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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安爵外面套了件外套,拉鏈立刻被拉到底,肩頭被剝開,露出里面那件淺灰的毛衣背心和白色襯衫,賀凜耐著性子解了兩顆扣子,然后便像是等不及般直接用力扯開,針線斷裂的聲音和紐扣落地的啪嗒聲混雜在一起。 手用力地按在腰間,裸/露出來的脖頸立刻被印上一個個濕吻,力道很重,顧安爵都根本不用懷疑,肯定是連片的紫紅,鎖骨處被狠狠咬了一口,然后又拿舌尖慢慢舔過,這次輕了許多,在凸起的那處打轉(zhuǎn),之前的疼痛感立刻成了癢意。 喉結(jié)被直接含入嘴里,溫暖的口腔將其牢牢包裹,舌尖仔細地描繪起來,曖昧的水漬聲在寂靜環(huán)境里聽得尤為清晰,大概是一開始顧安爵沒有反抗的模樣取悅了他,賀凜這會已經(jīng)恢復(fù)理智,動作也稍微溫柔了些,在腰間軟rou處緩緩揉捏。 眼見那家伙手已經(jīng)往下面某個隱秘的地方探去,自己今天還剛好穿的休閑褲,連扣子都沒有,無異于更方便了對方動作,顧安爵能清晰地感覺到賀凜手指接觸到肌膚時泛起的涼意,偏偏灼熱的呼吸又交纏在一起,簡直是難以想象的冰火兩重天。 作者有話要說: 他卻故意瞇了眼,聲音是賀凜最討厭的那種溫柔語調(diào),學(xué)弟你先冷靜點,聽我說,剛才透出顯而易見的阻止意味,這種話賀凜自然不愿意再聽下去,笑得諷刺,抬手便按住對方后腦勺,以吻封緘,舌頭肆無忌憚地舔舐著口腔和內(nèi)壁,又在上顎慢慢sao刮,聲音低沉,眼底的濃郁墨色又彌漫開去,有什么話等我做完再說吧。說話間,手已經(jīng)不安分地往那處探去 . 【你們?yōu)槭裁蠢嫌J覦我的防盜,目瞪口呆臉XD那是言情啊~】 ☆、第167章 高校第一初戀19 媽的,我要解鎖 【玉枕】一 抱歉,今天不營業(yè)。我一邊拿帕子擦拭櫥窗一邊對著面前的女人說話。她眼神卻還是呆滯的,我不耐煩地伸手指了指玻璃門上掛著的牌子,那上面龍飛鳳舞寫著兩個熒光綠的大字停業(yè)。 不是,我她囁喏著,瞳孔由于緊張而睜大到了極致,里面有小心翼翼,也有擔憂的神色。 我終于將櫥窗上那團灰色印記擦干凈了,把帕子扔在桌子上,盤腿坐到榻榻米上,又指指對面的位置,坐吧。 我叫夏微。她又咬唇看了我半晌,見我只是微笑才終于放松了些,抓著衣角的手也慢慢松開。 我知道。我盯著她白色荷葉邊掐腰襯衫上蔓延的一片褶皺,皺眉點了點頭,是小天那家伙讓你來找我的吧。那你應(yīng)該能猜到我的身份吧? 是,我,我知道您是 好了,我沒功夫聽你分析我的身份,長話短說吧。我打斷她,又自顧自地往面前的咖啡杯里加了滿滿兩勺子砂糖,抿了一口,然后瞇眼露出滿足的神情。 夏微點頭,我看她咬著唇地四處張望,不由失笑,放心,沒人能聽到我們說話,從外面也看不到。 夏微蒼白的小臉上總算多了些血色,大概是羞澀吧,她慢慢從手提包里拿出一個被廢舊報紙包裹得嚴嚴實實的東西,然后像剝卷心菜一樣一層層打開。 玉枕?我放下勺子,伸手輕戳,一股冰涼觸感從指尖蔓延上來,看來是上品呢,按照人間的觀念來說,應(yīng)該挺值錢。不過到底只是個沒有生命的死物,我頓覺無趣地移開視線,我可不是什么古董商人,鑒寶這種事兒你找我沒用。 不是的,我不是要賣玉枕。夏微慌忙擺手,眼睛里又流露出傷心的神色,這是奶奶留給我的,上面附有器靈他叫容淵,是戰(zhàn)國的一個將軍明明之前我們還一起玩鬧,可現(xiàn)在洛天說你可以幫我,求你,一定要幫我把容淵找回來! 我沒有去管夏微滿臉祈求的神色,只是掰開她拽住我的手。然后又看了眼玉枕,里面果然有一縷若隱若現(xiàn)的黑氣。我哧笑一聲,心內(nèi)不屑,哪里有什么器靈,不過是個妖物,千年成形的玉石精。不過,似乎很是虛弱呢,連形都化不了,難不成遇到了道士。現(xiàn)在我倒是對夏微和這玉石精的故事多了幾分好奇,先說說你們的故事,我再決定要不要幫忙,你應(yīng)該知道我的規(guī)矩。 是,拜托你了。夏微點頭,玉枕被她牢牢抱在懷里,她眼神溫柔,就像注視著心愛之人。 前面在有話說里哈 愛人鬼畜起來竟然是這種樣子,莫名帶感啊,五星好評!該說什么呢?顧安爵這家伙不止沒覺得怕,反而開始期待起來,掙扎的力度也小了,反正賀凜也沒打算放過他,明顯是打算做到底,雖說這樣的環(huán)境他不大喜歡,但因著天道作祟, 剛才借著月光顧安爵便已經(jīng)看清楚了,綁住自己手腕的竟然是條絲巾,白底,藍格紋,明顯是女人的東西,也不知道賀凜從哪弄來的,這會被他慢慢解開,仔細地繞了幾圈,然后又打上一個死結(jié),簡直比特警還專業(yè),讓他連動彈都沒法,只能任由身上這人肆意動作。 顧安爵正想開口說用不著綁這么緊,自己又沒打算逃,那人卻已經(jīng)不耐煩地抬起他雙腿,強硬地分開然后半掛在手臂上,褲子被褪到了膝蓋處,隔著內(nèi)褲,賀凜直接握住他已經(jīng)起了反應(yīng)的那處,揉捏幾下,又惡意地拿手指按壓,故意堵住小孔,指甲也刮擦而過,果然聽到伏在自己肩頭的人溢出了一聲短促呻/吟。 簡直卑鄙,顧安爵忍不住朝他裸/露出來的脖頸狠狠咬了下去,牙齒陷入rou里,口腔里很快便有一股濃郁的血腥味彌漫開去,讓他本能地皺眉,甚至還小聲抱怨了句**的,賀凜本來還強忍著痛意,這會只覺得有些好笑,也不在意自己身上剛制造出來的傷口了,繼續(xù)開拓陣地。 顧安爵還未反應(yīng)過來,最后一層布料也被徹底褪去了,這會已經(jīng)是九月,天氣早就轉(zhuǎn)涼了,尤其是在夜間,溫度更低,只覺得涼颼颼的,賀凜大概也考慮到了這點,立刻將自己身上穿著的外套脫下來圍在他腰間,遮掩得嚴嚴實實,偏偏隱藏其下的手卻肆意挑逗著對方。 從頂端一直撫摸到底,動作溫柔又細致,偶爾還繞著蘑菇頭打轉(zhuǎn),指甲緩慢地刮擦擼動,甚至還故意堵著小孔不讓對方發(fā)泄出來,等顧安爵惱怒地咬住他耳垂才終于松了勁,那處顫顫巍巍吐出濁液來,又被賀凜迅速地涂抹到了柱身上。一點沒浪費,幾乎將自己從電視上學(xué)來的技巧都用了個遍,想方設(shè)法地撫慰對方。 畢竟第一次,加上又是在這樣惡劣的環(huán)境下,至少前戲得做足,減輕些痛苦,賀凜的想法倒是好,可惜顧安爵卻不怎么領(lǐng)情,只覺得原本還偏低的體溫迅速回暖,甚至有些燥熱起來,像是燃了把火,急欲找個宣泄口,偏偏那人動作還緩慢至極,讓他頓覺不滿地蹙眉,學(xué)弟看來是不行啊。聲音里含著濃郁的挑釁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