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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山有木兮在線閱讀 - 第94節

第94節

    小二:“……”

    姜恒:“?”

    小二:“小娘子,你這聲音……”

    姜恒:“啊,小時候生了場病,傷了嗓子。”

    小二看姜恒脖頸白白凈凈,湊過去,伸手撩了下姜恒頭發,聞了聞香味,一本正經道:“要買酒嘛,也不是完全買不到。”

    姜恒好奇道:“哪兒哪兒?”

    小二一手摟著姜恒的腰,姜恒想套消息,說不得要讓他占點便宜,便沒有動粗。小二低聲說了個地方,突然后領被揪住,耿曙來了。

    “快住手!哥……當家的!”姜恒見耿曙悄無聲息出現便知要壞事,果然小二被揪著腦袋,就要朝墻上撞,耿曙武功高強,逮個尋常人跟抓雞似的,一下就要讓人昏死過去。

    幸而被姜恒好說歹說勸住了,沒有發出“咚”的聲響,忙又朝那小二賠禮道歉,私斗起來,若是去報官,兩人的身份就瞞不住了。

    “我已經套出話來了,”姜恒拖著耿曙出去,說道,“你又何必多此一舉?”

    耿曙旁若無人:“他的臉都要湊你脖子上了!”

    姜恒:“你自己還不是這樣?!?/br>
    耿曙臉上一紅:“這怎么一樣?”

    姜恒:“快走吧!”

    兩人穿過后巷,進長街。昨夜又下了一場雨,天氣已漸漸涼了下來,灝城布局與落雁東西集市不同,與鄭倒是相似,采取鄭制。城開八大坊,城主府建于中央,八大坊內其中一房為金坊,即貨物流通、采買之地。

    金坊相當廣闊,店家卻零零星星,秋收時節,城中人少,許多商鋪都不曾開張。姜恒從小二處打聽到的賣酒之處乃是黑市,就在一家藥堂后的地下。

    “晚上睡不著,”耿曙朝藥堂的伙計說,“開點安神助眠的藥湯。”

    “年輕人啊,”伙計看了眼耿曙,又看看姜恒,說道,“酒色財氣要節制,想買藥湯,里邊請罷?!?/br>
    耿曙所說,正是姜恒套來的買酒切口,伙計看也不看,就放他們進去了。進得藥堂內院,有一通往地窖的開口,旁邊又有一伙計坐著看書,徑自讓他們進去就是。

    木樓梯已有些年頭了,吱吱呀呀地響著,耿曙牽著姜恒的手,進入地下,推開一扇黃粱木的大門,嘈雜的噪音登時隨著酒氣一下涌了出來。

    里頭是個近三十步的酒肆大堂,內里坐著不少人,想必這還是閑時,忙起來,估計不少人得在外頭排隊。

    地下酒肆內飲酒的飲酒,高聲談笑的高聲談笑,不少人還摟著相好的姑娘,掌酒只遠遠看了他倆一眼,便示意隨便坐。

    “喝點什么?”掌酒遠遠地問,“頭一次來?不能帶走,只能在這兒喝?!?/br>
    “喝酒?!惫⑹镎f。

    “廢話!”掌酒說,“我當然知道是喝酒!”

    這話又引起四周人等醉醺醺的一陣哄笑。姜恒低聲在耿曙耳畔說了,耿曙便道:“離人愁來二兩?!?/br>
    “喲,還知道離人愁?”掌酒見兩人是識貨的,說道,“不好意思,小店沒有。碧空吟要不要?也是越酒。”

    姜恒在師門時每月初一、十五,總是跟著羅宣下山沽酒,雖自己不喝,對世上的酒卻是熟得不能再熟,離人愁乃桃花所釀,較為清淡香甜;碧空吟則是出名的烈酒,喝多了只能躺著抬頭看天說胡話,怕醉。當即他又朝耿曙說了句,耿曙便道:“鐘山楓露,這個總歸有了罷?!?/br>
    越人所釀的酒乃是天下正宗,雍國距離越地甚遠,酒類不齊全,姜恒便換了代國的酒,正好嘗嘗。

    代國的酒總該有的,于是掌酒便回身拍壇,倒酒。

    姜恒不住瞥酒肆里一眾???,偶有人笑著看他,他便也笑著看人,酒肆賣被官府所禁的酒還是其次,另一重作用,則是大量消息的集散地。喝醉之人,總容易說出些不該說的。

    “銀貨兩訖?!闭凭品帕硕删圃诎干?,耿曙付了賬,掌酒有意無意,一瞥耿曙腰囊里金燦燦的黃金,耿曙便冷冷道:“看什么?”

    掌酒嘿嘿一笑,轉身走了。

    耿曙也有好些日子沒喝過了,要提壺自斟自飲,姜恒卻輕輕按住了他,學著酒肆里其他人的模樣,親手給耿曙斟酒。聚集在酒肆里的有雍人、氐人與風戎人,各坐各的,顯然形成了分明的派系,仿佛平日里都有固定的座席,耿曙進來時不知挑位,坐到了一伙氐人的旁邊。

    氐人歸化日久,所用大多是漢話,言語間,無非談論汁琮欲重奪玉璧關的下一步計劃,以及南方四國動向。

    能在城中飲酒的,自然都是氐人中的貴族,氐在塞外雖低了雍人一等,亦在汁氏經營塞外的近百年中,占據了重要地位。這些氐人大戶獲賜漢姓,以“山”“水”二字為大姓,時下全國禁酒禁賭禁私斗禁嫖,氐人不似風戎人大多參軍,年輕人血氣方剛,除了飲酒還能做什么?除此之外,還有不少人摟著作女孩打扮的少年郎,官府禁嫖嘛,總能找到代替的辦法,向來上有政策,下有對策。

    第90章 賣貨郎

    姜恒與耿曙觀察身邊人時, 所有人也都在看他們,明顯對這兩人非常感興趣。

    耿曙被看得有點不自在,想找點話說, 自己與他們究竟有什么不一樣,值得被這么看?但很快, 他發現問題了。

    酒肆內余人都摟著相好的在聊天作樂, 只有耿曙與姜恒是分開的,姜恒還不讓耿曙多喝。

    “就二兩, ”耿曙說,“淡得和水沒分別?!?/br>
    “喝吧喝吧。”姜恒在想要如何朝他們搭訕, 問點消息。

    “商爺不來點下酒菜么?”掌酒的也在打量他們,“光喝酒?”

    姜恒低聲在耿曙耳畔說了句話,耿曙便道:“做一份炙烤秋鱘罷, 再來點酥炸湖蝦,炸得脆點?!?/br>
    掌酒:“沒有……只有切的鹵牛rou。”

    耿曙不耐煩道:“說了你又沒有,啰嗦什么?”

    姜恒笑了起來, 與耿曙交頭接耳, 耿曙無奈道:“牛rou就牛rou罷?!?/br>
    終于有一名氐人忍不住笑話他倆了,說:“商爺怎么凡事都要商量?不能自己說話么?”

    眾人又開始哄笑,仿佛耿曙與姜恒的到來給他們帶來了不少趣談。

    耿曙道:“對, 離了媳婦,我就不會自己說話了?!闭f著再看看周遭, 明白為什么了,來客大多摟著作伴的女裝小倌, 唯獨自己與姜恒兩人傻坐著。

    “你來坐我身上?!惫⑹锏吐曊f。

    姜恒也明白了, 于是學著其他人的模樣, 搬開耿曙兩腿, 坐到他身前。耿曙拿過壺,自斟自飲,一手摟著姜恒。

    “給我喝一點。”姜恒靠在耿曙的身前,低聲說。

    耿曙噙了半杯,低頭看姜恒,再看看周圍,便稍低下頭,學著其他人,吻住姜恒的唇,喂給他一口酒喝。

    “你心跳得好快?!苯惚е⑹锊鳖i,在他耳畔小聲說。

    耿曙轉過頭,與他的唇相距不及一寸,答道:“這酒后勁挺大,你別喝多了?!?/br>
    姜恒不知道為什么,氣息也變得急促起來,更感覺到耿曙單薄的武服下那灼熱的身軀,以及隔著武褲起的些微變化。

    姜恒臉上帶著酒意,耿曙今年已滿二十歲,正是一身欲望無處釋放的時候,一身血液是熱的,他又是將領,渾身上下充斥著一股不知如何宣泄的躁動。

    姜恒自己一樣如此,他也十八歲了,他常常覺得,自己與耿曙就像一個人一般,就連春意的時刻,也免不了心意相通。

    耿曙的呼吸一窒,一手放在姜恒后腰上,卻沒有在他身上亂摸亂揉,生怕自己控制不住。

    “別玩?!惫⑹锏吐暤?,仍然保持了最后的理智,放下酒杯,拉開姜恒的手。

    “他們都在玩。”姜恒忍不住逗他。

    耿曙輕輕拍了下姜恒,拉起他按在腰下的手,放到胸膛前,拉進自己內襟,讓他覆在自己赤露的胸膛上,又握著他的手背,稍稍緊了緊,仿佛無聲地朝他訴說著什么。

    掌酒把牛rou端上來,切得薄薄的猶如雪紙,淋上蔥油,看上去倒是很美味。放下菜后,隔壁氐人青年又將他叫走,低聲問了幾句話。

    姜恒眼角余光看見一側氐人青年看著他倆,其他人本以為耿曙初來乍到難為情,現在習慣后,便不再多打量了。

    姜恒湊到他耳畔,小聲笑著說了幾句話,耿曙沉吟片刻,按著姜恒的吩咐,漫不經心地環顧一眼,才對身邊的年輕人道:“氐人?”

    “氐人,”那青年笑道,“下等人。你是哪兒人?”

    “越人。”耿曙答道。

    “做什么生意來了?”青年又問。

    姜恒為耿曙做的裝扮正是商人,腰畔系著藏金的腰囊,手腕上又戴著一串計數用的小串珠,一眼便能辨認出來。

    姜恒見那青年懷里也摟著一名小倌,便不掩飾聲音,笑道:“代國的錦、梁國的玉、鄭國的鐵、郢國的漆器,應有盡有,公子想買什么?”

    青年哈哈大笑:“唯獨沒有越地的酒,可當真讓人難熬?!?/br>
    耿曙向來不諳談笑風生,接不上這句了,只得說:“是的?!?/br>
    青年說:“我姓水,水峻?!?/br>
    “聶海。”耿曙也自我介紹道。

    “有緣?!鼻嗄晏嶙h道,“過來坐坐如何?”

    “你過來坐?!惫⑹镎f。

    水峻倒不介意,吩咐一聲,掌酒的便將兩張案并在一起,四周氐人看了他們一眼,見怪不怪。不多時,掌酒又將屏風挪了過來。

    姜恒好奇地朝外打量,水峻于是道:“他們都是我的朋友,在等人。”

    耿曙點了點頭,姜恒倚在耿曙身前,笑吟吟地看水峻,水峻卻沒有看他,保持了應有的禮貌,只注視耿曙的雙眼,說:“當真難得,都快一年沒有商人來了?!?/br>
    姜恒問:“一個商人也沒有嗎?”

    水峻說:“俱是貨郎,沒有真正的商人。聶兄這次前來,做成生意了沒有?”

    耿曙想了想,沒有正面回答,說:“還成罷,就是快開戰了,商路不方便。”

    這句話是耿曙在自由發揮,姜恒倒是沒教他,索性安安靜靜,等待水峻發話,如果沒猜錯的話……

    水峻果然說:“看來聶兄在灝城也買不到什么東西?!?/br>
    耿曙答道:“眼睛很尖?!?/br>
    耿曙解腰囊付賬的時候,那一整包黃金都看在水峻的眼里了。

    “你有什么賣的?”耿曙打量水峻的表情,對方沒有上來就色迷迷盯著姜恒,甚至全程沒有對姜恒太注意,這一舉動贏得了他的好感。

    水峻說:“我有一些礦與皮毛,尚未出手。想不想來看看?”

    “什么礦?”耿曙問。

    “金礦,”水峻說,“俱是三年前,汗塞夾嶺山中找到的礦脈?!?/br>
    姜恒想起來了,在踏訪雍國時,確實有人提及,汗塞一帶與更北方的雪山,俱有金礦。

    “成色如何?”耿曙說,“總要精煉的。”

    水峻在身上一摸,再攤手,示意礦石無法隨身攜帶,說:“成色很好,約個時間?”

    姜恒問:“現在汗塞已不是你們的地方了,還能把金礦運出來么?”

    “想想辦法,”水峻答道,“辦法總是人想的?!?/br>
    耿曙說:“我不可能冒死去陪你拿金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