和我中華一衣帶水,典章禮儀服飾建筑皆來自我中華,可這日本卻狼子野心,甲午年不宣而戰,奪我遼東臺灣,幸得友邦法國、德國、俄國相助,才將遼東還給中國。清廷退位,民國肇興,列國友邦咸與我國友好往來。唯有日本挑動中國內亂,包庇叛亂的禍首孫文不肯引渡,現在日本又乘火打劫,逼迫我國簽訂這所謂的《二十一條》,要將我國主權盡行剝奪,試圖效法當年吞并朝鮮之舉,是可忍孰不可忍!”

    臺下的中國記者也群情激憤,不斷冒出的鎂光燈白煙令屋內充斥著嗆鼻子的味道。袁世凱站在講臺上半晌無語,下面的記者也都停下了筆,只有鎂光燈無聲的閃耀。大家以為袁大總統在醞釀情緒,或者是有意的停頓,其實袁世凱是疼的說不出話來,想緩一緩。

    “我,袁世凱,中華民國首任正式大總統,再次,我只想說兩條,第一,這賣國的條約我是不會簽字的;第二,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實乃國之大不幸。我希望徐振華能及時幡然醒悟,痛改前非,與我袁某人一起抵御外敵。而不是同室cao戈,禍起蕭墻,使黎民百姓陷于兵火連綿之中。攘外必先安內,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切不可再沉湎于爭權奪利的心魔之中。如若不然,是謂國賊,國人共討之。”

    說完,袁世凱頭也不回的走了,下面先是一陣沉默,接著發出雷鳴般的掌聲:“袁大總統萬歲,民國萬歲”,袁世凱蹣跚的背影,在眾人的眼中,前所未有的高大,但是沒有幾個人知道,袁世凱剛剛離開他們的視線,立刻就有人上前架著,不然他連站都站不穩了。

    第二天一早,全國各地的報紙紛紛轉載了袁世凱的講話,這使得袁世凱再次站上了道德的制高點。有一些激進的報刊開始抨擊徐天寶,說他是明末的李自成、張獻忠,只知道破壞攪局;也有人罵徐天寶是太平天國的洪楊,攪得國家內耗連連,以至于無力抵御外敵。

    從記者招待會的現場回到暖閣里,袁世凱躺在軟榻上,總算神情是放松了一些。他看著一旁的楊士琦,笑道:“晰子妙計,這下看那徐天寶還有什么幺蛾子!”

    楊士琦笑了笑,說道:“此乃權宜之計,雖然古語有云:得道多助失道寡助。但是古語亦有云:成者王侯敗者賊。如果光動動嘴皮子就能解決問題,那咱們也不需如此勞神。關鍵的關鍵,還是要在戰場上分勝負。”

    徐天寶和袁世凱兩大巨頭大打輿論戰,下面的老百姓們可糊涂了,這袁大總統和徐大帥到底誰是忠的?誰是jian的呀?按照老百姓的習慣性思維,袁世凱是大總統,是正統,所以他應該是忠的吧?可徐大帥在東北打得俄國人和日本抱頭鼠竄,還收回了不少前清喪失的權力,你要說他是jian的,也很難讓人信服。原本對袁世凱有了二心的段祺瑞此時回過神來,原來老頭子這招是欲擒故縱啊?段祺瑞不得不佩服袁世凱心機縝密,但是心理卻還是暗寒。

    民族主義是把雙刃劍,這一柄劍舉起來,可就不會輕易落下。

    沈陽的總參謀部會議室里,徐天寶的高參和將軍們神色都十分拘束。畢竟這個節骨眼兒上,一不小心就會落一頂漢jian、國賊的大帽子。眾人竊竊私語,且莫衷一是,都等著徐天寶來做最后的決斷。

    “天帥到!”門口兵弁大聲唱名

    徐天寶出現在門口,在他身邊,還有兩個身穿西裝的中年人,這二人不是別人,正是陸征祥和曹汝霖。一見到徐天寶到來,在座眾人便齊刷刷地站了起來。

    “天帥早!”

    “大家早!”

    徐天寶往邊上讓開一步,介紹道:“我給大家介紹兩位新朋友,陸征祥先生、曹汝霖先生!”

    說罷,徐天寶示意眾人入座,徐天寶開門見山地說道:“我知道最近袁世凱在北京表態讓大家有些犯迷糊,這仗該不該繼續打下去。所以,我特地把陸征祥先生、曹汝霖先生從青島請來。讓他們扒一扒袁世凱的皮。”

    于是,陸征祥、曹汝霖二人便將他們所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地都說了出來。

    熊希齡一聽,便皺起了眉頭,說道:“不管袁世凱是真心抑或假意,他現在都搶定了先機,而我們則是投鼠忌器。”

    吳景濂也說道:“是啊,就算我們相信了,如何讓天下人相信呢?此時就算二位先生的話見了報,眾人也會以為我們是刻意抹黑袁世凱。”

    徐天寶擺了擺手,笑道:“袁世凱想和我玩得道多助失道寡助這套把戲,虧他還是混跡官場那么多的老手,難道他忘了還有一句話——成王敗寇,蓋棺定論??”

    十月份,北京天黑的很早,漆黑地夜空中,偶有幾顆星星閃爍。這一帶本來就是農田,人跡罕見,在這種好夢時分,更不會有人閑著無聊觀察天象。那是相士和天文學家地活,小民只管睡覺就可以了。趁著這夜色,十艘小型飛艇排成長長地一列縱隊朝北京飛來。

    “檢查裝備!”

    “是!”

    “裝備檢查完畢!”

    “檢查降落傘和索道!”

    “降落傘和索道檢查完畢!”

    飛艇下方的機艙內,一批批身穿夜間迷彩服的煞神特種部隊精英士兵(克隆人士兵)整裝待發。

    “我再重復一遍我們的任務,a計劃——發現目標,活捉目標,將目標順利帶回基地:b計劃——消滅目標。”

    “是!”克隆人士兵們面無表情地敬禮

    飛艇距離北京城區越來越近了,為了謹慎起見,飛艇降低了高度,發動機也陸續關掉了,依靠著風力地推進而緩緩前進。在這個大部分人都有夜盲癥,且沒有路燈的年代,要準確的把士兵空降到中南海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不過,好在飛艇上裝有先進的定位系統,在飛艇艇長的面前有一塊看板,紅色的三角代表飛艇本身,綠色的三角代表他們的目標——中南海暖閣。

    “還有三十五秒到底目標位置!”

    ~~~

    “還有二十秒!”

    ~~~

    “最后十秒倒計時!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

    機艙的出艙口一盞信號燈開始閃爍

    煞神特種部隊的隊員們一個個依次從飛艇吊籃上降落下來,十來艘同時傘降的場面相當蔚為壯觀,只是黑夜中為了隱秘,大家都不發出聲音,只有風聲嗚嗚作響。

    落地之后,隊員們立刻按照作戰計劃,如水銀瀉地般四散開來。

    十幾秒種之后,忽然聽到有人大喊:“什么人?”隨即槍聲大作,手榴彈的爆炸聲也此起彼伏。

    只見袁世凱穿著單薄的內衣,在一群衛兵的簇擁下倉皇往外逃竄,還沒跑出幾步,就聽頭頂想起了機槍的聲音,飛艇居高臨下,向逃竄的袁世凱射擊,12毫米口徑的大子彈一下子就把袁世凱肥大的身體打得稀爛。

    一代梟雄就這樣死去了

    隨即,東北大都督府通電全國,宣布了袁世凱的死訊,頓時天下大亂

    其實,這不是徐天寶想要的結果,但是自己卻不得不這么做。有時候,就是如此的無奈。

    297我對他有信心

    由于事情發生的太突然,所以不管是唐山前線的段祺瑞,亦或是從湖南匆匆趕回來的曹錕,又或者是在江蘇裹足不前的馮國璋和雷震春,或者說是全中國的人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當特種部隊隊員在北京城里橫沖直撞,到處搜捕北洋系高官時,他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如果說抓捕袁世凱時,袁世凱的衛隊還做了一些抵抗的話,那么抓捕其他北洋高官對于突擊隊來說就相對顯得比較輕松。負責北京警戒的陸建章在袁世凱官邸發生槍戰之后不到五分鐘,就接到了“袁世凱”打來的電話,命令他出城到豐臺一代去搜捕亂黨,使得北京城里就剩下了一些警察部隊,根本就不是久經考驗的突擊隊員地對手。北洋警察手忙腳亂地想開槍,對面已連著打過來好幾槍了。

    天亮的時候,最先殺進城里的是米振彪的毅軍,隨后東北軍張之江的大部隊開進了北京城。北洋官員們大部分都不知道昨夜發生什么,基本都沒跑掉,全部被東北軍和毅軍俘虜了。毅軍是前清留下的隊伍,已經北京城就手癢難禁。米振彪正欲在徐天保面前表現自己,可不敢在這個節骨眼兒上出什么叉子,于是毫不留情地在菜市口將幾個害群之馬軍法處置。東北軍的軍紀自不必說,于是北京城算是太太平平地易主了。

    話說陸建章自己連夜帶著人馬去了豐臺,一覺醒來發現北京已經插上了東北軍的五星旗,頓時大驚失色,他的家眷全在北京城內!奈何陸建章手下的兵馬只有二百多人,別說和東北軍交手,就是米振彪的毅軍都能碾死他。

    走還是留?陸建章猶豫了

    這時,兵弁來報,說陸夫人來了。

    “老爺~!”陸夫人看到陸建章平安無事,心中大定。

    “夫人~!”陸建章看到老婆平安無事,也是如釋重負。

    陸夫人從口袋里掏出一封信,遞給陸建章,說道:“老爺,這是煥章托我給你的信。”

    馮玉祥字煥章,祖籍安徽巢縣西北鄉竹柯村人。1905年3月,武衛軍右軍移駐南苑,并改為第6鎮,馮玉祥也由哨長改任司務長,隨后又升為排長。到了8月,馮玉祥通過考試,名列第一,升為隊官。協統陸建章和標統王化東對馮玉祥很器重,陸建章有位由他撫養長大的內侄女劉德貞,經王化東作介紹人,許配給馮玉祥,這樣一來,馮玉祥便成了陸建章的內侄婿。因為有這層關系,所以馮玉祥才會托陸夫人給陸建章送信。

    信的內容開頭一段是敘舊和人倫虛文外。中間就是向陸建章說明了老袁地劣跡。解釋為何要發動討袁戰爭地原因。當然,這不是關鍵,陸建章也是明白人,知道現在雙方彼此處于不同陣營,自然要各為其主。重點在于結尾地寥寥數語,馮玉祥委婉但堅定地指出,徐天寶大帥很器重陸建章。一來陸建章身居要職,掌握了不少袁政府地機密內容,像張振武一案幾乎就是陸建章一手cao辦;二來陸建章是袁世凱搞情報工作的,徐天寶對這類人才一直就很看重。最后,信中寫道:袁世凱已經作古,陸建章你又何必為他陪葬呢?值此多事之秋。國家有難之際。祥竊為舅思之。當有益于國家。袁世凱已成獨夫民賊。全國皆欲除之而后快。望舅深明大義。如此,國家幸甚、祖宗幸甚。

    陸夫人也在一旁勸說道:“我是婦道人家,不懂國家大事。不過我想既然是煥章寫來的,自然也有他的用意。我看他倒是過得不錯,年紀輕輕就當上了旅長,這番看來更是卯足了勁要大干一番,他要是能把你說動了,我看用不了多久就該能當師長了吧?”

    陸建章微慍道:“那你是說讓他踩著我的肩膀往上爬咯?”

    陸夫人嬌笑道:“老爺,你想哪里去了?我想煥章也是為了你好啊,如今老袁都死了,你也該找個新靠山了。”

    陸建章伸手摟住陸夫人的肩膀,讓她坐下,長嘆一聲道:“我何嘗不明白這個道理?但是那時候我幫著老袁殺了很多革命黨人,他們能放過我?”

    陸夫人搖頭道:“你到時聰明一世糊涂一時,煥章會平白無故寫這樣的勸降書嗎?肯定得到徐天寶首肯的呀。再者說來,那徐天寶不是自己組織了一個什么黨,和南方的孫文不是一路人馬!”

    陸建章恍然大悟,笑道:“多虧夫人一語驚醒夢中人,在我看來,革命黨都一樣,不管是南方北方,如果不是夫人提點,幾乎就誤了大事!我這就給煥章回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