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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溪坐在車上,斜眼看著站在車旁的魏殷。 她腿還在發抖,讓他站在那里應該不會太過分。 幾分鐘過去后。 魏殷又掏出槍朝她的腿瞄準。 “我說了我對女人不太溫柔。” “我知道。”她回他。 “這就對了,臉紅潤起來。” “這不是我能控制的。” “自己扇自己兩耳光。” 黎溪盡量讓自己平靜,語氣溫和,“你要是想讓我打自己的臉,不用費那么大的力氣把我弄到這里,被壓迫到極限我也是會反抗的。” 魏殷上了車,把車門關上。 司機和保鏢站在車旁。 車內只有他們倆個。 他那張邪氣的臉慢慢靠近她的臉。 她往后退,警惕地看著他。 “魏殷,你想干嘛?” “不想死就坐好!” 他撫摸上了她臉上那道被他指甲劃傷的傷疤。 車內的燈光從他們頭頂照下,亮得刺眼。 魏殷看著她臉上那道淡淡的疤痕,突然有股嗜血的沖動。 “粉粉嫩嫩的還真好看,沒想到是哥哥我留下的。”他伸出舌頭快速添了下她的傷疤。 黎溪被那瞬間的濕熱感弄得異常惡心,她不自覺握緊了拳頭。 “魏殷,你是變態嗎?”她平靜的語調掩藏不住的憤怒。 他不但不怒,嘴角突然彎起,笑得邪惡。 他的眼神在她的眼和唇間來回掃蕩,最后定在了她的唇上。 他靠得越來越近。 倆個人的唇近在咫尺。 雙方的呼吸聲清晰地傳入對方耳里。 黎溪察覺到了惡魔的氣息正在慢慢包圍她。 “不是說女孩子在準備接吻的時候臉會紅嗎?你的臉怎么越來越白?” 黎溪深吸了一口氣,壓下胸中的憤怒,不理他。 他又湊近了她,他高挺的鼻子已經碰到了她的鼻尖。 她全身神經緊繃,他的鼻子只要稍微側過一邊,他們的唇就會碰上。 他們四目相對。 雙方的氣息從對方的鼻孔竄入各自的身體里。 沒有曖昧,只有火藥味。 他盯著她的眼看了一會,最后拉開了些距離,“給我臉紅潤起來!我沒耐心哄你。” 她深吸了兩口氣,讓自己冷靜再冷靜,“你能把抵在我肚子上的槍拿開嗎?正常人遇到拿槍抵著自己,還要莫名其妙吻自己的人只會嚇死,不會臉紅。” “是嗎?我可是純情少男,沒吻過別人,看你經驗十足很老道,秦家兄弟應該沒少教你,要不你教教魏哥哥,給哥哥傳授點經驗?”他拍了拍自己的頭,“我爸說你救了我一命,我們也不演豪門惡少寵妻無度,就演以身相許,我把我的第一次給你。” 他沉思了半響,點了點頭,“這個劇情不錯,哥哥我這種器大的人為了報恩也不講究吃食了,上次我們一起看別人演鴛鴦戲水,今天我們親自上陣。” 黎溪壓制著憤怒與屈辱,不回他的話,只當聽不見。 秦瀟對她說過,在不影響大局的時候,恰到好處的聾上一陣并沒什么,所以此刻她可以忍受魏殷這個人隨便打嘴炮。 “幫哥哥解開皮帶,掏出來也不比你的男朋友們小,說不定更大,讓你更爽。” “我自己搓兩下就紅了。”她轉移了話題。 “魏哥哥我可是個保守的居家男人,不喜歡玩車震。”他語氣極其輕挑,臉上露著更邪氣的笑,“你說你要把第一次給喜歡的人,哥哥我猜你的第一次肯定是被你的秦大哥拿走了,還是在中藥的那天。” “他愛惜羽毛,絕對不會在不該出現的場合出現,一般人想見他很難,知道你中藥后,特的放下工作來哥哥的會所幫你報仇,讓你對他放松警惕,他做事目的性向來很強,不問你拿點酬勞怎么都說不過去。” 他說著話,觀察著她的表情,“你的秦大哥真霸氣十足,殺伐果斷,他可以為了你斷了哥哥的手指,下次他愛上別的女人,他也一定會為了那個女人斷你的手指。哥哥最多玩玩小把戲,他可是把人往死里玩,非死即殘,你應該比魏哥哥更能感受到他的殺氣。” “你看你的小鈺男友,小容哥哥,沒有哪個像他殘暴。要不趁他還愛著你,你和魏哥哥站到一條線上來,我們一起用美人計對付他,拉他下馬,幫你報了他jianyin你的仇?解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