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頁
兩人先是在床上做了兩次,清理時被顧安爵一纏,沈卿離心內尚未完全消褪的**又立刻升騰起來,硬物也蓄勢待發,直接借著之前殘余的濁液沖撞進去,用了背入勢。 兩個大男人就那么擠在狹窄的浴桶里,原本接近滿的水只剩下三分之一不到,地面上已經積了大灘水漬,連毯子都被弄得**的,還不斷有水花被激烈的動作撞得飛濺出來。 肌膚相貼,熱度源源不斷地從緊緊連接的那處傳來,嘴唇也膠合在一起,變換了各種姿勢熱吻,舌尖纏繞,互相交換著津液,曖昧的水漬聲不斷響起,夾雜著甜膩的□□以及一聲聲粗喘和悶哼。 作者有話要說: #中秋快樂,我愛你們# #楚君行就是武林盟主??!闌尋的老對頭,打算拿他做催化劑# #欠的債我國慶還,課實在太多,防盜是一篇bg快穿# #上了毒榜,傷心得不想說話# ☆、第96章 古代湖文16 嫁給我?你確定?顧安爵聞言抬頭,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手也直接掐住了對方臉頰,似乎是覺得質感不錯,索性又拿手指戳了幾下。 原本以為按照沈卿離的淡漠性格,就算是給自己留些面子不直接開口拒絕,也會裝作沒聽見般繃著那張冷臉,結果竟等來這么一個出乎意料的回答。 該不會是芯換了吧? 就在顧安爵考慮要不要再復制下數據源比對時,沈卿離已經回過神來,并且反應迅速地捉住了對方從側臉順勢下滑到領口的手。 衣襟已經被挑開了,顧安爵其實只是單純想看看他鎖骨處那顆紅痣,但沈卿離心里本來就在想些香艷的事,這會自然歪曲了對方的意思。 幾乎是慌亂地捂住領口,錯開兩人之間的距離,聲音也有些發顫,臉上更是紅得快滴血,你,你做什么? 顧安爵挑眉,他本來是想實話實說,但一看見沈卿離那副羞澀的模樣,心頭就忍不住升起了調戲的**。 索性嘴角輕勾,湊近他,壓低聲音道,還不明白嗎?我當然是想說話間還舔了舔唇瓣,眼底也閃爍著曖昧流光。 沈卿離頓時感覺身上更燙了,似乎是為了掩飾心內的羞澀,咳了一聲,然后才繃著張冷臉道,我們還沒成親,那種事是不不可以的。 那種事?顧安爵皺眉,有些奇怪地重復了一遍,語氣里含著疑惑的味道,心內奇怪,怎么突然間打起啞謎來了?到底是什么事就不能直說嗎? 沈卿離和他視線對上,不知道想到什么,臉色驟然又紅了幾分,眼神亦是十分飄忽,明顯一副心神不寧的模樣。 如果這樣還不明白的話,不知道該有多純潔,顧安爵自認不是什么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蓮花,性子還沒單純到那種地步。 況且每一世愛人都有個隱性的癡漢屬性,殼子再高冷,到了床上也崩得一塌糊涂,就跟不做會死一樣,沒完沒了地扒著他,腰力也好得驚人。 猜到沈卿離準是誤會了自己的意圖,顧安爵心內又是好笑又覺得有些羞惱,難不成自己看著就是個**強烈的人?不過是看下印記而已,也能誤會成想做那種事,似乎還防備起來了? 見對方眼神瞬間冷了下去,臉上的笑容也收斂起來,沈卿離不由覺得有些緊張,心內也十分忐忑不安,抿了抿唇,猶豫幾秒才認真道,如果,如果你實在很想,我們可以現在就回九頂峰,等成親之后 這話說得,到底是把自己當成什么了?顧安爵直接笑了出來,有一半是被氣的,也不等沈卿離說完就直接打斷他。 語氣戲謔,又帶著絲輕嘲,國師大人說的是什么事?沒等對方回答,便已經自顧自補了一句,難不成是那天晚上你幫我解毒? 沈卿離本能地覺得有哪不對,但還是微紅著臉點了點頭,然后便看見面前這人露出了與之前截然不同的高傲神色,嘴角弧度也透出一股冷淡意味,既然那么排斥,國師大人就當作助人為樂吧,反正你也沒吃虧不是嗎? 我沈卿離只感覺心臟都驟然緊縮了,像是被兜頭潑下一瓢冷水,身上的熱度瞬間降下去不少,甚至還有些冷,剛想張嘴解釋,卻被顧安爵直接豎起食指抵住了唇瓣。 沒什么可解釋的,我懂你的意思,反正都是男人,好聚好散,你也不用太在意,之前我說的那番話就當作玩笑好了。 心知沈卿離性子實在內斂,心里想什么面上完全看不出來,不刺激一下不行,況且他也沒功夫陪對方天天玩捉迷藏的游戲。 顧安爵索性冷著臉說出了類似斷絕關系的話,當然,其中也有些惱怒的意味,什么叫如果你實在是想 好像自己腦海里就只裝著那種事一樣,真是恨不得直接把這家伙臉上戴著的面具撕下來,裝得這么正經,到底那天晚上是誰壓著自己不放,越做越起勁的? 沈卿離臉上的紅色迅速褪了下去,原本偏淡的瞳孔也在悄無聲息間變得黑沉,像是暈染開的墨池,深處隱約還夾雜著一絲猩紅,透出濃郁的瘋狂味道,與他身上的氣質全然不符。 但僅僅過去兩秒他便調整了過來,耳垂依舊帶著些淡粉的色澤,掰正對方肩膀,眼神十分認真,聲音里也含著忐忑意味,你剛剛說什么?我沒聽清。 那副樣子明顯是不肯接受現實,再說得直白一點,就是不愿意和對方拉開距離,屁的普通朋友! 明明連最親密的事情都做過了,就算初衷只是想解毒,但有普通朋友會一起滾床單的嗎?頂多替對方找個女人,就已經算仁至義盡了。 該說什么呢?顧安爵這家伙果然有些道行,幾句話就逼得高高在上,不食人間煙火的國師大人都忍不住在心里爆粗口了。 顧安爵本來在用系統調取楚君行的詳細資料,這會卻被沈卿離不自覺加重的力度喚回了思緒,皺眉望向面前模樣俊逸,神色卻十分倉惶的男人,放手。 啪的一聲,沈卿離手背上立刻多了條紅痕,映著他玉白的膚色顯得異常顯眼,他卻什么話也沒說,只微垂著頭,一動也不動,安靜得有些詭異。 顧安爵原本是想借這次的決裂讓面前這人脖子上頂著的榆木腦袋開竅,以后別再躲他,害羞起來就玩失蹤,最好是可以正大光明地在一起。 本來一輩子就沒多長,難得這么快就能找到愛人,而且這時候,闌尋和女主還沒有什么大的接觸,可以說成是素昧謀面的陌生人。 原本該發生的將岑雪綁回南月教的那件事都在中途被顧安爵阻斷了,直接讓凌風把她打暈又扔回岑府后院,從頭到尾也沒提到過南月教和闌尋,凌風的面容也一直用黑紗遮得嚴嚴實實。 可以說直到現在岑雪都不知道背后指使人是闌尋,就連冷曄也把賬算到了烏丹國二王子烏桑身上,害得那倒霉家伙平白蒙受不白之冤,被冷曄狠狠揍了一通,一張還算看得過去的臉頓時變得鼻青臉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