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銷魂蝕骨(H)
駱清癱軟在桌案上,私處的xue兒吸吮著粗長欲根不停蠕動著,裴嶼真將她捂著臉的手捉開,低頭輕啄她微張的紅唇:“這兒可還疼?” “疼……”駱清一雙杏眸淚光瀅瀅,委屈地伸出舌頭,好教他看清其上的咬痕。 “那為夫再親親,”裴嶼真含住她還未及縮回的舌尖,緩慢舔舐,曖昧的水聲隨即在兩人唇舌間響起。 男人下身同時一挺,欲根當即插到花徑最深處,碩大的guitou頂著軟嫩花芯轉動研磨。 酥麻的快感冉冉升起,蔓延至四肢百骸,駱清體內再度醞釀出渴望,她舌頭繃直,忍不住扭動圓臀細腰,期待男人的堅挺用力搗弄。 裴嶼真松開她的唇舌,墨眸盛著滿滿笑意,“夫人又想要了?” “你討厭,啊!”駱清驚呼一聲,忽然被他抱起往內間而去。 “案幾涼了些,”裴嶼真把她放在平日小憩的矮榻上,高大的身軀壓住她,鼻尖相抵,他原本清冷的聲音染上幾分情欲,“夫人要如何補償我?” 駱清眼神飄忽,不與他對視,“憑什么要補償?” “紅顏徒惹相思苦,此心獨系為卿卿。如此該不該補?” 裴嶼真見她對先前的事似無解釋之意,身子下移,嘬住她顫巍巍的乳兒便親了起來,舌尖時而在淺粉乳暈上打轉,時而吮住粉嫩奶頭輕輕啃咬,將它弄得越發腫脹。 “啊……我都乖乖躺好了,你要怎樣都行……嗯啊……”駱清嬌喘連連,yin水很快沾濕了軟榻。 男人抬起清逸絕塵的臉,輕笑道:“那要夫人舔我。” 駱清呼吸一窒,心中糾結,雖然有著之前的記憶,但她自己從未舔過男人那處。 “清兒不愿便罷。”裴嶼真聲音恢復清冷,起身欲走。駱清生怕他真的走了,忙直起上身拽住他胳膊,“你別走,我答應便是。” 裴嶼真微微勾唇,轉過身來,聳立的性器恰巧觸碰上她的臉。駱清咽了咽,改成跪坐姿勢,雙手扶住那漂亮卻尺寸驚人的棒身,舌尖緩緩探出,舔上粉色的guitou。 鼻尖嗅到淡淡腥氣,卻并不反感。舌頭在碩大圓潤的guitou上一點點掃過,接著又繞著鈴口來回打轉,且騰出一只手抓住他沉甸甸的子孫袋不停揉捏,指腹輕輕熨平囊袋與rou根連接處的褶皺。 裴嶼真低頭看著她潮紅的臉頰,心中莫名慰藉,積攢的郁氣霎時消散。他大掌輕撫駱清發頂,柔聲道:“清兒含住它,吸一吸。” 駱清乖乖照做,盡量張開嘴,含住碩大的頂端,對著鈴口津津有味地吮吸起來。好喜歡他的氣味,她竟然越發享受這感覺,簡直匪夷所思。 裴嶼真下身陣陣酥麻,少女手指撫弄著他的子孫袋,濕軟的舌在他guitou上反復舔舐吸吮,粗長的欲根被紅艷的唇不停吞吐著,弄得他yuhuo大盛,guitou又漲大了一圈,棒身青筋盤繞,微微跳動。 他忍不住挺腰在她濕滑的口中頂弄兩下,駱清突地輕“嘶”一聲,男人當即抽了出來,“莫不是傷口疼了?” “嗯,還不是被你咬的。”駱清撒嬌地努努嘴。 “看你以后還敢不敢找野男人,趴好。” 裴嶼真將她身子抱轉過去,跪趴于榻上,白嫩的臀瓣高高撅起,修長的雙腿分開,兩片粉嫩肥美的花唇微張,xue口的蜜液冒著絲絲熱氣,正饑渴地等著男人的入侵。 “清兒身子這般敏感,真教人喜憂參半。”他如夢囈般低聲呢喃。 駱清沒聽清楚,臀部蹭著他的roubang磨了磨,媚眼如絲地回眸,“應真?” “夫人春情蕩漾起來煞是惑人,所謂美人醉臥勝春花,一顰一笑添紅霞,怕是柳下惠也受不住。”他以后可得看緊了。 他扶著腫脹的guitou往那蜜液潺潺的rou縫里用力一挺,粗長陽物隨即盡根沒入,舒爽的感覺令兩人同時呻吟出來。 “嗯,好深…” guitou被少女嬌嫩的花芯狠狠吮住,層層膣rou如魚嘴兒般緊緊吸附住棒身,不斷收縮,爽得裴嶼真渾身發麻,不由快速抽插。 “啊啊,別頂那里……”花xue被男人的炙熱填滿,駱清下身傳來陣陣酥麻感,如一道道微弱電流,點擊著她的全身。 男人堅硬如鐵的性器猶如發狂的巨獸,所向披靡,蠻橫地破開層巒迭嶂的濕熱膣rou,縱情馳騁。 “應真,輕點……哈啊,”駱清屁股被撞得啪啪作響,脖頸高高后仰,顫巍巍的乳兒因激烈動作不停跳動,蕩漾出道道迷人乳波。 裴嶼真伏在駱清的背上,輕咬她光裸絲滑的肌膚,雙手伸到前方使勁揉捏她的嬌乳。胯下陽物每次都一插到底,重重撞擊著少女的花芯,囊袋拍打她敏感的陰蒂。 “啊啊,到,要到了……” 這般后入的姿勢令駱清身體格外興奮,高熱花xue一下下夾弄著他,不斷吞吐著昂揚guntang的欲根,駱清屁股撅得更高,不由自主地擺動迎合,想讓男人入的更深。 “夫人究竟是天仙兒,還是吸人精元的妖精?” “都不是,嗯啊,好深……啊啊……” 裴嶼真抓捏雙乳的力道愈來愈大,抽插的又快又猛,guitou每次搗弄到zigong壁都讓令她顫抖不已。 身下yin液狂流,xue內的膣rou死死纏絞著roubang,連綿不絕的蜜液沖刷著碩大guitou,如潺潺溪水般蜿蜒而下,滴落在榻上。 駱清身子被撞得幾欲飛出,宛如浮在波濤洶涌的海中,高潮一浪接著一浪,忍不住連聲媚叫,顯然舒爽之極。 “不要,啊啊啊——”快感鋪天蓋地而來,駱清小腹一緊,熱燙的yin液從花芯汩汩噴出,沖在敏感的guitou上,澆灌著整根roubang。 駱清雙眼迷離,薄粉的身子再也支撐不住,頹然跌趴下去。 裴嶼真眼疾手快地扶住她的臀部,少女花xue不停顫抖,牢牢咬住堅硬性器,層層膣rou極致包裹著,一陣陣痙攣收縮。 經此一激,guitou跳動不止,欲根再次膨脹了幾分。這銷魂蝕骨的滋味簡直妙不可言,他低喘幾聲,緊咬著舌尖,經不住握住柔軟腰肢狠命沖撞起來。 剛高潮過的身子異常敏感,持續且滅頂的快感激得駱清連連戰栗,卻是渾身疲乏,連逸出的呻吟都變得虛弱,只檀口大張,流出縷縷津液。 男人又狠狠抽插了十多個來回,陡然腰脊一麻,精關失守,大股guntang的jingye從鈴口噴射而出,直射在少女花xue深處。 裴嶼真喘息著趴到駱清背上,大掌愛撫她渾圓彈軟的大奶,唇在少女漂亮的蝴蝶骨上四處親吻。 駱清體內的yin液混著濃稠白濁滴淌下來,那紅腫的xue口一張一翕似是意猶未盡,xue內的媚rou仍在顫動,男人埋在深處的半軟欲根轉瞬間勃起。 “不要……”體內清晰的感覺嚇得駱清用盡全力驚呼,然而出口的聲音卻又嬌又媚,如烈性春藥般令男人的性器立時堅挺。 “多射幾次,好讓夫人懷上。”裴嶼真在駱清背上用力嘬吮,留下朵朵曖昧紅梅。 “啊?怎么懷,這可是欺君之罪。”駱清神智被他的話嚇得瞬間清醒。 “呵,卿卿未免太輕視你夫君了,此等小事你無須費心。”裴嶼真將她翻轉過來,摟入懷中。 “可我不想生,怕疼……況且我身子偏寒,大夫說許是不能生。”駱清瞧著他的眼睛,想看他作何反應。 “好,不生便不生,也省的我多忍一年。”裴嶼真低笑著在她額頭輕啄。 “真的?可你家好似一脈單傳……” “裴家旁系那么多人,挑個好苗子過繼便是,只是……”他皺了皺眉,露出失望的神情。 “只是什么?”駱清屏息斂氣,一雙波光瀲滟的眸緊張地盯著他。 裴嶼真貼上她的耳廓,舔舐幾下,駱清被他舔得發癢,卻聽他性感的嗓音沙啞道:“只是聽聞女子奶水很好喝,為夫很想品鑒一番。” “你!”駱清羞得直掐他手臂,他竟然這般不正經,簡直不可思議。男人胯下用力一頂,她頓時如小貓般乖順起來,窩在他懷中不敢動彈。 “咚咚咚!裴閣老!”外間倏地響起急促的敲門聲,駱清霎時渾身僵硬,焦急地看向他。 lamei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