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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大理寺女少卿在線閱讀 - 第30節(jié)

第30節(jié)

    第37章 不是說替我更衣嗎?

    刑部參奏秋先生的事掀起了一陣又一陣的波瀾,吳枕云想要快些回到大理寺,趙墨卻讓她在府里多待幾日。

    趙墨說:“張復的案子必定會輾轉(zhuǎn)到你手上,其間刑部會暗中動些手腳,你在家里多待幾日,靜觀其變再做籌謀。”

    吳枕云不愿意,坐在暖榻上,抱著卷草繡紋的引枕鬧脾氣,道:“我已經(jīng)待了好些日子了!”

    趙墨早料到她不樂意,不樂意的原因也很簡單,不過是因為在府里趙墨總是喜歡欺負她,她又因新婚之夜犯了大錯不敢同趙墨爭辯,被欺負了就被欺負了,自己默默受著。

    一連幾日下來她被折騰得慘了,自然不喜歡待在府里。

    看她現(xiàn)在說話時,仰起的細弱白皙的頸下還留有趙墨的咬痕。

    薄薄的皮膚上,一處淺緋一處深紅,處處都是他的罪證,衣領(lǐng)都遮不住。

    即使趙墨讓她去大理寺,只怕她也得遮遮掩掩地躲著旁人的目光。

    趙墨輕笑道:“夫君答應(yīng)你,再多待五六日就好,有些事夫君得去料理清楚,否則我不放心。”

    吳枕云向來不擅長應(yīng)付那些朝局中的波云詭譎。

    在她眼里,是為是,非為非,曲與直都有明顯的界限,白與黑不得相融,真相與謊言永遠針鋒相對。

    這樣的吳枕云很難在朝堂中安安穩(wěn)穩(wěn)走下去。

    吳枕云勉強答應(yīng)了,不情不愿地點頭道:“那你早些處理完,越早越好。”

    她這話明明是想催趙墨早些處理完事情她好早些去大理寺,可在趙墨聽來卻像是殷殷切切盼他早些回家的小娘子,暖意悄然在心頭融化。

    “好。”趙墨站在暖榻前俯下身子,手背擦過她耳廓,滿眼都是她這張小臉,一會兒又故作生氣道:“讓你在家里多待幾天你就這樣不樂意,我們成婚才多少日子啊,你就膩煩我了?”

    吳枕云的小腦袋求生欲很強地搖了搖,道:“沒有沒有!我哪里敢膩煩你!”

    這幾日趙墨一言不合就折磨她,對她這樣又那樣的,反正都不是什么好事。

    前幾日她小聲嘀咕了一句:“早知道這樣我就不同你成親了!”

    本來就是一句無心的抱怨,可趙墨聽到了卻不管她有心還是無意,直接把她拎到床上狠狠懲罰了一通,還強迫她說“小云兒最想要同遇白哥哥成親。”

    此后吳枕云就再也不敢胡亂說話了,誰知道那句話就惹怒他了,招來他的欺負。

    趙墨將她摟入懷中,薄唇輕吻她眉間,道:“乖,等我回來。”

    吳枕云望著他,點頭:“嗯。”

    因打小就時常跑來趙墨府上住,所以吳枕云很快就適應(yīng)了與趙墨朝夕相處的日子,想著同以前一樣就是了。

    這么多年了,趙墨還是不喜歡吃多刺的魚,還是不喜歡喝太苦太苦的茶,吃飯時還是不疾不徐的,一個大男人吃飯竟和她這個小娘子吃飯一樣慢。

    還有,他還是受不得她可憐巴巴地抹眼淚,還是會被自己偶爾的裝乖騙過去。

    譬如說新婚之夜那晚,趙墨明明已經(jīng)是怒不可遏了,還放狠話讓她疼好多好多日子,最后看到吳枕云乖乖聽話的樣子他就漸漸消了氣,放的狠話也大大打了折扣,對她一次又一次的手下留情。

    好像回到了從前一般。

    唯一不同的是夜里兩人同床共枕,耳鬢廝磨,纏綿悱惻,和尋常夫妻一樣。

    尋常夫妻?

    吳枕云其實并不是很清楚尋常的夫妻是怎樣的。

    她小時候見到淳于明打罵阿娘,心里想著這肯定不是夫妻。

    阿娘對淳于明來說不過就是一個可以隨意打罵的東西,淳于明對阿娘來說應(yīng)該是一場悔悟不及的噩夢。

    再長大些,她看的書里寫的夫妻都是以禮相待,客客氣氣的。

    她很納悶,這夫妻兩人夜夜都睡在一處,明明這么親密了,平日里相處為何還這般疏離客氣呢?未免有些奇怪了。

    再后來她著手查案時,也遇到了各種各樣的夫妻。

    不過涉及命案的夫妻當然都很不尋常,不是謀殺親夫就是情殺jian夫,不是侵奪家產(chǎn)就是謀求權(quán)勢,根本尋常不起來。

    吳枕云實在難以想象尋常的夫妻到底應(yīng)該怎樣,是她與趙墨這樣嗎?

    可是她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到底是哪里不對勁她也弄不明白。

    細細思忖著,自打成婚之后,趙墨想揉她頭發(fā)就揉她頭發(fā),想捏她的臉就捏她的臉,想抱著她就抱著她。

    夜里更是過分,這樣又那樣的反復折騰她,吳枕云根本沒有任何招架推卻之力。

    她想著若尋常夫妻是她與趙墨這樣,那日后她豈不是天天得被趙墨這般肆無忌憚地欺負蹂/躪?

    若真如此,那以后她的日子可怎么過呀?

    吳枕云想到此處,小臉都唬得慘白了。

    她坐在暖榻上托著腮,手里撥弄著胸前墜著的約指,低聲喃喃道:“尋常夫妻?”

    窗外安安靜靜的,偶爾幾只雀鳥落在地上啄雪粒,嫌冷又撲棱棱飛走了。

    屋里能聽到熏籠里裊裊輕煙騰起的細微聲,還有屋角時漏滴落的嘀嗒嘀嗒聲。

    吳枕云端起矮桌上的一個白瓷小碗,皺著眉頭喝下里頭的苦藥。

    這藥比趙墨那天早上親自給她熬的藥還要苦百倍,窗外偶爾有風吹進來,掠過她喝下藥的櫻唇,都覺得苦澀無比,皺著眉頭跑開。

    喉間溢滿了濃郁苦味,她小臉糾結(jié)起來,“好苦。”

    酉時,吳枕云披上外披去盛都府接趙墨回來。

    她本來不想去的,趙墨非得讓她去。

    吳枕云問他道:“尋常人家的娘子也會親自去接自家夫君回家嗎?尋常人家的夫君也會讓自家娘子在這么冷的天去接他回家嗎?尋常人家的夫君也會這么不心疼自家娘子嗎?”

    一連串的質(zhì)問,語氣比往日里強硬了不少。

    她覺得這是一個好的開始,至少讓趙墨知道她不像以前那般好欺負了,日后與她相處得收斂些。

    趙墨一面換上襕袍,一面笑著回道:“別家怎樣我不知道,但我要我家娘子去接我。”

    站在他面前看他穿衣裳的吳枕云不高興道:“你都這么大個人了,自己回來就好了,還讓我去接做什么?”

    她本來答應(yīng)要幫趙墨更衣的,可她一站到趙墨面前又推脫著說自己不夠高,手腳太笨了,沒法替他更衣,讓他自己穿。

    而她就只是在跟前做做樣子地替他扯扯衣擺袖口,再理理衣襟內(nèi)領(lǐng),就當是幫他了。

    趙墨不與她再多說,三指系好肩上的系帶,臨走前囑咐她道:“外頭冷,去接我的時候記得多穿些衣裳。”俯身從她微微翹起的櫻唇上偷了一段清甜,揉揉她腦袋,輕笑道:“乖。”

    吳枕云才不想乖呢,在他身后狠狠跺腳道:“我不去!我不去!我不要去!”

    說是不去,可她掙扎半日之后還是出門去了,穿上了趙墨給她的夾絨青緞外披。

    從趙墨的府邸到盛都府衙需要馬車行兩刻鐘,車轱轆滾在厚厚的雪地上,咔哧咔哧地響著。

    車窗厚重的簾子外,一棵棵銀杏樹上堆滿了積雪,偶爾滑落下來砸了小孩子一季的冷冬。

    吳枕云出門時沒下雪,快到盛都府衙時雪就落下了,從熏著暖爐的六柱銅頂青幕馬車上下來,頓覺腳下有寒意襲來。

    盛都府衙門前是不能停私人的馬車的,馬車只能停在街口的道上。

    吳枕云下了馬車走向盛都府衙,透過眼前飄下的細細密密的雪花,看到遠處的趙墨向她走來。

    在漫天的雪色里,他罩著一件月白的鶴氅,一塵不染,一雙深邃的眼眸,盛滿世間山河。

    這是她的夫君。

    吳枕云踮起腳尖沖他揮手:“趙遇白!”

    “不是說不來嗎?”趙墨快走幾步至她跟前,看著裹在青緞外披里的人,雙手揉搓著她微涼的小臉,道:“家里不是有好幾件鶴氅嗎?下雪天的怎么就披著這個?冷不冷?”

    趙墨讓自己好好待這件外披,她當然不能冷落它,得時常披著給他看才是。

    只是她待在府里圍著火爐取暖久了,忘了外頭已是深冬,即使罩上這件外披也會冷的。

    吳枕云趁機輕斥他,道:“大冬天的還要來接你,當然冷了!”

    “有勞我家娘子了。”趙墨將身上的鶴氅脫下來給她披上,伸過手去牽她。

    因她怕冷,出門時將寬袖拉下來遮住小手,趙墨得往袖口里頭伸摸索一會兒才能握住她的手。

    吳枕云又偏不想讓他得逞,小手在寬袖里頭故意躲著他,用力甩開他。

    就像是夜里親吻時她的小舌頭一樣,躲躲閃閃,就是不想讓他碰到。

    趙墨的大掌最后一把捉住她的手腕,再順著手腕往下,五指強硬地扣入她指間,十指緊緊交纏,她才終于躲不開了。

    兩人一路走向街口,趙墨與她說了很多事,關(guān)于阿言jiejie的舊案,關(guān)于朝堂上的紛爭。

    他的聲音一輕一淺,不緊不慢地入她耳朵內(nèi),在她耳廓處熨帖地縈繞幾圈,溫溫熱熱的。

    第38章 休想喂我吃奇怪的東西

    朝堂紛爭其實沒什么好說的,來來去去不過是權(quán)勢傾軋,爾虞我詐,至于阿言jiejie的案子……

    有一位戰(zhàn)功赫赫的將軍叫做周將軍,他是國朝的將軍,也是女帝的將軍。

    約莫是永寧十四年四月的時候,周將軍戰(zhàn)死沙場,馬革裹尸,不得歸家。

    這件事幾乎折了女帝半條命,斷斷續(xù)續(xù)病了大半年,若四月的江南春雨一般,看著好了明日又病倒了。

    朝中許多心懷鬼胎之人見女帝如此在意此事,便暗中借著此事黨同伐異,鏟除異己。

    他們說周將軍之所以戰(zhàn)死是因為后方運送的輜重糧草不及時,職事官員玩忽職守,貪贓枉法,推脫躲懶,耽誤了戰(zhàn)機,周將軍之死不是戰(zhàn)禍是人為。

    關(guān)心則亂,女帝將信將疑,夜不能寐,終于還是決定下令徹查此事,連女相也勸不住。

    此案由御史臺、刑部與大理寺三方會審,時任大理寺卿的趙言自然義不容辭。

    趙言查到負責運送軍需糧草的鄭都尉身上時,鄭都尉死了,查到守倉儲糧的馬都監(jiān)時,馬都監(jiān)死了。

    人們都揣測是趙言為了包庇掩護真正貪贓枉法之徒,才趁著刑部和御史臺沒有查出來之前出手殺害了緊要證人鄭都尉和馬都監(jiān),使真相不得見天日。

    兩位職事官員的接連死亡讓女帝更加相信周將軍戰(zhàn)死絕非戰(zhàn)禍。

    而趙言查案不力,身上又負有殺害朝廷官員的嫌疑,女帝下詔,趙言入獄。

    趙言入獄之后,不論是周將軍戰(zhàn)死的案子還是趙言暗害同僚的案子,都被時間悄悄地壓了下去,至今無人再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