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jié)婚那天晚上,我也要像他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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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楊佩請假了,蕭菡格外忙。接電話的時候,她的右手還忙著cao作鼠標,的眼睛也還在盯著電腦屏幕,并沒有看來電顯示。聽出了李延的聲音,頓時覺得屏幕糊成了白茫茫一片,右手在不知不覺間捏成了拳頭。 “沒什么事,就是想你了……”李延將蕭菡聲音的變化過程聽在耳中,連忙解釋,話到這里,顯得很多余,他索性繼續(xù)說:“類似吸毒人員產(chǎn)生的戒斷反應(yīng)。” 蕭菡撲哧一笑,此刻她的心里有很多話想說,最后卻只問道:“下班了嗎?” “沒呢,手頭正好沒有什么事,所以……” “我懂。” “好吧,不打擾你了,我真怕自己會復(fù)吸。聽到你的聲音我就硬了,要是看到你還不知道會怎么樣。”這幾年和蕭菡在一起,李延多少有些縱欲過度,現(xiàn)在每天過著清心寡欲的生活,既失落又輕松,也可以說是有得有失。 還是顧之明有先見之明,從來不和他們幾個摻和,更容易習慣,所以說斷就斷了。當然,這都是李延因為拈酸吃醋而產(chǎn)生的偏見。 實際上……實際上顧之明還真的斷得很干凈。幾個男人經(jīng)常往群里發(fā)蕭遙的照片和視頻,他也就靠這個維系著關(guān)系。 “好,那么……保重。” “嗯,你也保重。” **** 楊佩回甲市待了半個月,又和蕭菡趁著周末回家看望病人。 看到兒子,楊父的臉上堆滿了笑容,嘴上卻說:“我已經(jīng)沒事了,有你媽每天送我去康復(fù),不用耽誤你的工作。” “工作能有爸重要嗎?”楊佩揚起長眉說道。 楊父呵呵直笑。 蕭菡幫腔說:“看到姨父身體好了,佩佩才能放心工作嘛。就是我,心里也老惦記著您的病。” “菡菡現(xiàn)在越來越會說話了。對了,你今天別回家了,佩佩你打電話叫你大姨他們過來,我們好久沒有聚一聚了。今天你們都住這里吧,我也想對看幾眼小丫頭。” 楊佩立刻答應(yīng)了。 在蕭菡剛進門的時候,楊母就把蕭遙接過去抱著了,這孩子一點都不認生,不管誰抱著,她都瞪大眼睛流著口水看過去。 但是一旦看到蕭菡就不一樣了,揮舞著她那小胖手直喊mama。 蕭菡接過孩子,抱著她走到楊父身邊的沙發(fā)上坐著,“遙遙,叫姨外公。” 蕭遙便朝自己姨外公舉起一只胖手,含混不清地說道:“姨愛嗯”,把楊父逗得哈哈大笑。 小孩子的臉,說變就變,大人們才聊了不到十分鐘,蕭遙哭了。蕭菡熟練地拉開紙尿褲,果然拉屎了,連忙叫了保姆過來幫忙,抱著孩子,兩人去了隔壁房間換紙尿褲。 楊佩家是躍層,原本樓上住著楊佩,樓下住著他父母和保姆,因為知道蕭菡要帶著孩子來,楊母提前在樓下收拾了一個育兒房,而且樓上樓下各備著一張嬰兒床。把蕭菡感動得不知該如何表達。 因為蕭遙要換紙尿褲,楊母也樂顛顛地跟著去看熱鬧,客廳里只剩下楊佩父子。 楊父問道:“你倆還沒斷呢?”自從病了之后,他就沒有大聲說過話,尋常說話就像是壓低了聲音。 “要斷了,要斷了,只怪我定力太差。” “我也是從年輕的時候過來的,怎么不明白你的心思?這事兒拖起來,是沒個完的,能拖一輩子,既然你們不結(jié)婚,還是早分早好。” “我知道,我知道,一直在努力。唉,菡菡要是能討厭一點,煩人一點就好了。”楊佩顯然是在炫耀。 “占這么多便宜了,你小子快知足吧。”見兒子在自己面前還耍這一套,楊父氣得搡了他一把。 “挺知足的,死而無憾。”楊佩說完,見父親又瞪自己,連忙站起身,“我去抱遙遙過來,你是不知道,這小家伙可好玩了。” 不一會兒,楊佩連蕭菡和孩子一起帶了回來,像個活寶一樣不停地逗著孩子做各種表情,把全家人逗得不停地大笑。 “有了孩子,家里就是熱鬧。”楊母先是在笑,又忍不住感慨了一句,最后沖著楊佩直使眼色。 楊佩知道她的意思,苦著臉,連連拱手作求饒狀。 蕭菡低著頭逗孩子,沒有看到他們的互動。 晚些時候,蕭菡父母也過來了,楊家這叁十多平米的客廳里裝滿了歡聲笑語,期間夾雜著奶娃娃稚嫩的聲音,格外有生氣。 一會兒蕭遙餓了,蕭菡去樓上臥室喂奶,正摸著孩子汗津津的額頭呢,被楊佩從側(cè)面抱住。 “你別這樣,叫人看見。”蕭菡身上全是累贅,扭扭腰擺脫不開,連忙板起臉喝斥。 楊佩嘻笑著說:“看見就看見唄,他們都知道。” “真的啊?”蕭菡吃了一驚,迅速地轉(zhuǎn)過頭,差點和楊佩的下巴撞到一起。 “都幾十歲的人了,什么沒見過?快別說這些沒用的了,看著遙遙吃奶,我也饞得不行。讓我吃兩口。” “滾。”也怪蕭菡自己,把這幾個男人慣的厲害。 “別,讓我吃一口……”說著,楊佩就俯身掀起蕭菡衣服,將她的另外一邊rutou叨在嘴里吃了起來。 還咕嘰咕嘰的,聽聲音,他吃得比蕭遙還香。 蕭菡的意志力堅持不到五秒,由著楊佩邊吃奶邊扒她的衣服,下身水汪汪地染濕了床單。 最后蕭遙吃睡了,楊佩接過去,放在新添置的嬰兒床上,然后將蕭菡推倒,讓那硬得爆炸的東西一捅到底。 蕭菡的奶量大,孩子沒有吃空,楊佩毫不客氣地讓上面和下面都飽餐了一頓。 剛吃完一頓二十多分鐘的“快餐”,兩人就聽到外面喊吃飯。 拎著自己褶皺得的像是抹布的衣服,蕭菡氣哼哼地拿眼斜楊佩,他卻臭不要臉地搖搖頭,“沒事,都說了,大家都知道。” “也不該這么胡鬧。” “要不,我告訴他們你剛才睡了一覺?” “去你的,當哄小孩呢?”說到這里,蕭菡停頓了一下,像是無意中想起了新話題一樣,接著說道:“大姨說你已經(jīng)打算要結(jié)婚了。這事我怎么沒聽說?” “我爸當時躺在病床上話都說不出來,我一時情急就隨口答應(yīng)了。”楊佩嘴里的說話聲音越來越小,眼睛不停地偷覷蕭菡的臉色。 蕭菡的反應(yīng)卻大大地出乎意料之外,她半點傷感的神色都沒露,只是板著臉,“回到甲市你就搬出去住,天天和我泡在一起,你還怎么找女朋友?” 要不是兩人還光著身子抱在一起,只怕任何人見此場景都以為他們是互相關(guān)心對方終身大事的兄妹。 “菡菡,你對我就這么狠心?”楊佩噘著嘴,像是被人欺負了一樣。 “乖。你都答應(yīng)你爸媽了不是?”蒼天可見,倒底誰狠心來著?蕭菡向來好脾氣,而且她一直覺得自己占了大便宜,很感恩,習慣性地哄著男人,此刻她也覺得有點崩不住脾氣了。 “在你心里,連我爸媽都比我重要?” “那好,我不催你了,你什么時候想通了什么時候走。你是自由的。”蕭菡說這些話的語氣很硬,可是臉上的蕭瑟之意再也難以掩蓋。 楊佩突然用力抱緊蕭菡,大聲說道:“我不想走,我想陪你一輩子。” 蕭菡哽咽著說不出話來。 這時孩子醒了,哭聲驚動了忘情的兩人,楊佩連忙放開蕭菡,走到床邊熟練地抱起蕭遙,一邊哄著,一邊檢查她是不是拉屎了。 孩子沒什么事,或許是因為母女同心,感應(yīng)到了母親的悲傷,被楊佩哄一哄便又睡著了。 好不容易等到兩人抱著孩子下樓,蕭母迎了上來,“剛才好像聽遙遙哭了。” “可能是睡迷瞪了,哄一下又睡了。”楊佩回答道。 “來,孩子我抱著,你趕緊吃飯去。” 蕭菡說:“媽,我來抱吧,你先吃。” “你快吃去,我著急抱孩子,剛才在廚房吃完了。你大姨家的廚師手藝挺不錯,尤其是魚做得好,一會兒你嘗嘗。” 見這兩人都是一副提不起精神的樣子,楊母知道他們肯定是攤牌了,心里暗暗高興,也不管兒子了,熱絡(luò)地給蕭菡布菜。 楊父對蕭父說:“佩佩叁十多了還成天跟個孩子一樣任性,我一直挺擔心他。瑞平你看,現(xiàn)在他帶孩子的架勢,是不是有點長進了?” 蕭父笑著說:“看你說的,佩佩年輕有為,也就是你老把他當孩子看。” 楊母說:“孩子年紀再大,只要不成家,負擔起家庭的責任,總顯得不夠成熟。” 楊父連忙轉(zhuǎn)移話題,“瑞平你明年就退休了,是不是要搬到甲市去?” 蕭父說:“菡菡一直勸我搬,我就是舍不得強哥和老朋友。我和菡菡mama商量好了,想遙遙了就去甲市住一陣,想你們這幫老朋友了就回來住一陣,兩邊的好處都不落下。” 楊父大笑,“我說瑞平啊,你一輩子講奉獻講無私,老了老了,終于肯為自己想想了,你這個決定做得好,我支持你。” 蕭父笑著說:“強哥家大業(yè)大,可不像我這么容易脫身。” 楊父擺手說:“這次撿回一條命,我也想開了,老了老了,總得把位子讓給年輕人。而且我那也不是什么大企業(yè),就是立馬關(guān)停了也沒什么,還可以幫社會減少污染。” “我就不信你舍得讓你廠子關(guān)門,你呀,也就嘴上痛快痛快。” “還是你了解我,瑞平,咱們能做一輩子連襟,當一輩子知己,有緣份啊,我敬你。” 兩個老男人拿著茶水,有模有樣地裝成喝酒的樣子,看得蕭菡都顧不上傷感了,和楊佩兩個擠眉弄眼地嘲笑長輩。 **** 晚上睡覺的時候,楊母對老伴埋怨道:“怎么非要留著人家在咱家住呢?佩佩他現(xiàn)在肯定鉆菡菡屋里去了。” 楊父說:“鉆就鉆唄。他們在一起好幾年了,也不差這兩天。再說了,咱們也是從年輕時候過來的。當初我岳母怎么囑咐你來著?結(jié)果你不也是見了我的面就忘了?” 楊母窘迫地捶了丈夫一下,“你這老頭子,怎么叁四十年前的事還老記著?” “我當然得記著,我要嘲笑你一輩子。” “行了行了,你笑就笑唄,我還怕你?唉,其實佩佩要是能和菡菡結(jié)婚,哪怕咱們是血親,我也不反對,我也心疼兒子啊。可你看菡菡還不止佩佩一個男人呢,他們兩個早晚得散,就你非得給他們制造機會,人家在甲市都不知道怎么亂來呢。” “你說你管了一輩子帳,怎么還這么不會算帳?你希望你兒子念著你的好還是看著你就煩呢?” “我看著他這不利索的樣子就著急,他們一起幾年了,怎么還和牛皮糖似的?你看他們這樣子,真的能分得開嗎?” “你就相信他們吧,別逼太得緊了,這兩個孩子也夠可憐的。你看佩佩這幾年穩(wěn)重多了,菡菡也是有功勞的。年輕人多經(jīng)歷點事不是壞事。” “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兒子受罪,你還替他高興。對了,老楊,他要是結(jié)婚后還和菡菡勾搭怎么辦?” “這個嘛……”楊父也沒法拍胸脯了,只能含含糊糊地說:“菡菡不會讓他亂來的。” “要是菡菡做得了佩佩的主,還會讓他粘上嗎?佩佩打她的主意可不是一年兩年了。” “你還想人家怎么樣?要不是菡菡小小年紀就堅持住了,佩佩當年會跑出國去?他還不早把人給辦了?” **** 此刻,楊佩剛剛在蕭菡身體深處釋放完。蕭菡還喘著粗氣呢,就催促他趕緊回自己的房間。 楊佩不但不拔出來,反而又朝里頂了頂,“這屋里誰不知道咱倆的關(guān)系?你就偏偏愿意掩耳盜鈴。” “別來了,佩佩,我怎么和大姨交待?” “誰用你交待?我爸爸把你留下來,不就是為了方便我們嗎?大家心里都清楚,你也不用裝。” 蕭菡還想反抗,卻被楊佩的動作搗弄得全身酥軟。 楊佩變本加厲,一邊讓下身繼續(xù)動作一邊貼著她的耳朵說:“今天是顧之明舉行結(jié)婚儀式的日子,你猜他現(xiàn)在是不是正在像我干你一樣干他的新娘子?你猜他現(xiàn)在會不會想起你?” “別說……啊……佩佩……”蕭菡被他撞擊得身子一抖一抖的,身體里像是有無數(shù)電流在竄動,忍不住閉上了眼睛,不知道是在享受快樂還是忍受折磨。 “我偏要說,等我結(jié)婚的時候,也要一邊干著新娘子,一邊想著你。” “啊……”蕭菡沉淪到欲望深處,忘掉了一切甜蜜和傷感,陪伴她的只有感官刺激。 洗干凈后,蕭菡轉(zhuǎn)過身去背對著楊佩裝睡。 “生氣了?”楊佩從后面攬住蕭菡,不帶欲望地把玩她的胸乳。 蕭菡閉著眼睛不動也不回答。 “我就是要讓你記恨著,叫你忘不了我。” 過了許久,蕭菡嘆了口氣,又楊佩懷里靠了靠。 ……可憐的分割線…… 真是可憐的收藏數(shù)據(jù),新讀者約等于無。哭唧唧。。謝謝老觀眾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