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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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曉彤寬慰道:“你別妄自菲薄,連林逸這種家里有礦的公子哥都對你一見鐘情了。這足以說明問題了。” 夏嶼一挑眉:“他家有礦?怎么不早說?” 林曉彤笑:“他家產業七七八八加起來,不比有個礦差了。現在說也不算晚吧?” 夏嶼還沒答話,手機來了條信息。 她拿起一看,是肖貝貝發來的。 ——岑東受傷了。 夏嶼一下子坐起來,趕緊問怎么回事。 等了好一會兒,肖貝貝也沒回。 她又給江川發了信息。 他倒是回得挺快,三言兩語都說清楚了。岑東跟他一起室內攀巖時出了點意外,傷到腿,沒骨折,是骨裂,但需要住院觀察。 夏嶼愣了愣,編輯倆字:你呢? 他回:我沒事。 她定了定神,又問是哪家醫院,他也回了。 過一會兒,肖貝貝也回復了。 原來她是陪長輩去醫院做復查,看見岑東被好幾個人送過來,當時還沒出結果,她這邊又叫號,后來才知道具體傷勢。 她問:夏姐,你要來看他嗎? 夏嶼反應了下,就猜到了她的用意,問:你還在醫院? ——是的。我還買了些水果和補品。 …… 夏嶼無聲嘆氣,跟林曉彤說有個同事受傷了,要去醫院看看。 林曉彤敏感地問:“不會是江川吧?” 夏嶼說不是。 林逸剛好又晃過來,聽說夏嶼要走,主動當司機。 上車后,沒有剛才的音樂和狗狗作陪襯,忽然就有些微妙了。林逸也感覺到了,奇怪的是,平時特能聊的他,這會兒居然找不出話題,清嗓幾次,最后還是放了音樂。 夏嶼想了想,開口說:“林逸,我還有些事情沒整理好。” 余光看見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 他說:“我知道。” “你聽那首歌時,我就在離你不遠的地方。” 夏嶼有種被戳破心事的不自然,隨口道:“那歌挺好聽的。” 林逸沉默了下說:“我聽人說,這首歌唱的是一個愛而不得的人。” 第18章 到了醫院,夏嶼先和肖貝貝匯合。 她買的東西有點多。 夏嶼說:“正好我沒準備,賣給我一些吧。” 肖貝貝注意力都在林逸身上,兩眼放光,一回頭就見大部分都在夏嶼手里了,她沒來得及琢磨這其中深意,八卦細胞先活躍起來。 夏嶼替倆人作了介紹,林逸本來想跟去病房,朋友的朋友就是他的新朋友。結果在門口看到了老朋友——攀巖俱樂部的老板,于是就留步了。 肖貝貝小聲說:“這就是阿斯頓馬丁啊。” 還豎起拇指,“不錯哦。” 夏嶼:“……” 人家今天開的還真不是這個車。 進了病房,岑東躺在床上,換上了病號服,看起來比平時小了幾歲。見倆人特意來看自己,點不好意思,連聲說“破費了。” 江川不在,這個大忙人,出去打電話了。岑東也不遑多讓,點開手機,就討論怎么在醫院辦公了,夏嶼也配和他聊起來,肖貝貝見狀,就知趣地先告辭了。 果然她一離開,岑東也沒那么“愛工作”了,改成跟人發微信。 夏嶼給他剝水果,問:“是女朋友嗎?” 他點頭。 “她過來嗎?” “想過來,我沒讓,她在跟導師做項目挺忙的。” 夏嶼問:“假如這次受傷的她,你會回去看她嗎?” 岑東有些遲疑,“我當然會回去,但她是女生,來了也呆不長,來回折騰太辛苦。” 夏嶼笑笑:“談戀愛就不能怕折騰,體諒對方是應該的,但如果過于懂事,就是見外了。” 這話聽起來,像是經驗之談。 人在生病時都會脆弱,但是身為男性,又習慣了逞強。 岑東說:“這點小傷根本不算什么,江總以前胃病住院,有個很重要的談判,他拔掉針頭上飛機……本來胃病沒那么重,是他把本該分兩次吃的感冒藥,一次都吃了……” 夏嶼手里動作一頓,問:“晚上想吃什么?” 岑東:“江總明天就回去了。” 夏嶼:你老提他干什么,不想知道。 她又問:“俱樂部那邊是不是要承擔責任?” 岑東回:“沒傷太重,不留后遺癥比什么都強,現在時間比什么都金貴……” 這套說辭,真的是江總帶出來的。 再一想到拔掉針頭上飛機什么的,他以為他是誰?金剛狼嗎?夏嶼再也忍不住了:“你別跟他學,他那個人太極端了,哪有那么吃藥的,沒常識嗎?” 岑東抬眼。 “他可能連痛感神經都比別人少很多,這其實是一種缺陷了。” 岑東咳嗽一聲。 夏嶼繼續:“一般人的缺陷就只是缺陷,但江總的缺陷,讓他變得更強大。” 房間里沉寂了片刻。 直到,身后傳來一聲冷哼。 夏嶼回頭,驚訝道:“江總,您回來了?” 他回給她一個“裝吧你就”的眼神,然后看向堆滿半張床的禮品,皺起眉:“怎么買了這么多?”他走過去,隨手翻了翻,“哪有這么亂補的,沒常識。” “……” 估計是以為都是她買的。 肖貝貝,我對不起你。 病人需要靜養,夏嶼要走了,江川送她出去。她以為他是想要叮囑幾句,主動說:“您不用擔心,這有我呢。” 江川說:“我有什么擔心的?小傷而已。” “……再怎么也是傷筋動骨,我明天煮個骨頭湯帶過來。” 江川說:“不用那么麻煩,讓飯店做就行。” “不麻煩,晚上把食材放鍋里,第二天一早就好了。” 江川看她:“不麻煩?” 夏嶼眨眨眼,好像又不高興了? 那到底是“麻煩”還是“不麻煩”呢? 她決定閉嘴。 江川又說:“你對他倒是挺好。” 這怎么有點酸酸的。 想起他的“備胎論”,她覺得有必要澄清一下。“岑東在工作上幫了我很多,人也挺好的,我對他,就跟對弟弟一樣。” 江川想起上次岑東跟他說的,像jiejie一樣。不由笑了下。 夏嶼走在他右側,剛好瞥見那個酒窩。 沒錯,他只有一個單酒窩。 真的是,好久不見了啊。 倆人走出醫院正門,江川看向停車場,那有五個年輕男人,站著抽煙聊天。其中一個靠著一輛白色越野,正是林逸。 他剛好看過來,沖夏嶼擺了擺手。 夏嶼很佩服他的涵養,并沒有因為她的那句話而態度大變。也許,是她想多了?他本來也沒有特別動心,只是當朋友相處? 江川感受到了身邊人在溜號,問:“那個是你朋友?” 夏嶼:“哦,今天和幾個朋友去音樂節,就是他送我過來的。” 說完納悶,為什么要解釋這么一長串? 江川:“又一個?” “……” “居然只是輛豐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