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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司令,你的腰可真細啊。 劇本里沒有這句話!云錦書臉漲得通紅,下意識的掙扎了幾下,可是手臂卻被綁在了身后,根本動彈不得。 你現(xiàn)在在我的地盤,就得乖乖按我說的來辦,不要惹我生氣,別忘了你可是我的俘虜。 韓江扯著云錦書的領帶把他往前帶了幾分,炙熱的呼吸噴在臉上,黑色的眼睛銳利的像是立刻要扒掉他的衣服。 云錦書的睫毛顫了顫,額頭沁出一層薄汗,撇過頭不看他,你想怎么樣? 這句話是劇本里的臺詞,此時說出來不亞于一桶熱油澆在韓江身上,他舔了舔gān燥的嘴唇,冷笑一聲,用皮帶挑起云錦書的下巴輕蔑的說,姓名。 呵,你不是知道嗎?云錦書冷哼一聲挑起眉看他。 我在問你的姓名!韓江瞇起眼睛陡然抬高了聲音。 陳澤。云錦書的喉結上下滾動了幾下,不甘愿的說。 韓江低低的笑了起來,撥弄著云錦書胸前制服上的勛章說,你不是叫云錦書嗎?什么時候改了名? 你!云錦書惱羞成怒,瞪著眼睛看他,胸口上下起伏。 韓江盯著他領子上面露出來那一截白皙的脖子,像是盯上食物的餓láng一般,瞇著眼睛按著劇本繼續(xù)說下去,xing別。 云錦書大口喘著氣,明明知道這都是劇本里的臺詞,可是現(xiàn)在聽起來就是讓他覺得羞恥的難以自制,恨不得一腳把韓江踹出去,可是此時此刻他不得不承認,韓江演匪軍這個角色簡直是活靈活現(xiàn),根本就他媽不用化妝。 趙六,我是男是女,你應該去問問你的meimei。 韓江掄起皮帶一抽,啪一聲打在座椅上,云錦書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韓江心癢難耐,忍不住低下頭偷了個香,手指一顆一顆的的解開了云錦書身上的紐扣。 我看你他媽真是欠揍,想不想我用棍子揍你,嗯? 韓江你別欺人太甚! 前一句是劇本里的臺詞,后面一句可是某人的自由發(fā)揮,云錦書的憤恨的瞪他一眼,臉紅的像是要滴出血來。 韓江這會兒簡直憋不住要笑出聲來,但是臉上的表qíng還是冷冷的,一下子撕開云錦書胸口的衣服,幾顆沒有來及得及解開的紐扣瞬間蹦的到處都是。 用皮帶在平坦光滑的胸口上下?lián)崤踔吝€惡劣的逗弄著上面兩顆挺立的紅豆,云錦書呼吸不穩(wěn),抬腳就踹他。 韓江一把抓住他的腳腕,把自己頂在云錦書的雙腿之間,邪惡的勾起了嘴角,哦看來陳司令是迫不及待讓我用棍子揍你了。 第95章 番外制服PLAY 2.0 此時云錦書被反綁在椅子上,上身的衣扣已經(jīng)被扯開,筆挺的軍裝和內(nèi)里的白色襯衫松松的掛在手肘上,露出大片的平坦胸膛,隨著他急促的呼吸起起伏伏。 這樣半露不露的風qíng與無比周正的下半身形成了鮮明對比,筆挺的墨綠色褲子包裹著修長的腿型,甚至連黑色的軍靴都還沒來記得脫掉,云錦書仿佛已經(jīng)入戲了,雙腿緊緊的并在一起,中間沒有露出一點fèng隙,大腿根部的肌ròu隨著他緊繃的神經(jīng)而微微收緊。 韓江拿著皮帶從他的脖頸一路下滑,路過胸口時不緊不慢的探進去逗弄他埋藏在呢絨布料下的RU頭,眼睛微微瞇起道,陳司令,你很冷嗎?為什么身體在發(fā)抖呢? 云錦書額頭沁出一層汗珠,胸口跳得越來越快,啞著嗓子撇過頭,完全不合作。 韓江冷笑一聲,高大的身材迫近過來,危險的挑了挑眉毛,把另一只手也探進了云錦書衣服里,摸到那一顆已經(jīng)發(fā)硬的小突起,他痞里痞氣的低笑一聲,原來陳司令是個sao貨,不僅對我meimei硬的起來,連看見我都興奮的不得了呢。 云錦書倏地睜開眼睛,一張臉惱羞成怒的接近滴血,cao,趙六沒這句臺詞! 云影帝你又念錯臺詞了,這種狀態(tài)明天怎么拍戲呢?韓江一臉可惜的搖了搖頭,自顧自的帶著邪笑說,看來我們還要再來一次。 啪! 皮帶又一次輪下,巨大的聲響雖然沒有落在云錦書身上,卻讓他忍不住閉上了眼睛,連頭發(fā)都被撩起了幾分。 韓江揉捏著著他完全挺起的rǔ頭,整個人壓在他的上方,像一只撲倒食物的惡láng一般,語氣極其輕挑的說,說,你把路線圖藏到哪里去了? 我不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云錦書不停地喘著粗氣,許久沒有親熱過的身體不自覺的顫抖起來,偏偏韓江是個徹頭徹尾的混蛋,專門往他的敏感帶撫弄,幾下子就讓他面紅耳赤。 不知道?趙六,哦不,應該是已經(jīng)被土匪頭子附身的韓江冷哼一聲,抬起膝蓋不輕不重蹭著云錦書的雙腿之間,嘴角帶著一抹笑意,明白他已經(jīng)起了反應。 那就讓我好好替陳司令檢查一下。 說著他戴上了云錦書放在一邊的白色手套,伸手就探進了云錦書的衣服里,順著光滑挺直的后背一路向上,在右側靠近腋窩的位置突然用指腹磨蹭了幾下 嗯云錦書控制不住抖了一下,僅僅發(fā)出一聲短促的悶哼就死死地閉上了嘴巴,抬起眼睛死死地瞪了韓江一眼。 他的右側手臂內(nèi)側有一顆痣,每次洗澡碰到的時候都感覺極其鮮明,而韓江最喜歡咬著他那里一塊小ròu在嘴唇里摩挲,每一次都搞得他渾身發(fā)顫。 后背光滑沒有傷疤,腋窩里沒有夾層,看來還要檢查一下其他地方。 韓江興味正濃的把手指往下滑,順手探進云錦書的臀fèng,隔著內(nèi)褲qíng色的撫摸著,手套薄薄的料子拂在上面硬是激起了一層jī皮疙瘩。 你他媽嗯別摸了! 云錦書知道自己又著了韓江的暗算,說是幫他對戲,根本就是huáng鼠láng給jī拜年,沒安好心! 怪之能怪他剛才睡的迷迷糊糊,一時沒有防備才讓韓江給抓住了七寸。 被他泛著水光的黑色眼睛一瞪,韓江只覺得半邊身子都蘇了,下身瞬間跟著跳了跳,愣是脹大了一整圈。 舔了舔gān裂的嘴唇,他恨不得立刻撕掉云錦書的軍裝,挺進他的身體,讓他跟著自己一起沉淪,發(fā)出yín靡悅耳的呻吟,可是他又很享受挑逗愛人的過程,一時間硬是忍住了快要爆發(fā)的yù望。 陳司令,我不過是檢查一下還沒怎么碰你,你倒是自己先làng起來了,就你這樣子還想帶兵打仗? 腦袋昏昏沉沉的云錦書一時間竟然分不清說這話的是韓江還是趙六,他羞恥的垂下了眼睛,睫毛不安的顫了顫,握緊拳頭揚起脖子說,有種你就殺了吧,我寧愿疑一死也不會讓你這么折rǔ。 這句話幾乎讓韓江笑出聲來,他家錦書是有多敬業(yè),到了這種時候還不忘了對臺詞,qiáng壓住笑意和心頭軟成一汪清水的感qíng,他用戴著手套的手指撫摸著云錦書的嘴唇,路線圖還沒有找到,我怎么舍得殺你?瞧你這張嘴,真是能言善道,是不是把東西藏在牙fèng里了? 說著他竟然把食指和中指探進了云錦書的口腔,qíng色又不失溫柔的挑逗著他柔軟的舌頭和溫暖的上顎。 唔 云錦書張嘴就要咬他的手指,韓江卻抓住機會一把勒住了他的脖子,勸你最好別動什么歪點子,你那幫出生入死的兄弟現(xiàn)在還在山上關著,我如果不高興了,現(xiàn)在就能一槍子斃了他們。 云錦書頓了一下,明知道韓江是故意的,可是內(nèi)心深處卻莫名的涌出絲絲的縷縷的癢意,既羞恥又羞憤的撇過頭了頭,卻被韓江又一次拽回來,把手指塞進了他的嘴里,這一次他竟然鬼使神差的沒有再咬下去。 韓江的動作雖然粗俗不堪,但是卻舍不得下一丁點大力氣,甚至連眼神都溫柔的看著云錦書,目睹他的臉和脖子在自己的注視下彌漫上一層好看的紅暈。 這時候他低下頭細細密密的啃咬云錦書的耳垂和脖子,沙啞著喉嚨說,你也是喜歡的吧,瞧瞧你這張小嘴真濕,把我的東西都弄得水嗒嗒的。 他明明說的是自己的手套被云錦書的嘴巴弄濕了,可是這話怎么聽都yín靡不堪,讓云錦書羞恥的縮了縮脖子,一滴汗珠從臉上滑過,順著白皙的胸膛淌了下去。 韓江低下頭,一口舔掉那滴晶瑩的汗珠,甚至還惡劣的用粗糙的味蕾逗弄著他的RU頭。 唔嗯云錦書再也控制不住,仰著頭發(fā)出一連串讓人心尖發(fā)麻的喘息,什么臺詞劇本這時候都快忘gān凈了。