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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江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在倒流,下身那個挺脹的部位在褲子里被勒的發疼,他深吸一口氣穩了穩被云錦書打亂的心神,眼睛再次張開的時候已經漆黑一片,像是只要看一眼就要把人給吸進去。 哦陳司令這嘴巴是真緊啊,路線圖到底在什么地方,嗯? 他用膝蓋不輕不重的磨蹭著云錦書已經起反應的器官,bī得他用發出一聲煽qíng的低喘。 我不知道什么什么路線圖,就算有我他媽也也不會給個土匪 韓江嘖嘖兩聲,扯開領帶,脫掉上身的襯衫,露出結實有力的身體,陳司令,你太不上道了,這么不知好歹,可別怪我對你來硬的了。 說著他從旁邊的抽屜里找出一把剪刀,慢悠悠的沖云錦書走了過來。 也許是入戲太深,還是別的什么原因,云錦書倏地睜大眼睛,僵硬著身體盡量保持一個軍人的尊嚴,可是后背還是不受控制的抖了一下。 韓江拿著剪刀在他翹起的下身蹭了蹭,感覺到愛人微微顫抖的身體之后,把他塞在黑色靴子里的褲子一點一點的拽了出來,接著拿著見到順著高腰的褲線不緊不慢的就要剪下去 你做什么!云錦書猛地回過神來,身體彈起來就要阻止,可惜卻被捆在身后的尼龍繩箍在了原地。 韓江制住他亂動的雙腿,甚至還惡劣的拍了拍他的屁股,別亂動,陳司令也不想當太監吧。 那是劇組的衣服!我明天還要用!云錦書這下完全回過神來,不停地扭動身體。 韓江這時候一下子扯下他的褲子,隔著內褲對著他隆起的部位親了一下,云影帝,你又說錯臺詞了,該罰。 說著他不管云錦書的掙扎,硬是把他一整條軍褲給剪壞了扔到一邊,只留下他腳上那一雙到小腿的黑色靴子。 白皙有力的長腿跟黑色的靴子襯在一起,顯得格外煽qíng,此時云錦書除了上身還掛在手臂上的軍裝以外,其他部位全都LUO露在外面,禁yù又放dàng的樣子,讓韓江又石更了幾分。 韓江你他媽¥¥(¥) 饒是云錦書再好脾氣此時也崩潰了,看著一地的衣服碎片他yù哭無淚。 陳司令,你làng的已經連我趙六姓誰名誰都不記得了嗎?那我的幫你好好想想。說著韓江根本不給他時間反應,勾起嘴角笑了笑,舌尖舔了舔已經濕濡的前端,挑起眉說,瞧,你硬了 云錦書陡然一僵,皮膚上迅速浮現出一層好看的嫣紅,他雖然已經領教了韓江的厚臉皮,但是此時敏感部位就這樣被人玩弄,甚至還被光明正大的說出身體的反應,他簡直羞恥的抬不起頭來,到了嘴邊的罵聲也咽進了肚子里。 夠夠了,我不玩了 這話不說好還,一說出口簡直像是在熊熊大火上澆了一桶熱油,一下子讓韓江的眼睛危險的瞇起來,連呼吸都急促了幾分。 他一把扯下云錦書的內褲,把那里含進嘴里,用舌尖好好地伺候著還不忘抬手在他的胸口肆nüè,明天就要拍了,今天怎么能說不玩就不玩了。 嗯嗯嗯別這樣停下停下 本身就唄挑起yù火的云錦書哪里經得住韓江的唇舌伺候,緊緊地扣住椅背,劇烈的顫抖著,全身上下像是被汗水浸透了一般,瑩瑩的透著一層水光,生理鹽水都被bī出了幾分。 韓江把他的兩腿死死地按在扶手上,弓著身子咬他的小腹和器官,還時不時的逗弄著脹大的囊袋,即便此時已經是yù火焚身,聽著云錦書拔高的喘息和呻吟仿佛就到了高cháo。 云錦書隨著韓江的吞吐,全身都涌上來海嘯一般的qíngyù,讓他全身都控制不住的發抖,他咬住嘴唇脖子后仰,艱難的擠出幾個字,蕓蕓豆還在家 那兔崽子早就跑你老相好那里避難了。 你說誰? 顧彥! 提起那個混蛋韓江就一肚子火,嘴上一吸,就聽云錦書一聲尖叫,卻陡然掐住了那里。 飛上天堂的一剎那被人死死地拖下地獄的感覺太痛苦了,云錦書láng狽不堪的大口喘著氣,慌亂的搖擺著頭,別停下來 韓江故意去接他的意思,似笑非笑的挑了挑眉毛說,媳婦的話我肯定是要聽的,你讓我停下來我怎么敢再動。 我我說云錦書被越來越空虛的身體折磨的心癢難耐,幾近崩潰的說,別折磨我了 韓江笑了笑,湊上來一口啃在他的嘴唇上,右手中指沾著云錦書流出來的AI液探進了他的xué口,兩個月,你兩個月沒讓我碰你了,好不容易回家一趟還想去顧彥家里過夜,錦書,你說你該不該罰。 云錦書愣了一下,這才明白韓江突如其來發瘋的癥結原來在這里,一時間又氣又惱,全身蘇麻的說不出話來只好抬頭狠狠地剜他一眼。 可惜這樣一雙泛著水光和渴望的眼睛不僅沒有起到震懾作用,反而又把韓江骨子里的yùHUO挑了起來。 韓江手指絲毫不閑著,迅速卻不失溫柔的一根一根把指頭伸進去擴張,另一只手還惡劣的用指尖戳弄著前面流著水的前端。 寶貝,你真濕 云錦書的臉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羞恥的,總之已經紅得快要滴出血來,身體被yù望折磨的苦不堪言,全身的血液都在咆哮著渴望,饑 渴難耐的仰著脖子,發出連自己都覺得羞恥的呻吟。 給我個痛快 這個場面太過煽qíng,韓江已經忍到了幾下,沒有任何征兆的一下子挺了進去。 唔! 云錦書沒有防備,陡然拔高了聲音,可是瞬間的疼痛過后卻能從尾音處聽出一絲滿足和渴求。 韓江把他的雙腿架在自己的肩頭,左手拎起一根領帶系在云錦書那里,右手肆意揉捏著他的TUN瓣,嘴唇含住已經硬的像小石子一樣的rǔ頭不停地吸吮,仿佛一定要在里面吸出什么東西。 啊嗯嗯別吸了疼云錦書身體不能后仰只能緊緊地貼在椅子上,可雙腿卻被高高抬起在半空分開,整個人以一個非常yín邪屈rǔ的姿勢不停地起伏。 韓江的眼眸深沉如海,此時正掀起一場狂風bào雨,他不僅沒有放開云錦書的rǔ頭,甚至還還惡劣的用舌尖像身下的動作一樣戳刺著他的rǔ尖。 疼嗎?我看你是慡的不得了吧,陳司令,瞧你làng的,里面濕嗒嗒的還唱著歌。 巨大的羞恥心讓云錦書無地自容,他似乎已經分不清自己究竟是云錦書還是陳司令,這會兒聽見土匪頭子這么一說,身體猛地打了個哆嗦,夾的韓江暗罵一聲,抬手狠狠拍了他屁股幾下,媽的,你想夾斷我嗎,真不知道你sao動成這樣我meimei是怎么看上你的,你前面這東西會用嗎,嗯? 韓江自學成才融會貫通,角色扮演的GAME徹底玩脫了,此時簡直就把自己當成了山大王,搶了良家小美男肆意的吃了有吃,壓了又壓,想怎么X就怎么X。 他的動作像雷霆bào雨一樣橫沖直撞,云錦書此時上下兩個敏感部位全都被土匪捏在手心里,腦袋里徹底攪成了一團漿糊,太太快了,疼你輕點我不夾著 這些亂七八糟的葷話放到以前云錦書是絕對絕對不會說出口的,可是他現在徹底被睡意和yù望俘虜,嘴里一時間連自己都不知道在說什么。 韓江的眼睛都被yù火給燒紅了,他恨不得立刻把云錦書就這樣掰碎了就著骨頭給吞下去,誰也不能跟他搶。 瘋狂的占有和攻擊幾乎讓兩個人都瘋了,兩個月禁yù的生活對于兩個人來說都是種折磨,現在皮ròu相貼簡直就是火星撞地球一發不可收拾。 不知道什么時候韓江解開了云錦書的手腕,抱著他趴在長毛地毯上,從后面挺了進去。 后背位能夠進的非常深,堅硬龐大的ròu塊一下子挺進到從沒有觸及到的腸ròu,云錦書尖叫一聲全身都在打哆嗦。 韓江箍著他的腰,俯下身子親吻他的后背和耳后,但是下面的動作卻沒有絲毫含糊,快的發出啪啪的聲響,連帶著津液攪動的嘖嘖水聲,一切yín靡的讓人臉紅心跳。 ròu塊一下子戳到了某個凸起,云錦書的睫毛都濕了,他死死地咬住手腕,崩潰的大喊,停!停!不要頂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