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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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安蒙軍一路高奏凱歌,在蒙古牧民和棄暗投明的蒙古王公的幫助下,大軍迅速推進到烏蘭托羅海一帶。 烏蘭托羅海是庫倫的南大門,烏蘭托羅海陷落的消息傳到了庫倫,偽蒙政權(quán)上層都是大吃一驚,他們原本還以為東北軍剛剛出兵,自己有充足的時間可以備戰(zhàn),還可以等俄國軍隊前來助戰(zhàn)。但從眼下的情況看起來,危險近在眼前。杭達多爾濟親王揪住一個僥幸逃回庫倫的蒙軍軍官大聲喝斥:“你看清楚了?真是漢人東北軍” “是,……是,王爺,對方有千軍萬馬,大炮、火槍比我們多了不知道多少,不是小的怕死,實在是我們抵擋不住,只好……只好……” “混帳東西,烏蘭托羅海如此要緊的地方,豈能說丟就丟?我給你兩千兵馬,你立馬給我奪回來,不然,我要你的腦袋。”偽蒙政權(quán)中,活佛雖然被擁戴為“日光皇帝”,大喇嘛車林齊密特為內(nèi)閣總理大臣,但其實前者是一個不折不扣地傀儡,后者根本不懂政務(wù),所有大小決策,大都以杭達多爾濟親王的意見為準。 “王爺……王爺……”那個軍官趕緊在地上爬了兩步,“漢人軍力雄厚,火力充足,又有炮火支援,2000兵馬恐怕不夠,能不能再加派……” “沒用的東西……”不等他說完,杭達多爾濟親王一腳踹在對方身上,“廢話,要是有二十萬兵馬,還輪得到你去?” “王爺,我看不如這樣,眼下敵兵勢大,我軍即使外出攻城也沒有必勝的把握,還不如在庫倫堅守,等俄國人的援兵上來。”旁邊的兵部大臣棍布蘇倫插嘴。 “對對對~~我們以逸待勞,讓茫茫的沙漠先懲罰一下這些漢人~!”軍官如獲大赦 杭達多爾濟問道:“俄國此次派遣多少援軍前來?” 棍布蘇倫答道:“聽呂巴領(lǐng)事的說法,大約10個大隊,4000人左右,只是眼下剛剛動身,約莫要半個月才能到達庫倫。” “半個月?這么說我們至少要堅守半個月?”杭達多爾濟氣樂了,“庫倫城不比北京城,城墻不高大,也沒有護城河,怎么守半個月?咱們軍隊的情況,你不是不清楚,每個旗出一千人,才拉起來多長的時間,說到底就是一群松散的牧民。”杭達多爾濟微嘆道:“以前沒見過俄國的軍隊,我還對蒙古的勇士頗有信心,不過現(xiàn)在心里卻有些打鼓。也不知道當年成吉思汗是怎么打敗他們的~!” 杭達多爾濟,海山等人為了外蒙!獨立,曾經(jīng)親自到沙俄皇宮,向沙皇尼古拉二世求援,見識過俄國的哥薩克騎兵之后,才知道什么叫做精銳。杭達多爾濟對俄國的強大內(nèi)心深感畏懼,也更加堅定了他本來還有些搖擺不定的獨立之心。可是沙俄卻只肯提供武器,對于外蒙請求援兵的要求卻一再搪塞。新成立的中華民國前身雖然曾是沙俄的手下敗將前清,但對于外蒙仍然是龐然大物。 兵部大臣棍布蘇倫卻顯得很有信心,他說道:“我們的勇士裝備了全新的俄式步槍,還有兩門大炮,出擊雖然不足,但是守城應(yīng)該有余了。” 隨后的幾天時間里,入侵內(nèi)蒙的各路叛軍殘部陸續(xù)退到庫倫城內(nèi),使得庫倫城內(nèi)的守軍增加到了一萬多人,這多少讓杭達多爾濟壯了不少膽子。 殊不知這正是郭松齡的計謀,與其滿世界的在草原上追繳來去如風(fēng)的騎兵,不如把他們集中到一起,來一次一勞永逸的殲滅戰(zhàn)。于是,郭松齡從南面,吳俊升從東面兩個方向,一起把各路叛軍逼往庫倫城。 庫倫位于蒙古高原中部,肯特山南端,鄂爾渾河支流圖拉河畔,庫倫南北兩面是連綿起伏的群山,清澈的圖拉河從城南的博格多山腳下自東向西緩緩流過,東西兩面為廣闊的草原,城市主要街區(qū)坐落在圖拉河北岸。它始建于1639年,當時稱“烏爾格”,蒙語為“宮殿”之意,為喀爾喀蒙古“活佛”哲布尊巴一世的駐地。“烏爾格”在此后的150年中,游移于附近一帶。1778年起,逐漸定居于現(xiàn)址附近,并取名“庫倫”和“大庫倫”,蒙古語為“大寺院”之意。 10月28日夜五更時分,庫倫城頭的守城士兵正昏昏欲睡,隨著東北軍安蒙軍的日益逼近,偽蒙軍地大小頭目都打起精神仔細巡邏,日夜不敢間斷。但人的精神和注意力畢竟是有限的,這根弦緊緊地繃了七八天后,就不可避免地轉(zhuǎn)入松懈。突然間,漆黑的天空中劃過三道亮光,三顆紅色地信號彈高高升起,還沒等守城士兵反應(yīng)過來,炮彈已落在城墻、城樓等處了。 “轟,轟”炮彈作響聲處,到處可見殘肢斷臂,或者是猝不及防的士兵被氣浪掀下城樓活活摔死。別看國防軍這兩天沒有大的舉動,其實早把各種射擊諸元測算好了,一上來打得敵人就是哭爹喊娘。 一輪炮擊后,借著火光,偽蒙軍終于從驚慌失措中有些恢復(fù)過來,偽蒙軍指揮官海山接著火光發(fā)現(xiàn)安蒙軍的步兵已經(jīng)開始推進了。在他指揮下,蒙軍開始cao起俄式馬克沁機槍掃射起來,雖然是漫無目的地亂掃,但畢竟自己也打響了家伙,膽子壯了不少。 第六師炮兵團團長鄒作華看著城墻上到處亂閃的火力點,笑道:“兄弟們,對準城頭的亮光處狠狠打!”鄒作華字岳樓,吉林永吉人。初入吉林陸軍小學(xué)學(xué)習(xí),畢業(yè)后到吉林孟恩遠的陸軍做見習(xí)軍官,后入日本士官學(xué)校學(xué)習(xí)炮兵科。畢業(yè)后回到東北,加入了東北軍。 炮兵們飛速調(diào)整角度,76mm、75mm的山炮、野炮、步兵炮的炮彈接二連三地砸到了那些個火力點上,打得敵人是鬼哭狼嚎,所有火力點都變成了啞巴,幾架被炮彈直接擊中的馬克沁瞬間化作漫天飛舞的零件和碎片。 20多分鐘的火炮攻擊后,庫倫城墻已變得千瘡百孔,好幾處城墻架不住猛烈的炮轟,倒塌了下來。 隨后,東北軍的大炮停歇了下來,正當蒙軍以為步兵攻擊開始時,準備組織近戰(zhàn)時,新一輪炮擊又開始了。這一次猝不及防,許多正在往城頭爬的蒙軍又被送去見了成吉思汗。 東北軍炮彈似是無窮無盡,一波又一波地向蒙軍陣地飛來。而蒙軍只有滿清留下的幾門老式青銅炮,還有兩門日俄戰(zhàn)爭時的俄國老古董。威力不夠不說,射程還不到東北軍大炮的一半,只有看著東北軍的炮彈往自己頭上飛,卻無可奈何。 “是時候了!”郭松齡看到庫倫的城墻多處崩塌,臉上微微一笑,大聲喊道:“給騎兵發(fā)信號彈,沖鋒!” 啪啪啪 三顆綠色的信號彈飛上了夜空 正在城外隱蔽待命的張海鵬、郭瀛洲、董大虎三支騎兵部隊聽得東北軍陣地上炮聲隆隆,手下士兵卻心正癢癢。按照制定好的攻城計劃,城墻一破,騎兵就要以最快的速度搶先攻進,可眼看城墻已經(jīng)破了,可還沒有下達進攻的命令。他們焦急地等待郭松齡的進攻命令,他們?nèi)耸切峦侗夹焯鞂毜模庇谠谛轮魅嗣媲傲⒐Ρ憩F(xiàn)。 忽然看到天空升起了三顆綠色的星星,那正是進攻的訊號。 張海鵬抽出馬刀,在半空中挽出一個刀花,大聲說:“兄弟們,全速進攻。一路上不得遲疑,不得收俘,不得下馬,不給敵人喘息的機會!建功立業(yè)就在此時,殺~!” “沖啊!”早已準備多時的士兵們浩浩蕩蕩地朝庫倫城沖去。 偽蒙軍已陣腳大亂,還沒反應(yīng)過來怎么回事,就報銷掉了數(shù)百人馬。待到?jīng)_鋒號一響,面對國防軍的沖鋒隊伍,更多人失去了抵抗的勇氣,任憑那些軍官大呼小叫,不是找地方躲起來,就是扔下武器撒腿就跑。眼看手下的士兵跑得一干二凈,偽蒙軍軍官也無心戀戰(zhàn),拋棄陣地也跟隨潰退的隊伍朝城里涌去。 231你合作嗎? 杭達多爾濟親王被親兵們簇擁著進了一輛馬車,朝著皇宮的方向跑去,路上碰上了庫倫總領(lǐng)事呂巴的部隊。俄國上尉奧楚蔑洛夫斯基惡狠狠地攔下了車隊,高聲詢問到底怎么回事? 杭達多爾濟會說俄語,他朝著奧楚蔑洛夫斯基大聲說道:“漢人已經(jīng)打進來了,我要趕緊保衛(wèi)皇帝陛下!” 奧楚蔑洛夫斯基大踏步地前來:“不守衛(wèi)城墻,卻來守衛(wèi)皇宮,你和你的士兵都是傻瓜嗎?怎么不去抵抗敵人?他們都是一群膽小鬼,懦夫!” 杭達多爾濟臉上白一陣,紅一陣,只好委婉地說道:“現(xiàn)在不是爭論這個的時候,敵人攻勢太猛,我們的人抵擋不住!希望貴軍施以援手!” “你的意思是要我們?nèi)サ挚梗俊眾W楚蔑洛夫斯斜眼看著杭達多爾濟 “對,對!”杭達多爾濟緊緊抓住這最后一根稻草,“我軍士兵訓(xùn)練不足,難以御敵,但貴軍兵強馬壯,又有火炮支援,希望……” 話音未落,散兵們已經(jīng)涌到了俄軍駐地,杭達多爾濟隨手抓住兩個詢問,才知道東北軍已經(jīng)殺入城內(nèi)了。 看著杭達多爾濟焦躁不安的神色和那些驚慌失措的士兵,奧楚蔑洛夫斯基躊躇道:“看來情況相當不妙,敵人已經(jīng)殺入城里來了。” “殺啊!”東北軍的沖鋒口號越來越近了。 呂巴說道:“這樣吧,我們?nèi)客巳牖蕦m,然后掛上俄羅斯的旗幟,如果他們攻打皇宮,就等于向俄羅斯帝國宣戰(zhàn),諒他們也不敢!” 杭達多爾濟終于松了一口氣,說道:“如此甚好~甚好!” 果然,東北軍很快就控制了全城。但是,卻不敢對掛著沙俄國旗的皇宮輕易下手。張海鵬等人立刻把這一情況匯報給了郭松齡,郭松齡則第一時間發(fā)電報向徐天寶請示。 徐天寶這時正和宋小濂以及烏薩蒂商量如何進一步擴大酒水生意。接到了郭松齡的電報,徐天寶便笑著問烏薩蒂,“領(lǐng)事先生,您知道奧楚蔑洛夫斯基這個人嗎?您了解他嗎?他有什么顯赫的家世背景嗎?” 烏薩蒂想了想,答道:“應(yīng)該沒有,遠東的軍隊里有顯赫家世的軍官不多,我伸出雙手就能數(shù)過來,唯獨沒有奧楚蔑洛夫斯基這個人。” 徐天寶點了點頭,又對烏薩蒂說道:“貴國的庫倫總領(lǐng)事呂巴也牽扯進去了,這事不好辦吶!” 烏薩蒂微微皺眉,說道:“如果能讓我和呂巴通話的話,事情可能有轉(zhuǎn)機!” “好吧,我來想辦法!”徐天寶笑道 ▲▲▲▲▲▲▲ 庫倫城內(nèi),東北軍的大炮機槍齊齊地對準了皇宮,東北軍士兵還占領(lǐng)皇宮周圍的制高點。在皇宮的四角,工兵搭建了四個土臺子。然后在臺子上安放了一臺象水磨一樣的東西,打開開關(guān)后,磨盤就開始轉(zhuǎn)動。別小看這土不拉幾的東西,這可是天才發(fā)明家尼古拉特斯拉的心血結(jié)晶——無線電信號干擾器。在干擾器形成閉合回路的區(qū)域內(nèi),一切無線電信號都將被屏蔽。雖然不知道皇宮里有沒有電臺,但是郭松齡還是用上了這個臨出發(fā)前才下發(fā)的新式裝備。 被圍困在皇宮里的人自然不知道外面的事情,依舊徒勞地不斷向外發(fā)送著電報。 很快,郭松齡收到了呼倫貝爾發(fā)來的電報,郭松齡看了電報,笑了笑,立刻派人去皇宮前喊話 由蒙古人組成安蒙軍獨立騎兵營營長脫脫在皇宮前用蒙古語高喊:“請俄羅斯總領(lǐng)事呂巴前來談判,請俄羅斯總領(lǐng)事呂巴前來談判~!” 呂巴正在喝酥油茶,聽說外面的中國人要他出去談判,心里正詫異,但是作為眼下這里俄國最高級外交人員,呂巴此刻代表著俄國的形象。呂巴,無奈只好硬著頭皮,在奧楚蔑洛夫斯基等二十名士兵的護衛(wèi)下,來到東北軍的營地里談判。 呂巴依舊高高低昂著頭,他頤指氣使地望著身高不遜他多少的郭松齡,高聲道:“談判?你們想談什么?作為俄羅斯帝國駐庫倫的總領(lǐng)事,我對你們這次非法的軍事行動表示抗議。我代表沙皇抗議貴軍進入外蒙,請立即電令所有非法進入蒙古國的中國軍隊,讓他們停止在蒙古國的一切軍事行動。” 郭松齡聽不懂俄語,只得由懂俄語的蒙古人把呂巴的話給翻譯了。 郭松齡笑而不答,只是把一份電報遞給呂巴 呂巴先是一怔,看了電報之后,嘴角露出了一絲狡黠地笑。奧楚蔑洛夫斯基站在呂巴身后,距離太遠,他看不到電報上的內(nèi)容。只見呂巴看完電報之后,把電報還給郭松齡。然后說道:“容我們考慮一下!” 隨即,呂巴朝奧楚蔑洛夫斯基招了招手,說道:“我們走!” 奧楚蔑洛夫斯基一頭霧水,“這就談完了?” 呂巴沒有答話,自顧自走在前頭,奧楚蔑洛夫斯基只好在后面跟著 回到皇宮里,杭達多爾濟趕緊來問呂巴談判的情況。呂巴愛理不理地說道:“這是兩國之間的機密,怎么能隨便泄漏給不相干的人?” 杭達多爾濟那個氣啊,蒙古加在沙俄和中國之間,是最重要的當事人,現(xiàn)在反倒成了不相干的人了。可是,杭達多爾濟又無可奈何。 在皇宮的一處偏殿內(nèi),呂巴召集俄軍軍官們開會。呂巴說道:“我的建議是,我們推出皇宮,讓那些黃種人去解決自己的事情。” 奧楚蔑洛夫斯基詫異地問道:“我們來蒙古,不就是為了保證帝國在這里的利益嗎?” 呂巴笑道:“對,利益是帝國的,可生命是自己的。如今歐洲大陸陰云密布,大規(guī)模的戰(zhàn)爭一觸即發(fā),歐洲才是帝國的利益所在。一旦中國人發(fā)起總攻,我們誰能或者離開這里?” 奧楚蔑洛夫斯基搖了搖頭,“中國人不敢那么做的,這不是您說的嗎?” 呂巴笑道:“那只是為給那些韃靼人壯膽而已。也許,僅僅是也許而已,彼得堡的那些老爺們會出兵懲罰這些中國人,也許也會給我們頒發(fā)無敵勛章和英勇勛章(一般情況下,這兩種勛章只頒發(fā)給死人)。可是,對于死去的人,這些東西還有什么意義?” 軍官中有人附和道:“是啊,我們沒必要為那些野蠻愚昧的韃靼人去死!” 又有人說道:“彼得堡那些老爺們從來沒有真正關(guān)心過我們的死活!我們發(fā)了那么多求救的電報,有人在乎我們了嗎?” 奧楚蔑洛夫斯基沉默了 呂巴問道:“如果有人反對的,請舉手!” 奧楚蔑洛夫斯基的手臂顫動了一下,最后還是沒有舉起來 呂巴立刻向哲布尊丹巴轉(zhuǎn)達了東北軍安蒙軍的送來的最后通牒,第一,取消獨立回歸中國;第二,從此有安心佛學(xué)研究,不再過問政事;第三,所有偽蒙軍隊放下武器投降。 杭達多爾濟直搖頭,說道:“這不光損害蒙古的利益,也損害俄國的利益,您不會答應(yīng)吧?” 呂巴反問道:“我?我哪有權(quán)利選擇答應(yīng)或者不答應(yīng)?我得等呆彼得堡的回電。”呂巴正正頭戴的禮帽,說道:“不過,在彼得堡明確指示我之前,我必須嚴守中立,不介入你們之間的軍事沖突之中。” 杭達多爾濟沉下臉,問道:“您的意思是不再繼續(xù)支持我們?不再繼續(xù)保衛(wèi)我們的日光皇帝?” 呂巴笑而不答,只是說道:“我忘記了,對方的最后通牒里還說,如果八世活佛不愿意合作,也許第九世活佛會有興趣的。難道還有另一個活佛嗎?你們的宗教真奇怪!”呂巴故意裝糊涂 此言一出,哲布尊丹巴的身軀猛的震了一下 杭達多爾濟的臉色也變得煞白 232蒙疆已定 呂巴走了 杭達多爾濟也告退了 只留下哲布尊丹巴孤零零地盤坐在佛像前 吱呀~~~那仁高娃輕輕推門進來,悄然地點上燈,又給哲布尊丹巴端來一壺奶茶,然后靜靜地站在他的身旁。仍然是那副讓自己迷戀著的妖而不媚,美而不艷的模樣,寬大的蒙古袍掩蓋不住地她高高聳起的胸脯和苗條的身材,哲布尊丹巴默默看著那仁高娃,好一會兒,才開口問道:“你說,我應(yīng)該怎么呢?” 那仁高娃,人稱黑桃皇后,就是前庫倫辦事大臣樸壽多次上表朝廷口中的的那個沙俄“以狐媚手段,行其狼吞之心”的女人,“女弟子既生佛爺,俄人亦獻一女子,事于活佛,諱之曰乳母,以為聯(lián)絡(luò)活佛之手段。”這個女子從十年前來到庫倫之后,對哲布尊丹巴的影響力遠甚于他人。 狡猾的那仁高娃故意蹩眉思索,半晌才說道,“活佛,我們絕對不能逃出活佛宮。那些中國官兵定不會對您不利,如果我們逃到俄國領(lǐng)事館,恐怕那時中國官兵為不惜一切不會讓我們落入俄國人手中,活佛,要知道那些俄國可要比中國人惡毒百倍,這幾年我們吃過的虧還少嗎?如果我們逃到俄國人手中,俄國人定會以我們?yōu)榛I碼對抗中國人,到那時只怕整個蒙古都會陷入一片腥風(fēng)血雨之中。” 呯呯呯 轟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