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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新中華1903在線閱讀 - 第110節

第110節

    “好,有志氣!”徐天寶笑道:“你截下的軍火,是日本人偷運到蒙疆賣給那里的叛匪的。你截了軍火只是掰掉了他們的一只蟹腳而已,你敢不敢帶兵去蒙疆,來個直搗黃龍?”

    吳俊升被徐天寶欲抑先揚地一激,到生出了一腔的豪氣,他拍著胸脯說道:“有啥子不敢的?我吳大舌頭不是孬種,我手下的兄弟也沒孬種,兄弟們,對不對?”

    “對!”吳部暫編旅的士兵們齊聲高喊

    “好!”徐天寶說道:“從現在開始,我撤了你暫編旅的番號,改為獨立旅,將來你立了功,就給你擴編成一個師,師長的位子嘛~~”徐天寶拍了拍吳俊升的肩膀,“老吳啊,跟著我走,給不了你虧吃。”

    ◆◆◆◆◆◆

    收復蒙疆得到了全國上下人民的支持,除此之外還有一個人,或者一伙人對收復蒙疆的動議更加心動,那就是大盛魁的掌柜李順延。那是因為蒙古地區是大盛魁的重要商業區,外蒙!獨立之后,大盛魁面臨近六百萬兩白銀的巨額債權虧損。

    大盛魁為什么會在蒙古地區擁有這么巨額債權呢?這就要從大盛魁做買賣的手段說起,那就是高利貸,這也是大盛魁主要的盈利手段之一。

    放“印票”帳是清朝時期旅蒙商在外蒙古地區獨有的一種高利貸形式。當經營這種高利貸生意的商號向借貸者賒銷貨物或借貸銀兩時,不是由借貸者本人向這些商號開具借據,而是由借貸者所在“和碩”的王公、札薩克,代表全“和碩”向這些商號開出借據。而做這種生意的商號,一般習慣也就叫做“印票”莊。大盛魁就是蒙古地區最大的一家“印票”莊。

    大盛魁放“印票”帳主要有三種形式,第一種形式是銀兩放貸。主要是支應外蒙古的王公向清朝納貢和各王公晉京值班期間的各項費用。在外蒙古一百四十旗或“沙畢”之中,不負債于大盛魁者,僅有十幾、二十幾旗,可見大盛魁在外蒙古放“印票”帳的范圍之廣。

    第二種形式是賒銷放貸。此種形式是三管齊下:用高的價格售貨,又用高的利率計息,再用低的價格收購牲畜,即在賒銷的利潤上,加上放出借貸的利息(三年達本),再加上用牲畜還帳的利潤。可以說,在做一筆交易中,取得了三重利潤。

    第三種形式是支差放貸。由于外蒙古主要是牧業經濟,居民的各種生活日用品,是依靠同旅蒙商的產品交換而取得。由于大盛魁貨色齊全,買什么有什么,因而逐漸把原來由各商號輪流供應的慣例,到同治光緒以后就變為大盛魁獨家供應。

    除以上述三種形式從事“印票”業務外,大盛魁還從事過幾項業務。一是包稅和代收公款。這些捐稅,大盛魁也是在放“印票”帳的時候,一并催收。當時不能收清的部分,也轉為“印票”帳,按月行息。

    二是委托設立銀爐。大盛魁代征和包辦的捐稅及一切攤派,大部分是繳納實物和牲畜,但也有少數繳納銀子的。朝廷因而委托大盛魁設立銀爐,把碎小的銀子和含量不一的銀子都化開重新鑄為含銀量一律的元寶和銀錠子,上面鑄以“魁記”二字,以資識別,以利周轉使用。有資料說,大盛魁僅銀爐的“平余”(即多入少出和銀兩折合中余出的兩筆銀兩)一項,每年就達到一、兩萬兩銀子。

    到光緒年間內蒙古竟然大多數旗已經全旗都被商人用高利貸控股了,全蒙古人除了一些入股漢人商行的王爺外,都成了欠債人,其中內外蒙每年全部牛羊牲畜所得竟不夠抵欠漢人債務的利息。內地旅蒙漢商經常用賒銷的方式發放商業高利貸,以進一步榨取陷于窮困的牧民。蒙古地區也隨之出現了金融機構,通過銀行、錢莊發放高利貸盛行起來。其結果是蒙古牧民承擔了急劇積累的高額債款,高利貸的盤剝進一步將蒙古牧民推向遭受壓榨的深淵。到20世紀初,外蒙古每戶牧民的私人債務已高達500到1000兩白銀,封建王公貴族、上層喇嘛所欠的所謂"公共債務"也高達1100萬兩之多。只大盛魁一家,每年債務利息的收入,就有羊50萬只、馬7萬匹。根據當時外蒙古人民的生活水平,這樣龐大的債務,已經成為根本無法解脫的沉重枷鎖。像科布多地區全部牧民財產也抵不到欠債的一半,而這些大商號還利用這種債權,大量侵占蒙古牧民的土地和牲畜,這就更引起商業高利貸者和貧苦牧民矛盾的尖銳化。

    大盛魁號稱能用五十兩一錠的銀子鋪就一條從庫倫到北京的路,這里面還包含了許多見不得光的內容。

    這次,李順延親自從歸化城趕到沈陽,一見到徐天寶就說道:“巡閱使大人,這次收復蒙疆,意義重大,我大盛魁一定鼎力支持。輜重糧草,全部可以由我們的駝隊來運輸,保衛方面,大盛魁的衛隊將全力保護。”

    徐天寶微微一笑,說道:“李大掌柜,你支持的是那六百萬兩的欠債吧?”

    李順延一怔,有些尷尬地說道:“在商言商,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徐天寶冷哼一聲,說道:“這些年來,大盛魁與振華集團合作賺了不少了,人心不足蛇吞象,人的貪欲是個無底洞,李大掌柜~~徐某收復蒙疆是為了國家,不是為了某個利益集團。”

    李順延一咬牙,拍了拍手,幾個大盛魁的伙計推上來幾大車的木箱子,李順延打開其中一口箱子,抓出一把寫滿字的白紙,“巡閱使大人,這些是我大盛魁在蒙古各部簽下的印票,如何處置,請巡閱使大人定奪。”

    215平定烏泰

    此刻的蒙疆有三大敵對勢力,最大的當然是庫倫哲布尊丹巴,其次是呼倫貝爾的勝福,實力最弱,距離最近的就是烏泰了。所以,東北國防軍的第一個打擊目標就是烏泰。

    這次出兵,徐天寶精心挑選了人馬,考慮到民族關系,徐天寶還特意邀請了昭烏達盟盟主尼瑪以及金喜通、巴特爾等蒙古王公貴族在蒙古人中招募志愿軍。除了刻意讓吳俊升的獨立旅上陣之外(歷史上就是他平定了烏泰之亂),同時還刻意安排郭松齡擔任安蒙軍司令,因為他是唐朝郭子儀的后代,而郭子儀的后代中有好多人都曾經隨蒙古大汗東征西討,立下汗馬功勞,用他出任總司令,也有利于打出這個招牌,團結蒙古人。

    而且誓師大會也擺在了蒙古草原上

    徐天寶在誓師大會上說道:“七百多年前,一個姓郭的漢人英雄和蒙古英雄成吉思汗一起橫掃西域。今天,我們再次聯手,那些跳梁小丑一樣要在我們的駿馬大刀下發抖。”

    “新中華萬歲~”

    “新中華萬歲!”

    你這邊誓師大會紅紅火火,烏泰叛軍那里的三路兵馬也正大舉進犯。

    烏泰叛軍左路軍約一千一百人,從葛根廟出。十七歲的第六世葛根喇嘛為“元帥、”協理臺吉巴圖吉爾嘎拉為“統領、”烏勒木吉為參謀。欲先攻取靖安縣,之后撲擊洮南府;中路軍約一千人,從旗王府出。錫勒圖喇嘛布和烏爾塔為“元帥”協理臺吉色楞旺寶為“統領。”直撲洮南府城;右路,一千約六百人,從嘎欽廟出,嘎欽喇嘛為“元帥”、奇默特色楞烏泰之弟為“統領”、布和吉爾嘎朗為參謀。欲先取酷泉縣,得手后再從西邊進軍洮南府。烏泰將叛軍進攻的重點放在洮南府和鎮東縣城,因為這兩個地方不僅位居要沖,而且是當地的政治經濟中心。

    叛軍所到之處,廣出布告,曉愉百姓,布告大意是:“大蒙古哲布尊丹巴博克達皇帝明降諭旨,力圖清理蒙疆。這是天時劫數,由佛爺出馬掛帥。所有漢軍營伍。一律驅逐出境。士農工商民眾,各安業如常。”

    洮南知府歐陽朝華得知這一情況,立刻連夜派人到洮南鎮守使孫烈臣部的駐地求救兵。孫烈臣部此刻只有一個營的兵力,不過,他一面通過電臺與安蒙軍先頭部隊吳俊升部取得聯系,一面布下疑兵,以迷惑烏泰。

    孫烈臣生于遼寧黑山芳山鎮老河深屯的一個染匠世家。孫烈臣5歲喪父,家境貧窮,無力就讀。他打過短工、販過馬、擅騎射,當過護院炮手。后來當兵吃糧,有了閑錢之后,就好去茶館聽人說書。眼下情景,讓孫烈臣想起《三國演義》中的一個段子,于是粗中有細的孫烈臣命令手下兩個連的士兵每天晚上偷偷溜出城,白天再大模大樣的進城。而且大張旗鼓,牛皮哄哄地先在城外列隊之后才進城,而且每天都改換軍服的顏色和進城的方向,以為疑兵之計。

    烏泰果然中計,一連三天,烏泰都沒敢輕舉妄動。

    到了第四天,孫烈臣接到了安蒙軍司令郭松齡的電報,吳俊升部已經攻克了鎮東,只要自己再堅守兩天,援兵就能到了。

    天色終于暗了下來,在城頭裹著衣服睡了三天的孫烈臣看了看手里又冷又硬的餅子,罵了去“去他娘的!”說罷站起來,對身邊的馬弁說道:“走,陪老子去吃口熱的~!”

    就在這個時候

    啪~~~

    一聲槍響劃破了寧靜的夜空

    孫烈臣很本能地一彎腰蹲在墻垛后面,城外很快就響起了如雷的馬蹄聲,然后就是俄國水連珠步槍和土造的四瓣火槍的聲音,響得一聲緊似一聲

    孫烈臣臉色一變,對身邊的馬弁喝道:“愣著干嘛,吹號啊!”

    “是!”馬弁趕緊吹響了軍號

    警醒的士兵們也發現了這些動靜,紛紛拿起步槍和彈藥沖上了圍墻。

    遠處火把匯成了一片海洋,敵人隊形雜亂地朝這里狂擁了過來聽發射的聲音,他們武器也雜得很,有老套筒、漢陽造、水連珠,應該還有老式的前裝土槍。槍雖然雜,人也很雜,但是實在是人數眾多,估計這一波沖上來近兩千人總是有的。

    孫烈臣用袖子擦了擦鼻涕,命令士兵們檢查槍械,又命令將彈藥箱搬上城墻。孫烈臣是前清巡防營改變過來的,雖然很早就跟了徐天寶,但是和東北國防軍比起來,既是老式軍隊又是二線軍隊。因此在武器裝備上,孫烈臣的暫編營全營只有兩架哈奇開斯。但是,卻有配備了很多當年熱河振華廠生產的老式木柄手榴彈。數量有三千多枚之大,每個士兵急乎乎可以分攤到十顆。

    火把轉眼就逼近了,孫烈臣也懶得和這些叛軍多搭什么話,一揮手就下令放槍。雖然是巡防營,但這些士兵都還算訓練有素,發射的都是排子槍,幾乎顆顆子彈打出去都咬rou。

    一陣密集的槍聲過后,烏泰叛軍前面的馬隊倒下來一排,后面的又擁了上來。各種口徑的步槍還擊過來的子彈從寨墻上面掠過。孫烈臣的士兵們都在城墻上堆砌了沙包,這些射來的子彈大部分都打在沙包上。

    兩挺哈奇開斯也不含糊,噠噠噠噠噠的瘋狂怒吼著

    烏泰叛軍沖鋒的騎兵被打倒了一波又一波,沒了主人的戰馬嘶鳴著到處亂躥。

    遠遠地傳來了一個粗啞的聲音,雖然隔得遠倒也聽得清晰:“我是烏泰郡王,漢人趕跑了滿洲大皇帝,要漢人管漢人天下。我們蒙古人自己給自己的事情做主,又錯在哪里了?咱們各為其主,我也不想這里多有死傷,你們撤退出去,我烏泰對天發誓,絕不追殺你們,要是違背誓言,我就不是長生天的子孫。”

    孫烈臣大聲道:“烏泰聽好了,老子就是暫編營的孫烈臣營長。幾百年了,內外蒙古都是咱們中國人的土地,你吃了那么多年的中國爵祿,反倒去捧俄國老毛子的臭靴子,你難道不怕愧對列祖列宗?你有本事就打過來吧!”

    烏泰哈哈大笑:“痛快~~勇士們,給我打!”

    “遵命~!”兩挺俄國援助的俄式馬克沁重機槍從馬背上被卸了下來,朝著城頭就是一陣猛烈掃射。機槍子彈橫掃過低矮的寨墻,打得墻頭一片沙土四濺,有些子彈穿過了垛口的土堆,將躲在后面的士兵直打下了圍墻。

    打完了兩條彈鏈之后,叛軍再次呼喊著沖了上來

    暫編營士兵們還是以整齊的排槍應對,但是人數如此之多的沖鋒,就是不是幾百把條單發步槍能夠阻擋的。叛軍很快沖到了圍墻下面,這次卻是用土槍,裝滿鐵砂子朝射口射擊。亂飛的帖子將許多兵士的眼睛打瞎,慘叫著摔下墻頭。

    孫烈臣早有準備,大喝道:“給我扔手榴彈,別給我省著!”喝罷,拉響一顆手榴彈就跑出墻外

    轟轟轟

    一下子就有近百顆手榴彈炸響,把墻角下的叛軍詐的血rou橫飛。有的士兵嫌一顆一顆扔太慢,索性將四五顆手榴彈捆成一捆,一起拉了扔下城頭。有的士兵更是背對墻頭坐著,拉一顆就朝外扔一顆,也不看扔到了哪里。反正城外頭都是叛軍,只要手榴彈飛出墻頭,總能炸到個把倒霉蛋。

    戰事從天才入黑一直打到第二天的凌晨。烏泰愣是一夜沒睡,叛軍整整硬攻了一夜。第二天一早,烏泰叛軍的中路統領錫勒圖喇嘛甩掉黃帽,以黑布裹頭,號稱刀槍不入,再率叛軍們對城頭發起強攻。

    一個叛軍小頭目在外面大叫道:“里面的人聽了,趕緊地打開城門,王爺說了,只要你們不抵抗,我們不殺人,不搶東西!”

    孫烈臣哈哈大笑,躲在墻垛后罵道:“騙你娘的祖宗呢?不殺人,不搶東西,你造反干嘛?老子可沒馬奶酒請你喝!”

    烏泰在遠處氣歪了嘴,他揮舞馬鞭,大叫大嚷,催動叛軍攻城。眼下他也是被逼上梁山,靠著俄國駐哈爾濱總領事館的幫助,他搜羅了一批草原的悍匪又裹挾了一批牧民,湊起了兩萬人,對外號稱是十萬大軍。但是烏泰也不傻,知道自己肯定不是民國政府的對手,而且俄國人的態度最近變了許多,庫倫總領事那個老東西總是對自己派去的使者總是打馬虎眼,從來沒點實際表示。烏泰打定了主意,先拿下洮南、鎮東,先撈足了過冬的物資,然后在草原上和來圍剿的官兵捉迷藏,實在不行就逃亡俄羅斯。

    結果,迎接他們的還是漫天飛舞的手榴彈和子彈,號稱刀槍不入的錫勒圖喇嘛也被炸得四分五裂。

    烏泰一咬牙,下令士兵把那門俄國人支援的大炮拉過來。其實這也就是一門1877年式87mm俄式騎兵型野炮,炮彈一共也只有三發。

    烏泰手下多是臨時裹挾來的牧民,哪里會用大炮?搗鼓了半天也沒能朝城頭開一炮,倒是把城頭的孫烈臣嚇得出了冷汗。

    “笨蛋~~蠢笨如牛!”烏泰揮起馬鞭抽打那幾個士兵

    這時,在南方的地平線上隱隱出現了一條黑線,還有大量人馬移動揚起的塵土。烏泰大喜道:“我與科爾沁右翼后旗鎮國公拉喜敏珠爾約定,一起起兵,難道是他來了?”

    烏泰趕緊在馬鞍上站直了身子,手搭涼棚朝南方望去,結果傻眼了,來的軍隊一水的卡其色軍服,手里打得是一面五星青旗,這不是東北巡閱使徐天寶那個什么黨的旗子嗎?

    烏泰暗叫不好,趕緊下令撤兵。

    來的正是獨立旅吳俊升部

    經過一天一夜的戰斗,烏泰叛軍傷亡修重,吳俊升邊戰邊追,先后激戰10余次,每遇戰斗,吳軍先用大炮轟擊,炮彈接二連三地在叛軍隊伍中爆炸,令叛軍大為惶恐,吳俊升隨即親率騎兵沖入叛軍隊伍。烏泰的叛軍大都是未受過正規訓練的烏合之眾,所用的只是些小炮和獵槍。相比之下,吳俊升的軍隊不僅訓練有素,富有戰斗經驗,而且槍炮精良。烏泰叛軍一觸即潰,根本沒有還手之力。

    吳俊升連續攻克被叛軍占領的嘎喜喇嘛廟、白虎店、靖安、瓦房等城鎮。到5月,叛軍全部龜縮到葛根廟。烏泰發動叛亂之時,還大肆驅逐漢民出境,引起兩族人民的相互殘殺和搶掠,吳俊升雖以“期撫兼施,先戰后和”為宗旨,并“嚴戒兵棄,其蒙人非騎馬持槍與我敵對者,妄殺一人,以軍法!論”。

    5月12日傍晚,吳俊升率所部追至葛根廟。葛根廟是科右前旗地位最高的喇嘛葛根的本廟,不僅墻垣高厚,而且集中了叛軍精銳,防守堅固。吳俊升部雖歷戰數日,但勇氣百倍,愈戰愈勇。他們在附近山頂上架起大炮,向廟內轟擊。炮火將廟中大殿的西南角轟塌,殿上的銅頂也被打落,管帶曹俊奮不顧身,率先登上高墻。烏泰等只得趁夜半時分突圍,向北面叢山中的烏泰王府逃去,吳俊升繼續率部追擊。

    吳俊升部一直追到歸流河南岸,叛軍在北岸依險布防,雙方隔河對峙。與此同時,吉林、黑龍江等其他各部平叛軍隊也都取得勝利。黑龍江省還派出一支生力軍,前赴王府夾擊烏泰。烏泰見事已至此,不僅沙俄的軍隊未曾露面,就是外蒙古的軍隊也未見一兵一卒前來支援,不由得心灰意冷。畏于政府軍的威力,烏泰決定放棄王府,逃往索倫山中。

    烏泰不久被俄國人從索倫山中救出并逃往外蒙的首府庫倫,后任庫倫政府的“刑部副大臣”。

    216三論三招

    戰爭只是政治的延續,雖然能暫時掩蓋一些問題,但是那只是掩耳盜鈴,不解決根本問題。比如外蒙搞的獨立,沙俄在背后攛掇固然是很主要的原因,但是晚清在蒙古當地的一些得不償失的新政,也是難辭其咎。

    不過,話雖如此,徐天寶為了鼓舞全國人民支持收復蒙疆的信心和士氣,也結合后世后人的總結,寫了一片名為《安定蒙疆三論》的文章。

    首先,文章開篇便旗幟鮮明地指出,面對沙俄帝國主義的侵略必須進行針鋒相對地斗爭。

    徐天寶在文章中說道:“沙俄選擇中國辛亥革命前后國內政局動亂之際,策動外蒙“獨立”,用心委實歹毒,也確實給我中華安定邊疆帶來一定的困難。但是,我中華仍然具有不少有利的條件。首先,庫倫集團的賣國投敵活動,不僅遭到廣大蒙古人民和許多愛國王公、喇嘛的反對,而且激起了全國人民的義憤,因而反擊沙俄侵略,乃是民心所向,正是所謂的得道多助。

    相比之下,沙俄國內的階級矛盾也日趨激化,沙皇對內橫征暴斂,對外強取豪奪,反動統治已面臨崩潰的邊緣。盡管沙俄的侵略野心很大,但也有不少困難。比如中國離蒙古近,而沙俄離蒙古遠;又比如沙俄公然肢解中國,不顧列強的反應,不光中國人民反對,世界列強也反對。這就是所謂的失道寡助。

    因此,如果中國能在外交上軍事上進行針鋒相對的斗爭,是可以挫敗沙俄帝國主義對蒙古的侵略擴張活動的。

    其次,要必須十分注意加強邊疆地區的建設。

    由于清政府日益腐敗,長期忽視對邊疆地區的開發經營,致使經濟、文化、交通處于落后狀態。這不僅影響了邊疆地區的經濟發展,使得邊疆百姓生活貧苦,也給國防的鞏固帶來嚴重的影響。由于物資貧乏,補給困難,中央在邊疆地區的駐軍很少,因而一旦有事,便難以應付。外蒙與內地橫隔沙漠戈壁,交通極為不便。因此,徐天寶在文中特別提議修建一條沿著張庫大道的張庫鐵路。(清政府曾有關于加強邊疆建設的議論,并有修筑張庫鐵路的建議,但又認為張庫鐵路收益不大,因而改建了京綏鐵路,致使張家口至庫倫的交通一直沒有得到解決。)

    第三必須因地因敵制宜地編組部隊、講求戰法

    根據蒙古地區的自然條件,自古以來用兵作戰利于騎兵,不利于步兵。外蒙叛軍大部是騎兵,行動快速。這就多少彌補了其數量不足和組織不嚴的弱點。政府軍的裝備雖優于叛軍,但多數是步兵,行動緩慢,當一地吃緊時,增援部隊往往緩不濟急,不免遭到損失。

    徐天寶在文章中說道:“在蒙地作戰,出探搜索及傳達命令,以及抄襲御敵迅速,非有得力馬隊,萬難取勝”。因此,需要就地招募和改編部隊,組建騎兵營、團,并從后方增調騎兵旅,從而大大改善部隊的機動能力。同時,還要增配火炮和機槍,進一步加強了步兵的火力,有效地遏制叛軍騎兵的突擊。在戰術上,應該采取多路協同,迂回包抄等戰法,既避免了敵騎的襲擊,又增加了殲敵的機會,從而改變被動局面,取得作戰的勝利。

    這片篇文章首先在沈陽和東北的各大報紙刊登,隨后迅速被全國各地的報紙轉載。一時間,如何安定蒙疆成了茶余飯后人們的談資。要是你不說上兩句蒙疆的話題,你都不好意思和人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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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定蒙三論之外,徐天寶還有另外的三招,第一招曰挖墻腳,主要的執行人是顧維鈞

    被徐天寶點名要來的顧維鈞正與徐天寶暢談世界局勢,顧維鈞伸出一只手,岔開五指說道:“歐洲英法德奧俄互相為敵,劍拔弩張,多則十年,少則五年,歐洲必有一戰。屆時,德奧與英法沙俄為敵,以小博大,必敗無疑,正是我們廢除與德奧兩國不平等條約的大好時機。”

    顧維鈞一本正經地對徐天寶說道:“聽說巡閱使大人和德國人走得很近,恐怕要早作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