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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天下都知道他們倆是一對兒,肖野那條毒蛇還安排什么相親,像話嗎? 他算什么舅舅,該不會是垃圾桶里撿來的吧。 傅朝安跟郁淮,楚惟是朋友,簡單的點頭就是打招呼了。 楚惟的性子更活潑一些,他把懷里的布偶貓放在郁淮腿上,對店員招招手,“你好,我們要點餐。” 這家店他跟郁淮常來,店員對他們倆的喜好了如指掌,問了一句:“還是老樣子?” “對,再加一杯冰水。”楚惟知道傅朝安不喝咖啡,他看向黎暮,“小黎還要紅絲絨蛋糕和港式絲襪奶茶?” 黎暮乖巧的點點頭,伸手去摸郁淮腿上的布偶貓,剛抱起來,就聽到傅朝安的低音炮似的嗓音響起。 “只給她一杯溫牛奶就可以,再加個吸管。” 傅朝安給楚惟解釋,“她昨晚吃了四斤軟糖,牙疼。” 正在和黎暮一起快樂擼貓的郁淮,抬頭看向黎暮,關心道:“都甜成糖精了,少吃點,小心你的牙。” “知道了。”黎暮難得這么乖。 在楚惟的不斷努力之下,這場荒誕的相親,變成了黎暮的的糗料大會。 傅朝安跟楚惟聊得有說有笑,郁淮還時不時插上一嘴,把黎暮大學四年干過的傻事,抖落的一干二凈。 場面十分和諧,黎暮根本插不上嘴,只能跟懷里的布偶貓玩。 她矜著鼻子,在布偶貓的頭頂蹭了蹭,喜歡的不得了,“哎呀,寶貝,你怎么這么乖啊。” 三個大男人同時看向她,不約而同的輕笑一聲,眼中透著寵愛的眸光。 “所以你們倆為什么吵架啊?”楚惟問,郁淮也很關心這個問題。 “沒吵架,是她單方面生我氣。”傅朝安默默改錯。 黎暮這個人其實很好哄,氣的快,消得也快。 傅朝安怎么也想不到,她現(xiàn)在生氣,是因為剛才是他拎著她進店,讓她很沒面子。 郁淮早就見怪不怪的,默默提醒道:“她這個人思維比較跳脫,氣的快,消得也快,時刻哄著她就行。” 其實,楚惟想問的是:“小黎啊,你都跟朝安在一起了,為什么要相親啊?” “他騙我。”黎暮嬌滴滴的向郁淮和楚惟告狀。 郁淮挑挑眉,十分感興趣:“他是怎么騙你的。” 黎暮把傅朝安披馬甲,假裝被扇嘴巴的事,一五一十的說給兩人聽。 楚惟聽后拍了一下桌子,轉頭哄道:“有一說一,第一件事,確實是他的錯,但他主動脫馬甲,就是在主動認錯,可以被原諒。” “至于,第二件事…”他瞥了眼郁淮,貼在黎暮耳邊說,“你把他拽上床,銀鏈兒一綁…” 黎暮被楚惟滔滔不絕的經(jīng)驗分享,說的臉紅,“哇哦,原來你這么猛,這么多年我都站錯攻受了嗎?” “你沒有,別聽他吹牛。” 郁淮不用想就知道楚惟在說什么怪怪的東西,他一把捂住楚惟喋喋不休的嘴,用眼神威脅他。 再敢多說一句,回家就讓他下不了床。 楚惟服軟,乖乖點頭,對著黎暮問道:“哥哥剛才說的你都要記住,你可以試試,他以后絕對不敢再騙你。” 傅朝安隱隱感覺楚惟沒教她什么正經(jīng)東西,立刻捂住黎暮的耳朵,催眠道:“你什么都沒聽到,別聽他亂教,好孩子都讓他教壞了。” “我全都聽得清清楚楚。”黎暮的桃花眼眨了眨,她貼上傅朝安的耳朵,把聽到的大致轉述一遍。 傅朝安的耳根當場紅透了,“這…這不太好吧。” 黎暮把他的變化收于眼中,笑瞇瞇的說:“我覺得可以,我覺得OK。” “不行。” “行~試試嘛。” 郁淮在楚惟手上狠拍幾下,“叫你亂說話,把孩子教壞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 我們始終不知道,楚惟先生到底對黎暮小姐說了什么。 我們只知道,第三天的節(jié)目錄制停拍了。 兩位當事人一整天沒出房間。 啞著嗓子的小黎:我錯了,我再也不學壞了! 第80章 第八十枝玫瑰 上午十點, 黎暮準時出現(xiàn)在Young Blood廠牌的獨棟大樓里。 她穿著巴洛克油畫風古著花襯衫,外搭深棕色復古嬉皮士皮衣,下裝是垂感極強的黑色直筒西裝褲, 搭配黑色中筒馬丁靴。 配飾是一條極細的皮質黑眼帶, 與復古款金框棕色鏡片的長方形墨鏡。 整身裝扮復古感十足, 又A又颯,走路都帶風。 黎暮剛下電梯,就看到一臉八卦的陸斯恒,他一直看向電梯的方向, 像是在等什么人似的。 “老板, 你家太子沒跟你一起來嗎?” “他去買咖啡了, 今天開會談合作曲,他怎么敢不來。”黎暮的聲音啞啞的, 看著陸斯恒的眼神透著股凌厲的勁兒。 簡直跟傅朝安如出一轍,陸斯恒身體一抖, 磕磕巴巴的說:“你…你都知道了, 我說我是無辜的你信嗎?” “信, 才怪。”黎暮情緒一激動,捂著左臉,倒吸了口涼氣。 黎暮一直對牙醫(yī)有著莫名的恐懼,她不去看牙醫(yī),也不吃藥, 牙疼越來越嚴重了。 她抬手在陸斯恒肩膀上重重的拍了兩下,“你的賬以后再算,讓他們準備一下,十分鐘后上樓開會。” 陸斯恒點點頭,他側頭問:“廠牌十四城春巡, 你有時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