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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飛將之子在線閱讀 - 第三十一章:貂蟬懷孕了

第三十一章:貂蟬懷孕了

    楊修與劉曄退下后,呂霖又向賈詡提及徐庶,并將他所知道徐庶的性情一并告知賈詡,想必賈詡會有方法收服這個奇才。

    賈詡靜靜地聽著,等呂霖說完才開口道:“既然徐庶為孝子,其母遠在故鄉,不如將其母接過來,也方便他在膝下敬孝。”

    呂霖點頭道:“老師言之有理,徒兒這就去辦!”

    “你應該已經著人去辦了吧?”賈詡把玩著手中的茶杯。

    呂霖面帶尷尬之色,笑道:“知我者,老師也!”

    “還有何事?”

    呂霖開口道:“自本朝高祖皇帝以來,朝臣權力集中莫高于三公,然三公或為外戚權臣,或被架空。光武帝建尚書臺,卻將尚書臺權力擴大,凌駕于九卿之上,正好緩和了陛下與三公的矛盾…”

    呂霖把話說了一半,賈詡卻聽懂了,開口問道:“你欲架空三公,壯大尚書臺,再將尚書臺分散?”

    妖孽就是妖孽,與呂霖所想相差無幾。呂霖補充道:“徒兒并非只想擱置三公,而是想撤除三公。”

    撤除三公!這個想法太大膽了,連賈詡都沒有這般想過,漢制沿襲先秦三公九卿制度四百年,哪能是一個想法便可實現?“你有何打算?”

    “徒兒欲設吏、戶、禮、兵、工、刑六部,分三公之權…”

    “不妥!”還沒等呂霖說完,賈詡也沒有問這六部有何作用,直接反對道:“漢制四百多年,已經根深蒂固,哪里是這么容易說改就改?且不論你六部能否治國,即便改制,亦非一朝一夕之事。”

    呂霖這才知道自己想法有些天真,既然賈詡說不切實際,必然是不可行的,但是他卻沒有灰心,事在人為。呂霖繼續說道:“既然如此,我還有一策:今司徒、司空、太尉分別受政吏、禮學、刑法之責,若改三公為六公,司徒負責政令實施,司空負責禮學,太尉負責刑獄法令,大司馬理財政,大司農理農商,御史大夫理督察。再由尚書臺負責官吏調動,如此一來,皆有實權,又互相掣肘。”

    賈詡沉思片刻,微微點頭,開口道:“如此一來確實可行,只是不可心急,這么大的改動,需要足夠的力量支撐!如今你父子還沒有這么大影響力,稍有差錯,萬劫不復,會被天下士子所不容。”

    “士子?是士族吧?”大漢的天下便是一直在士族與外戚、宦官之間交替,士族的影響力太大了!若不壓制,恐怕不好控制,若壓制過度,又恐怕其反彈。“老師,寒門士子也不乏才是卓越者,老師用人唯才能,不問出生。”

    唯才是舉,不問出身!

    好大的度量!如此一來,可大大降低士族的影響力,小小年紀便如此深思熟慮啊…賈詡認真點頭,天下必為呂氏父子所得!

    第二日,呂霖如往常一樣,早早地去了軍營訓練,生活回到正軌,呂霖繼續訓練他的身體。昨夜從賈詡那里得到消息,劉表終究沒有掙過袁術,袁術入主南陽,如此一來,司隸的南、側與袁術僻鄰,北面又是袁紹,被袁氏兄弟包圍著,這樣下去很不妙!

    與他同樣感到不妙的還有曹cao,如今曹cao也變成了袁家兄弟的夾心餅,幸好袁家兄弟不合,否則曹cao必定欲哭無淚。

    曹cao絲毫不敢大意,立即從徐州撤兵。袁術兵精糧足,若與曹cao爭搶地盤,倒是很有看頭,曹cao不敢大意,令曹仁曹純駐兵八千于潁川,許縣駐兵五千,做好了全力反撲的準備。

    袁術卻并不想與曹cao發生矛盾,把注意力瞄向江南,干起欺軟怕硬的勾當。呂霖沒想到袁術這么大能耐,決定壓制壓制他,便擬了一道旨意,授袁術豫州牧,令袁術上供糧食一百萬石,想想又覺得不妥,改成八十萬石。實則沒什么差別,反正袁術不會上供,只不過找個借口。

    另外袁術也很有意思,他命孫策去攻打九江,孫策自然不會拒絕,小霸王就喜歡在外面征戰,閑下來太無聊。

    呂霖擬好奏章便入了宮,將此時稟報獻帝,這種互惠互利的事,獻帝斷然不會不同意。宣德殿內,獻帝與一幫老臣聊的正開心,聽聞呂霖拜見,急忙召他入殿。呂霖與一群老家伙沒寒暄兩句,便上書袁術之事。當著伏完等人的面,大大夸贊呂霖,然后加蓋玉璽,將這道圣旨發出去。然后討論起昨日的月旦評。

    一群老家伙死命的夸贊楊修,楊彪聽的滿臉歡喜,獻帝卻堆著笑容腹誹,楊修與呂霖關系那么近,是你楊彪的兒子,還是他呂布的兒子!你讓你的兒子與呂霖親善,算是結黨營私還是依附呂布了!

    楊彪若是聽到獻帝的心聲,也不會覺得冤枉,他雖位居太尉一職,心中卻知道大漢名存實亡,縱使他有心也無力挽救。為此與楊修討論了多次,最終被兒子說服了,識時務者為俊杰,反正呂布父子與獻帝還沒鬧僵。

    不久以后,一個小黃門氣喘吁吁的跑進來,朝獻帝下拜:“稟陛下,楊奉將軍有急報。”

    上黨軍情!獻帝立即起身走上前,沒有讓身旁的黃門侍郎去拿,走了兩步,又覺得不妥立即止步,平靜了氣息,開口道:“你讀吧。”

    “諾…”小黃門戰戰兢兢的打開布卷,開口讀道:“末將楊奉叩首陛下,末將率天子之師,擊破上黨兩千守軍,攻克長治。末將定遵陛下之命,嚴守上黨,擊潰所有敵襲,還上黨子民安寧。”

    盡管在意料之中,獻帝還是很高興,最起碼說明楊奉是可以打仗的,旁邊那一群老頭立即炸開鍋了!陛下何時派兵攻打上黨了,為何他們都不知道?伏完反應最快,急忙恭賀獻帝,“恭賀陛下,上黨子民皆感念陛下恩德,自此得蒙圣恩。”

    群臣一齊道賀,獻帝當然高興,瞥眼見呂霖臉上有些不快,更加滿意道:“楊奉將軍勞苦功高,朕要獎賞他,眾卿以為當如何賞?”

    董承開口道:“楊奉將軍受陛下之命帶兵討伐,乃是為陛下效力。楊奉將軍是漢室忠臣,只因忠心陛下,并非想要什么賞賜,老臣以為不必重賞。”其他趙溫等人也附議。

    呂霖有些納悶,這是什么情況?內訌么?

    伏完卻理解他的意思,如果楊奉這點功勞就在賞,那么呂布該如何賞?

    獻帝也明白董承的意思,卻搖頭道:“賞罰分明,楊奉將軍于國有功,必須賞!呂卿以為,當如何賞?”

    呂霖沒想到獻帝會問他這個,開口道:“臣以為董將軍言之有理,只是楊將軍于國有功,陛下又賞罰有度,應當予以褒獎。楊將軍如今堅守上黨,臣舉薦楊奉將軍領上黨太守,不知陛下以為如何?”

    “老臣附議。”呂霖剛說完,伏完馬上接過話。獻帝自然清楚,這是最好的法子,楊奉也樂意,比衛將軍這個虛職強得多。

    已經是下午,獻帝留著呂霖下棋,以后又一起用晚膳。若不是知道獻帝心里賊亮堂,都懷疑他對自己有性趣。用過晚膳,呂霖才從鴻德門離開皇宮,回到將軍府。

    本想去后院看看蔡琰,嚴夫人卻在正廳等他,桌子上放著一盤茶點,想必有事兒要說。呂霖笑著迎上去:“娘親怎么來了?”

    “娘親不能來了?”嚴夫人假意嗔怪道:“如今長大了,整日不在家里,也不來看望娘親,如今娘親過來不得了?”

    “哪能啊,孩兒就是想多抽出些時間陪伴娘親左右。”嚴夫人對自己寵愛有加,呂霖發自內心的敬重她,將她和呂雯當做世間最親密的人。“娘親莫生孩兒的氣,孩兒以后每日都早些回家向娘親問安。”

    “這倒不必了,只要你心里計掛著娘親便是極好的。”嚴夫人哪里會真的責備呂霖,語氣變得溫柔。這才記起桌子上的茶點,嚴夫人急忙道:“娘親給你做了些宵夜,快嘗嘗味道,合不合你口味。”

    “謝謝娘親!”呂霖雖然肚子不餓,卻不會辜負嚴夫人一番心意。如今偌大的一個將軍府,只有嚴夫人與呂雯二人,不免有些孤獨,也沒有人說得上話。呂霖沒想太多,拿起好點放入口中。

    嘔…呂霖差點嘔出來,嚴夫人急忙遞過一杯茶,問道:“怎么了?”

    “太甜了,娘親。”呂霖本不想說出來掃了嚴夫人的興致,但是實在太甜,沒有忍住嘔出來。

    “霖兒你以前不是最喜歡吃甜食么?”嚴夫人疑惑道。

    對啊,并州是北方,北方人喜歡吃甜食…但是他不是當初的呂霖了,所以吃不習慣。呂霖大腦飛速旋轉,應對道:“小的時候喜歡吃甜的,長大些就不喜歡吃了,聽說吃甜食容易發胖?”

    “是么那娘親也不吃了?”嚴夫人本來拿起一個嘗嘗,聽呂霖說會發胖,急忙放入盤子里,甚是有趣。

    呂霖一臉微笑,并不說話。

    嚴夫人飲了一口茶,輕聲道:“你父親要回來了。”

    “嗯?”呂霖有些奇怪,這樣的事情,他都不知道,娘親如何知道?如今北地郡初定,還在攻打安定,主帥如何能擅離職守?

    嚴夫人繼續道:“據說是任夫人身體有恙,送任夫人回來。”

    從安定到京都來回最少需要一月,呂布哪能因為貂蟬生病就擅自離開?況且生病了醫治即可,送回來一路顛簸,病情不會加重?陳宮難道沒有勸止,還是勸止不住?

    呂布執意送貂蟬回來,還親自護送…為何不就在長安養病即可?除非不是生病,而是…

    呂霖抬頭看著嚴夫人,難以置信道:“娘親,莫非任夫人不是生病,而是…有了身孕?”

    嚴夫人極不確定的點點頭,她也是這么認為,卻不好說出口。貂蟬深受呂布寵愛,如今懷有身孕,嚴夫人心里七上八下的,不僅擔心貂蟬搶了自己的地位,甚至擔心將來貂蟬生個男孩,搶了呂霖的地位。

    無論是未雨綢繆還是杞人憂天天,嚴夫人都不希望貂蟬生下一個男孩。

    呂霖倒是不介意,呂布如今已經四十四歲,等到孩子長到十五六歲的時候,呂布已經快六十歲,到時候拿劉表與袁紹的事情舉個例子,呂布斷然不會輕率的將身后事交給十五六歲的孩子。

    見嚴夫人如此神色,呂霖安慰道:“娘親這是怎么了?若任夫人生下一男半女,府里不就熱鬧多了?無論任夫人生下的嬰兒是男是女,都會叫您母親,娘親待之若己出即可。”

    呂霖說的容易,嚴夫人哪有這么豁達,見呂霖一臉笑容安慰自己,嚴夫人勉強擠出笑容,換個話題說道:“霖兒再過三個月便十五歲了,已經是大孩子了。”

    “是的,娘親,孩兒可以照顧娘親了。”

    “娘親還沒老到需要你來照顧!”嚴夫人笑道:“娘親的意思是,該為你尋一門親事了。”

    “啊?”呂霖沒想到嚴夫人竟然說這個,急忙拒絕道:“娘親,萬萬不妥,孩兒年不滿十五歲,哪有這么早成家的?孟子云: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如今孩兒尚未及冠,身沒有修好,如何齊家?”

    “竟然與娘親說這些大道理,娘親聽不懂。你看陛下,只比你年長半歲,卻已經成婚一年多了,據說明年還會納妃,陛下都可以,你為何不行?”

    “自然不行啊母親,那可是陛下,天下只有一個陛下。”呂霖報以微笑。

    嚴夫人無力反駁,沉默片刻才開口道:“那位蔡小姐了?你喜歡她么?”

    “孩兒傾慕蔡小姐的才情與修養,絕無不矩的行為。”

    “什么?”嚴夫人驚訝道:“你與蔡小姐…沒有同房?”

    “娘親這是哪里話?”呂霖尷尬道:“我與蔡小姐男未婚女未嫁,如何能同居一室?傳出去豈不污了蔡小姐的名聲?”

    嚴夫人倒還真沒想過這樣的事情,笑道:“既然如此,等你父親回來了,娘親告知你父親,為你與蔡小姐舉辦一場儀典,便不污了他的名節。只是蔡琰為未亡人,恐有不祥,娘親卻不太愿意。”

    這樣的好事兒,呂霖哪能讓嚴夫人不愿意,急忙開口道:“蔡小姐乃名門之后,又是當世才女、詩文大家。能納她為妾,是孩兒的榮幸,只怕蔡小姐不同意。”

    “我兒如此優秀,她怎會不同意?娘親明日親自去跟她說。”在嚴夫人眼里,我的孩兒配不上哪個女子?

    呂霖沒想到嚴夫人這么認真,心里萬分激動。

    恭敬的送嚴夫人回她的院子,呂霖急忙跑回后院。天氣炎熱,夜黑的晚,紅女在院里的石凳上納涼,手中扇著蒲扇。見到呂霖,紅女立即起身行禮,輕聲道:“見過公子。”

    “嗯,昭姬jiejie何在?”呂霖平日里對仆從婢女態度溫和,對紅女就更溫和了。

    “小姐在房中讀書。”紅女起身,說著便轉身,“奴婢這便去告知小姐。”

    “不必了,我自己進去即可。”

    “諾,奴婢在外守候,公子有事隨時吩咐奴婢。”紅女恭敬的施禮,呂霖徑直走進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