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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直接重重頂了幾下,“看著我,安安。” 她體力有限,漸漸支撐不住了,藤原橋干脆讓她騰空圈在自己腰上,讓她含著自己也不出來,就這么走到床邊放她到床上接著干活。 幾步路的性器毫無規律的頂戳亂碰勾到了她的敏感點,她一哆嗦肌rou收縮,吸得藤原橋差點繳械——沉醉得看她為自己高潮失控的模樣,笑著等她余韻過去,道路一通他便馬不停蹄鞭撻,精力過人的旺盛,常安最后簡直直接昏睡過去了。 她待在家里裝修房子打掃家具,做了兩周的內婦,這里有個公用的晾曬區,在家屬樓的中央,白天會飄起床單和衣袖,讀書放學的孩子也會在這里玩耍,像個大院。收拾東西時她隨身用的咖啡杯被來幫忙清潔的一位太太看中,常安轉手送給了她,卻沒想對方幫她預留一大塊地方晾曬棉被和衣物。 她是個喝茶要用茶杯,喝咖啡要用咖啡的人。藤原橋帶飯回來時她想到自己也買不到新咖啡杯,問他哪里能買新的,他無奈笑笑。 “你不知道拒絕她?” 常安搖搖頭:“你知道我最不擅長和女人打交道。” 藤原橋放聲大笑,后來去面包店從老板娘那里購得一套給她用。 一周后她正式拜訪了三船所在的軍醫院。護士問她找誰,隨后推門讓她進:“外面太冷了,你進來等吧,他還在忙。” 她坐在閑置的小板凳上,一段時間后躺在病床上的一位小女孩注意到了她。 “你生病了嗎?阿姨?” 常安微笑搖搖頭,“你生病了?”她現在比以前喜歡孩子,也許女人天生母性,更何況她有過孩子。常安把板凳搬到她床邊坐著,她手里正在疊著什么。細看是個千紙鶴:“讓我看看?” 女孩把千紙鶴放進她的手心。常安的五官偏柔和,眸子深亮。這種面善的長相能博得孩子最直接的好感。 小女孩的手長了很多疹泡,血管還吊著消炎水,常安小心翼翼拿起她的手。她乖乖的,似娃娃陷在醫院的床枕:“讓我看看,這是怎么了……” “是蕁麻疹——”三船從里間笑著走來。 常安禮貌性地起身,朝他彎了彎腰。他和她大方握了手,伸手探了探女孩的額頭,幫她把臉上的亂發認真整理到而后,輕聲安慰她癢不能抓,護士在旁邊準備換藥。 “放心,不會傳染?!?/br> 他對她笑笑。常安自然知道,聽了也只是頷首。辦公室喝了茶,常安和他聊天,說藤原橋朋友里軍醫很少,多半是同學或校友。 三船交代:“這事說來話長哈——他頭痛就來我這里討止疼藥吃,看見沒有就是那張床,我讓他別急著吃藥,躺一會兒試試。就一回躺上了癮,此后就把我這兒當他的休息室,累了要睡覺就來我這打盹,接觸久了就成了朋友?!?/br> 頭疼的事藤原橋壓根沒告訴她,“為什么會頭痛?” “這,”他頓了一頓,不徐不緩喝了口茶:“熬夜多了加上壓力大,在軍中也是常態了,這就是職業病,不知藤原太太有過職業嗎,有過就能理解的。” 常安點點頭。 “哦,那您是做什么工作?” 常安微笑:“我在上海時也是做醫生,主治胸外科。” 三船聽了直拍腦袋,連連抱歉:“剛剛在你面前獻丑了,不過你們這一對兒都太低調了,什么都不和我說,我才不知道啊?!?/br> 常安關心藤原橋的身體,問他:“藤原他就只是頭痛?有別的癥狀嗎?” 三船嗯了一會兒,“這里,”他點點腦袋,“他最大的問題是失眠,你來了會改善些,我看他最近氣色不錯?!?/br> 常安沉默著。怕她傷心,三船開導道:“他這個人就是壓力太大,想的太多?!彼粗L安,良久嘆出一口氣:“藤原君總想把下屬活著帶回日本,因此辛苦了點——他是個好上級。你多勸勸他,他誰的話都不聽,你的話我想他還是聽得進去的?!?/br> 出去時三船送到門口,揮了揮手:“有時間一起吃飯,我先忙就不陪了?!碧柡艽?,雪停了。她拿手擋了擋刺眼的陽光,放眼望去的小鎮白雪皚皚,遠高處有兩團懸空的黑點,她想到那兩個被曝尸的俄國人。 這里猶如麻雀,雖小卻五臟俱全。有一所教堂,也有一家小教會醫院,她在那家醫院應聘了職位,登記簿上寫的是常安。正式上崗之前到三船那里吃飯,他住在一樓醫院靠近樓梯角落的值班房,可以自己燒飯。軍隊給他安排過軍醫官宿舍,他不肯去,覺得這里更好。 藤原橋嘗過他的手藝:“他很會做魚。” “還會自己釀酒?!比约貉a充。 常安笑笑,被藤原橋帶著在支起的板桌上坐著,看樣是用東北人的炕桌改造的,常安腦海里冒出‘賢惠’二字。恰逢藤原橋幫她把碎發綰到耳后:“想什么壞事呢?” 她輕聲嗔:“哪有?” 三船在小灶臺系著圍裙燒菜做飯,他們兩人閑著無事,幫他捏了紫菜飯團,白米撒上當地的黑芝麻,香噴噴。他們站在旁邊,三船剖魚邊介紹這開膛破肚的方法:“在關東由于武士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