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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寬闊平坦的大道上,一輛黑色的奔馳風馳而過化作一道光影消失了馬路之中,后面的好幾輛黑色轎車在緊追其后,好幾次都與其并列共行。 在馬路上飆車,不是個好事情,但為了甩脫身后那些跟上來的臭蟲,她也實在沒辦法。 王倩倩縮在車后座上,緊緊地抓住王媽的手,止不住地渾身發抖。她甚至不敢往后看看那些人不要命似得瘋了想要追上她的腳步,一旦被他們追上會發生什么樣的結果。 她咬牙,忍住自己內心的慌亂,催著駕駛位置的司機:“張叔,麻煩您開快點……他們要追上來了。” 司機是個五十出頭的中年人,在王家當司機也有了幾十年的駕齡,開車講究的是穩而不慢,哪里會遇到今天這種狀態,跟個年輕小伙一樣在馬路上飆車狂奔。 他有些無奈,踩下油門加大馬力盡量擺脫身后的那群人:“小姐……我已經盡力了……這車壓根就不適合開這么快呀。” 她緊緊攥住王媽的手,閉上眼睛,幾近絕望。 那群人將飆車追逐視為狂歡,而她就是他們的勝利品。 父親死后,她一個人靠著其他叔叔們為父親舉辦了葬禮。她本就與父親相依為命,葬禮結束之后,家里也只剩下了她一個人。于是打算去英國留學讀書,從此不再回來。然而她沒想到,父親的死只是個這群人隨時想要迫害她的開端。 想想這幾天經歷的事情,王倩倩驚恐不安,連續好幾晚都沒有睡個安穩覺。待在家里直到今日,才終于決定上飛機去往英國,沒想到還是被這群人給發現了行蹤。 她緊緊閉著眼,長長的羽睫上掛滿了淚珠,慢慢地滴落在王媽的手背上,那張令人憐愛的臉蛋上充滿了恐慌和絕望,正隨時隨地將她吞噬。 身后的車猛然拐了個彎,在張叔驚恐睜大眼睛的同時,車身被狠狠地撞上一旁的護欄,于是兩個女人的尖叫聲瞬間響徹整個車廂。 車身已經凹陷了一大塊,外面的漆皮也擦爛掉許多,傷痕累累地被迫停了下來。車內的零件也亂七八糟的斷裂掉落,王媽的腦袋被重重撞上了一旁,額頭起了好大一個包,就連司機面前的安全氣囊也彈了出來,可想而知剛才的危險系數。 王倩倩滿臉驚恐著,還陷在剛才的撞車事故里心有余悸沒有緩和過來。 那群人真是瘋了—— 有人走到車窗前,輕輕敲了敲車窗:“王小姐,出來聊會天唄。” 車窗緩緩搖下,她看見那個男人的臉,普通平凡的長相,沒有什么特點,單眼皮聳拉著自帶戾氣,可偏偏嘴角帶著笑,看起來非常突兀違和。 她覺得自己聲音都在發抖:“你、你有事嗎……” 男人叼了根煙在嘴里,脖頸上的紋身泛著青色,于是便有人湊上前給他點了火。他吸了一口,裂開嘴,露出一排長期被煙熏而h的牙齒:“跟您聊會天。” 王媽死死地拉住她的手,示意她不要出去。 男人的耐心非常的差,還沒到一分鐘就沉下了臉,那雙三角眼直直地朝她盯過來,就像是蓄勢待發要沖上來一擊斃命的毒蛇一般:“快點兒!” 她吞了口唾沫,擦掉眼睛溢出來的淚水,戰戰兢兢地從車里走了出來,王媽緊緊地盯著眼前的男人,隨同著一起下車。 馬路上的寒風肆無忌憚地狠狠刮過,劃開她嬌嫩的肌膚,在淚水淌過的地方尤其疼痛,她穿著一身昂貴的名牌定制秋冬套裝,比起男人身上的大棉襖來說保溫X要差得多。 因為她從來不會呆在室外這樣赤裸裸的寒風之中,所以購買衣服時優先選擇那些漂亮的,不合時宜的衣裳。 看見她下車,男人顯得很是高興,身上那股濃重的劣質煙臭味也隨之散發出來,外翻的嘴皮子吐嚕著,不停地打量著眼前這位亭亭玉立的千金大小姐, 那張堪比明星一樣漂亮的臉蛋上沾滿了晶瑩的淚珠惹人憐愛,身材纖細瘦弱,可x圍卻不小,將胸前衣服鼓得滿滿的,露出來的一小截手腕瑩潤透白,都能想象到對方脫光衣服躺在床上的美感。 男人的不懷好意寫在臉上,甚至還湊過去嗅了嗅她頭發絲散發出來的淡淡花香。 不愧是王光平這么細心呵護的女兒,就連頭發絲都這么精致。 那股惡臭的劣質香煙味撲面而來,王倩倩頓時胃里一陣翻涌,狠狠地推開了眼前的男人大聲吼著對方:“別碰我!” 男人瞬間翻臉,連帶著身后那群人高馬大的打手也一并圍了過來,黑壓壓地圍著她。 她絕望地啜泣著,在這個困境里無處躲避。 黑色的勞斯萊斯慢慢駛了過來,流暢的車身線條,锃亮的車身漆皮,再配上獨一無二的黃色車牌,無一處不彰顯著主人的奢侈尊貴。 陳永德率先皺起了眉頭,虎視眈眈地盯著這輛黑色豪華轎車。 車慢慢停下,停在這群為非作歹的野蠻人身邊顯然有些違和。 司機先下了車,接著走到車后座的位置給主人開了車門。 男人的長腿率先跨出,于是一雙漆黑锃亮的黑色皮鞋便入人眼簾。 王媽盯著男人的臉,瞇著眼睛看不太清楚長相,待來人走近后,便一把抓住王倩倩的手,驚喜地叫出了聲:“小姐!是祁先生!” 她臉上的淚痕斑駁,眼淚就沒有止住的時候,猛然睜開眼睛,便看到了漸漸朝她走近的男人。 他穿著黑色的長款毛呢大衣,也僅僅只落在他大腿的位置,高大硬挺的身軀猶如一座小山似得給人沉穩的安全感,那張俊美絕l的臉,面無表情著緊抿薄唇,只那雙幽深的黑眸直直地朝著她看過來,讓她有些眩暈。 陳永德變了臉,沒想到這位會站出來,于是走上去笑著和人打了聲招呼:“喲,這不是祁總嗎?” 他天生個子矮小,不足一米七,在男人面前顯得更加矮小瘦弱,只需輕輕一瞥就能一覽所有,總覺得被男人有些看不起。于是心里自然有些不快,都是做這行起家的,還有誰高貴誰卑微的說法不成。 男人開了口,聲音渾厚有力:“陳哥這是打算做什么。” 陳永德隨意擺擺手,圍著王倩倩的一行人便知趣退下:“我這不是好幾年沒見倩倩了,打算找她聊會天嘛。” 王倩倩咬碎了一口銀牙,紅著眼睛死死地看著對方:“他才不是……他明明……!” 追逐了這一條路,還完全不顧她生死將車撞向自己,這哪里是打著和她聊天的想法! 男人伸出食指,放在薄唇上,示意她不要再繼續說下去。 她能看到對方食指上的玉扳指,清透明亮,是上等的玉材。 于是她閉上了嘴,不甘心地將頭垂了下去。 “沒事的話,我就我夫人帶回去了。”男人的嘴角輕輕上揚,對于眼前這一群小嘍啰完全不放在眼里。 陳永德怎么會甘心將嘴里的rou重新吐回去,但到底還有些怯于眼前的男人,畢竟當年還在他手底下討生活的祁嚴早就已經一飛沖天,靠著燕城這一塊地方飛龍騰大,他冷笑道:“聽說祁先生已經在家里養了一個嬌嬌,怎么還要帶著老婆一起回去嗎?” 男人的臉很快就沉了下來,眼底的戾氣慢慢浮現,那張英俊剛毅的臉上是Y鷙毒辣的,就連陳永德都有些一時慌亂。 別看他帶了這么多人手在身邊,但對上祁嚴,也說不清到底誰輸誰贏。 “這里是燕城,不是你耀武揚威的S市,我勸你還是謹言慎行,別連燕城的邊界都出不去。” 這樣赤裸裸的威脅放在明面上來,完全就沒打算給對方留面子。 剛才男人還示意她別再說下去,就當給對方一個臺階下。現在這會又立刻翻了臉,完全沒給對方留面子。 王倩倩不知道陳永德是哪里得罪了男人,但自然也不會多話追問。 男人轉過身,無視身后已經滿臉怒氣的陳永德。 她心一跳,也趕緊跟了上去。 車內開著空調,溫暖至極,比起站在馬路上吹風自然而然要好上很多,一進來就忍不住打了幾個噴嚏。 身上的寒氣還沒有消散,她同男人并排坐在車內,偶爾用眼尾悄悄地看了一眼旁邊的男人。 她其實很想問一問,為什么對方出現在這里,畢竟兩人雖然是夫妻,但彼此都知道只不過是名義上的夫妻而已,甚至從領證結婚到現在,都沒有相處超過一天。 她微微偏過頭,看見對方的下蟣浦廓,線條分明,沒有一絲多余的贅rou,借著車窗外透進來的一丁點光線,還能看到對方的鼻子,非常的高挺。眉毛下的那雙迷人的黑眸微微垂著,正看著自己手里的文件目不轉睛。 一時之間,她覺得自己有些心跳加快,遏制不住的激動正要溢了出來。 從一開始祁嚴就沒把她放在眼里:“你要回家,還是跟著我走?” 她毫不猶豫地作出選擇:“我要跟著你。” 再后來的事情,便是她入住祁家,成為了祁家的女主人。 剛開始的時候,王倩倩還是心有余悸,不知道男人的打算,對她是個什么態度。畢竟以前她那樣的囂張跋扈,當年為了不同他結婚,還一個勁地貶低對方說一些粗俗的話,甚至做一些幼稚的事,以至于讓對方知難而退。 可是日子慢慢過去,她發現對方似乎對她并沒有什么敵意,不會像那些電視劇里的那樣對她一個孤女落井下石,甚至惡意報復,日子過得像一對真正的夫妻一般相敬如賓,甚至還會帶著她出席一些活動。。 他的生活除了工作和家之外,似乎就沒有其他的事情。 偶爾也會有幾天不歸家的晚上,但是第二天又會照常出現在別墅里。 王媽說,祁先生肯定在外面有女人,她來祁家這么久,卻從來沒讓祁先生近身,也難免他會想去找女人消遣。 于是她第一次找到對方,主動開口:“你能不去找外面的女人嗎?” 男人明顯沒想到她會這樣毫不避諱地說出口,有瞬間的失神。 當天晚上,她就敲開了男人的房門。 他們兩的rou……我就不寫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