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玉體橫陳(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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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duì)不起……”雖然最先招惹他的并不是自己,但她辯無可辯,對(duì)上裴嶼真清寒的雙眸,駱清心尖一顫,生生忍住即將奪眶而出的眼淚。 她想要反駁,她原也想與他晴瑟和鳴,白頭偕老。可現(xiàn)實(shí)允許嗎?她所受的委屈又能向誰訴說?何況憑什么要她主動(dòng)尋他,他就不能自覺點(diǎn)嗎? “太遲了。”裴嶼真輕輕低喃,眸光一凜,突地將她雙手分開摁在墻上,高大的身軀隨即壓覆下來,低頭噙住那嫣紅的唇瓣狠狠蹂躪,又撬開牙關(guān)嘬吸住她的軟舌用力撕咬。 男人如銅墻鐵壁般牢牢將她桎梏,駱清吃痛卻掙脫不開,鐵銹般的血腥味在兩人唇齒間迅速蔓延。 她從未想過仙風(fēng)道骨的座師大人有一天會(huì)如此盛怒無常,歸根結(jié)底是她有愧于他,誘他沾染情欲,墮入凡塵。 駱清的心慢慢下沉,終是放棄了掙扎任由他肆虐,且不可否認(rèn)她喜歡他的親近。同時(shí)又暗自嘲笑自己許是有受虐傾向,這時(shí)還在替男人開脫,活該她受欺負(fù)。 見她乖順下來,裴嶼真胸腔的怒氣漸漸平熄,他并不想強(qiáng)迫她。只是見她一味回避,心底滋生的惡念不由騰升,想占有她,想懲罰她,想折斷她的羽翼令她無法逃離。 他輕舔駱清紅腫的唇瓣,沿著纖細(xì)的脖頸一路親吻,時(shí)而用力,時(shí)而輕柔,在頸間留下一道道濕濡的晶亮痕跡。引得駱清身子輕顫,白皙的脖子高高昂起,口中忍不住溢出細(xì)碎低吟。 男人松開她的雙手,大掌開始撕扯她的官袍,隔著衣衫在她身上四處揉捏。 “應(yīng)真,別扯壞了……”駱清呼吸急促,忙拽緊他的胳膊提醒道。裴嶼真唇角上揚(yáng),“嗤啦”一聲撕開她的官服,輕笑道:“我這兒給你制了幾套。” 駱清愕然,杏眼圓睜,他為何要給她做官服,難不成早就想好了要欺負(fù)她了?這還是她清雅絕塵的裴大人嗎? 頃刻之間,衣衫褪卻,男人解開她胸前的束縛,飽滿圓潤的雙乳當(dāng)即曝露,在空氣中顫巍巍的晃出迷人乳波,像是無聲的招攬。 然而,其上明顯的紅痕是那般刺目,頂端乳珠紅腫充血,如熟透的莓果搖搖欲墜。這一切都似在嘲笑他的自作多情,昭示著他的愚蠢。 這便是苦衷?他苦苦難捱之時(shí),她卻與旁的男人顛鸞倒鳳。 駱清見他忽然凜若冰霜,忙低頭看去,胸前深深淺淺的紅痕赫然在目,她霎時(shí)如遭雷擊,竟然忘了昨夜沐浴之事。 窒息的感覺將她推向冰冷的絕望,心底卻同時(shí)生出一種解脫感,他終于知道了她的不堪,知道她便是如此人盡可夫,一定會(huì)嫌她臟吧?甚至后悔碰她。 男人森冷的目光如冰錐般刺入她的心臟,是時(shí)候結(jié)束了,駱清無力地想。 她彎腰去拾地上破裂的衣衫,身子忽地騰空,直接被男人箍住雙腿單臂抱起。嚇得她忙摟住他的脖頸,口中卻喊道:“放開我!” 她此刻只想逃離,仰頭忍住淚水不愿在他面前更加狼狽。 裴嶼真不理會(huì)她的掙扎,“叮鈴哐啷”地將案幾上的東西一并掃落,把她嬌軀平放在上面。 光裸的背部貼上冰涼的桌面,她驀地渾身一抖,男人直接撕破她的輕薄褻褲,扒下最里的叁角內(nèi)褲,修長玉指猛地盡根插入,雖已濕潤的xue兒依舊被他戳得生疼,教她險(xiǎn)些再次咬破唇瓣。 “叫啊,剛剛不是理直氣壯么?” 裴嶼真聲音輕飄飄的,眼中卻寒芒愈盛,長指在少女逼仄高熱的花xue內(nèi)狠狠抽插,天曉得他這幾個(gè)月是如何相思成疾的。 “這是,禮部……啊……”駱清玉體橫陳,壓抑住喉間呻吟提醒他注意分寸。 他只輕蔑一笑,另一掌盡情揉捏駱清白嫩的嬌乳,夾住紅腫的rutou往外拉扯,企圖掩蓋別人留下的曖昧痕跡。 忽地俯身舔舐少女淺粉的乳暈,直到整個(gè)高聳的大奶都被他舔得yin靡晶亮,才含住櫻桃又吮又咬,疼得駱清咬住唇瓣渾身打顫。 這完全不像裴嶼真,她真的有些害怕,倘若被人發(fā)現(xiàn)他們?cè)诖随藕驮撛趺崔k? 除了她的女兒身,他今日才剛?cè)腴w便舉止放浪,豈不遭政敵攻擊? 男人手指抽插速度加快,熱燙的唇舌放開她的奶頭,一路輾轉(zhuǎn)吻至她柔軟的小腹,繼續(xù)往下嘬住早已挺立的花核重重吮吸,尖銳的快感令少女驀地花xue痙攣,瞬間噴出大汩蜜液。 “應(yīng)真……”高潮的余韻令她身子仍舊顫抖,一張小臉春情蕩漾,煞是嫵媚。 裴嶼真盯著她水汽氤氳的美眸,手指豁然拔出,帶出縷縷粘稠汁液。他解開官袍,扯下褻褲,釋放出自己堅(jiān)硬勃發(fā)的欲根。 駱清目光觸及他碩大的粉色guitou,以及那粗長的淺色棒身,腿心花xue驟然收縮,絞出一小灘透明黏液,流淌到桌面上。 “夫人的xue兒似乎很想要,看來昨日的野男人沒將你喂飽。”裴嶼真把她赤裸的身子調(diào)整好,將她雙腿分開垂放下來。 裴嶼真扶住自己硬挺的欲根在那肥美的花唇間來回摩擦,時(shí)而撞上前方腫脹的陰蒂,雙手拖住她的臀瓣用力抓捏。 “啊,嗯……不要……”駱清敏感的花xue被他磨得空虛難耐,酥麻的快感引得她嬌媚呻吟。 “夫人真的不想要?”男人眉峰微挑,曜玉般的眸中漾起星光,晃花了駱清的心神。 “想要……” 駱清貪戀地看著他,這是她日夜渴望的人,她身心都在叫囂著要他,想被他狠狠占有。 “要誰?”裴嶼真忍住激昂的沖動(dòng),只在她濕滑的xue口畫圈研磨。 “要夫君。”駱清闔眼,不敢再看他的神情。 “好,為夫這便滿足你。”裴嶼真勁腰一挺,碩大的guitou深深嵌入。敏感的媚rou被猛然cao開,駱清花xue一緊,連聲音都不住顫抖,“啊,輕些……” 裴嶼真yinjing被嫩rou夾得青筋突跳,他緩緩拔出少許,再次狠狠挺入,直搗那嬌嫩的宮口,旋即掐住少女的腰肢,大幅度地抽插起來。 高熱的rou壁緊緊含住他的粗棒,他每次抽出都帶翻出少許淺粉媚rou,僅留圓碩guitou在里面,然后再度一插到底,cao得駱清不由嬌吟。 “應(yīng)真,太深了~啊” “不深如何滿足我愛偷吃的夫人?” 他加重力道直接大開大合得cao干起來,天賦異稟的粗長性器一次次毫不留情地破開層層膣rou,長驅(qū)直入,肆意撻伐,將她體內(nèi)的道道褶皺完全撐開。 駱清被他插弄地渾身顫栗,yin液橫流,腰肢不斷迎合,雙手攀住他的手臂才能不被撞得東倒西歪。 “哈啊……慢點(diǎn),啊啊啊……” yin靡的水聲交織著rou體碰撞聲在室內(nèi)噗嗤作響,少女白嫩的恥骨被男人撞得通紅,花徑內(nèi)的蜜液被堅(jiān)硬鐵杵搗成白沫流瀉出來,滴滴答答落在展開的公文上,將其中的字跡暈染開來。 男人打樁似的在她體內(nèi)瘋狂沖撞,引起陣陣戰(zhàn)栗,少女胸前雙乳如白兔般不停跳動(dòng),看得他心中欲念更甚,忍不住伸手恣意抓揉。 密集的快感潮水般席卷而來,駱清全身guntang,腳趾不住地蜷縮,花徑不停地收縮,令她顫抖著哭腔求饒,“呃啊,不要了……” “夫人一貫口是心非,xue兒吸得我這般緊,每次拔出都被它死命纏住。” “啊啊啊,不,不行了……” 裴嶼真見她渾身抖動(dòng),小臉痛苦難耐,口中呻吟卻越發(fā)媚浪,應(yīng)是要到了。 他cao干的速度不由加快,且次次剮蹭過她rou壁不平整的敏感點(diǎn),激得駱清連聲嬌啼,體內(nèi)迭加的快感洶涌澎湃,幾欲噴發(fā)。 層層迭迭的膣rou緊緊吸吮著男人粗長柱身,銷魂蝕骨的舒爽感讓裴嶼真也忍不住粗喘,“夫人,好緊。” 他驀地在她充血的rou核上使勁揉捏,滅頂?shù)目旄写碳さ民樓鍦喩沓榇ぃ查g哭喊著滋出一道晶亮尿液,并著guntang的yin液一起噴在男人如玉石般的腰腹上。 駱清羞得忙捂住臉,恨不得找個(gè)地縫鉆進(jìn)去,她潮吹就算了,怎的還尿到他身上,真沒臉見人了! 裴嶼真被她高潮的xuerou夾得悶哼一聲,他放緩身下的抽插速度以免繳械投降,揉了揉兩人交合處肥美紅腫的花瓣,指腹又在她細(xì)小的尿道口輕輕摩挲。 見她仍舊羞臊地捂著臉,裴嶼真不由低笑出聲,“xiele為夫一身,可得好好補(bǔ)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