脂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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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瓴春抱著信鴿進來時,陸已正品著從望京運來的茗茶,鴿子咕咕叫幾聲,他放下瓷杯,聽她在背后喊他,“陸危停…” 他淡淡嗯了一聲,江瓴春將綁在信鴿腿上的字條取下遞給他,問,“江涔人呢?” 陸已接過,展讀后眉頭皺成川字“他估計此刻已經在回沂南的路上了。” “是誰的信?” “是廖卓。”他答,又沉重道,“蘆幸出事了。” 陸已抿唇,“替我研墨。” 案幾上,粉釉填充蜀葵花紋的妃色瓷瓶,成色很新,瓶頸部沾了點合歡香燼,脂色香灰,落了點在伏案處。 她站在他身側,細細研磨,他蘸墨色,流暢落筆,不多時,字條便卷好放到信鴿身上,他出門放鴿,消息隨風捎去遠方。 他這才舒了口氣,轉身回房時,便看她在擱架上不知翻著什么東西,在高大的置物架前,她顯得格外嬌小玲瓏。 他忽而靠近,虛環著貼近她的背脊,吐著熱氣道,“在找什么?” “幫我把那個檀木盒子取下來。” 陸已伸手,輕而易舉的取了下來,江瓴春等著他將盒子遞給自己,沒成想盒子在他手心轉了個圈,被他舉過頭頂。 江瓴春墊腳去夠,陸已后退一步,江瓴春便靠近一步,直至退無可退被壓在門板上,陸已淡笑,“想要?” 她點點頭,就聽他說,“那你親親我…” 她忽而反應過來這話里的歧義,想都沒想便出聲拒絕,陸已面色頓時垮了下來,“你再說一遍?” “不要就是不要,反正是給你的,既然你自己拿走了我還免得開口。” 陸已怔愣片刻,將手放下來,盯著那盒子看了半晌,“給我的?” 她點頭。 打開后,白色骨笛映入眼簾,音線帶了點雀躍,他霎時心情大好,忍不住輕啄了幾口她的紅唇,意猶未盡的看她的眉眼,怎么看怎么好看。 “你不要,但我想要。” 他掐著她的腰,邊吻住她的唇瓣邊往榻前走,陸已抵著她的腿,將她按在桌前,桌上的東西被掃掉,江瓴春就坐在那開辟出來的一小片地方。 津液交換,她被密密麻麻的攻勢打得措手不及,招架不住的連連后退,裙擺的杏花紋飾開出春光,姑娘連羞郝都是直教山河頃刻暗啞的絕色。 她像是那留白的山水畫,讓人頓生破壞欲;又像是那柔軟的扁銅絲,他想將她掐成各式的花色,做那嵌入其中的琺瑯質色釉。 手指順遂心意的撥開她的褻褲,濕滑異常,他將手指撤出,指尖的滑膩,不同以往的帶了點鐵銹味,待他看清那抹紅色,臉徹底黑了下去。 江瓴春已然察覺到了身上人的不愉快,順著看過去,頓時火從下腹燒到臉頰,她耳垂都熏的緋紅。 完蛋,近日冷酒喝的有些頻繁,月事都提了前。 “何時完?”他問,江瓴春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竟然從這句中捕捉到了一絲委屈,她盯著他的俊容,”少則叁天,多則六天。” 他一聽,立刻埋在她的頸窩處,唇齒緩緩咬開她的盤扣,舌尖舔舐一口胸前的皮膚,江瓴春一手拍開他的腦袋,淡然道,“明日還要去酒館。” “還勞煩殿下還是自個忍著些,別總是想著這檔子事。” ——— 充值、訂閱不了的乖乖可以多投珠多互動,完結后作為福利從評論區抽取幾個眼熟的乖乖送txt,已訂閱的可以直接等完結找我要tx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