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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錦繡嫡女在線閱讀 - 第140節(jié)

第140節(jié)

    二公主對著耿佑臣毫不客氣的反駁回去,不管耿佑臣被這話說的面皮一陣白一陣青,然后瞪了一眼低著頭的韋凝紫,心里的醋海翻波,直接伸手將茶端起來,對著韋凝紫的頭上倒下。

    這可真是赤果果的動作,連一點假裝都沒有,就這么扣了上去,將秋水和一干丫鬟婆子看的是目瞪口呆。

    別的人至少要做點假動作,說點客氣話什么的,而二公主倒完后,將杯子對著盤子里一扔,接過宮女遞來的帕子擦手道:“這茶不好喝,本宮不喝了。”

    “茶喝過了,你得讓人站起來吧。”耿佑臣望著韋凝紫頭上濕漉漉的樣子,看著那嬌媚的臉一下變得狼狽,到底韋凝紫原來還是她的正妻,如今好端端的做了妾室,就已經(jīng)委屈了,還要面對如此刻薄的二公主,被倒扣上那樣guntang的茶水,便有點心疼,再看她手還護著腹部,想到那里是自己的兒子,開口道。

    “站什么?讓她跪著,連茶都端不好的,怎么做奴婢的!”二公主擦了手,將帕子往一旁一丟,眼眸看到耿佑臣那心疼的眼神,心里更為不爽,冷叱道。

    “公主怎么對婢妾沒有關(guān)系,可是婢妾的肚子里懷的是夫君的骨rou,若是長跪下去,只怕肚子孩子受不了,還請公主繞過婢妾這次,婢妾日后一定多多訓(xùn)練,將茶端的讓公主滿意?!表f凝紫經(jīng)過剛才那一遭,知道耿佑臣在公主面前不能替她說話,越說公主越生氣,不如自己開口相求還比較好。雖然被倒了茶水到頭上,可韋凝紫知道自己和二公主比起來那身份上的區(qū)別,二公主不是秋水,不是硬碰硬的時候。

    二公主看了眼她護著肚子的模樣,想到她是因為跟耿佑臣滾了床單才有的孩子,臉色就更難看了,整個人就是一瓶打翻的千年陳醋,整張臉上一絲兒同情的樣子都沒有,嗤的一下站起來,語氣酸中帶狠,道:“這里是公主府,在這府里只有本宮肚子里的孩子,才算是駙馬的孩子,你那肚子里的,誰知道是哪兒來的野種,就算不是的,那也不是本宮的什么人,你就老老實實跪在這里,什么時候本宮說可以起來,你再起來!”她就不相信,跪個一天,這肚子里的賤種還跪不下來,若是如此,她還有別的招,她才不會在府里養(yǎng)別人的孩子!

    韋凝紫何曾聽過這等荒謬的言語,只抬起眼,不知所措的望著耿佑臣,楚楚可憐的相求。

    她說這話,可是一丁點都沒顧忌耿佑臣的臉面了,耿佑臣臉色如果剛才是青白不定,如今就是猛的漲紅,一把站起來道:“二公主,雖然我是你的駙馬,可她也是我的妾室,肚子里懷的是我的孩子,不是什么野種,你怎么可以讓她就這么一直跪著,她一個孕婦跪這么久,哪里受得??!”

    本來嬤嬤聽到二公主的話,想等會回去的時候勸慰幾句,讓韋凝紫早點站起來的,她倒不是可憐韋凝紫,只是想著要維護皇后的名聲。

    可如今耿佑臣這么一說,二公主完全是爆發(fā)了,她咻地一下轉(zhuǎn)過身來,望著耿佑臣,罵道:“我就知道你心里戀著的是這個狐媚子,你娶我不過是想要為了你的前程是吧,讓她跪幾下你就舍不得了,我為了你還到金鑾殿上去求父皇,怎么沒看到你心疼一下我,耿佑臣,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如今見我對你沒用了,阻礙你升官了,為你謀不到東西了,你就對我這般無情無義!我告訴你,你越是舍不得她,我就越要折磨她,你越舍不得那個小賤種,我現(xiàn)在就要把那孩子打沒!”

    二公主吼完轉(zhuǎn)身便對著韋凝紫踢了下去,韋凝紫早在她狂化的時候就做了準(zhǔn)備,此時側(cè)身一避,那一腳沒踢到肚子,卻也踹到了胸口,頓時就疼的倒了下去。

    耿佑臣聽二公主那尖利的叫聲,那句句指責(zé),都戳中他的痛楚,只覺得腦子發(fā)疼,目光見二公主這么蠻不講理,直接就要踢自己的兒子,便沖了上去,要攔住二公主的動作,救下兒子。

    可二公主只看到他對著自己沖過來,臉色猙獰,眼眸兇狠,看起來好像要打她的樣子,頓時怒上胸口,拉著耿佑臣就廝打了起來。

    二公主在宮中也有女官教了些拳腳功夫,不是全然的弱質(zhì)女流,發(fā)起瘋來,很是恐怖,抓著耿佑臣的頭發(fā),拼命的揪啊,拉啊,使勁的咬!

    而耿佑臣功夫不錯,雖然看到二公主的行徑實在是忍無可忍,可到底也不敢對她出手,只是用力的握著她的手,不讓她太過大力,免得整個頭皮都被扯了去!

    “嬤嬤啊,你們還不來幫忙,我要被他打死了!”二公主被男子的大掌鉗住動彈不得,就發(fā)揮尖叫功夫,大聲尖叫。

    那四名宮女里有兩名是有武功的,此時聽到二公主尖叫,立即上去扣住耿佑臣的手腕,用力的一扳,將他的肩膀卸了下來,耿佑臣立即失力。

    二公主手上的勁一被放松,那股怒沖大腦,完全失去理智的一面就出來了,直接在桌上拿著那拖茶的拖盤對著耿佑臣撲頭蓋臉的砸下去。

    “竟然敢對本宮對手!你丫的膽子也太大了!”

    “不打你,你就不知道本公主的厲害!”

    那托盤砰砰砰的打在耿佑臣的身上,直打得他縮又縮不得,手又動不得,整個人就只有用腿抵擋,二公主看他還敢擋,直接就一下坐到了耿佑臣的身上,壓著他的推,更加用力的砸!

    如果要用個詞語來形容耿佑臣的想法,那就是——生不如死!

    大公主過往的十幾年來,一直都在明帝和皇后的庇護下,無論是宮里宮外都沒有人敢輕易的惹她,那些惹她的如今都差不多是一具死尸了。

    現(xiàn)在她嫁人了,也完全沒有嫁為人婦的自覺,在她看來,駙馬是什么,駙馬就是名正言順娶了她的男寵啊,和外邊那些小倌其實是沒啥區(qū)別的,不過一個光鮮漂亮點罷了,本質(zhì)上都應(yīng)該是要奉承她,討好她,將她在床上床下都伺候得舒舒服服才對。

    自己家這個,敢為了一個狐媚子跟她頂嘴也就罷了,竟然還敢對她動手,難道不想活了嗎?!

    二公主狠狠的將耿佑臣打得眼冒金星,頭昏眼花,眼睛腫起,鼻孔流血,再也沒力氣動了,被二公主如此暴力行為嚇得呆了的嬤嬤才回過神來,也不敢上前勸,生怕二公主等會還沒打夠,又拿著自己去砸,只離得有點距離的喊道:“二公主,好了,駙馬知錯了。”

    “哼!”二公主望著躺在地上和死魚一樣的耿佑臣,冷哼一聲,將托盤往旁邊一丟,站了起來,不屑道:“才打這么幾下就裝死!既然你要躺,今晚之前,你們誰也不許扶他起來,讓他在這里躺個夠!”要不是晚上她還等著他服侍,干脆就讓他在這里睡一天算了!

    宮女和丫鬟面面相覷,不禁對躺在地上的駙馬爺有點同情了,明眼人都看得出啊,駙馬哪里是愿意躺,他兩個胳膊被卸了,又被二公主那么鋪頭蓋面的一頓猛砸,是個人都站不起來啊。

    但是,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說一句話,每個人都縮著脖子,盡量讓自己的存在感弱一點,秋水更是慢慢的弓了身子,恨不得把自己縮成個小棉球,別讓面前這個彪悍的公主發(fā)現(xiàn)了才好。

    二公主打完了耿佑臣,余光瞟到一旁被嚇幾呆的韋凝紫,看她那小臉慘白,嬌嬌柔柔的樣子就來氣。就是這個狐媚子,才讓她新婚第二日就和駙馬爺鬧起來,婚前的時候,耿佑臣可是溫柔小意,對她很好,肯定是韋凝紫不服自己占了她原本的位置,在駙馬面前挑唆的,不然駙馬不會變成這樣。

    二公主雖然打了耿佑臣,但是心里其實對耿佑臣還是喜歡的,如今看到韋凝紫,就和天下大部分的女人一樣,覺得自個兒的男人變壞,那都是另外一個女人的錯。

    “來人啊,紫姨娘不尊主母,挑唆駙馬動手毆打公主,給我將她吊在院子里那棵大樹上,三天后再放下來!”

    此命令一出,韋凝紫嚇得渾身發(fā)抖,這個二公主完全就不按理出牌啊,她什么陰招都不來,完全是不要臉不要皮的一通亂來,自己要是給吊個三天,莫說肚子里孩子撐不撐得下去,就是自己也只怕只有出的氣了!

    她快速的轉(zhuǎn)頭,看著場中唯一一個嬤嬤,從剛才嬤嬤的行為來看,她還是懂的一點禮法的,眼里帶著期望道:“婢妾沒有冒犯公主,也沒有挑唆過駙馬,這里所有的人都看到了,是駙馬自己過去的,婢妾什么都沒有做啊?!?/br>
    不得不說,韋凝紫是一個極為聰明的人,她在這種情況下還能盡力分析出每個人的作用,可是她實在是太不了解二公主了。

    二公主走到韋凝紫的面前,對著她就是一腳踢過去,冷笑道:“這里是公主府,所有的人都是本宮的人,誰敢?guī)湍阏f一句話,本宮現(xiàn)在就拖他出去杖斃喂狗,她們沒有這個膽子!本宮是公主,你是平民,本宮是主母,你是妾,本宮說你冒犯了就冒犯了,來人,把她倒吊在樹上!”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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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8 丟盡臉面(月票)

    本來想開口阻止的嬤嬤在聽到二公主的話后也沉默了,她在宮中多年,當(dāng)然是知道這個二公主的厲害的,奴婢的命在她眼底,還不如一個喜歡的首飾來的珍貴,于是垂下眼皮,當(dāng)作什么都看見。

    韋凝紫被二公主彪悍的行為驚的全身冰涼,眼底蓄滿了驚恐的神色望著眼前這個滿臉橫勁的公主,陰招她使不出來,狠招她又沒那實力,一直認(rèn)為自己聰慧的韋凝紫眼下終于有一種無力感了。

    站在一旁的人雖然同情韋凝紫,但是更希望自己能活著,立即有人上去,將韋凝紫直接拖出去,往院外的大樹上走去。

    公主府中的人,大部分都是從宮里出來的,一小部分是永毅侯府里的下人,可此時沒一個人敢說話。

    粉藍粉玉幾乎是嚇得瑟瑟發(fā)抖,生怕這個二公主因為她們是韋凝紫的丫鬟而遷怒,而其他的下人更是和韋凝紫感情淺淡,就更不可能為韋凝紫求情。

    幾名宮女粗魯按住韋凝紫,不讓她掙扎,在她腳上綁好繩子,然后將繩子一拉,就這樣把韋凝紫掉在了院子里的大梧桐樹下。

    血液逆行,韋凝紫只覺得頭變得越來越大,整個人說不出的難受,由于倒掉,她的腹部重心往下垂,隱隱約約有刺痛感,本來她的胎之前被秋水推了就受了創(chuàng),養(yǎng)了這些時日好了不少,大夫說可以下床走動,但不宜大動作的。

    可今日這么一番折騰,又跪又踢的,胎氣早就動了,只不過韋凝紫開始被驚嚇,沒有察覺到,如今再這么一倒吊,不多一會,血順著大腿根開始往下滴。

    一滴滴鮮紅的血液就這么從韋凝紫的身上流了下來,韋凝紫開始奮力的掙扎,大喊,“二公主,二公主,求你放婢妾下來吧,婢妾的孩子,孩子……”

    她幾乎是哭著在喊叫,拼命的想要向上彎起身子把腿上的繩子解開,那樣子好似一條掙扎的魚,徒然無功的爭斗著,漸漸的隨著血越低越多,韋凝紫的力氣也漸漸失去,口中依舊低聲喊道:“二公主,求你了,婢妾錯了,你讓婢妾下來,孩子,孩子……”

    那種身體漸漸變得冰冷的感覺侵襲著韋凝紫的神經(jīng),她能感覺到腹中的生命力隨著一點點的消失,這孩子陪伴了她幾個月的,雖然說她是帶著利益的心理來看這個孩子,可到底是在自己肚子里呆了這么久,漸漸有了感情……

    二公主冷笑望著韋凝紫,面上盡是不屑,她的狼狽落入二公主的眼底,是一種快感,流了,流了以后看你還用什么勾引駙馬!

    這樣的場面配著那低低的,頻臨死亡邊緣的聲音,讓所有人都覺得后背發(fā)涼,他們不同情韋凝紫,可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無辜的。

    嬤嬤看韋凝紫臉色也開始發(fā)青,若是死了孩子,也就罷了,若是韋凝紫也死了,公主第一日進門,就把原來的妻子弄死,少不得要被人說,于是壯著膽子上去,對著二公主小聲道:“公主,今兒個還是你大喜之日呢,就把她弄到這兒,實在是不好看,再說見血了,也不吉利,不如讓人取下來,放到偏院去,一回就把人給弄沒了,也不大好?!?/br>
    乍聽嬤嬤的話,二公主臉色閃過一絲狠厲,可聽到后頭,她便笑了起來,轉(zhuǎn)身對著嬤嬤,贊道:“嬤嬤不愧是宮中的老人,若是折磨她一次就死了,那不是虧了,這次就先到這里,把那個孽種弄了也就夠了!”

    這才吩咐人將韋凝紫放了下來,讓人給韋凝紫丟到后院了事,自己往著后院走去。

    嬤嬤給宮女使了個眼色,“還不快去請大夫來?!?/br>
    宮女望著在地上縮成一團的韋凝紫,她全身**的,汗和血混在一起,看起來好似從水中提出來一般,心里覺得可憐,可還是有些害怕的問道:“嬤嬤,公主沒說讓請啊?!?/br>
    嬤嬤一看宮女臉上那明顯受了驚嚇的樣子,曉得今日二公主的手段實在是太驚人了,莫說這些宮女,就是她乍看到二公主那樣暴打駙馬,也有些緩不過來,心有余悸的搖頭,可憐這原來的夫人了。

    “方才公主也說不要一次折磨死紫姨娘了,那就是要留著她一條命,你看她如今這模樣,若不是沒有大夫來,只怕活不過今晚,你盡管去請,沒事的?!?/br>
    聽了嬤嬤的這番話,宮女才有點放下新來,命府中的丫鬟將韋凝紫抬去偏院,自個兒趕緊外出請大夫了。

    到了夜晚的時候,公主吃飽了,又玩了一會,便覺得有些睡意,往著門口看了一眼,抬起手輕輕揮道:“去,讓駙馬爬起來,吃點飯,晚上到我這來?!?/br>
    宮女得了話,到了白日里鬧得不可開交的正廳,耿佑臣依舊躺在原地,連挪都沒挪下。

    如今這公主府,只怕沒有人敢私底下做什么,都怕惹到那瘋狂的二公主。

    耿佑臣躺在地上,雖說是八月夏日,這大廳也算涼爽,可在這冰冷死硬的地板上躺了一天,加上頭上身上還有傷,真是苦不堪言。

    宮女幫他將兩只胳膊裝了上去,站起來望著躺在地上還起不來的耿佑臣道:“公主說,讓你去沖涼,吃個飯,一個時辰后立即去她那里。”

    一說完,宮女便掉頭出了大廳,一點兒也沒要扶耿佑臣的意思,耿佑臣心里的憤怒,悔恨,揉成了一團,就像是胸腔里充滿了氣體,隨時要爆炸。

    一個宮女現(xiàn)在也對他擺臉色看了,他如今究竟成了什么,駙馬?這是一個駙馬會受到的待遇嗎?

    休息了一會,胳膊好了,耿佑臣站起來,被二公主打得頭腦模糊時,隱隱約約聽到什么大夫,紫姨娘……

    韋凝紫怎么了要請大夫,難道是肚子里的孩子沒有了?

    想到這里,耿佑臣一手揉著臉上的傷,忍著身上的劇痛往韋凝紫居住的偏院去了……

    二公主在屋中等了好一會,眼看她洗浴出來,又換好了睡衣,這耿佑臣還沒到,手中拿著鏡子,看了看自己的臉,語聲不爽的問道:“駙馬呢?怎么還沒來?”

    屋中三個宮女相互對視了幾眼,回道:“二公主,追星已經(jīng)出去催了,想必是在等駙馬爺一起過來?!?/br>
    二公主將手中的梳妝鏡往花梨木臺上一砸,厲聲道:“現(xiàn)在多久了,一個時辰都要過去了,怎么還不給我過來,他又死哪去了?”

    外頭傳來腳步聲,是那個叫做追星的宮女掀開簾子進來,望見二公主生氣的臉,還有桌上鏡子的碎片,眼神里略有閃爍,低聲道:“奴婢見過二公主?!?/br>
    “見什么見!駙馬去哪里了?!”一看追星后頭沒人影跟進來,二公主就更生氣,她的人去請耿佑臣,竟然還沒請來。

    追星頓了頓,低頭道:“二公主,駙馬去了紫姨娘的院子,奴婢去請的時候,他說紫姨娘剛掉了孩子,身體不大好,他今晚就不過來了,在那邊歇息?!?/br>
    二公主勃然大怒,手臂在梳妝臺上一撩,“什么!他還要去陪那個狐媚子!好大的膽子!”看來是她今天給的教訓(xùn)不夠,她說了今晚要讓他伺候的,還敢去紫姨娘那!

    當(dāng)即站了起來,氣沖沖的往著偏院里去。

    耿佑臣此時在偏院里安慰了一陣子韋凝紫,看著那突然癟下去的肚子,聽穩(wěn)婆說,孩子都已經(jīng)看得出,是個差不多成型的男胎,心痛如刀割,追星來催他去二公主院子的時候,他哪里肯去,直接就推脫了。

    新婚第二天就讓他這樣,日后若是一直這般,他也不用過日子了,還是得好好振振夫綱。

    韋凝紫是知道二公主厲害的,可是她今日流產(chǎn),又受了驚嚇,人的身體弱了,心靈也會變?nèi)酰貏e想要人關(guān)懷,耿佑臣的輕哄讓她感覺到一點安慰和溫暖,便舍不得趕他走。

    這一晚,倒真的無關(guān)乎爭寵之類的,只是純粹想要個人關(guān)心。

    耿佑臣安撫了她之后,便有些累了,今天一天真是他人生以來最困最狼狽的一天,他吩咐人抬了水來,打算沐浴過后,就歇息下來。

    二公主帶著四個宮女和嬤嬤,還有一竿子大小丫鬟婆子,氣勢洶洶直接沖到了偏院,連門都不喊,直接用撞的,進了門以后,看到院子里有人,就一路打下去,直奔到正屋中。

    韋凝紫剛剛舒服了一點,躺在床上正要入睡,聽到院子傳來各種尖叫喧鬧的聲音,喚道:“粉藍,你看看院子里是怎么了?怎么如此吵鬧,到底還有沒有規(guī)矩?”

    粉藍放下手中的活,走到窗前一看,簡直連魂都要嚇到一半,手指飛快的一抖,連視線都趕緊收了回來,生怕外邊的人看到她在偷看了。

    “怎么了?”韋凝紫瞧著她神態(tài)有些不對,疑惑的問道。

    粉藍用手點了點院子,抿了下唇,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開口道:“二公主帶了人,正抓著粉玉她們打!”

    方才她看到,粉玉攔在門口不讓人進來,幾個婆子抓著粉玉的頭,將她使勁的往墻上磕,砰砰砰的動作讓人看了就發(fā)抖,根本就不像是抓了人的腦袋在撞,而是抓著一根毫無知覺的木頭一樣。

    二公主除掉擋在門前的障礙后,直接進了屋子,望著躺在床上的韋凝紫,先上去抓著她就是兩個耳光,然后問道:“駙馬呢,你把駙馬藏到哪里去了!”這屋子里她可沒看到耿佑臣,指不定的是韋凝紫把人藏起來了。

    韋凝紫本來就虛弱,被二公主這么一打,下身傳來刺痛,人直接就暈過去了。

    二公主一把摔開她,轉(zhuǎn)頭問粉藍:“你說,駙馬到哪去了?”

    她那兇神惡煞的樣子,嚇得粉藍直接軟到在地上,指著浴室,抖抖索索,差點連話都說不清,“在,駙馬,在洗浴?!?/br>
    耿佑臣在浴桶里泡澡,酸痛的全身在熱水里得到了解脫,雖然這夏天泡熱水有點過了,可是對于此時的他來說,卻是舒服得不得了,他閉目養(yǎng)神,沉浸在這溫?zé)岬陌?,知道外面?zhèn)鱽矶鞯穆曇?,幾乎如同一道警鈴一樣,讓他瞬間從怡然的情緒轉(zhuǎn)化為驚懼,嘩的一下從浴桶里面站了起來。

    與此同時,啪的一聲,二公主一腳踢開了浴室的門,正看到光裸著全身,露出潔白挺一翹屁股的耿佑臣。

    耿佑臣剛站起來,陡然聽到開門聲,轉(zhuǎn)過身去一看,卻看到門口以二公主為首,帶著一群嬤嬤,丫鬟,婆子站在那。

    丫鬟們連連低呼,嬌羞的用手捂住眼睛,轉(zhuǎn)過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