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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賀凜被氣笑了,沾著濁液的手指徑直探向對方隱秘的那處,褶皺的小口這會因為動情已經張開了些,微微蠕動著,但依舊很排斥異物的進入,只伸入了一個指節便卡在那里動彈不得,賀凜又將手指撤了出去,顧安爵以為他是要想辦法再做點潤滑,結果那家伙一點不停頓,直接刺了進去,帶著些狠意。 顧安爵忍不住悶哼一聲,只感覺有道呼吸曖昧地噴灑在脖頸處,耳珠微微發燙,對方聲音里也含著濃郁笑意,行不行你等會就知道了。隱約還有點威脅的味道,不等他適應,埋在后/xue里的那根手指便已經大力抽動起來,柔軟的內壁立刻被撐出了各種形狀,緊緊咬著手指不放,饑渴又放蕩。 為緩解痛苦而自動分泌出來的液體也被帶入帶出,攪出咕嘰咕嘰的水聲,在安靜的環境里聽得尤為清楚,顧安爵的臉色已經紅得徹底,睫毛微顫,眼底全是濕漉漉的水汽,連眼尾都染上了緋紅之色,下巴無力地擱在對方肩頭,雙腿被強硬分開,整個人就像是被惡霸欺凌的柔弱美人兒,毫無反抗之力,唯獨剩下嚶嚶哭泣的份。 大概是被之前顧安爵所說的話刺激到了,賀凜這次沒有什么猶豫就又添了兩根手指進去,變換著角度拓張,偶爾還勾挖一下,里面的液體已經越發多起來,內壁柔軟滑膩,手指緩緩抽出又猛然探入,動作強勢而堅定,并且次次都戳刺到敏感點,有時還惡意地按壓著那點,頓時惹來身上之人斷斷續續的驚叫,呻/吟聲也越發甜膩。 賀凜雖然還有點理智在,但其實也已經忍得夠難受了,尤其對方還不知死活地故意挑逗,他這會眸色愈發暗沉,里面全是大片彌漫開去的墨色,額頭布滿了細密汗水,那處也早就堅硬如鐵,等撤出手指后,勃發的巨物立刻抵在了還未完全閉合的xue/口,雖然是很不合時宜的粉紅色,健康至極,可能連和自己的左右手都沒接觸過,但尺寸卻有點驚人。 外面似乎是停著輛車,有白色的車燈照進來,立刻將巷口映亮,褶皺的小口正一張一縮,像是在挽留什么,隱約還能看見臀縫間亮晶晶的液體,模樣誘人無比,賀凜只覺得自己身上的溫度又迅速變燙,連呼吸都沉了幾分,那處也愈發硬挺,狠狠掐住對方腰肢,下身用力一挺,巨物便徹底埋了進去,直接刺入到最深處。 內壁的那層薄膜立刻被撐大到極致,雖然有點痛,更多的卻是飽脹感和難以想象的酥麻之意,連尾椎都像是受到了刺激,炸開一簇簇的火花,顧安爵忍不住瞪大了眼,眼角也泛起生理性的淚花,事情發生得實在太過突然,以往愛人雖然在床上也屬于野獸派,但前戲卻足夠溫柔,哪像現在這樣粗魯,完全不管不顧就撞了進來,不過,好像出乎意料的爽。 現在,只要看著我,想著我一個人就好。耳珠被含入溫暖的口腔里,舌尖舔/舐而過,熱氣徑直鉆進去,有些癢,然后又被重重咬了一口,也不等對方反應過來,賀凜便已經抓著他雙腿大力地cao弄起來,次次都撞入到最深處,又擦著凸起的那點磨蹭,并沒有什么章法,偏偏爽得讓顧安爵忍不住蜷起了腳趾,只能靠著對方手臂的支撐才不至于軟倒在地。 顧安爵張口便咬在他脖頸軟rou處,立刻印出一個極深的痕跡,還故意用牙齒廝磨了幾下,帶著些發泄意味,這次倒是留了幾分力,雖然咬得狠,卻并沒有見血,賀凜也由著他鬧騰,還寵溺地笑出了聲,但撤出的下身卻是一記猛烈頂撞,直接讓顧安爵好不容易積蓄起來的力量又瀉了大半,背部抵在潮濕墻壁上,腦袋一側,軟軟地伏在他肩頭,任由繼續動作。 外面的車不知道什么時候開走了,小巷內又變成一片黑暗,只能感受到對方在自己身體里持續不斷地沖撞,偏偏又看不清臉,輪廓模糊,像是大團的黑影彌漫開去,動作卻又十分劇烈,有種強烈的反差,尤其是在這樣空曠又沒有絲毫遮擋的地方做,被路人發現的羞恥和恐慌感,以及陣陣席卷而來的洶涌情潮混雜在一起,更是成了強力的刺激。 你管我啊,我就是喜歡走這。 里面很黑,說不定有什么東西,你 少嚇人了,我才不信。 巷口突然響起一對年輕男女的聲音,女人似乎是在鬧脾氣,甩開拉扯她的男伴就要往里走,高跟鞋的聲音越來越近 顧安爵頓時緊張起來,他這會兩腿正盤在賀凜腰間,下身更是緊密地貼合在一起,雖然系著的外套遮擋了大半,但只要稍微走近些還是能輕易地看出來兩個人在干什么,后/xue頓時忍不住一陣收縮,將硬物絞得緊緊的,內壁又分泌了些液體出來,溫度變得更燙。 放松。賀凜的表情倒是一點沒變,淡定無比,甚至還抬手在他臀部輕拍了下,脆響聲立刻引起外面那陌生女人的注意,誰,誰在里面!?說話間,她已經又在慢慢靠近,借著微弱的手機燈光,墻面上立刻映出大團的黑影,濃郁而張牙舞爪。 喵~不知道從哪躥出一只野貓,發亮的綠色眼睛和脊背上豎起的汗毛讓女人忍不住倒退了好幾步,差點連手機都沒拿穩,等好不容易站穩了才開始一疊聲地抱怨起來,什么啊,嚇死我了,原來是貓。 都說讓你別亂跑,這種巷子黑漆漆的,說不定會出什么事。男人這會也跑了進來,將她攬入懷里勸慰,什么啊,還不是怪你。女人立刻不滿地反駁,兩人又磨蹭了半分鐘,這才朝外面走去,影子被拉得極長,然后又慢慢淡去。 女人尤在小聲嘀咕,總覺剛才好像看到人了,大晚上的干嘛待在這種地方嚇人。男人笑了笑,明顯是不信的語氣,你看錯了吧,這巷子都荒廢好久了,就是拿來堆垃圾的而已,臭烘烘,平時都沒人進去。 見兩個人總算走遠,也不打算再回來的架勢,顧安爵下意識松了口氣,耳邊立刻響起某人粗重的呼吸聲,曖昧地擦過脖頸,現在安心了?不等他回答,原本已經抽出大半的硬物立刻又朝里挺進,狠狠撞入了最深處,在凸起的那點用力碾磨,惹來陣陣呻/吟。 等狠狠做過兩次后,顧安爵連手指都抬不起來了,偏偏賀凜那家伙精神還好到不行,絲毫看不出才經歷過一場劇烈運動,而且還是作為出力方,顧安爵整個人都被賀凜攬在懷里,意猶未盡地在側臉和嘴角啄吻幾下,然后拿了東西替他清理干凈,很柔軟,但顯然不是紙巾,衣物被一件件拉好,里面的襯衫已經徹底報廢了,扣子扯得七零八落,好在還有外套可以擋風。 兩人這會身體溫度都很高,額角也被汗水浸濕,賀凜本來只打算把拉鏈拉一半,等看見對方那張與往日截然不同,艷麗得有些過分的臉龐,連眉梢都透出一股媚態,動作立刻不帶停頓,直接將拉鏈拉到了最頂上,連喉結都被遮住了,弄得顧安爵有些不耐煩地掙扎起來,伸腿就朝他踹過去,廢話,本來就熱得要死,還被捂成粽子,能高興得起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