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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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擺被撩開,光滑細膩的肌膚裸露在外,姑娘的眼含著水似的,他還未開始弄就一副哭哭啼啼的模樣,尹毓緙皺眉,拎著她的衣領往跟前提,“還沒開始你哭什么?” 兇器彈跳幾下往她蜜洞前湊,他入了半截便被卡住,汗水落下,木門被敲響,發出咚咚的響聲。 他臉色很差,門外的將士絲毫不知此時房內的風花雪月,更不知道他們的首輔大人此刻正提槍上陣,被他貿然打斷,想殺了他的心都有。 “陛下,我們在寺廟的后面的枯井,發現了叁具尸體。” 尹毓緙臉色一變,將溢出前精的東西抽出來,xue口依依不舍的挽留他似的,他笑了笑,想去摸她的臉頰,卻瞥見她防備的眼神,他這才向下瞧去,她雙腿大張,纖弱的腳踝被他抓得通紅,rou縫間淌著蜜水,衣服被撕的七零八碎,一副被欺負慘了的模樣。 撐開的xue口尚未合攏,他來不及細細打量那沾著花露的粉縫里到底有沒有撕裂,穿好衣服,下了床,忽而停頓,對發愣的女人道,“乖乖等我回來給你上藥。” 出了門,他臉色不虞,蘆幸卻微松了口氣。 “帶路。” 那將士帶他到后院,那口枯井前,侍從舉著火把,尹毓緙撥開人群,蹲在尸體面前察看。 尸體已經腐臭,他讓人把火光湊近了些,細細察勘那一寸寸,讓他疑惑不已的,是那尸體似乎在水里泡過,而拋尸地點卻是一座破廟的枯井。 身后的士兵不知又打撈起什么,東西呈上來時,他才看清是片琺瑯質地的劍穗,不同尋常的琺瑯,那是一塊質地上乘的景泰藍,鍍金佐銀,底色藍色彩釉,留白畫有蜀葵花紋。 而蜀葵花,多產于沂南,天下蜀葵,唯有那沂南王世子江涔的工筆,畫得其中神韻。 江涔素來與陸已交好,莫不陸已被害,江涔殺了他派來的侍從泄憤? — 清水鎮,春酲酒館, 陸已腰系玉帶,白如骨瓷的手指捏著一支關東遼毫,小楷狼毫,滑膩彈性,他落筆,寫正心斂華四字。 坐在他對面的公子象牙折扇擱在一旁,下巴微微抬起,一支羊毫京提,質軟吸水,宣紙鋪陳,他狹長的眼睛半瞇著,一副慵懶自得的貴公子模樣。 “薦之今日怎會來此?” 薦之是江涔族譜上的字,公子長的面若桃李,卻是個輕挑的主兒,“六皇子不妨猜猜?” “陸某又不是世子肚里的蛔蟲,本王怎會知曉?”陸已笑笑,又是一個瓴字落下。 江涔瞟了一眼,戲謔道,“沒想到六皇子破國后的日子倒是格外安穩,美人常伴身側,美酒作陪,好不快哉!” “自是比不上世子的,不過自己的東西和人還是牢牢握在自己手上的。” “陸已!”江涔怒了,他最近正為庚丞府偷竊一事發愁,陸已這是揣著明白裝糊涂,利用完他就要一腳踹的意思? 江涔憋屈,如若丟失的是他物也就罷了,偏偏是那副橘行,不然他堂堂沂南王世子,怎會與他做交易,替他賣命? “事情可辦妥了?”陸已正色道,筆尖沾墨,那疾筆所書寫的筆畫光潔秀勁,澀筆所書寫的筆畫毛澀凝滯。 “我江涔出馬,自是妥當,接到你書信那天,我便將那叁人引到惠濟寺滅了口,我親自動的手,你讓我留下的東西我也留在那了。” 陸已頷首,硯臺缺墨了,他撂下筆,“橘行我自會幫你尋回。” ——— 早就說了男主老jian巨猾,借刀殺人可還行。 景泰藍:銅胎掐絲琺瑯,俗名“琺藍”,又稱“嵌琺瑯”,是一種在銅質的胎型上,用柔軟的扁銅絲,掐成各種花紋焊上,然后把琺瑯質的色釉填充在花紋內燒制而成的器物。 quyuzhaiwu.xyz (woo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