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想不到的舊友
黎溪之前就見過姜妍與姜季禮、周之清叁人,便只朝他們笑了笑,算是打了招呼。 昨天演奏會上發生的事,叁人心里清楚黎溪應該是很不好受的,只是沒想到她今天會來,面上也看不出她傷心難過,只害羞微笑著。 姜妍便示意姜季禮洗牌發牌讓大家注意力都轉移到牌上來。 黎溪不會玩牌,但有秦鈺坐她旁邊,大家都會讓她幾分,變著相放水讓她贏。 剛剛秦鈺與尤嫣的那一番對話,大家心里明白黎溪在秦鈺心里可不是玩玩的,便都幫他一起把女朋友哄著。 大家的牌技又都是從小練就的,放水讓黎溪贏自然也是做得天衣無縫,讓她看不出來大家在放水。 黎溪一開始緊張得怕自己打不好,輸了兩叁場后她痛定思痛,慢慢摸索出了訣竅,后來便每場都贏。 秦鈺直夸她太會打牌了,她怎么那么聰明?新手的她能把在場的這些老手打趴,語氣里把她夸得恨不能親她兩口以示對她的疼愛。 黎溪臉紅得沉默不說話,只用手臂推了推他,讓他說話收斂點,還有別人在呢。 一個以為自己真的牌技好,一個厚著臉皮從心底里夸。 眾人覺得兩人其實倒也蠻配,反正看起來就都有點傻。 女孩子可能是真的傻,男孩子是陷入愛情的傻。 尤嫣看著靠在一起的黎溪秦鈺二人,氣得臉上溫柔的笑都快維持不住了,要不是在心里默念著“殘花敗柳”四字,她怕是要掀翻牌桌當場離去。 宋懿朝秦鈺揶揄說:“我們這些老手每分每秒都吃著狗糧,氣勢上就輸了一大截。” 尤瑾容笑說:“我大學有位好兄弟叫黎斐,學東西也很快,他第一次打牌就把我們這些老手壓得死死的。” 黎溪聽他這樣說,笑臉變成嚴肅臉,眼睛瞪得大了兩分,抿著嘴看他。 他朝黎溪溫柔笑了笑,繼續說:“很久沒見他了,甚是想念。” 黎溪心慌得手上的牌掉落兩張,秦鈺幫她撿起來放好,看她臉色有些蒼白,便問:“小溪,你身體不舒服?” 黎溪搖了搖頭。 當初偷偷幫黎斐辦理休學,又急匆匆從南市搬到了江市不再與熟人往來,就是不想讓人看到黎斐現在的樣子。 她覺得黎斐出現在別人面前應該是完美的,不該被冠上傻子這個稱謂。 目前為止,也只有秦鈺、秦瀟與張恒知道她有個傻哥哥,但她直覺相信他們叁人是不會說黎斐是傻子的事。 是以,尤瑾容突然這樣試探她,她心里便有些驚慌與憤怒。 她怕尤瑾容知道黎斐變成傻子后,會不會身邊的人就都知道了。 那些陳年往事會不會都會被翻出來。是她表白高中校草何陵被拒絕,喝醉了酒然后才造成的這一切。 她白日累的是身體,夜晚卻總被噩夢纏身驚醒,身心倍受煎熬。 她可以忍受一切指責,可她不愿意讓別人看見黎斐現在不堪的樣子。 宋懿不嫌事大,揶揄說:“以我多年看人的經驗,我懷疑尤瑾容在勾引你的灰姑娘。” 秦鈺當即把黎溪的臉往自己懷里貼,不再讓尤瑾容看見一絲一毫:“小溪在我心中是我的公主,誰打她主意不要怪我不講哥們義氣。” 尤瑾容被他這種幼稚的行為弄得哭笑不得,便出了張手里的牌,干脆讓黎溪贏,好結束這場無聊的牌局。 他這一行為這下更解釋不清了,落實了宋懿的話語。 秦鈺皺眉看著尤瑾容,隨后對尤瑾容做出一副探究的表情來,臉上十足的醋意。 宋曦開完笑說:“我記得小容哥還沒談過戀愛呢。” 尤嫣溫柔笑說:“生活中還沒出現配得上我哥的人,能和我哥談戀愛的至少要才貌雙全,家世頂好的人,而不是…” 尤瑾容給了她一記警告的眼神,后面指桑罵槐黎溪的話她便卡在了喉嚨里。 沉蘇朝秦鈺笑說:“表哥,表嫂太受大家歡迎了,”便又推了推身旁的周之清,朝尤瑾容開玩笑:“小容哥,小清也不錯的,漂亮溫柔大方得體,目前也是單身,你考慮考慮。” 尤瑾容朝周之清笑了笑:“小清同學這么漂亮,怕是看不上我這位浪蕩公子哥。” 周之清溫柔笑說:“小容哥謙虛了。” 有尤瑾容在,尤嫣不敢再亂說話,眼總不經意偷瞄坐一處看起來琴瑟和鳴的黎溪秦鈺二人,越看越氣,怕自己真被氣暈,便扔了手里的牌,笑說:“我有些累,去那邊休息一會。” 大家都笑著讓她隨意,多多注意身體。 ——————————————————————————————————————————————————————— 一直覺得自己寫的不好,寫完不敢回頭看,也不好意思求珠和收藏。 大家的熱情真的讓我很感動,謝謝你們的珠珠,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