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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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你的視線只能注視著我?!庇轁商州p點了夏子秋的眼尾,讓他看著自己后說道:“我們是合法伴侶知道嗎?” “什么!” 夏子秋十分驚訝,不敢置信,他竟然跟眼前的這個男人結(jié)婚了?國內(nèi)能結(jié)婚了?騙人的吧? 虞澤料到了他的反應,他拿過床頭邊的手機解了鎖翻出里面的一份文件打開讓夏子秋自己看。 夏子秋接過手機,把文件放大一點看,是一份結(jié)婚文件,隸屬意大利的,原件是意大利文字,還有一份是中文翻譯,夏子秋雖然不認識意大利語,但他自己的名字還是認識的。 這文件內(nèi)不僅有他的身份證復印照片,還有他倆的結(jié)婚照片。 夏子秋實在是難以消化這件事實。 “我…………我我先自己捋捋,我腦袋有些亂。”夏子秋用被子把自己捂住,選擇先逃避一會這個事,事情太大了,他有些接受不了。 虞澤沒有逼他,只是在一旁輕言哄道:“你要是想知道事情的全部,就來找我,我會一五一十的告訴你的,不要害怕,我會陪著你的。 夏子秋點了點頭,看著這人出了病房。 虞澤出了病房把門帶上,秘書就走了過來,剛想?yún)R報一件事,就被老板眼神制止了,秘書看了一眼病房門就明白老板什么意思了。 秘書跟著老板到醫(yī)院走廊盡頭的陽臺,才開口說話:“老板,夏先生的好朋友發(fā)現(xiàn)他沒有回酒店,電話也聯(lián)系不上,不僅報警了,而且還在四處找他,他還找到了前臺詢問老板的聯(lián)系方式?!?/br> “人在哪兒。”虞澤問道。 “在酒店。”秘書回話。 “知道了,我現(xiàn)在過去?!?/br> 虞澤抬腳走了一步,忽又停下來,回頭看向秘書吩咐道:“把病房里的護士換成男士,在我回來前不要讓任何閑雜人等接觸他,嘴要給我閉嚴實。” 秘書得了吩咐就照辦,他也知道虞先生為什么要這樣做,倆人之前鬧得那么厲害,虞先生大受打擊,像是瘋了一樣,都直接吩咐人把夏先生‘請’回來了。 他當時都做好夏先生頑強抵抗,大鬧一場的準備了,誰知道夏先生竟然出車禍失憶了。 這簡直是上天給他們感情之間的一個臺階。 這得來不易的機會,老板肯定不會讓人來破壞的,也不會讓夏先生知道以前的事。 虞澤去了酒店,在大廳見到了夏子秋這位朋友,克洛普不了解對方的性格,他只知道對方好像有權(quán)有勢,跟他同樣喜歡夏子秋,所以想找他幫忙。 “先生,能不能請你幫一個忙,秋他幾天前就不見了,我報警了警察到現(xiàn)在都沒有找到人。”克洛普很焦急的說道。 虞澤耐心的聽他講完后才說道:“夏子秋在醫(yī)院,他出車禍失憶了,以前所有的事情都不記得了?!?/br> “噢,天啦!秋他沒事吧!”克洛普吃驚的大聲說話。 “夏子秋沒事,我可以帶你去看他?!庇轁烧f著停頓了一下繼續(xù)說道:“但其余的事希望你不要提及,他剛醒來,大腦正在恢復階段,不能想太多事情。” “好,我不會多說的。”克洛普伸手在自己嘴上做了一個拉拉鏈的動作,表示自己嘴很嚴實。 一路上虞澤告訴了克洛普他和夏子秋已經(jīng)結(jié)婚了的事,夏子秋在異國留學,自己工作太忙兩人見面的次數(shù)很少,所以這一次他們的初次相見是夏子秋和他在冷戰(zhàn)。 克洛普和夏子秋是那天畢業(yè)聚會晚上認識的,他跟夏子秋也認識不到一月,但克洛普還是疑惑了一件事:“既然秋和你是伴侶關系,那為什么衛(wèi)斯克告訴我們秋是單身,聯(lián)誼的時候秋也沒有反對?” 衛(wèi)斯克可是和夏子秋做了四年的同學,難道他也不知道秋的具體情況嗎? 眼前這個男人解釋說他們關系鬧得很僵,夏子秋是故意這樣做讓他吃醋的,還拿了結(jié)婚證件給克洛普看,但克洛普還是留了個心眼,打算沒人的時候給衛(wèi)斯克打個電話問一問情況。 到了醫(yī)院克洛普見到了夏子秋,果然像男人說的一樣,夏子秋不認識他了,克洛普有些垂頭喪氣。 “秋,你怎么能忘記我呢?我為了找你,連這次比賽都沒有去參加,你太傷我的心了?!笨寺迤找徊恍⌒臎]忍住就把比賽的事說了出來。 夏子秋像個玩偶一樣,這一天接受的信息已經(jīng)夠多了他都快麻木了,但還是問了一句:“什么比賽?” 克洛普這才驚覺自己說錯了話,這次比賽每一位參賽者都是很重視的,尤其是這次比賽得了名次的人都會聲名遠播,夏子秋這樣優(yōu)秀,要是知道自己錯過了,肯定會傷心的。 “沒什么,就一場小比賽而已,我只是想吐槽一下你把我忘記了。”克洛普補救的說道。 “該休息了。”虞澤在病房門口輕輕叩門提醒道。 克洛普這下見著人了,一直懸著的心放了下來,于是跟夏子秋道了別約定明天再來看他。 夏子秋好不容易見著個自己的朋友,沒說兩句話就要走了,有些不高興。 “醫(yī)生說恢復階段不能想太多。”虞澤走到病床邊細心的解釋。 克洛普臨走前也看到了男人對夏子秋體貼的態(tài)度,聯(lián)想到之前的確是夏子秋不理這個男人。 應該是吵架了吧。 不過還是得問一問衛(wèi)斯克才放心。 夏子秋在醫(yī)院待了快一個星期,這期間男人告訴了他們之間發(fā)生過的所有事。 男人追了他三年之久,自己才同意結(jié)婚這件事的,而且自己在外留學時,因為男人工作忙見面少,所以生氣了和他吵架冷戰(zhàn)了很長一段時間。 夏子秋聽對方說完后,他只覺自己這些年都經(jīng)歷了什么,咋這么飄了呢? 夏子秋不敢提這件事,也不敢多問,對方說什么就是什么。 出院的那天,克洛普來看了夏子秋,他回去后給衛(wèi)斯克打過電話,衛(wèi)斯克說他對夏子秋也不了解,只知道他每天放學就走了,每年到了固定的時間會請假幾天不來學校,約著一起去聯(lián)誼夏子秋也從來沒有去過。 克洛普聽完后信了七八分,剩下的疑慮也在這幾天來醫(yī)院看到那男人對夏子秋無微不至的照顧時打消了。 出院后男人說是帶夏子秋回住處,夏子秋這一路也沒發(fā)表意見,他覺得自己什么都忘記了,不好意思再提這提那,他面對眼前這個男人還是有些拘謹?shù)摹?/br> 因為猛的突然醒來就有人告訴你,你不僅結(jié)婚還失憶了,對象還是男的,比你大十歲。 換誰都不可能短時間突然適應的。 到白色城堡的時候,夏子秋收斂住了自己內(nèi)心的驚訝,只在心里默默的感嘆了一句:對象挺有錢的。 但是在看到男人引他上樓,指著其中一間房門告訴他,這是他們之后要睡的臥室。 夏子秋忍不住了,開口發(fā)表意見:“那個,虞……虞澤?要不然我們還是分房睡吧?” 夏子秋覺得自己雖然是二十五歲的年紀,但心還停留在十八歲,年紀輕輕的,搞-顏色這種事情太刺激了,承受不住的! 第54章 54.抓住。 入夜漆黑如濃墨籠罩的書房內(nèi), 寂靜一片,只有一個安靜如雕像的人坐在辦公椅上,盯著桌面上的白色小瓶子。 小瓶子被撕下了標簽,不知道里面裝著的是什么名字的藥片。 虞澤盯著藥瓶發(fā)呆, 白天夏子秋提出和他分房睡他答應了, 這一天下來,夏子秋就像一只小心翼翼的小貓, 目光時不時的偷看他。 白天的時候虞澤對夏子秋裝作很正常的樣子, 謙遜又溫和, 但到了夜晚虞澤覺得自己這一張?zhí)搨蔚拿婢卟疟蛔约喝∠隆?/br> 腦海里像是有兩個聲音在爭執(zhí)。 夏子秋是在演戲, 他在騙你, 世界上出車禍的人那么多, 怎么偏偏那么巧在要去把人抓回來的時候就失憶了。 而另一個聲音冷漠的警告自己,好不容易有了一次從頭來過的機會, 還不珍惜。 虞澤目光陰郁的看著藥瓶, 伸手擰開了藥瓶蓋子,從里面倒出一小把藥,看也沒看的就放入口中,沒有喝水, 就這樣直接把苦澀的藥片硬吞了下去。 吃完藥后,虞澤把藥瓶放進抽屜里,從書房出來,在夏子秋的臥室門口停下, 他的一只手搭在門把手上, 輕輕擰動了一下,臥室門沒有鎖。 虞澤松了開后手還搭在把手上面,盯著被自己打開一絲縫隙的臥室大門, 房間里面似沒有關燈,有一縷溫暖從縫隙中泄漏了出來,順勢纏上了站在門口的這個魔鬼。 夏子秋一個人在房間把所有事情消化完接受后,在床上翻來覆-去的都睡不著,他腦海一直在想隔壁房間那個自稱他愛人的虞澤。 對于虞澤的說辭夏子秋基本上是全信的,因為他覺得自己無權(quán)無勢,脾氣又臭又硬,長得又不是什么絕色佳人,人家騙他有什么可圖的。 那么只有一點解釋,他們真的是伴侶。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他見到虞澤時會怦然心動。 夏子秋一想到這么帥的男人是自己對象,就忍不住的在床上打滾,差點滾到床下去。 夏子秋胡思亂想了很久,最后越想越精神,就像初遇喜歡之人,而那個人也剛好喜歡他時的樣子,欣喜藏也藏不住。 興奮到最后肚子都餓得咕嚕叫了一聲,夏子秋從床上下來,穿上棉拖鞋往門口走,他想下樓去廚房找點吃的。 他把手放在門把手上的時候,也沒注意到自己房間門被打開了一絲,夏子秋把房門拉開的時候,就看見站在自己門口的男人。 男人的眸色暗黑,像是沒有一點活人的氣息,整個人如同被悲傷和邪念交-纏又相互撕扯,腳底下血流一地。 驟然在自己的房間門口見著一個大活人,夏子秋有些被嚇著了,同時又對自己腦海里聯(lián)想到的畫面覺得扯淡。 “怎么了?嚇著了。”虞澤關心的問道。 這時候再去看眼前的虞澤,男人十分的溫潤柔和,讓夏子秋也不好說他了。 夏子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平復自己的心跳,問道:“虞澤,你站我門口做什么?要不是我膽子大,沒準得被你嚇出心臟病?!?/br> “對不起,我想問你要不要一杯熱牛奶,這樣有助于安睡?!庇轁纱姑驾p言說道。 夏子秋這個人最是吃軟不吃硬的了,只要別人好好跟他講話,他就不會發(fā)脾氣了,尤其是對方對待自己很是上心,好像說話大聲一點就要嚇著自己一樣。 “額,謝謝,不用了?!毕淖忧镏x過對方,他想等虞澤回房間了,自己再下樓去找吃的,總覺得自己大晚上找吃的有些不好意思。 “你要出去?” 虞澤見夏子秋一直沒有關門,好像是在等自己離開回房間,他心中的斷壁殘垣起了風暴開始不停撕扯,夏子秋是不是在等到夜深了就準備悄悄離開。 還是要走是嗎? 虞澤垂眉低眼,加上走廊邊只有樓梯口有一處小燈十分的昏暗,夏子秋也沒抬頭看向虞澤,所以沒有看清虞澤此刻陰云密布的神情。 虞澤這時候才剛剛吃了藥,藥性還沒發(fā)作,所以精神狀態(tài)正是不穩(wěn)定的時候,垂在褲縫邊的手指彎曲,想向眼前人抓去。 抓住他,讓他再也不能逃走。 夏子秋等了一會兒也不見虞澤離開,又想到這男人剛剛出現(xiàn)自己門口,他是不是想和自己多待會兒? 畢竟在對方眼里,自己是他的愛人。 夏子秋想到夜晚吃涼的對胃不好,要不然煮碗面吃吧,也可以喊這個男人一起,兩個人還能一起說說話。 “虞澤,我要下樓煮面吃?你吃不吃?”夏子秋在虞澤動手前先碰了一下他的胳膊。 虞澤被這觸碰猛的一下從黑暗中驚醒,他剛剛是想做什么? 夏子秋見眼前的人久久不回應,然后伸出五指在人眼前晃了晃,沒晃兩下就被人抓住了手,手心被撓了一下,像是被一片羽毛輕輕掃過,隨后手以十指相扣的方式被扣住了。 這樣的曖昧讓夏子秋臉紅,像是有黏膩的糖絲灑落在他們周圍。 “吃?!庇轁傻皖^看他,唇角噙著笑,目光中帶著寵溺。 夏子秋看過虞澤吩咐屬下做事時的樣子,嚴謹冰冷不帶任何私人情緒,在醫(yī)院的時候虞澤對他很好,但病房內(nèi)經(jīng)常有護士每隔一段時間過來記錄情況,所以虞澤很細心體貼基本上沒有做什么過于親密讓他面子上掛不住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