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第一夜
“喂,看見了沒有,小姐回來了。” “是沉先生的女兒沉晞小姐嗎?” “對,你們幾個最近手腳麻利些,要是讓她逮到,可吃不了兜著走。” “怎么會?小姐看上去挺面善的呀。” “你個新來的不知道,趕緊干活,管家女士馬上要來檢查的。” - 墨綠色的窗帷間,幽然的月光從縫隙落在精巧被褥上,躺在寬大木床上的女人恬靜的閉著眼睛。黑暗詭譎的房間,在諸多物體的黑色輪廓中,似有一雙無形的手拉動蓋在女人身上的青色被褥。 褥子從床角緩慢滑落于一塊暖色絨毛的圓形地毯,月光落于黑色眼睫,慢慢拖下的被子將那淡色睡裙包裹著的妙然酮體曝露在空氣中,鼻間的呼吸在幽靜的房間逐漸急促,眼球在眼瞼下滑動,圓潤肩骨染上淡淡的紅,一雙冰冷的手在撫摸著她的身體。 徹骨的涼意驚醒了睡夢的女人,她皺眉,清晰的感覺到那游歷在她身上的手,那是雙男人的手掌,修長而冰涼,像是塊剛從冰箱里拿出來的冰塊,沒有任何隔閡的貼著她的皮膚。 她本能的想要躲避,微張的雙唇露出齒貝,口中的呼吸逐漸加重,她沒辦法出聲,沒辦法睜眼,沒辦法抬起一根手指,就像被釘在床上,只能用細微的表情來表達無力的抗拒。 游離在她的肩骨的手撫摸著她的皮膚,順著胸前凸起的高峰滑到腿間,指尖與峽谷只隔著一層薄薄的內褲,圓潤的手指輕輕抵在那縫隙間,別樣的暖意傳到那欲要探入的手指。 女人發出細細碎碎的呻吟,俏麗的臉蛋染上羞憤的紅,長睫在皎潔的光下不安的顫動著,裙擺覆蓋著被微微分開的雙腿,她腰旁的床墊下凹,那被異物抵住的峽谷自主的分泌出液體,積累在峽谷的深處,順著平躺的趨勢向下滑去。 那手指似不急著進入,隔著內褲摩挲著軟軟的yinchun,單薄的布料讓他清晰的感覺到那黏膩水流緩慢下滑的趨向。不安的感覺逐漸強烈,女人嬌哼了一聲,身體控制不住的顫抖,感覺到那冰涼的大手整個覆蓋了她的下身。 揉捏著,玩弄著,充滿力量的手臂沒入裙底的半截包裹著那小小的區域,肆意妄為的將那準備向下流去的溫熱液體攪和得一塌糊涂。 她腰部被手臂帶動,豐滿胸脯凸起的兩點在睡裙里上下起伏著,過度的刺激令那不聽話的xiaoxue愈發活躍,而那修長的手掌懲罰似的將陰冷的黑暗氣息發泄出來。 鼻間的呼吸越發絮亂,身下的進攻越是強烈,就在她以為這在她身下作亂的手會撕開礙事的內褲侵入進來時,它卻緩緩地退了出去。 帶著濕意的手掌摸著她的雙腿,滑動到淡粉色的膝蓋,又落在她的腳踝,甚至連她的每個指頭都不容放開,她像是具有呼吸有溫度的尸體,躺在幽暗的房間接受那隱匿在黑暗中的男人的檢查性侵犯。 天空破曉,從窗簾罅間透進來的光落在女人的臉上,沉晞悠悠地醒來,被褥蓋在她的腰間,被子里還是熱的。 腳踩在地面,拉開一側窗帷,金色的暖光照亮昏暗的房間,坐在梳妝臺前,沉晞看著鏡子里被陽光籠罩卻有些恍惚的女人,既迷茫又混亂。 寬大的房間繁而不亂的堆積著飾品,從圓角方形鏡子里看到那放在床邊卻沒有即使整理好的行李箱,她呆了一會兒,像是才反應過來,慢吞吞地站起身靠近那深綠色的皮箱子。 從里面拿出一件苔綠色半身裙,她褪下衣物,看著鏡子里成熟的身體,她有點迷惘地皺眉,情不自禁地想著昨晚的一切,她不敢確定是否是一個繾綣的夢,一個真實到引發身體自然反應的夢。 臉微微發紅,她整理了下思緒,帶著別樣的感覺,踩著白色高跟鞋推開了房間的門。 晨曦,一個傭人服飾的女孩趴在地上擦著地板,沉晞垂眸掃過她梳著麻花辮的年輕臉蛋,正準備朝客廳去,卻像想到了什么,突然止住了步子。 沉晞轉身,道:“阿古,昨天晚上有人來找過我嗎?” 阿古停住了手里的動作,抬頭看了她眼,有點畏怯又有點抵觸的低下了頭,小聲道:“沒有,沒有人來找過小姐。” 沉晞用懷疑的目光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覺得這女孩面熟,可又想不起在哪里見過,沒什么表情的點了點頭,她轉過身繼續向前走去,像是幻聽一般,在她轉過身時,聽到了那女孩松了口氣的聲音。 - 清晨的早飯時間會客廳里只有兩個傭人在打掃房間,她去吃了點東西,站在二層圓形的陽臺觀察來往的賓客。 這是棟位于山腰處的古堡,綠色的山林包圍四周,淡色薄霧下覆蓋的山巒若隱若現,金黃色的日光落在大門前的院子里,將那些人工修建整齊的植物嵌了層金邊,而深色古堡的正面則沐浴在光下。 一條藏匿在森林中的小道駛來一輛黑色汽車,那位拄著拐杖帶著禮帽的中年男人站在四個傭人的最前端,汽車靠近古堡,停在那男人的面前,兩側車門被傭人打開,兩個穿著長裙的女人走到了男人的跟前。 沉晞的目光定格在那年輕的女人身上,因為背對著她所在的陽臺,她無法看見那女人的長相,可她看上去很高,站著很直,妙然地背部曲線足以證明她是個養尊處優的貴族小姐。 而那身穿黑色包臀長裙的中年女人正與那位中年紳士說笑,金光將他們包圍,灰色的人影被踩在腳下,微涼的風從森林中吹來,遠遠看去,那條通往山下的崎嶇小道似乎還有車輛駛來。 大門前的人進入古堡,沉晞扶著圍欄,額間的碎發被那蘊含自然氣息的涼風吹動,她瞇著眼睛,看著另一輛汽車駛進院子轉向右方停在了古堡右邊的獨棟建筑,從車上走下了位穿著西服的成年男人,與下車提箱子的司機說著話進了古堡,她嫌惡地冷哼了聲,在光照耀的地方走進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