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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錦繡嫡女在線閱讀 - 第95節

第95節

    屋里的氣氛有點悶,流翠站在一旁,為自己聽到的消息而震驚,她確實到今天才知道,這一箭是小姐在早就知道的情況下撲過去的,心內為云卿這種膽大的做法又是心驚,又是擔憂,卻也有著一種淡淡的欣喜,小姐連這種話都不避開她說了,這證明真的是完完全全把她當成了心腹了。

    “那份人情,我會還給你的。”云卿沉默了半晌,手指在被上的錦繡花紋上劃了五十四下,才抬起頭道。

    御鳳檀的眸子隨著她的這句話黯淡了下去,她還是這樣的將人隔絕在千里之外,就算是他……

    “我想保住沈家,保護父母和弟弟,還有祖母,以及其他沈家人。”頓了一瞬后,云卿接著道,她的聲音清淡的宛若一陣悄無聲息的夜風從空曠的山谷中穿過,稍微不留意就會消失或忽略。

    但是御鳳檀卻將這一縷夜風掬住,方才黯淡了一瞬的眸子似黑夜里冉冉亮起的燈,綻放出無比閃亮的光澤,聲音里甚至有著微微的激動,“這就是你的目的?”

    云卿不懂他為何會如此激動,這是她方才考慮再三,如今沈府的靠山并沒有一個靠譜的,日后若是還有意外發生的時候,有些問題錢不能解決,便只有靠權,就像這次銀磚事件,若不是有御鳳檀在明帝面前說的上話,也許以后的問題便會變得很棘手。

    所以,如果能和御鳳檀處理好關系,那么起碼沈府如果有困難的時候,在朝中還有一個人能幫忙起到作用。

    當時云卿不是打算一味的利用他,她知曉上一世里御鳳檀去世的原因,在那件事發生之前,她可以提前去避免同樣的狀況發生,這樣,是不是也算的上還了御鳳檀的人情呢?

    這也是她為何開始不肯說,后來又將目的說出來的原因。

    然御鳳檀的心中卻為了這一點微小的進步而歡喜,云卿做事的目的,總算是愿意與他說明了,這代表著他和其他人區分的界限也出來了,不管她心中有沒有他,此時他和她的關系,和其他人總歸不是不一般的。

    他相信,進步一小步,將來就會進步一大步,遲早有一天,云卿會掉在他懷里的。

    不過,御鳳檀有著一個疑問,云卿怎么會擔憂沈家的安危,難道那個東西,真的是在沈家?

    066 明帝封賞

    御鳳檀心中存著疑慮,一路上思索著關于玉片的事情,由于明帝在揚州南巡,他一直都未曾到沈茂那將玉片都拿出來查看,找時間還是要看看,那東西究竟在不在沈家了

    “陛下,瑾王世子求見。”外面的宮人進來傳話,明帝正坐在寬大的紫檀木書桌前翻看著奏折,聞言,頭也不抬,道:“宣。”

    屋中的器具一應俱是上好,二十四扇的紫檀雕刻圍屏,中間用上號的玉石,雕刻著樓臺山水畫,樹干樹葉紋理清晰,人物表情栩栩如生,一看便知是賞燈物品。

    御鳳檀繞過圍屏,向前給明帝行禮,面前擺放著一個四足獸首銅鼎,從獸口處吐出裊裊的白煙,整個屋中漫布著淡淡的龍涎香味。

    “沈小姐如今身體如何?”明帝拿著一本奏折看了一眼,順手放到一邊,又拿起另外一本,認真的看了起來,仿佛漫不經心的問道。

    御鳳檀卻知道,明帝雖然看似無心的問話,若真的不在意,他是不會將時間浪費在這上面的,更何況開始還與他說了,探望云卿回來后,要與他回報,“臣剛才去沈家看了,沈小姐依然是在榻上躺著不能移動,不過氣色看的還是比那日要好些,臉上沒有青氣,就是面色還有些蒼白。”

    “嗯。”明帝從喉嚨中發出一聲震動,才將手頭的奏折丟到一邊,眉頭微皺,“這些廢物,一個刺客都查不出來!要讓他們保護朕,朕早就死了!”

    聽起來明帝的心情似乎十分不好,魏寧也覺得有些緊張,這話說下去,瑾王世子并不太好接下,怎么說都會牽扯到皇子身上去,他望了御鳳檀一眼,他還是那波瀾不驚的樣子,淺淺一笑,“陛下福大命大,侍衛們沒看到的地方,上天也會安排另外一個人舍身擋箭的。”

    “你這小子!”明帝輕笑了一聲,眉頭依舊是皺起來的樣子,“這沈小姐舍身替朕擋了毒箭,一個小姑娘能做到這點,實在也是難得。朕得給她點獎賞,鳳檀,你對現在的小姑娘比較了解,說朕賞她些什么好?”

    明帝深邃的眼眸抬起,望著御鳳檀,在等他的意見,其實賞東西,禮部都是有人cao辦的,只要明帝一句話就可以了,如今明帝親自過問,顯然還是很將云卿此舉放在欣賞。

    御鳳檀在心內挑眉,這小狐貍真的是好算計,若當初她真的是提前提醒了,其效果遠遠沒有在生死一霎那替明帝擋箭來的震撼。

    他抬頭裝作環視一下周圍的擺設,狹眸里透出一絲調侃的光芒,“陛下,你問臣要賞什么,臣也想不出沈小姐究竟喜歡什么,不過若是換做臣自己來說的話,當然是希望陛下賞一點臣沒有但又能實用的東西吧。”

    御鳳檀笑得明媚,眼角微飛,有一種意氣風發的感覺,明帝也被那笑容晃了晃,隨著他開始那個動作在書房四周也看了那么幾眼。

    沈家富貴,若是金銀寶石什么,只怕這沈家的獨女,還真是不缺,這一切,從荔園里的擺設也看得出,除卻不能逾制的東西以外,沈家真的說是富麗堂皇。

    若是說沒有又實用的東西,明帝想了想,沈家一個商戶,可能最想要的就是官位爵位了吧。

    這種東西,就是商戶所缺少的,他抬頭看著御鳳檀,“你是讓朕給他家封賞嗎?”

    “臣不敢,臣只是說臣想要的東西,若要封賞,當然是封比較缺的東西,陛下要給沈家封賞,可不能說是臣的意思。”御鳳檀瞇眼笑道,表情上一本正經的否認。

    “其實你說的也沒錯,沈小姐這賞不能隨便。”明帝點頭道。

    “臣覺得陛下也不用先封賞,其父沈茂籌款的事情暫時還未定下來,到時候等北方賑災款籌集上來,再一起賞也不遲。”御鳳檀似很無所謂的提議,明帝正被刺客的事煩心,也覺得到時候沈茂賑災款上來,定要再次封賞,不如一起,不然的話,沈府連續兩次得了獎賞,一來麻煩,二來也顯得圣恩太過隆顯。

    但是明帝沒有想到,在沈茂捐上賑災款后,沈家的獎勵堆疊在一起,顯得功勞過大,而讓他不得不給沈家封了一個天大的賞賜。

    此乃后話,此時的明帝腦中想的還是刺客一事,牽涉到他自己性命的事情,他不得不放心上,特別是這次刺客事件,刺客箭上的毒還和五皇子牽扯上了關系。

    這多余的五日本來就是因為突發的刺客事件才留下來的,其實明帝內心一直都不放心,早就想要返回京城,以免留得太長時間,夜長夢多,再遇見刺客。

    于是次日,荔園便開始大規模的宮人收拾東西,兩日之后,明帝一行又浩浩蕩蕩的離開了揚州,因為北方賑災款一事還未全數弄好,明帝特地留下了四皇子和御鳳檀在揚州繼續督促以及監督此事。

    當明帝的儀駕出了荔園之后,云卿宛若大大的松了一口氣,只知道這一世除了這刺客以外,并沒有出其他的岔子,心里放松了許多。

    當日的下午,安知府和夫人,帶著安初陽以及安雪瑩便登門來道謝。

    安知府自有沈茂在前院招待著,而安夫人和安雪瑩則在謝氏那說了一陣子話,便要來看云卿,自聽到安雪瑩來了之后,云卿便一直在等著她進來。

    “云卿。”隨著一聲柔和的嗓音,安雪瑩踏了進來,身上披著鑲毛的月香色披風,穿著荷色的薄襖子,眉眼里擔憂和開心并存,立即往云卿坐的地方走過來。

    “瑩兒,怎么這么沒規矩。”安夫人在后面輕喊了一句,卻也知道云卿和安雪瑩素來關系要好,不過是說出來,莫失禮罷了。

    謝氏笑道:“安小姐能來就好了,云卿一直都說在家很悶呢。”

    “云卿,身子可感覺好些了?”安雪瑩站到云卿的床頭,目光落在她明顯有些僵硬的左肩上,皺著眉頭問道。

    “好多了。”云卿伸出右手將她拉著坐下來,笑瞇瞇道。

    “好了嗎?怎么看起來還是不能動的樣子?”安雪瑩順勢坐到了床邊,輕輕的拉了拉她的左手,感覺她的左手沒有力氣。

    “這已經好多了,前幾日,那可是一動不能動呢,一動就疼。”云卿想起受傷前幾日那痛楚,臉不由的皺起來。她能擋箭,可不代表她不會痛啊,就是現在,要是一個翻身沒注意,壓到左手,一樣痛苦的很。

    安雪瑩看著她那皺巴巴的臉,嘆了口氣,目光停留在云卿的左肩上,想到箭曾經從那么遠的地方射到云卿單薄的肩膀上,渾身就覺得恐怖,“我當時聽到的時候都嚇壞了,你當時就那么勇敢的撲上去了,看到箭就不害怕嗎?萬一射到別的地方,那可怎么辦才好?”

    聞言,不知怎地,云卿忽然想到了御鳳檀也問過她同樣的一句話,他當時是和雪瑩一樣的焦急,一樣的為她擔憂……

    腦海里想著想著,就出現那人一雙瀲滟的狹眸,透著肆無忌憚的光芒……

    不!打住!

    云卿在心中喝道,她怎么無緣無故想到御鳳檀去了,雪瑩是她最好的朋友,御鳳檀不過是生命的一個過客,最多算個合作伙伴罷了,不可相提并論。

    “當時也沒想那么多,撲上去就擋住了。”眼看安雪瑩的臉色不怎么好,一雙水眸望著自己滿是責怪,云卿便越發笑的諂媚,“你別這么看我啦,要是真被刺客射到了陛下,那我也會很麻煩的。”

    聽她這么說,安雪瑩眸中的責怪,又被疼惜和感激所覆蓋,在來之前,她已經聽安夫人說了,這次陛下南巡,本來對爹的官途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若是接駕有功,那么爹年前申請調任京城的旨令也會更加順利,誰知在賞燈宴上竟然會出現意外。

    那刺客混在人群之中對明帝行刺,當時所有的侍衛都沒反應過來,若不是云卿擋了,這一箭必然是扎扎實實射到明帝身上,到時候莫說是什么調任京城,只怕連腦袋保不保得住都是各大問題。

    所以安知府才會帶著全家登門感謝,畢竟云卿這一箭,確確實實的為安家擋掉一個天大的麻煩。

    “唉,也是,但云卿你這一箭,真的等于救了我父親一命,我聽母親說了此事的關系后,一面又擔心你的傷勢,一面又慶幸你擋了箭。”安雪瑩說著眼底就帶著愧疚,小心的問道:“云卿,我這么想,是不是太自私了?”

    云卿看著她蒼白的小臉,不安咬著下唇的樣子,笑道:“這不是自私,你擔憂我,是因為我是你朋友,而你擔憂安知府,是因為他是你父親。”

    人很多時候都會面對這種情緒,一面是友情,一面是親情,選擇一方,都會導致另一方的慘況,所以會變得非常矛盾。云卿不認為安雪瑩若是一味的想云卿不要去擋箭就好這種情況就是好的,這樣的話,安知府作為安雪瑩的父親,那會很傷心的,正常情況下,一個連父母都不孝順的人,對其他的人能有多好多真心?

    所以她不責怪安雪瑩,何況這還只是在心內的想法,她有何必去計較,她所做的這件事,本來也不是為了安知府去做的,而是為了她自己,幫助了安知府,也只是附帶效果而已。

    “云卿,你真好。”安雪瑩感動的拉著云卿的手,微微有些激動,“對了,父親說,你救了陛下的性命,一定會有賞賜的。”

    “有的話,當然是最好了。”這個就不需要矯情了,云卿最希望的就是有獎賞,最好是實在點的,金銀珠寶她可是沒有什么興趣了。

    “你放心好了,肯定會有的,父親說了,救命之恩,天子必須要報,畢竟天下萬萬雙眼睛在看著,若是不獎賞你,那以后誰還會這樣奮不顧身的去救天子呢,而且,父親說,他會盡量給沈家爭取高一些的獎勵。”安雪瑩眼底閃著光芒,看樣子似乎比云卿還要興奮。

    云卿知道她一直對這些朝政之事不感興趣,如今能說這么多,肯定不會是安知府去告訴她的,而是她自己去詢問的。

    安知府的嫡親哥哥就是寧國公,若是能聯合一些官員將此事的褒獎弄的大一點,對云卿的確是有好處的,云卿點頭道:“嗯,那我就等著了。”

    “你這傷口會不會留疤,我給你帶了五盒白玉膏來,對消疤痕最有效了。”安雪瑩說著,大寒就從隨身帶著的荷包里拿出五個大拇指大小的長白瓶子,“我們小姐自第一天聽到消息后,就到處去尋消疤的東西,說沈小姐花一樣的漂亮,千萬別存了瑕疵,這白玉膏是一個鄉下的大夫,說祖傳的方子,口碑還是很有效的。”

    流翠連忙接了,遞給云卿,云卿拿在手中,揭開聞了一下,一股清香的藥味沖鼻而入,她點頭道:“挺好聞的。”

    “嗯,我聽說皇后也拿了消疤的藥給你,若是她的用完了,就繼續用這個吧。”

    “她的是她的,你的是你的,我都可以用。”云卿笑道,將藥遞給流翠,“和西御醫開的藥放在一起吧。”

    兩人又說了一會子話,因為云卿的傷勢未好,安夫人坐了一會,便喚了安雪瑩回去,謝氏送她們出去。

    云卿身子并未好全,人也有些疲憊了,正打算瞇一下,誰知外頭丫鬟傳話,說表小姐來了,流翠正伺候著云卿要睡一下,聽到這個頓時惱了,正要回絕,韋凝紫已經掀簾進來了。

    “這些天一直都想來看看表妹的,今兒個見安夫人她們都來了,料想表妹精神好些了,現在看到,果然比開始好多了。”韋凝紫進來后,流翠就狠狠的盯著她看,看的韋凝紫都有些不爽了。

    她這話別人不知道,歸雁閣里的丫鬟還是聽得出里頭的意思,云卿自病后,韋凝紫就一直要過來表達關心,每次云卿都告訴下面的人,就說自己精神不好,不想見她,今日是剛巧安夫人剛出去,若是說云卿精神不好不見人,倒是不好,所以丫鬟才進來通報一聲。

    誰料,通報還沒得到結果,韋凝紫就自發的進來了。

    “嗯,是好多了。”云卿不得不坐起,流翠拿了個福字牡丹大靠枕放在她的背后,小心的防止碰到她的肩膀。

    看著云卿動作有些僵硬,韋凝紫有些可惜,當初這一箭怎么就沒射死她,就算沒射死,換個地方也好,射到那左肩上,衣服遮住了又看不到,臉上卻擔憂的道:“這刺客真是大膽,幸虧射到的是表妹的左肩,要是射到臉上,脖子上,那可怎么辦才好。”

    云卿聽著她虛情假意的話,連笑容都不想給她一個,眼內帶著嘲諷道:“那是,我就是這么幸運,偏偏就射到了肩膀,而且皇后還賜了藥,以后疤也不用留。”

    韋凝紫一聽不僅傷沒事,連疤都不會留一個,心內是有些失望,不過口中繼續道:“剛聽說到這事的時候,我可是怕了好久,也只有表妹有這個膽子,一點都不畏懼的往前沖,又有這個運氣,陛下必定是給了你封賞的吧?”

    其實她早就打聽了,陛下到走之前,都沒有給云卿賞賜,就是一句以后會賞賜的話都沒有說,這般大的犧牲,什么都沒換回來,她不相信云卿心中沒有氣。

    當初云卿舍身去替明帝擋箭,不就是為了換個賞賜嗎?她初初知道這事的時候,還羨慕嫉妒了半天,恨自己沒有這個機會,若是有,她肯定也會撲上去的,一箭而已,就能換到明帝的恩情,這樣的買賣沈云卿會算,她也會算。

    然而,當聽到明帝走后,都沒有給云卿賞賜,她又高興起來,也許明帝因為刺客一事,還遷怒沈家了,連著云卿也沒得了好。

    沈云卿,真是活該,挨了箭,又沒得到任何好處。

    聽到韋凝紫那話語里帶著點幸災樂禍的語調,云卿睨了她一眼,有些不耐煩道:“是啊,所以我如今又沒有賞賜,又中了箭,心情和情緒都不太好,頭痛的緊,表姐請自便吧。”

    說完,流翠就十分配合的將大靠枕取了出來,扶著云卿躺下,還極其正經的將被子蓋好,放幔帳下來。

    韋凝紫被她這種非暴力不合作的態度弄的不上不下,臉色頓時又掛不住,暗暗懊惱,眼見那重重紫色流蘇幔帳在眼前垂了下來,自己再坐也沒有意思,繃著臉站起來,走了出去。

    待她走出院子外,流翠正要喚小丫鬟將屋內的茶杯收走,幔帳忽然動了一下,接著云卿的聲音就從里面傳了出來,“流翠,去問下,剛才是誰把韋凝紫放進來的?”

    韋凝紫在沒有等到她開口就可以直接進了屋子,外面一定有人放她進來,她不需要院子里有心在外的人,特別是在身邊伺候的人。

    除了安知府來了之外,秦氏和韋沉淵也上門來探望云卿的傷,來的時候喜氣洋洋的,原來明帝延長在揚州駐蹕的時間之后,抽了一天的時間去白鹿書院看看這些未來的國之棟梁們,經院長推薦,見了書院成績數一數二的幾人。

    而韋沉淵在與明帝見面之后,問過幾句話后,又被明帝單獨喚了進去,聊了大概有小半個時辰之久,出來之后,明帝就與鄺院長說,讓韋沉淵明年到京城國子監就學。一句話將鄺院長惹得喜上眉梢,半月不下,并說韋沉淵前去天越的路費,以及學費全部由白鹿書院承擔。

    因為明帝能開口說出這句話,這就代表了,只要韋沉淵能參加殿試,進入前二十名面圣,那么他很有可能不是狀元,也會是探花,或者榜眼了。

    鄺院長雖然舍不得這個人才,可是在學識的進步上來說,國子監才是對韋沉淵最好的。天越國子監規模宏大,校內建筑除射圃、倉庫、療養所、儲藏室外,還有教室、藏書樓、學生宿舍、食堂,無論是藏書量,還是師資力量,都是全大雍頭號學院,他不能因為想韋沉淵從白鹿書院考上狀元,就耽誤年輕人的前程。

    所以,韋沉淵在年后便要上京。云卿得知這個消息,雖然知道上一世的韋沉淵是多么的優秀,可是如今聽來,還是覺得有些震撼,韋沉淵今年十八了,若不是家庭情況不好,其實以他的學識的確早就可以參加殿試了,大雍最早的還有十二歲的狀元郎呢。

    他這次能被陛下看中,也是憑著真本事,一個人的才華,是很難被其他東西掩住光芒的。

    她在心里也替韋沉淵開心,礙于身子不便,不能親自去祝賀,讓人包了兩塊硯臺,又送了一對青窯燒出來的上好竹節步步高升的筆筒給韋沉淵。

    而沈茂和揚州的富商,也不停的在為北方賑災款的事情走動,畢竟賑災不是個拖延的活,一個月內肯定是要準備好一切,將款項運往北方,所以一直都很忙碌。

    就這樣,云卿的傷又將養了半個月的樣子,傷口已經全部結上了厚厚的痂,雖然還沒有好,只要不用力的話,不會有太大的問題了,再者寫字什么的都是以右手為主,也不用擔心。

    在家中呆了差不多快一個月的時間,已經是十一月的下旬了,外面的天氣變得寒冷,北方時不時卷起落葉,飄起又落下。

    揚州的天氣偏暖,此時還沒有下雪,但是云卿的屋子四壁的夾墻里已經擺上了炭盆子,她身子還弱,受不得一點風寒。

    此時她正坐在床上,身上蓋著薄被,望著外頭的天,道:“今兒個天氣還算不錯,我出去走走吧。”

    流翠拿了一個厚披風給她披上,瞧了外頭一眼,點頭道:“是不錯,難得見到有陽光照下來,那些小丫鬟都搬著小凳子,在院子里曬太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