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假公濟私(微h)
駱清正天人交戰中,驀地察覺臀下有個物體快速膨脹起來,驚得她忙起身搪塞道:“呀!尚未用晚膳呢,要不哥哥與我一起?” 尹慎辭搖頭,自嘲一笑,“看來清兒變了,不想同我親近,倒是我癡心妄想了。”他隨即起身徑直離開,毫不拖泥帶水。 駱清愣愣的站在原地,望著他瀟灑的背影,心里卻有些道不明的堵。倘若換作原主也許會接受他,畢竟他們兩小無猜。 可自己不是,過去的記憶與她而言,宛如是場漫長電影,她只是看客,縱然動容也無法感同身受。 她突地一拍腦門,想起自己還未問他懸月宮之事,正經事通通拋到九霄云外,整日糾結兒女情長作甚? 慕原匆忙進來,“小姐,您怎的不留少爺用膳?” “他要走我哪里留得住?” 慕原無聲張了張口,終是不敢再提,主子們的事還輪不到他置喙。 “對了,千里鏡做的如何了?” “一個月出了五支,那個透鏡非常難打磨。” “好罷,你安排一下,告知那二十幾個工匠頭目,下月起我來講課,給他們補些基礎知識。” “這,似是不大好……您可是狀元郎,給工匠上課,這要傳出去豈不有辱斯文?” “你傻啊,自然不是真容。” 慕原舒了口氣,歷來講究士農工商,他還真怕自家小姐不顧仕林清譽。 接下來的半個月,工部尚書徐望之事在京城上下慢慢發酵,到了后來甚至衍生了許多版本,其中令人津津樂道的就有兩種。 其一是齊王府曾私下請過他為齊王世子開蒙,且漸漸成了王府幕僚。另一種則略為香艷,道那齊王當年相中了他的遠房表妹,遂納為妾室,百般寵愛。徐望表面上剛直不阿,實則暗地里替齊王行賄百官,籠絡人心。 緊接著,又陸續爆出幾樁徐家人在鄉里霸占民田以及jian人妻女之事,但究竟如何定罪,需待叁司會審之后方可知曉。 駱清倒是相信徐家人基本上沒受冤枉,封建社會向來是家族在國家之前,這些顯貴的族人平日里囂張跋扈,魚rou鄉里,能出淤泥而不染的恐怕寥寥無幾。 就好比駱爹在荊州當知府,駱家在南京的族人也曾不聽規勸,干些狗屁倒灶之事。何況駱爹僅是四品地方官,可想而知,二品京官的族人會有多猖狂。 駱清正在班房畫冶鐵的鍋爐工程圖,簡旻興致勃勃地沖進來,拽著她胳膊就往外走,“云卿別忙活了,咱們快出去恭迎,聽聞新任尚書馬上便到!” “莫非不是胡侍郎?” “自然不是,你沒見他今日一直拉著個臉嗎?哈哈,看來簡某人時來運轉了。”他得意的挑挑眉,拉著駱清站到袁主事身后。 眾人翹首以盼,不時交頭接耳,猜測著新到任的工部尚書究竟是誰。駱清微垂著頭,仍在心中琢磨著如何提高冶煉爐溫。 月朝如今使用的瓶爐體形較大,通常十二個時辰可出鐵叁四千斤,煉鐵時多使用活塞式鼓風機,結構功能與近代鼓風設備相差無幾,而遠在大洋彼岸的國家則遠遠落后于月朝。 可惜近百年來,爐溫都未有所質的突破,多以木炭為燃料。駱清認為必須開始采用焦煤煉鐵,其后再慢慢摸索脫硫脫磷的方法,她雖有完善的理論儲備,但實際cao作中仍存在許多意想不到的難題。 人群忽地一陣sao動,駱清抬頭,一看便捕捉到了那人絕倫的身影,耳邊響起此起彼伏的驚呼。 “是裴閣老!” “他來工部作甚?該不會這就新任尚書?” “你莫不是糊涂!閣老兼禮部大宗伯,怎會換至工部?擱你你愿意么?” 待那人行至近前,眾官員齊齊行兩拜之禮。裴嶼真頷首道:“都進正堂說話。” 駱清一頭霧水地隨眾人聽他大致講了幾句就職言論。突的被他清冷的嗓音點名,“諸位自去忙罷,駱靑,你那套工匠條例頗有見地,且同本官細說一二。” 身旁簡旻興奮地推了推她,低語道:“大司空喊你呢,這事看來要成。” 駱清立即躬身道:“是,下官遵命。” 兩人甫一進部堂值房,她便被人牢牢壓在門板上親吻,綿長而極具溫柔的吻令她很快癱軟在他懷中。 裴嶼真將人抱坐到書案前的官帽椅上,唇摩挲著她的嬌唇繾綣道:“夫人可曾想我?” “想,可你怎的會到工部,上面竟還同意了?”駱清被他吻得身子發燙,無力地環著他的腰。 “我為了誰,你真不明白?況且別人巴不得我把禮部之位拱手相讓。”裴嶼真好笑地覷著她,手伸進她官袍,在她胸前游走。 科舉在月朝可謂發展到了頂峰,太祖規定文官必由科舉,而禮部正好管著科舉事宜,除了會試主考官由陛下欽點,其余考試皆可插手,這也是禮部雖為清水衙門,其尚書卻為歷來入閣首選人物的原因。 “嗯……別捏。” 他在她頸間深嗅,不時伸舌舔她的味道,“半個月了,想夫人想的緊。” 想不到她正經的裴座師平日仙風道骨,此刻竟這般猴急,駱清忍俊不禁,摸著他的臉龐囅然而笑,在他身前吐氣如蘭,“那……是如何想的?” 裴嶼真的胯下瞬間腫脹,將她的手拉到兩人貼合處,“明知顧問,后日是我生辰,卿卿記得要來。” 駱清安撫的揉了揉他硬挺的陽物,繼而摟緊他的脖子,不滿的嘟囔:“那部堂大人快把我遞交的條例簽了。” “你這是教唆為夫假公濟私。”他的大手毫無章法地在她挺翹圓潤的屁股上一通亂揉。 駱清仰起頭,在他挺立的鼻尖輕輕一咬,嫣然道:“那部堂大人在班房摸著下屬的臀部,這又是哪門子規矩?” “本官向來公私分明,摸自己夫人有何不可?”裴嶼真大手不滿足地鉆進她褻褲,隔著絲滑內褲摩挲她的私處。 “啊……那下官要去上值了,你快些松開!”駱清嘴上說著放開,嫩生生的花唇卻就著他的大掌摩擦起來。 少女香甜的氣息縈繞在他鼻尖,雙眸似嗔似嬌地挑逗著他,掌心很是濕濕滑滑。裴嶼真呼吸漸漸不穩,真想把她壓在身下,深深進入她熱燙的嬌軀。 “待會尚須到內閣議事,真舍不得放開,為夫怕是魔怔了,想整日與卿卿耳鬢廝磨。” “應真,”駱清嬌媚的喚著他,眼底盡是風情。 他喉結艱澀的滾動兩下,“為夫好渴。”說著把駱清身子翻過去,讓她趴在書案上,掀起她的衣擺,將她褲子全部拉至腿彎。 “應真,別,當心有人進來。” “不會。”他雙手掰開少女白嫩的臀rou,舌尖頂開花瓣在縫隙間來回輕掃,時而舔上挺立的花蒂,輾轉打圈。 酥酥癢癢的感覺令駱清難耐至極,她扭著屁股想迎合。手臂向后摸到他腫硬的性器,隔著官服用力搓揉。 裴嶼真被她摸得渾身燥熱,灼燙而微粗的舌頭忽而抵住那流著水兒的小小yin洞,徑直插入。 駱清立刻咬住唇瓣,害怕自己會sao浪地叫出來。他將舌頭兩邊向中間卷起,舌尖繃直,在少女嬌嫩的xue內用力抽插,不時又轉動攪弄。 強烈的快感令她身子戰栗,屁股努力撅得更高,yin液如溪水般潺潺而出。她好想歡愉地叫出來,好想讓他的rou棍狠狠插入。 男人高挺的鼻尖頂入她肥美花唇中,唇舌用力嘬吸她甜美的蜜液,貪婪的吞咽,好慰藉自己干得冒煙的喉嚨。 駱清被他吸弄得花xue痙攣,捂住嘴巴,承受不住刺激猛地xiele男人一臉,眼角同時溢出幾滴清淚。 裴嶼真如饑似渴地大口吮吸,甚至把她大腿內側沾上的蜜液一并舔舐干凈,只可惜方才噴得太急,灑在身上,害他錯過好多。 他舔了舔唇邊殘留的汁液,想著下次須得拿個大茶壺接住,定將夫人的蜜液一滴不落地喝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